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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在反派面前作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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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立刻被银子砸在桌上的声音吵醒,睁开了眼。

    “住店,”岑言说道。

    这种小镇上的客栈来往的江湖人也多,偶尔也会有像岑言这样的人半夜进来,所以老板并不惊讶,接过了那小碎银后就把屋子的钥匙递给岑言,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岑言也见惯了这种事,她走上楼,打开房间的门,屋子很小,只有一间床和张桌子,不过倒是收拾得很干净,不似一些客栈中会有湿润的霉臭味。

    她也累了,放了剑往床上一倒就沉沉睡去。

    第二日醒的时候已经是正午,外面闹哄哄的,她捂了捂耳朵,发现那些声音并未因此减弱一些,睡意也因烦躁去了一大半,她坐起身,脚拐处还是如针刺般的痛,她又在床上发了好会儿呆。

    她现在是个只能凭着自己的经验和反应打斗的人,没有内力,力气也很小,动作太大还会伤害到身体,睡了一觉起来全身发疼就是最好的证明。

    而这样的她现在肩负着去攻略自己已经走歪了的徒弟的任务,不知道徒弟在哪儿,什么身份,所以前面的道路是一片雾茫茫的『迷』惘。

    还有不能暴『露』出自己身份让徒弟知道,不然当了他三年的师父,这师父的身份肯定也早已在他心里落了深根,如母如姐,还怎么让他喜欢上自己。

    突然发现魂穿也挺好。

    至少有个新身份去攻略啊……再加上自己对自家小徒弟的了解,倒也不算太困难……?

    啊啊啊啊本来应该是自己养出了国家栋梁然后自己安心的离开这个世界才对啊!这完全像是攻略游戏进度没有保存然后一朝回到解放前心塞!

    她心塞地起来打水洗了脸,心塞地下了楼,心塞地吃了午饭,然后更加心塞地发现,大概是换了个身体的缘故,她现在只能吃得完一碗米饭一丁点儿的菜,最后只能干瞪着桌子上的肉,却一点也吃不下去了。

    瞪了好一会儿,她才不甘心的地站起身,本想直接离开客栈去找周越,但此时她一点线索也没有,于是倒回柜台,悄声问着老板:“大哥,你这里每日来那么多江湖中人,你可曾听说过一个叫周越的人。”

    谁知话一说完,老板脸『色』就变了。

    “你……你怎能直接提起这个人的名字!”老板颤巍巍地指着岑言,但声音却很小,仿佛不敢让别的人听见,“你可知这样,会给我惹来杀身之祸。”

    岑言:“……”

    岑言:“这么严重?”

    老板被吓得不轻:“你快走,别在我这里提起这个名字。”

    说完又是害怕又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快走!快走!”

    看样子是绝口不提啊……岑言有些失望地转身离开,不过既然连个客栈老板都知道,看样子在武林中一定很出名了,那到时候再找个人不说名字的套套话就行了。

    走出客栈,外面寒风阵阵,是刺骨的冷,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这具脆弱的身体呀。

    有些无奈地搓了搓手,全身都冷得不停发抖,她在小镇中转悠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家成衣铺。

    选了件深灰的斗篷,问了价格也是合适,便高兴地付了钱,然后将这斗篷裹在衣服外,带上连着的兜帽,果然暖和了不少。

    正准备离开,抬步的时候还在低下头看脚下的门坎,却不想一阵大力朝她袭来,她下意识想躲,但这人速度极快,她的动作没能跟上反应,直接被这股大力抵到了墙上。

    脊背撞上生硬冰冷的墙壁,她疼得皱了皱眉,挣扎了下,可这个人将她抵在墙上的手肘就像一块压在身上的铁,沉重并且纹丝不动。

    “还想逃?”低哑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人应是离自己离得很近,随着他说话,岑言感觉到带有男人气息的灼热呼吸一下喷在了脸上。

    她抬起头,正想说些什么,却在对上那双眼睛后嘴唇一抖,想说的话便什么也说不出了。

    即使这双眼睛不似童时那般圆滚滚,像是受过挤压一般变得狭长微挑,也不如之前黑不溜秋浓深如墨,而是呈偏淡的褐『色』,往深处望去,更似有流光在清澈透明的水中化开,让人一时感觉仿佛落入了这潭水中,再怎么使力也游不上来。

