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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快穿之美人无过-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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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锦年绷着一张脸,任由外面闹着,说道:“去请回春堂的大夫来。”

    ——

    “苏少爷还请这边讲。”

    回春堂的老大夫捋了捋银须,摇了摇,神『色』忧愁,苏锦年见状便知不好,连同那患病者的家人带到屋内相谈。

    苏锦年向回春堂的大夫拘了一礼,“李大夫尽管说出实情。”

    “依老夫之见,这症状并非食物之毒,乃是疫戾之气所致。”

    此话一出,如石破惊天。

    那患事的一家自是不认,满口咒骂老匹夫胡言『乱』语,苏家米铺昧着良心卖米。

    苏锦年向赖二狗使了个眼神,这群便被请了出去。

    回春堂的大夫慎重道:“苏少爷不妨请其他同行来看看,此事事关重大,老夫万万不敢轻易断言。”

    “老先生莫要妄自菲薄,这事唯有老先生能解决。”

    那病症与苏锦年听到的瘟疫一致,他家的米他最清楚,苏锦年让赖二狗送那群人回家,便发现那一家子饮水皆来自城西的那条河里,王麻子去可城西发现有瘟疫逃难的人,苏锦年立马命人将一群人全都抓起来隔离,很快的扬州城里又有人说苏锦年心虚抓人。

    苏锦年却心知若是真的疫病爆发了,恐怕这扬州城就要坏了,他谁也不能说,只能深埋此事,一面向官府禀报。

    且说秦立风那夜离开扬州城连日赶回京城,向自家老爹回禀已找到芸娘母女,秦老爹欣喜不已,转眼又想这秦立风怎会突然为此事这般殷勤,反问秦立风不会看上程将军的女儿。

    秦少侠自是不肯承认,也未说他已有心悦之人,只催着秦老爹解决那对母女之事,秦老爹便让秦立风将程氏母女护送回京城。

    秦立风一心筹备将芸娘带去京城,待他再次踏入扬州城后才听闻了苏锦年的流言。

第12章 恶少美人7() 
扬州城里一大批大夫秘密消失,外头疯狂传言是苏锦年将自个的身体给完空了,他将这些人给秘密抓了起来,偷偷让大夫们给他壮阳。

    这样荒诞滑稽的流言秦立风自是不信,可他只要一闭眼又忍不禁回想起那一场暧昧旖旎的嬉戏,恍若就发生在昨日,他和苏锦年只有彼此,如绝世佳酿一般,让他食之不忘又眷恋不已,可苏锦年对芸娘的执着又犹如一把利刃,一刀一刀的将他的心割得鲜血淋漓,无一不在提醒他,苏锦年情系程芸娘。

    好在芸娘对苏锦年并无男女之情,秦立风从来不是大度之人,他绝不会给苏锦年有任何明了心意的机会,扬州城里的流言秦立风并没有放在心上,他一心只想赶紧送走程氏母女后,才有大把时间和苏锦年抵死纠缠。

    苏锦年每日早出晚归忙于瘟疫之事,无暇顾及旁人,待他回神之时,他以许久未见芸娘。

    “苏爷,不好啦,芸娘子要,要走了!”

    “什么!”

    原来今日芸娘便要动身返京,她寻不到苏锦年,恰巧见到了赖二狗,便将她亲手绣制的荷包交给赖二狗让他交予苏锦年,“这是芸娘子要给你的。”

    苏锦年接过荷包,上头绣着锦鲤嬉戏图,做工精细,只需一眼,苏锦年便知这里头含了芸娘多少心血,一把将荷包塞入衣袖里,焦急道:“备马!”

    此去经年不知何时能再相见,愿君安好。

    芸娘步步回眸,终是看不到昔日里爱围堵她的鲜衣少年,也不知他近日过得好不好。

    程母在车上催了她一遍又一遍,罢了罢了,终究缘浅。

    “有劳秦大哥了。”

    “还请芸姑娘上马车便是,”秦立风那会看不出芸娘眉宇间的不舍和惆怅,他偏偏就要不给芸娘机会与苏锦年相见,“启程。”

    芸娘母女坐在马车内,秦立风带着一帮护卫骑马护送,他心中不免生起了一丝得意,过了今日苏锦年就能与芸娘断个彻底。

    日后只有他能守着苏锦年。

    秦立风一群人赶往京城,苏锦年只能快马加鞭追赶他们,秦立风眼观四周,耳听八方,自是看到远处的鲜衣怒马的少年,面无表情说道:“你们先送程夫人回京,我随后赶到。”

    车内的芸娘不知秦立风自个留下了,眼见离扬州越来越远,她的眼眶不禁红了。

    程母问道:“这是怎么了。”

