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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掌心宝-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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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呈拱手行礼;应是去了。

    “顾阁老;需要我做些什么?”严涌开口。皇上薨了,这里面有多少是他自己的责任;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无论是说助纣为虐还是与狼共舞,事情走到现在这个地步也定性了;他不怪任何人;一开始选择和顾望舒合作,就是各取所需如今太子还年幼,朝堂大权完全被顾望舒掌握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严涌看的很开,而今他要活命想成为人上人就必须依附顾望舒。

    顾望舒望着窗外,右手食指轻扣桌面,过了一会,淡漠地:“你亲自去凌皇后的宫里一趟,把五公主带出来,藏到一个外人找不到的地方然后把这个消息告诉凌皇后,只要她安分守己地等到太子登基,五公主就会安然无恙。”

    严涌明白过来,“凌皇后很有野心,她会因为”

    顾望舒摆手打断他的话:“凌皇后是个妇人,她再怎样刚强也为人母了,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不管就算有万一,也必定要使她方寸大乱不可能再无所顾忌的和荣亲王坑壑一气。”

    “更要利用她的心理,把五公主的实时情况不停地告知她。比如,五公主被蛇或老鼠咬了一口,哭得凄惨偏又无御医医治再比如没吃没喝”

    “我要部署好兵力以防荣亲王逼宫造反这需要时间。”顾望舒目光犀利,“凌皇后既然野心勃勃,那就让她‘帮帮忙’和荣亲王周旋吧。”

    严涌抬眼看他。

    “为什么盯着我?”顾望舒问了一句,低头喝茶:“五公主到底是先皇的亲骨肉,私下里也要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但是,我刚刚的这些话一定要说给凌皇后听。具体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效果达到就行了。”

    “懂我的意思吗?”他再怎么算计也不会针对一个无辜的孩子。

    严涌愣愣地点头,后背的汗水慢慢浸透了衣衫。尽管是吓唬人,然招数还是太出人意料及毒辣,竟然想到利用一个孩子去要挟一位母亲心思缜密到让人恐惧。

    黑暗像块巨大无比的布匹把夜色完全笼盖了。

    顾望舒望着严涌离去的背影,轻声道:“太子殿下的年纪还太小,很多事情都不懂。你是伺候过几代帝王的人,有经验也有见识,一些规矩最清楚不过了以后就负责太子殿下的一切事宜吧。”

    他用别人,又需要别人对他忠心。那就该给些甜头。毕竟,天上不会掉馅饼。

    严涌的脚步顿了顿,转身给顾望舒正经行了大礼。从这一刻起,他知道自己真正加入了顾望舒的阵营。

    一会儿,柳呈回来了,“二爷,一切安排妥当。”

    茶壶里的茶水凉透了,顾望舒却丝毫不在意,他又给自己满了盏,一饮而尽,起身走进夜幕里,问道:“太子殿下那里布置的如何了?”

    柳呈恭敬地:“太极殿和长春宫都派了重兵把守,三少爷和郑世子也在不会有事的。”

    “你马上回镇国靖军府一趟,去请二舅,让他把三大营的人也都集结了,一起过来。”

    柳呈一惊,不由自主地:“二爷”情势严重到如此地步了吗?那传闻中的三大营分别是五军营、三千营和神机营,是成。祖爷时期组建的,内可护卫京都,外可征战敌军。是举国最精锐的部队。

    顾望舒没吭声,一个荣亲王当然不足可惧,怕的是他勾结外人把故国拱手让给外贼,就为了区区皇位这才是最可恨的地方。

    荣亲王不会眼睁睁地等到明天大殓后、太子登基据江慎的情报来看,他很可能在今夜动手。

    “赶紧去。”顾望舒的声音加重了。

    柳呈拱手行礼,转身退下。

    顾望舒穿过回廊,往太极殿的方向去。

    皇城内各处宫殿到处都挂着白幡,风吹过来哗啦啦作响,森冷无比偶尔路过一两个宫人,也都是匆匆而过,丝毫不敢逗留。

    夜,寂静无声。

    新荷倚靠在床头看书,心乱如麻。

    “夫人,您该休息了。”碧水挑帘子走进西次间,说道:“更漏显示都亥时了”

