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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在反派面前作死-第6章

小说: 在反派面前作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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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看到岑言握紧拳头眼中满是认真的样子,惊蛰不禁又认为,能这么天真,其实也挺好的。要是人人都像自己一样,在尸体堆和鲜血中过日子,那世上大概永远也不会有一刻光明吧。

    于是惊蛰笑了笑,道:“姑娘说得对。”

    然后便听到身后传来低沉醇厚的声音:“哦?说什么了?”

    岑言转过头看,夜寒站在她们后方不远处,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面系着一块羊脂白玉。他高高绾着冠发,长若流水般的黑发顺在背后,明明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却让人感到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王者气势。

    即使已经看了很多遍这人风流儒雅的模样,可岑言还是想不明白,他一个为了权力残害了无数『性』命的反派,怎么会长成这样?

    一脸的人蓄无害,典型的温油备胎男二长相。

    “岑姑娘怎么又在盯着本侯发呆了,”夜寒在岑言旁边的小石凳子上坐下,见岑言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看,弯了弯唇角,问道。

    岑言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眼神,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哦,我垂涎美『色』,无法自拔。”

    夜寒扬起眉『毛』。

    随后没给岑言一丝反应时间,脸就这样凑到她面前,岑言吓得急忙往后靠,但却被一只手用力揽住腰,两人的距离一下被拉近,她甚至感觉到带着男人气息的呼吸没有阻拦地喷在了自己脸上。

    夜寒见她眼睛瞪得老大,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又想起刚才她所说的话,笑道:“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垂涎本侯的美『色』?那为何本侯凑近了让岑姑娘垂涎,岑姑娘却像是嫌弃本侯呢。”

    岑言结巴了半天,大脑像是短路了一样不知道说啥:“你你你你你你你…你这样调戏我,是会被骂的!”

    夜寒慵懒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你骂一句试试呢,嗯?”

    岑言闭了闭眼睛,鼓足勇气:“渣男!”

    夜寒:“?”

    哼就喜欢这种我骂你你却不知道我在骂啥的感觉,岑言心下开心,之前的紧张和忐忑就全部抛在脑后了,看着近在咫尺这张白白净净的俊脸,忍不住抬起手,捏了捏。

    皮肤真好啊。

    身后本是看到主子像是要调情便离得老远的宋争和惊蛰,一瞬之间完全石化掉了。

    就连夜寒自己也呆住了。

    这算什么…他被反调戏了?

    这个认知足足让他反应了好一会儿,直到他的视线重新聚焦在了岑言的脸上,见她一副洋洋得意没心没肺的样子,他突然失笑,松开揽在她腰上的手,让两人变成正常距离,无奈道:“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啊。”

    岑言还沉浸在刚才那手感极好的一捏中,听到夜寒这样说,脑子一卡,也跟着说道:“怎么会有你这样皮肤好的人啊。”

    “……”

    “啊!月亮出来了!”岑言突然从小石凳子上一跃而起,指向天空,夜寒顺着她手指方向看去,月亮果然渐渐从晕着深蓝的云层中『露』出身影来。

    “我在书中看过,睹月思人,真心思念一个人,月亮会保佑他平平安安,”她站在树前的空地中,转过头对他说。

    夜寒笑了笑,不置可否。

    “你肯定在心里笑我傻,”岑言鼓起脸,不过很快又笑了出来,“其实我也觉得挺傻的,但一旦见不到了,又忍不住想用这种方式去保佑她平安。”

    夜寒突然就有些好奇,问道:“那岑姑娘是想保佑谁呢?”

    然后看到她似是怔了怔,月亮刚好完全从云层之中出来,在空地中洒下一片月光,她本是笑得开怀的脸一下子柔和了下来。

    保佑,她那远在另一个世界的母亲。

    “没有谁,”她又恢复成一脸没心没肺的笑容。

    夜寒感到心底莫名的不舒服。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不舒服,因为刚才的那一点好奇越发强烈,他很在意能让这个什么都不在乎像是活得没有丝毫顾忌的丫头『露』出这种表情的人是谁。

