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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掌心宝-第69章

小说: 掌心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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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儿,不哭了,没事的。”云朵听她委屈的如小兽悲鸣,心里也难受,蹲下去搂新荷。她心急的时候还是会喊她姐儿。

104(二更)() 
“云朵;我伤透了四叔的心。他大概不会再理我了。”新荷哭的很悲戚。她是真的爱上他了。

    云朵的眼泪也“扑簌簌”的往下落;柔声哄她:“不会的;你别想太多。等到明天;就什么都会好了。”

    几个丫头合力把新荷搀起来。慧敏眼尖;大惊失色道:“夫人;你的脸怎么了?流了好多血。”

    云朵也吓住了;让新荷坐在茉莉长榻上,低头去检查,“快去告诉二爷;让请大夫过来。”

    云玲转身就往外跑。

    “回来,不许去。”新荷喊了一声。

    “姐儿。”云朵急了。

    新荷拽了拽云朵的衣袖,低声道:“四叔;他说了想要静一静。何必再去麻烦呢。这一点小伤不妨事的;你们去拿伤药来,我自己就能处理。”

    “夫人;这怎么能行?”云玲不得已;又折了回来。

    新荷没说话;起身拿了手掌大的镂空梅花嵌珠菱镜;掀开额发;自己查看。在额头的右边贴近发际线处,有一个约指甲盖宽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

    新荷吩咐她们:“去端干净的热水;伤药也拿过来”

    几人点头,迅速去了。

    有小丫头进来;把地毯上的瓷片清扫了。

    云朵亲手给新荷上的药;伤口在额头上,这是破相了。姐儿年纪还小,可不能留下疤痕。她小心地洒了药粉,用绷带细细地缠了。

    “这么小的伤口,用不到绷带吧”新荷无奈道,脑袋上缠了这么一大圈,不知道缘由的,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

    “不行,春日里花粉大,灰尘多,必须缠绷带。等两天后,伤口愈合就不缠了。”云朵颇为坚持。

    其余的几个丫头也连连点头。

    新荷也没心力计较这个,愿意缠绷带就缠吧,大不了最近不出门就是。

    “夫人,这么晚了,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慧文问道。

    新荷摇摇头,她没什么胃口。

    “和我一块去小厨房吧,二爷还没有吃晚膳呢”新荷顿了顿,他劳累了一天,不吃饭怎么行呢。

    主仆几人往小厨房去。

    新荷淘米,洗青菜、切鸡腿肉。熬了蔬菜鸡肉粥。又亲自和面蒸了几笼茄丁猪肉小笼包。她不让几个丫头沾手,她们也只能干看着。

    外面的天色彻底暗下来,顾宅的红灯笼都点亮了。

    “夫人,二爷在书房呢,奴婢偷偷去打探过了。”慧文笑眯眯的从外面进来,模样很滑稽,要讨夸赞似的。

    新荷勾勾唇,她头疼欲裂的,笑都笑不出来。

    “给二爷送去吧。”新荷把装好的食盒递给云朵,又加了一句:“别说我额头受伤的事。”

    云朵屈身应是,接过食盒便走了。

    松柏堂灯火通明,顾望舒在书房看论语。读到,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这句话的原意是思想纯正他独自一人想了很久

    虎子敲门进来了,“主子,夫人让丫头来给您送晚膳了。”

    顾望舒好久没说话,末了,淡淡开口:“我不饿,让她回去吧。”

    虎子想劝劝,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再说主子们的事,又委实管不了。他低叹出声,只得出去和云朵如实说了。

    “二爷,这饭菜是夫人亲手做的。”云朵的声音大了些。

    虎子自小就跟着顾望舒,最是了解他的脾气,这个时候不打扰是上上策他小声地和云朵说话:“云朵姑娘你先回吧,等二爷气消了,也就好了他放不下夫人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顾望舒就打断了:“把晚膳送进来。”