    芸娘摇头说道:“无事,只是沙子进了眼,一会便好了。”

    芸娘的眼睛里是不是真的进了沙子程母那会不知,这会程母只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芸娘说她无事,程母自然当她无事。

    苏锦年策马追出城外,却一片茫然,他不知芸娘究竟往何处去,凭着直觉追赶,不想却只见到了秦立风。

    “苏公子好久不见。”

    “是你,秦立风,”苏锦年确实如他所言已很久未见秦立风了,梦里他还依稀记得秦立风是如何逗弄他,如何拿他寻开心,每每想起总是让人脸红心跳不已,若是有时间他定要好好怒斥秦立风一番,报复回去,可现在芸娘走了,苏锦年那有那份心思,他焦灼祈盼的看着秦立风:“你可知芸娘子去哪里了?”

    芸娘子,真是叫得好生亲密,本是一个戏称,却刺得秦立风一阵阵的疼,“我自是知道。”

    “那她。。。。。。”

    秦立风不给苏锦年把话说完的机会,他直接一个纵身离马踏跃到苏锦年的身后,一个手劲,苏锦年便昏倒在他的怀里。

    待苏锦年醒来时,已不知身在何处,身边唯有秦立风一人。

    “醒了。”

    秦立风贪婪着看着苏锦年,眼含怜惜,才半月未见,苏锦年却清瘦了不少,本该珠圆玉润的脸庞变得尖细,他的少年似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夜之间又长大了不少,秦立风执起苏锦年的手亲吻,满是疼惜,“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弄来。”

    秦立风深情款款的样子却让苏锦年一阵忐忑,这样的秦立风让他莫名的害怕,可想到芸娘,苏锦年强装镇定道:“我不想吃,你告诉我芸娘子去哪里了好不好。”

    带着一丝微弱的祈求。

    秦立风没有立马回答苏锦年,伸出手淡淡的描绘着苏锦年精致的轮廓,这张明艳昳丽的脸,张扬俊秀的眉眼,灵动的双眸,都让他醉心不已,如今却染上了淡淡的愁绪,全是为了一个女人,不过不要紧,他有的是耐心磨掉程芸娘在苏锦年心中的存在,“怎么了能不吃了,你看你都瘦了。”

    苏锦年值得更好的不是吗。

    “我说了我不吃,我要去找芸娘子。”苏锦年一把推开秦立风,起身要走,如今扬州城眼看就要不太平了,芸娘又是一个弱女子,苏锦年越发担忧不已,却被秦立风一把扯回床/上,摔得后背生疼。

    秦立风直接将苏锦年压在身下,幽暗的眼神像是一道漩涡带着致命的危险,阴深道:“我劝你最好哪里也不要去。”

    苏锦年瞳孔微缩,有些害怕,挣扎得越发厉害,“秦立风你疯了,放开我!”

    “疯?”秦立风反问道,语气阴冷,带着癫狂,“我确实是疯了,我真不恨得将你一生囚禁在我身边,只有我一人能与你日日相伴。”

    离开的这些日子里,秦立风每时每刻都在想念着苏锦年,碰上苏锦年,就算做个疯子又如何。

    苏锦年的力气比不过秦立风,被死死的压在身下,他剩下的只有冷语反击,“做梦,除非我死了。”

    秦立风一听到死,身体一顿,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渐渐的松开苏锦年,将脑袋趴在苏锦年的胸口,像是求饶,像是妥协,“不准说死了,你不是想知道程芸娘去哪里了吗,你乖乖的我就告诉你。”

    苏锦年不能动也不能言,秦立风根本不想放过他,他只能闭眼任自己沦陷到无边无际的绝望中。

    是夜惊雷落雨,雷声滚滚如野兽一般似要吞尽天地,电闪雷鸣映着苏锦年苍白的脸『色』,他被雷声惊醒,醒来空寂的屋里只有他一人,秦立风已不知去了哪里。

    苏锦年想逃,却不敢逃,外头的撕裂苍穹一般的雷声吓得他寸步不移,他像是被困在笼子里的小兽,受了惊吓,瑟瑟发抖。

    娘/亲我好怕。

    苏锦年幼时和丫鬟玩闹时躲在了草堆,谁知突然下了雷雨,雷声大得可怕,吓得他不敢动也不敢出声,丫鬟一人去躲雨了,苏锦年却一人在草堆里淋雨,小少爷不见了,苏家下人却怎么也找不到苏锦年,还是苏夫人冒着雨在草堆里找到了他,那时苏锦年已被吓得惊魂失破,直到见到他娘亲后才肯昏了过去。