    她一下就认出来了,这是周越的眼睛。

    个子老高,身子也壮实不少。

    都长这么大了啊……

    她忍不住抬起手,『揉』了『揉』他的头。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为自己在『揉』猫头,却不知道现在『摸』得是老虎头

第48章 隔着囚栏() 
岑言又一次进了地牢。

    上一次还是她为救周越杀了千余人单枪匹马地闯进去; 没想到这一次却是被周越关了进来。

    “我还是劝姑娘能识相点; 早日将铸剑图交给我们; 也免得受些皮肉之苦; 到时候这么漂亮的身子弄得破破烂烂可就不好了,”将她关进来的那位人妖兄弟手里掂着一把鲜艳的羽扇; 掩在嘴边; 声音尖细。

    岑言将才买的那件斗篷往身上紧紧裹了裹,伸出手; 哈了口热气在手掌间,又将手缩回斗篷里。

    鬼知道什么铸剑图在哪儿啊!

    “你让周越过来,”她靠在牢中四方角落坐定,懒懒道; “我有话给他说。”

    那人妖兄弟就像是被踩了尾巴似得,羽扇一下从嘴角放了下来,横眉怒目,生气极了。

    “你你你…”好一会儿,他才憋出一句,“你放肆!”

    岑言歪着头,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是如何放肆了,于是抱着认真弥补的态度,又说:“请你们教主一见,我有要事相告?”

    谁知这小哥还是冷哼了声:“我们教主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你现在不过就是个阶下囚的身份,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岑言弯了弯嘴角:“万一我要把铸剑图交给你们呢?你这样不通报一声就直接替主子拿主意; 也不怕误了事?”

    人妖小兄弟一下就焉了,但他自然是不会让这些狼狈示人眼前,恶狠狠地说了句“你等着”,然后一挥羽扇快步走了出去。

    岑言又将手从斗篷中伸了出来,往上呼出口热气,搓了搓。

    真冷啊。

    而那边的周越听着右护法千愠来汇报,说是那个被抓来的女人想要见他一面有事相告,他忍不住眉头紧蹙。

    不如说只有一想到这女人,他就觉得全身上下都烦躁不安。

    白天捉住她时,她那悠悠抬起手的动作,以及柔软温暖的手拂上他发间的触感,都让他觉得熟悉得想要疯掉。

    甚至是当他一把挥开了她的手,正对着他的那双眼睛深处带着『迷』茫和受伤,如今就像是刻在了他的脑子里一样,怎么都挥散不开。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觉得这个女人像自己师父。

    而他的师父,死于七年前,至今都未找到死因,即使他将当时所有有嫌疑的人都杀了个精光,却依然连一点线索都没能找到。

    所以说,这个女人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师父啊。

    他的师父,早就不在了。

    走入地牢,周越盯着牢中那整个身子都缩在斗篷里的女人,冷着声音开了口:“本座没时间听你废话,如果不是关于铸剑图的消息,你还是留着死后带进土里。“

    岑言本是将头埋在膝盖中,这具身体是真的很虚弱,以至于即使披着厚重的斗篷也止不住浑身发抖,头有些晕乎乎的,她连周越走过来的脚步声都没有听见。

    还是周越冷漠的声音有些模糊地飘进了耳中,她缓缓抬起头,见周越站在囚栏外,阴沉着脸,目光透着漠不关心的凉薄。

    她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空空的,像是在失望。

    大概是许久没听到她回答,周越不耐烦地皱起眉,岑言一阵恍惚,她总觉得时间线是错『乱』的,这让她想起刚收周越为徒时,他也这样很喜欢皱眉,只不过三年来,他皱眉的次数越来越少,后来几乎接近没有。

    而面前这个周越的眉头拢得越来越紧,最后一甩袖子,准备转身离开。

    岑言下意识叫了他一声。

    “周越。”