    虎子一喜,接过云朵手里的食盒进屋了。主子忙碌了一天,愿意吃饭就是好事

    夜凉如水。晕黄的月牙高高地挂在天边、无精打采。

    云朵回到秋水居时,新荷刚从净房里沐浴后出来。她换了身家常的褙子,发髻散下来,挽了小攥。

    云玲端了炖好的乌鸡汤进来,新荷只吃了一点。

    云朵小声地告诉她,二爷已经在吃晚膳了。新荷稍微松快了些。真怕四叔会拒绝还好,没有。

    “我累了。你们出去吧。”新荷躺到了拔步床上。

    云朵把鸾帐给她放下,只留了一盏照明的烛火。

    不确定四叔晚上的时候会不会回来,新荷的心也安定不下来。她闭着眼睛假寐,想自己的心事。

    西次间安静下来,人都走了。

    新荷翻身把头埋向枕头,呜呜地哭起来。面对一个从幼时起就想着如何利用他的女人,任何男人都不会喜欢吧。四叔估计对她要深恶痛绝了。

    这就是命运给她的惩罚吗?太沉重了。

    新荷哭得厉害,却不敢大声,怕把丫头们都招过来。

    发泄了一阵,她终于冷静下来,开始想退路了。

    新荷觉得自己既然喜欢四叔,又做错了事,那就应该向他低头。承认错误、表明真心假如他真的不相信,厌恶了,不再喜欢她了。她就离开,走的远远的。

    回新府终老或者出家做姑子都行。前世今生,只爱上了他,别人她是没办法再接受了。

    茄丁猪肉小笼包也许是好吃的,闻着味道很好。顾望舒咬在嘴里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想起刚才走时,她端着茶水拦他。大滴的眼泪挂在睫毛处,倔强的不落下来,还笑着和他说话

    他吃不下去了,起身往秋水居去。

    几个丫头忙屈身行礼。

    “夫人呢?”

    “刚睡下。”云朵回了一句。

    顾望舒没说话,他站在槅窗前良久,说道:“和夫人说一声,我今晚歇在书房”

    云朵一怔,抬头去看时,他已经走远了。

105() 
梆子连着敲了两下;二更天到了。

    云朵放轻了脚步往西次间去;低声道:“夫人;二爷说他去书房歇息”

    半响;鸾帐内传来“嗯”的声音。

    云朵以为新荷睡熟了;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两人成亲后;四叔还是第一次“夜不归宿”新荷浑浑噩噩地想着。内心太惶恐不安了;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觉都睡不着了。

    烛台的蜡烛快燃尽了,外头万籁俱寂;已经是后半夜了。

    这注定是一个难眠之夜。

    槅窗上的高丽纸逐渐呈现出灰色的光芒时,新荷就起床了。

    昨晚,慧敏在外间值夜。她听到西次间的动静;便挑帘子进来了;“夫人,才过卯时;您再多睡一会吧”

    新荷没回她的话;去八仙立柜里选了竹菊暗纹刻丝褙子;问道:“二爷呢?”

    “应该还在前院吧;没听说出去过。”慧敏说着话;去端热水,服侍她梳洗。

    “今个不用绷带了;解开吧。”

    慧敏力劝:“夫人,奴婢刚才给您换药时;伤口处还红肿的厉害;再缠一天吧?”

    新荷摇头,脑袋上缠着绷带去见四叔,像什么样子呢?

    慧敏见她执拗,解开了。

    秋水居这些丫头里,最会梳头的就是慧敏。她三两下帮新荷绾了十字髻,戴了一对缀玉昝石木兰簪。

    新荷坐在妆台前面,看着自己眼下的乌青,皱了眉。她用了脂粉去遮掩,在眉心处贴了小小的红色心型花钿。这让她的模样看起来更柔媚些。

    新荷抬步往前院走,心跳越来越快。慌乱极了。几乎想转身跑掉了,但她不能。她必须要和四叔解释清楚——她的错误,她的心意。

    这件事,一刻也等不得。

    新荷穿过回廊,进了松柏堂。

    虎子在门外守着,见她过来,慌忙行礼,“夫人您怎么这样早就过来了?”

    新荷略点点头,问道:“四叔呢?”

    “主子一夜没睡,在书房处理公务呢。”

    新荷的心有些发疼。他也一夜没睡吗?