    新荷叹口气,起身打开八仙立柜拿了主腰和襴裙往净房去。碧水紧跟其后,夫人的身子越来越重,一个人沐浴太危险了,得有人在跟前服侍着。

    “碧水,我心跳的‘砰砰砰’的,总怕四叔会有什么不测”新荷坐在桃木浴桶里,和碧水说话。

    碧水拿了木勺,舀兑好的温水给新荷冲背,安慰她:“不会的,二爷吉人自有天相。夫人把心放到肚子里。您一定要早点睡觉,眀天一大早还要进宫呢”说着话,就叹气:“您怀有身孕还要跪着哭灵,那么硬的地面”她说不下去了。

    “哪里就娇气的跪不得了。”新荷笑了笑,她身板还是挺好的,“明日,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母亲?”母亲是家里的宗妇,也要去哭灵的。

    “应该可以吧。”碧水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她想了想,夜里不睡了,叫着碧蓝,准备缝几个厚厚的棉垫子。夫人明天能用上。

    虎子和锦衣卫一起、把秋水居团团的包围起来,固若金汤。

    “李护卫,有几个人一直在府门外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哥几个过去把人轰走了,回来给你说声。”守在大门外,身穿黑色短揭的男人小跑着过来和虎子说话。

    “什么时候的事?”虎子浑身一凛,眉头紧皱。直觉很不对劲。

    “就刚才”

    虎子叫了几个暗卫,要亲自去查看,走了一半又折回来了。他想起主子临走前说的话,一定要誓死保护夫人的安全别中了人家什么调虎离山的计策了。

    “李护卫?”那男人疑惑道。

    “没事,等他们再出现时,赶走就好,不要恋战”

    后半夜时,淋淋漓漓地下起了小雨。丑时都过了。新荷终于有了睡意,侧身听着外面的雨声,朦朦胧胧地进入了梦想。

    坤宁宫正厅。凌皇后和严涌正在说话。

    “你把五公主藏哪里了?”

    “皇后娘娘,您就别问了奴才也不会说的。”严涌说道:“不过,五公主现在的状况可不大好,听小内侍说,伺候她的宫人不尽心,五公主的右手小手指头被老鼠咬掉了”

    “你说什么?”凌皇后眼前一黑,被身边的大宫女给扶住了。

    “皇后娘娘,您都听真切的,何必还要奴才再重复一遍。”严涌无所谓地:“老鼠都是最肮脏的东西,要是不赶紧医治”

    严涌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脸生的小宫女跑进来了:“严公公,五公主她晕倒了。”

    凌皇后站起来,咬紧牙关:“本宫命令你们立即把五公主给送回来。”

    严涌没说话,看了一眼坐在一旁一脸急躁的宁嫔。

    “本宫和你说话呢,你听不到吗?”凌皇后怒道。

    严涌拍拍手,正厅瞬间被羽林军包围了,他微微一笑:“奴才耳朵不大好使,皇后娘娘莫怪”

    凌皇后被眼前的阵势吓住了,好一会儿,才开口:“狗奴才,你这是干什么?先帝爷刚薨,你就要造反吗?”

    “造反?”严涌反问道:“皇后娘娘与其这样说奴才,不如想一想您勾结荣亲王的事情”

    一旁的宁嫔坐不住了,已经过去大半个时辰了,却被严涌堵在坤宁宫,很明显的情况有变得去和荣亲王传信了。可是要怎么脱身呢?她看了看手里的青花白玉盏,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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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皇后怒斥:“胡说八道。我一个深宫妇人;素日里和荣亲王连面都见不到;何谈勾结?”她表面冷静;心有些慌了。她和荣亲王之间的密谋一向谨慎难道被发现了?不应该吧

    宁嫔趁着皇后娘娘和严涌辩解的时候;抬头把盏碗里的茶水喝了。然后;装做不经意放到小几上;又摔掉在地。清脆的“啪嚓”声传来;青花白玉盏四分五裂。

    环境短暂的清净下来,众人的目光都被招引了,宁嫔有些尴尬;弯腰去捡盏碗的碎片很锋利,她左手拇指和食指割伤了,鲜血流淌不止。身旁的贴身宫人忙上前;拿了锦绣帕子替她保扎。

    严涌看了凌皇后一眼;转身嘲讽道:“哟,宁嫔娘娘;您怎么这样不小心?”他在宫里待了几十年;各种各样的伎俩实在是见过无数了又在这个敏。感的时候;不由得他不想多。

    “谁还没有个天灾人祸?”宁嫔一笑:“严公公;你和皇后娘娘继续唠着;我得去太医院一趟”她晃晃左手,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凌皇后;又笑:“去上点药。”

