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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快穿之备胎心里苦-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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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能快些长大就好了小孩儿闷闷不乐地趴在沈悠肩上,看着脏兮兮的幼小手掌,第无数次痛恨起自己的年龄和孱弱的身体。

    ——如果能长大一些、强壮一些,至少就能帮师兄做些杂事了吧?可师兄这里干干净净的,也不知是本来就有人打扫,还是仙人们的不染尘埃所致。

    这么一想,好像就算长大的话,也还是很没用呢

    “你这孩子,怎么又走神儿了?”沈悠用法诀往浴桶里加满了微微带有灵气的山泉水,然后又把手贴在桶壁上,用自己的真元把水加热,奶白色的蒸汽刚刚袅袅升起来,他就注意到肩上的小师弟又是咬着唇皱着眉摆出那副苦大仇深的表情,似乎很是自厌的样子。

    怎么就能养出这副性格的呢按说在这样的年龄,能靠自己和赤炎狐周旋片刻,怎么都不该是无能的孩子啊,何况能被师尊看上,这天赋好歹就超过了大路上九成还要多的修者。

    别说自信,好像连活着的信念都快没有多少了。

    见人家抿着唇不说话,他倒也不强求,只是三下两下把小孩儿身上破破烂烂的布片扯下来,准备把人放进浴桶里去。

    “我师我我自己来就好”那孩子一个没注意,居然就被刚认识的大师兄扒了个干净,他颇为狼狈地一下子挣扎起来,把自己隐藏在水下面,整个人红得像一只蒸熟的虾子,黑溜溜的眼睛都快流出泪来了。

    沈悠嗤笑道:“这有什么可害羞的,你又不是女孩子,师兄还能占你的便宜?”

    “不、不是的,”他赶紧急赤白脸地放下护住身体的手,急赤白脸的解释起来,“我没、没想着”

    “唉好啦好啦,是我的错,”沈悠十分挫败地举手投降,看着对面染满了惶恐失措的眸子,终于有一种败给他了的感觉,“我不该那么说你,你别在那儿自己胡思乱想——我们是师兄弟嘛,你现在伤后体虚,又那么小,还没我的浴桶高,你叫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沐浴?”

    小孩儿讷讷地咬着嘴唇眼巴巴地看着他,沈悠一瞬间甚至觉得有条毛蓬蓬黑漆漆的尾巴从他背后的水里伸起来,朝自己使劲儿地摇reads;。

    还真挺招人疼的。

    他可想不到,现在小师弟心里纠结的根本不是他以为的,被还有点陌生的师兄看光了的事,而是从他方才说的那番话里提炼出一个了不得的讯息——

    这、这是师兄自己平时用的浴桶吗?那他平时也

    “哎把手伸起来点儿。”沈悠一边乐在其中地照顾小孩子,一边不禁纳闷儿他怎么就能害羞成这个样子。

    凡人里面这么大点儿的孩子就懂得自力更生了吗?要知道小师妹可是知道快十岁都每天缠着要和师兄一起睡啊怎么该是大家闺秀的姑娘每天那么大大咧咧,这小伙子倒脸皮薄得跟什么似的

    这怎么行,男孩子就要大方一点才好嘛,连自己的师兄照顾都受不了,以后可怎么好意思娶媳妇儿哟

    沈师兄简直为这几只排行在下的熊孩子们操碎了心,他现在觉得,自己要是哪一天真的找到道侣,生出一个拥有相同血脉的小孩儿来,绝对不用向任何长辈求教怎么带孩子了。

    他就不信,这苍然剑派大小六十四峰上,还能找出一个比他更会照顾小孩儿的修炼者!

    小师弟身上其实没多脏,只是被尘土和鲜血染成了花脸,用清水轻轻松松地洗一洗,再加上两个除尘的简单法决,白嫩嫩的小脸很快就露了出来。

    啊不对——不能算是白嫩嫩,应该是红通通才是正确的形容。

    不过那五官倒真是长得出人意料的俊秀,这才多大年纪,脸上隐隐就能看出日后刀削斧凿一般的深刻轮廓来。

    沈悠啧啧称奇地打量了半天,才把新鲜出炉的小包子——啊不小师弟从浴桶里抱起来,用法术烘干了他身上的水,然后缩小了一套自己的衣裳给他穿。

    全程小师弟都是一副快要烧起来的样子,身体僵硬得跟石板儿似的,沈悠都忧心自己一不留神儿给他撅断喽。

    他想起来刚才沐浴的时候看到的那个不同寻常的印记,又想到师弟似乎是很不喜欢自己的俗家名字,便试探道:“我刚刚看见你胸口朵银色流云,是打出生就带着的吗?”