    虎子刚要通报,被新荷拦了。她穿过正堂,径直往书房去。

    “四叔。”她挑了帘子。

    他的案桌上堆了厚厚的一摞折子,见她进来,把手里的毛笔放下了。

    顾望舒盯着她,没说话。

    “四叔。”新荷鼻尖发酸。他似乎也不好过,才一夜的功夫,怎么看着就落魄了,下巴处都生了淡淡的胡茬。

    “你过来做什么?”很冷淡的语气。

    新荷勾唇,像是笑了一下。大概她这表情用的不大成功顾望舒的脸色更严峻了。

    “我有话和你说。”她不自觉地咽口水。

    “要是关于昨天的事情就算了,我不想听。”顾望舒转过身去,把烛火吹灭了。

    远处的天际显露蛋白,太阳出来了,屋里渐渐亮堂起来,用不到烛火了。

    新荷心中的酸楚忍都忍不住了。四叔连听她说话都不愿意吗?利用他,她确实做错了。可是,后来的爱他,也是真的啊。人家都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但他晚上的时候都不回去睡觉了她能怎么办呢?她不想和他闹僵了他不去见她,她就来找他吧。

    新荷倚着墙壁站了,眼泪情不自禁的往下落:“你不想听,我也是要说的早些年我对你好,是想着以后你有了权势在新家危难来临时,能搀扶一把。”

    “后来就不是了。和你相处的时间越久,就越疼惜你。我有专程去探听过祖母为什么会对你不好”

    “上辈子的恩怨不该强加到你身上。看着你受苦受不公平的待遇”新荷说不下去了,歇了一会,又开口道:“那时候,我为你争取一切都是真心的。我想让你活的轻松一些像个少年人的模样。”

    顾望舒坐在圈椅上,不发一言。

    新荷长吁一口气,说道:“赵渊他是个很好的人。前世的时候,新家遭难,所有人都避之不及只有他,跑上跑下的为新家奔波”

    “实在是没必要的。为保羽翼,赵渊最正确的做法——就是和我取消婚约。但他没有”

    顾望舒讽刺道:“记得还真清楚。他如此有情有义这一世如果没有我,你会嫁给他吧?”

    他长久沉默后的第一句话竟是这样的,新荷也气了,“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已经嫁给了你,不会存在那样的如果。”

    她现在全心全意对待他,听到这样的话自然是堵得慌。

    “怎么会不存在那样的结果吗?既然有前世,也会有后世吧他惦记着你,你心里有他。早晚是能在一起的。”

    “四叔。”新荷不可思议地:“你非得如此贬低我吗?”泪眼模糊着连他的表情都看不清楚了。

    她觉得来书房找他简直是个错误。也许四叔说的对,不仅他要冷静一下,她也需要冷静。

    顾望舒听见她说赵渊,用那样怀念的语气。妒忌的都要疯了。说的话也都是气话。怎么能不生气呢?他放在心坎上珍藏的人儿,很可能喜欢的是别人赵渊和她之间的那一段过去,他是插不进去的。患难与共的感情,通常也最记忆深刻。

    他竟然连话都不回了,是默认她的说法?还是默认了他自己的观点新荷突然就灰心了。

    “我一直认为,相爱的两个人会感受到彼此的心意”她用手背去擦眼泪:“我的话就这么多,都说完了。你要是实在容忍不了”

    新荷的眼泪掉落的更凶了。

    “要是实在容忍不了。咱们就和离吧?或者你把我休了也行。”她的双腿有些软。

    额头上的伤口因情绪激烈而疼痛起来。新荷咬牙忍着。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顾望舒盛怒之下,把案桌上的那些折子和砚台等全部扫落在地。欺身把她抵在了墙上。

    四叔面无表情的,对她再没有了怜惜、疼爱看她的眼神要生吞活剥她似的。

    新荷被吓到了,她哭的喘不过气来,去牵他的手:“四叔。”

    顾望舒甩开了她,新荷的手背撞上了墙壁。她皮娇肉嫩的,这一下子,手背立即红起来。

    顾望舒也看到了,他闭了闭眼,“这一辈子,你只能待在我身边。哪都不许去除非我死了!”

    “就算你心里藏了谁,喜欢着谁我都不在乎。和我有什么关系呢?留不住心,我就留人!”他说话很慢,一个字接一个字地砸下来,既决然又冰冷。

    这简直是种折磨,新荷又害怕又委屈,浑身颤抖着,不顾一切地:“不管你相信还是不相信,我都是真心的。”

    “我就是真心喜欢你了!就是喜欢你!我下辈子还喜欢你!下下下辈子都喜欢你!”

    “我生生世世都要喜欢你,你不找我,我就去找你你不喜欢我,我就缠着你让你喜欢我。”

    新荷哭的眼睛又肿又红,闹到这个地步,也不要脸面了。爱怎么样就怎样吧。

    顾望舒真的被惊住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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