    不过是谁都不重要。

    就如同这丫头背后有没有人在谋划着什么一样,都不重要。

    反正她在一个月养出成蛊之后就得死了。

    夜寒从不相信妖怪神仙之谈,在他眼中,凡是事情必有因果,所以他更倾向于相信岑言百毒不侵的想法。即使不是,一个人类,没有心脏又怎能活得下来。

    只是明明再清楚不过,他还是控制不住心底不舒服。

    夜寒一手撑在小石桌上,看着岑言出神。这小丫头望了会儿月亮,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似得,哒哒哒地小跑过来,停在了他的面前。

    他微微抬眸,便能看到她的脸。

    真是个小矮子,夜寒不禁又弯了弯唇角。

    “我听惊蛰姐姐说你出去办事了,那你吃饭没啊,”岑言问他。

    吃饭?自然还没有。

    他不喜欢吃饭,却很喜欢食物,好的食物能让他心情舒适,但却不能让他产生食欲。

    或许是幼时没有东西可吃留下的后遗症吧。

    他不喜欢,手下的人也不能『逼』着他喜欢,有时候忙着忙着忘了,也不会有人敢提起。就好比现在,他早就把晚膳这件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夜寒懒懒地答道:“还没。”

    只见岑言吸了吸鼻子,微微皱起眉头:“我就知道你们这些人,权力越大,越是喜欢废寝忘食地去琢磨,我们家乡有句话,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要好好爱惜身体,知道不?”

    一种异样的情绪从心底升起,夜寒还未来得及反应是什么情绪,这股情绪便全部化成了笑意,在嘴角晕开。

    他自小习武,身体更是有内功基础作保护,还是头一次有人担心他身体不好,但见她语重心长劝服自己的样子,又不免觉得好玩,于是他点了点头:“知道了。”

    岑言很满意,然后从怀中拿出用手帕包裹住的糕点,递给他。

    “喏,先垫垫胃吧。”

    夜寒一时之间愣在那里。

    想起小的时候,他坐在街头,饿得全身都疼,路上来来往往许多人,却没有一个像这样递给他东西吃。

    又听她接着说道:“不过你得留两块,我待会儿还要去喂锦鲤。”

    夜寒低着头,不接过糕点,也不说话,看不出来在想啥。岑言想着他是不是有洁癖不吃这种手帕里包着的东西,于是打算把手收回来留着自己吃。

    手刚动了一下,眼前这人突然伸出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腕,而他另外一只手从上面拿走了一块糕点,喂入嘴中,轻轻咀嚼起来。

    “好吃吧!”岑言眼睛发亮,她喜欢吃的东西,也希望得到别人的认可。

    夜寒吞下糕点,也不回答,只是从她手中将整张手帕以及手帕中的糕点全部接过,见她像是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几乎能猜到她下一刻就会找自己理论。

    然后这样说道——都说了要留两块给我喂锦鲤的!

    岑言气鼓鼓地开口:“都说……”

第8章 马车() 
第二日大早,用过早饭,夜寒便带着岑言坐上马车准备进宫。

    岑言第一次坐马车,全身心都充斥着好奇,一会儿拍拍车厢四面裹着的精美丝绸,一会儿『摸』『摸』镶金的楠木车窗。

    直到她将马车里每一个角落都『摸』了个遍,才停下手,规规矩矩地坐在软榻上。

    或许是起得太早刚才又异常兴奋的缘故,嗅着马车内那安神静心的熏香,岑言很快就睡了过去。

    夜寒本是在闭目养神,听着一旁许久没有动静,睁开眼看去,只见这丫头偏着头,睡得很沉。

    也就睡觉时她能这么安静啊,夜寒想道。

    车轮突然压过一块石子,以至颠簸了下,她被晃得向旁边倒去。

    也几乎是同一瞬间,夜寒便到了岑言面前,手轻轻抬起,托住了她的小脑袋。

    做出这一系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后,夜寒有些诧异,他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却抢先一步动了。

    但见她依然睡得沉稳的样子,心中又不免松了口气。

    她皱了皱眉,身子稍稍动了下,像是觉得不怎么舒服,夜寒叹了口气,在她旁边坐下,将她那用手掌托住的头轻轻放在自己肩上。

    又是一系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

    夜寒微微偏过头去看,她表情平静了下来,埋着头,几缕发丝在脸颊划过,更显得皮肤如凝脂般白皙。

    莫名一阵口干舌燥。

    他将头转了回来,定了定心,打算继续闭目养神。

    但这丫头睡觉却一点不老实,一会儿偏过去,一会儿偏回来,最后索『性』头一滑,直接从肩上滑到了他膝上。

    夜寒:“……”

    她倒像是觉得这个睡姿舒服了,大概以为是枕头,还用头蹭了蹭。

    这一蹭将夜寒刚才浇灭的火彻底烧旺起来。

    他知道这是什么,是情。欲。他居然对这个认识才一天不过看起来干瘪瘦弱的小丫头产生了情。欲?