    “嗯”小师弟忐忑眨了眨眼,这才发现自己一直以来辛苦隐藏的秘密被刚认的师兄毫不费力地发现了。

    刚才光顾着胡思乱想,居然一点都没有注意到!

    可是看师兄的脸色,似乎并不像开始在家里遇到的那些人一样,因此认定自己是妖怪之类的不洁之物,反而有点淡淡的欣赏呢。

    这欣赏难道是针对自己而发的吗?

    沈悠没有注意到他这一系列复杂的心理活动,闻言只是欢快道:“你是不喜欢自己原本的名字吗?既然这样,那流云也算与你本命有缘,不如今后就叫穆云可好?”

    小孩儿眼睛一亮,生怕他反悔似的,重重地点了点头。

    沈悠忍不住用对他笑了一笑,再次把他抱起来,用手揉揉他硬硬的头发:“穆师弟,真乖。”

第56章 剑光清啸九天-3() 
请至少购买一半v章么么哒~李明章永远都想不明白,上辈子他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惨败于韩城之手。

    他是一个很骄傲的人,李家世代贵族出身,家教优良,他的血统和能力使他的骄傲同样高人一等——这样的傲气不会让他明白,他自身最大的缺陷到底源自于哪里。

    刚刚重生的时候,李明章信心满满,他自认为已经掌握了所有的先机——比如他再也不会忽视那个名不见经传的韩晏卿,再也不会中了他那些诡计,也在不会与自己手下其他人离心离德尤其是对纪常,他会好好爱他,因为他才是他辗转两世最看重和最渴望的珍宝。

    然而事实证明,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的这些自认为,也就是最后一个还可能有点靠谱。

    当然,今生和前世还是有些不同的,没有关于纪常的那次,越国的文武官员比之前还是留下不少,纪丞相也依旧是忠心耿耿,将越营内务打理得井井有条reads;。

    最给他惊喜的,还是纪常。

    李明章一向知道,纪常是个很优秀的年轻人——不然他总不可能只是爱上了人家的皮囊吧——但纪常的军事才华还是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纪常是一员猛将——是最契合李明章那种冲锋陷阵、身先士卒的军事思想,他们两个在战场上并肩作战的时候,可以让敌军远远看见王旗便两股战战、提心吊胆。

    也许知道这时候他才意识到,纪常是一个真正顶天立地的男人,可以与他并肩而立,共享这锦绣河山。

    好在不算太晚,他还有挽回的机会。

    但也仅此而已,人总是不能太担心的,上天让他重活这么一遭,可以挽回的,也只有纪常了。

    越军还是节节败退,要真说起来,甚至比前世败得还快、还要莫名其妙。

    但李明章能明显感受到,韩城是留了情的,他的手段不若前世那么狠辣不留余地,只是像一个狡黠的猎手,老神在在地坐在一边,看着敌军一步步踏入早已准备好的陷阱,将他们本来具有的优势蚕食殆尽。

    说白了,他和纪常都不太擅长谋略,他们更加熟稔的是战阵上直来直往的拼杀,尤其是作为将领的高强武艺——这一点上韩城处于绝对弱势,他的武艺不差,但还完全不能与这两人相比,因此两军对阵时他便从不亲身上前叫阵。

    李明章觉得这是示弱,但韩城就是在一次次的示弱当中,将他的大军越打越少,将越国的领土一寸寸收入囊中。

    他对此感到郁闷极了,而更让他郁闷的是,比起对他,纪常在情感上显然更偏向于那个不解风情的人形冰山。

    天知道这两个人的感情怎么就那么好,纪常不知道他对韩城做了什么,却在第二天就敢抗命不遵,挑一杆直闯宫禁,指着他的鼻子问他把韩城弄到了哪儿去。

    李明章当时简直气到炸裂,可面前是他自己愧对渴望了两世的心上人,别说惩戒,他连话都不舍得对那人说重了。

    他本想随便编个故事骗骗单纯的相府小公子,可谁知平时傻不愣登的纪常此时竟然异常精明——或许是源于对韩城的盲目信任,人家对他说的话是一个字儿都不信。

    李明章心力交瘁,以至于后来听说韩城成功在启军中封将授爵,他竟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他和纪常的感情就是在听到那个消息的时候开始慢慢起步的。