    从那时起苏锦年惧怕雷声,苏夫人在时他看起来还好,苏夫人去后,一旦响雷了必定要有人在身边相伴,否则苏锦年会选择自残。

    雷声越来越大,似乎下一刻就要冲进屋内,苏锦年仿若回到了幼时,捂着耳朵,颤抖得厉害,含着泪,脑袋不断敲着床柱,似乎越痛他就越听不到雷声,鲜红的血迹滴落,染红了一片又一片。

    秦立风进屋时苏锦年白嫩的脸蛋已血流满面。

    ___

    秦立风给苏锦年点了睡『穴』,他温柔的亲了亲苏锦年的额头,他还有事需暂时离开,满是不舍和眷恋,待苏锦年醒来,便可自由活动,到那时苏锦年要离要走,秦立风都不会阻拦。

    反正到那时苏锦年已找不到程芸娘。

    当雷声惊起时,身在官府的秦立风便开始坐不住了,止不住的心慌,他独留苏锦年一人在郊外,下了雷雨也不知小东西怎么样了。

    雷声越来越大,秦立风心慌得厉害,最后他还是冒着雷雨赶回,开门便是触目惊心的一幕,他怎么也没想到苏锦年竟然在自残。

    秦立风顾不得一身都湿透了,他赶忙制住苏锦年的自残,将人狠狠的搂在怀里,心抽疼得厉害,暗恨不已。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苏锦年在秦立风的怀里一遍又一遍失神的喃喃自语,秦立风却听得心如刀割,眼里满是痛苦之『色』,怎会变成这样,他小心翼翼的擦着苏锦年脸上的血迹,动作轻柔得像是怕惊了苏锦年一般。

    许是有人作伴,许是秦立风的安抚起了作用,苏锦年小小声的哽咽道:“雷声好可怕。。。。。。”

    秦立风的心瞬时又酸又软,这样的苏锦年让他越发的不舍得松手,他一遍又一遍的轻声的说道:“锦年乖,不怕有我在。。。。。。”

    最后苏锦年是在秦立风的怀里睡着了,待一切都平静了下来,只剩下秦立风苦涩的笑容。

    一夜雷雨过后,扬州城却变了样貌,疫病终是止不住,在扬州城内闹了起来。

    扬州闹瘟疫,一时间兵荒马『乱』,逃的逃,死的死,谁知又闹了旱灾,朝廷迟迟无人来赈灾,扬州城满目苍遗。

    秦立风终究放了苏锦年离去,苏锦年开了自家的粮仓救灾,却不肯承认自己心善,却见了秦立风更是怕得要死,秦立风苦不堪言,这一次他似乎胆怯了,苏锦年怕他,他止步不前,避开为了避开苏锦年秦立风一心为灾民治病,『逼』着自己不想旁的事。

    可苏锦年那夜自残时惊魂憔悴,鲜血琳琳的模样刻在秦立风脑中挥之不去,每每想起,便是心中痛得茫然。

    且说苏老爹对苏锦年擅自开了自家的料仓大惊不已,又无可奈何,却有一件心事让他耿耿于怀,苏家就苏锦年一个独子,如今又是疫病又是旱灾,苏正山开始焦心苏家后代。

    “整日就知道躲懒,”苏正山好不容易找到了苏锦年,却见他躺在贵妃榻上,一脸疲惫之相,不见往日的精神,忍不住责备了了下,转念又想今时非同往日,换了个语气说道:“你可觉得沈员外家的小女儿如何,如今她刚满十四,待字闺中。。。。。。”

    苏锦年挑眉,懒洋洋的说道:“我说爹,你可真会及时享乐,都这时候了你还想娶个姨娘回来。”

    苏正山被苏锦年这话险些气岔,怒目道:“我说的是你的亲事!”

    “我的亲事,”苏锦年一愣,随之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爹平日里你可常说谁要是嫁给我了,谁就要被我糟蹋了。”

    这话说的苏正山脸『色』尴尬,他确实这么说过,只因苏锦年平日总是每个正行,苏锦年已到了娶亲的年纪,却迟迟未娶,只因苏正山认为苏锦年还未能负担责任,便拿这话损苏锦年,如今算是原话被苏锦年给堵回去了。

    “这不是。。。。。。”

    “我此生非芸娘不娶。”

    苏正山的话还没说就被苏锦年给打断了,一听又是那个什么程芸娘,苏正山脸『色』便沉了下来,“那程芸娘早已离开扬州多日,若她一辈子不回扬州,你是不是要。。。。。。”

    苏锦年接了苏正山的话,“我便一辈子不娶。”

    “你,你这不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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