    牙齿因为受了寒的缘故上下打着颤,连带着这两个字也是抖着声线说出来的,只是语调还是如同以前一样,当岑言要讲什么正事时,都会这样一般正经地叫他全名。

    周越脚步猛地一顿,回过头紧紧盯着囚栏里面蜷缩成一团的身影,像是要将她盯穿似得,不过是一个眼神,居然能从中感觉到力度之大。

    岑言有些费力地伸出手,从鞋底掏出了把薄薄的小刀,这是她早上穿鞋时发现的,估计为原主防身所用。

    扶着冰凉的墙壁站起身来,她往手腕处割了一刀。

    周围静得连从头顶的天花板漏缝中滴下的水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一滴两滴,和岑言手腕处落下的血珠声音不谋而合。

    她将受伤的手随意地搭在一旁,像是完全没有感觉一般,只是迎着周越的目光,不避也不闪。

    “你会救我吗?”她突然开了口,“如果我死了,你想要的东西也就永远都得不到了。”

    周越脸『色』越来越难看,跟着他的几名属下连大气都不敢出。

    “你威胁本座?”声音中是快要溢出来的怒意。

    她无所谓地摊了摊手,血顺着手指不停地往下流:“我是在谈判啊,给自己争取个机会,也给你争取个机会,毕竟我要是死了,对我们双方都没有好处不是吗?”

    周越沉着脸,没有说话。

    岑言觉得有些累,又靠着墙壁坐了下来:“你想想,不过友情提示声,你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来思考,血流得多了,再怎样也救不回来了。”

    她在赌,赌铸剑图对周越的重要『性』,虽然这种近似威胁的方式会激怒他,但接着有半个时辰的时间,他会冷静下来思考出对自己有利的选择。

    感受到麻木的手腕处有血不断涌出,然后从指尖一滴紧接着一滴往下掉,节奏很快,仿佛掉下的不是血珠,而是转瞬即逝的时间。

    终于,囚栏那方的人说话了。

    “你继续说。”

    声音是冷静下来后的凛冽,没了之前像是从两瓣嘴唇之间挤压而成、一触碰就会爆炸的愤怒。

    岑言又困又冷,她眼睛半眯着,听到这句话却是不由自主地轻笑起来。

    “你把我放在身边,随时可以套我话,观察我,指不定哪天就能发现一些线索呢?不过倒是建议你可以尝试美男计,这么好看的脸万一我把持不住最后倾家『荡』产也要为你付出,啧,毕竟陷入爱情的女人可是很恐怖的。”

    说到后面完全就是『乱』说胡扯,像是没话找话说又似调戏。

    还没等周越说话,那边的人妖小兄弟先是怒了:“我们教主怎么可能将你这种不怀好意的人放在身边,谁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简直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荒诞不……”

    “闭嘴。”

    冰凉的两个字,让人妖小兄弟接下来的话倏地被堵在嘴里。

    周越定定地看着岑言,脑子里却是另外一个场景。

    那是在他十二岁的时候,正值盛夏,他在院子外练剑,像是洗了脸一样满面的汗水,他师父趴在窗口看他,一整套剑法使完,师父慢悠悠地拿了张帕子出来,还没给他丝毫反应时间,便对着他的脸一顿『乱』擦。

    擦完捧着他的脸,随意地感叹了声:“我徒弟这般好看,练什么武啊,美男计即可。”

    他永远都会记得那个瞬间,师父的脸离他很近,他能清楚地看到师父脸上细细的绒『毛』,像是个蜜桃,散发着清甜的香味。

    大概也是那时起,他追着她的背影,便再也回不了头了。

    所以哪怕是现在,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对他说出这样一番话后,他居然没有丝毫怒意和想将她杀掉的想法,反而吩咐了一旁用羽扇掩住嘴很是不高兴的右护法千愠。

    “放她出来。”

    即使是假的,他也想要从这个女人身上再看到更多……更多的影子。

    即使这女人眼睛笑起来不会弯,即使比他师父高了大半个头,即使师父从来不会做出在鞋底藏暗器这样麻烦的事。

    就当是骗骗自己。

    他太想她了。

    “教主,这女人失血过多晕过去了,您看……”千愠的声音从囚牢中传了出来。

    周越看了眼女人手腕处的伤口,现在远不到半个时辰,倒没有大碍,只不过晕过去而已。

    他曾将人以放血的方式杀掉,而他坐在一旁的岩石上冷眼看着,那人撑了半个时辰便陷入了昏『迷』,紧跟着很快也没了呼吸,不过那时人的血还没放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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