    虽说府中的侍妾不少,但那都是用来满足他生理需求的物品,他甚至都叫不出名字。对于女人,夜寒一向是没有什么欲望。

    这还是头一次,想把一个女人——连女人都算不上的小丫头片子当场按在马车中,在她的肌肤上流连。

    但这不是个可以用来行男女之事的女人,她是一个来路不明,活不过一个月的蛊器。

    想到这里,夜寒越加烦躁,忍着在腹中上下『乱』窜的邪火,将岑言的身子扶正,让她靠在马车一角中,然后走出马车。

    “主子,”外面骑在马上的宋争见夜寒出来,心下奇怪,但见夜寒黑着脸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也不敢多问。

    难道是里面那位姑娘……惹得主子不痛快了?

    可是如果是这样,应该是主子把那姑娘直接踢出来啊,为什么现在反而是主子自己出来了…而且还一个翻身上马,骑在马上,像是不准备进去了…

    有点可怕,这个全程黑着脸一句话不说的主子太可怕了…

    岑言『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又『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揉』了『揉』恍惚的双眼,觉得有点饿,从怀中掏出今早新发现的、超级好吃的、打算拿去全国最大的锦鲤池喂鱼的不知名糕点。

    吃了几块,脑袋稍微清醒了一些,这才发现马车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什么情况?睡过去之前不是还和夜寒在一个马车里吗?

    被绑架了?

    夜寒被绑架了?

    打量一下四周,还是那个熟悉的马车,嗯,看来不是自己被绑架了。

    至于夜寒,怎么可能会有人如此想不通来绑架他啊。见过电视剧小说里会有反派boss被绑架吗!

    岑言拉开帷裳,果不其然见夜寒骑在马上。

    “侯爷,”岑言不解,“你咋跑马上去了啊。”

    夜寒回过头,微笑:“本侯吹吹风。”

    岑言:“怎么感觉你笑得很勉强?”

    夜寒:“吹风吹久了,脸有点僵。”

    岑言点头:“那你适当的吹吹,实在不行了就回马车上坐啊。”

    说完就重新钻回马车。

    宋争心想这对话完全没问题啊,看起来也不像是这姑娘惹得主子不痛快啊,可能不高兴什么的只是自己的错觉吧。

    他放心的瞥了一眼夜寒。

    然后发现夜寒面『色』更加阴郁了,像是随时都会杀人。

    ……别去看,别对上眼神,不然会死的!

    岑言在马车上又一次快要睡过去的时候,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她拨开小窗上的珠帘,发现居然已经是在皇宫里了。

    她迫不及待的跳下马车。

    不远处有清晨还未散开的袅袅雾气笼罩着的宫殿,上好古木刻成的凤凰在屋顶飞檐上展翅欲飞;柱子上绘制着栩栩如生的龙纹,青瓦雕刻而成浮窗以及玉石堆砌的墙板。一条笔直宽阔的道路直指宫殿,而他们所坐的马车正停在这里。

    真是壮观啊。岑言感叹道。

    虽说也曾去过故宫,但那时人山人海,各个导游的声音夹杂在一块儿,完全没有这样如『潮』水般铺面而来庄严神圣的气势。

    此时的她就像一个进城的乡野小村姑,看啥都觉得是黄金。

    总管公公和其他几个公公如往常一样早已候在此处,本来在看到侯爷今儿居然是骑着马来的时候就惊讶无比,现在见马车上竟跳下来个小姑娘,他们整个人都傻了。

    坐在侯爷亲自驾马的马车上的姑娘?

    还有这个物种?

    莫非是…侯爷的私生女?!

    不可能不可能,侯爷今年也才二十有四,这小姑娘看起来却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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