    凌皇后也在看着宁嫔,什么话都没有说。如今的她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心里眼里只剩下五公主了别的什么都顾不得了。她知道宁嫔的意图;也不想放弃和荣亲王的约定,左思右想,便决定帮帮宁嫔。

    于是,她开口道:“行了,你赶紧过去吧,流那么多的血,也不怕头晕。”

    宁嫔屈身行礼:“多谢皇后娘娘体恤。”语罢,便往门外走,到门口时却被羽林军拦了。

    “滚开,狗奴才你们的差事当的越发好了,什么人都敢拦了。”她心急骂道。

    严涌微微一笑:“宁嫔娘娘,对不住啊。最近的宫里不大安全,出现了反贼,正在戒严”他走到她面前:“再则您受伤是大事,怎能再劳烦奔波疲惫”

    宁嫔一怔,“你要干什么?”

    “奴才不干什么,就是让人给您请太医过来,您坐着休息便好”严涌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内侍,骂道:“没长眼的狗东西,宁嫔娘娘风体有损,还不赶紧去太医院请太医。”

    宁嫔:“你”严涌当着她的面骂人,太不好看了。她脸色青一块紫一块的,说不出话来。

    时辰在一点点的流失,不停的有宫人跑来和严涌报告五公主的现状。凌皇后的理智慢慢开始崩溃心底不安的部分越来越大。总感觉有哪里不寻常。

    同样心底不安的还有荣亲王,本来和凌皇后约好了,丑时三刻在皇极殿见面到时候里应外合,攻破皇城,把太子一杀他作为先皇的嫡亲弟弟,荣登大宝是顺理成章但寅时都到了,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他和王府的幕僚赵鸣商量后,决定即刻领兵攻进皇城。时间不等人啊。

    “去请神机营的副指挥使李夫和王军将军过来”荣亲王吩咐道。

    赵鸣应是,拱手退下了。

    王军是前北元的将领,如今投靠了蒙古。他一心想着灭明复元,在京都安插了许多眼线。朱瞻宣一死,皇城内仅剩下孩童太子他觉得机会到了。便主动找上了荣亲王。

    王军当然不会臣服草包一样的荣亲王,他的目的很明确,攻下皇城后再杀了荣亲王。

    细雨毛毛,悄无声息地飘落着。

    “这雨怎么说下就下了?”顾望舒站在皇极殿门前的台阶上,看着对面整齐划一涌上来的军队,和叶辰宇闲聊。

    “”

    叶辰宇把佩戴的弯刀都抽了出来,紧紧地盯着一步步靠近的荣亲王,喝道:“盾手、弩。箭手做准备。”他没闲工夫和二表哥唠嗑,自己大好的青春年华呢,可不能死在这场争斗里。

    顾望舒伸手把叶辰宇拽到了身后,拎过一旁的长刀,站在了最前方。

    此刻的皇城内火把冲天。生生地把黑夜照成了白昼。

    成千上万的人涌进午门、逼近了皇极殿。

    荣亲王身披盔甲,坐在马上,离台阶有丈余时,停下了。望着仅千人左右的京卫,心情好极了。他遥遥和顾望舒说话:“顾阁老,别来无恙?”

    顾望舒淡笑:“劳王爷挂念,一切皆好。”

    荣亲王也笑。气氛显得很和谐。如果不是两军对垒,情势紧张,别人还以为是故人相逢、叙旧谈天呢。

    年轻的阁老着丧服、拎长刀,容颜无双、气势如虹,脸上依旧带着笑意:“荣亲王,先皇尸骨未寒,你这般是做甚?不怕先皇寒心吗?”

    “顾阁老,死人不做数,你也别拿这个吓唬我我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担心侄子太过年幼,管理不了朝政大事”

    “我这个当叔叔的正年轻力壮,能者多劳不是。”荣亲王身材高大,着深褐色圆领袍,连丧服都没有穿,笑的猖狂。他带了上万的蒙古兵进来,对皇位是志在必得。

    郑砚举长矛走到顾望舒的身边,忍不住骂道:“呸!你说大话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引外贼逼宫,罪该万死。”他长这么大,第一次碰到如此恬不知耻的人,气得俊脸涨的通红。

    “罪该万死?”荣亲王冷笑:“等我登了皇位,第一个就灭了长宁侯府郑世子,你觉得怎么样?是否对得起‘罪该万死’这四个字?”

    郑砚被激怒了,二话不说的往前冲。

    顾望舒拦住他,抬头再看荣亲王时,已满是冰冷。

    “对了,顾阁老有一件事情忘记告诉你了。我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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