    纪常对于韩大哥的“背叛”很是意志消沉了一段时期,好好的小伙子整天病恹恹的,从草原上活蹦乱跳的小马驹变成了圈子里蔫儿了吧唧的小绵羊。

    李明章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抓紧时间每天用各种借口在纪常面前出现,悉心安慰相陪的同时还不忘给韩城上上眼药。

    这件事前半截儿他做得挺成功,几个月下来,纪常明显已经把他接纳进了自己亲近之人的范围;但后半截儿的失败简直惨不忍睹——在他明里开导暗里诽谤的“安慰”下,纪常竟然又对韩城坚信不移了!

    李明章:“???!!!”

    没办法,单纯的人常常才最具有敏锐的直觉,纪常虽然不再为了他赶走韩城的事情每天对他横眉冷对,却也又开始一如既往地对他家晏卿充满孺慕之情,时时将人挂在嘴边。

    英明神武的越王郁闷地发现,他在纪常心里的地位仍然还是无法与韩城相较reads;。

    他也只能用“修明对那个冰块才没有那种心思”来安慰自己了,有时候恶劣地想一想韩城对纪常如珠似宝地宠护了这么些年,最后只拿到一张“大哥卡”,他饱经摧残的心又会稍微平衡那么一点点。

    时间就在这样的拉锯战当中慢慢走过了三年,李明章情场得意战场失意,两军交战的时候被韩城用各种阴谋诡计压着打,每每郁闷到将要吐血,回去还要面对纪常在“哎呀气死了又打败仗”和“哈哈哈我家晏卿就是这么厉害”两种表情之间纠结成一团的脸,顿时觉得心脏上被韩城那柄家传宝剑狠狠戳了个窟窿。

    他现在绝对是纪常身边最亲近的人,地位大概能与老丞相相类,虽然对方还没把心思往那方面儿转移,但前世已经吃够了操之过急的亏的李明章这回倒是耐心十足。

    他在静静地对纪常潜移默化,等着他在自己的怀柔攻势下慢慢沦陷。

    他期待着一次两情相悦,这种期待持续了两世,由生到死,又由死到生。

    李明章意识到自己在改变,他发现自己对于宏图霸业的肖想竟渐渐地淡了——也许是历经两世多少看淡了世情,也许他本身就是个无可救药的痴情种子,对天下反而说放就放。总之现在战场的胜负已经不算太能牵动他的心绪,殚精竭虑下更多的大概只是不服和不甘吧,真正说到执掌江山,到并无多少志在必得。

    他现在更像是在完成一个任务,闲暇时候却已经开始遥想将来,期待与纪常退隐山林。

    李明章这一世采取的措施很成功,他效仿了韩城对待纪常的方式,却在日常相处中有意无意地做出一些暧昧的举动,把人家的思维往那边儿引——他真可谓是花费了这辈子所有的心思和手段。

    纪常从来都是一个感情丰沛的人,他虽然有点粗神经,但对于人情世事偶尔却有些极为奇妙的敏锐。

    也许就是命中注定,他对于李明章的感情,就这样在日日的潜移默化中改变了。

    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越启两军正在交战,数十万军马再次汇聚于涂河之畔,战事连日焦灼,阴沉沉的天色压得每个人心里都好像憋了一口气,两军营中虽然都实施了远远严过平日的管制,士兵们的火气却还是明显更加容易挑起来。

    午后的时候又一场激战结束,两边士兵出来打扫战场,远远望见对方营地,面上都是如出一辙的死气沉沉。

    纪常觉得自己心里像是憋了一团火,灼烧得他五脏六腑燥热难忍,他一个人躲在副将帐中发脾气,重铠、盔甲和兵器等物零零散散地扔了一地。

    他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莫名想起李明章,然后忽然意识到连日以来萦绕自己心头的那些怪异感所起何处,那想法生生将他吓得在夏日里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怎么可能”刚才还烦得团团乱转的青年倏然停下,呆呆地望着帐外阴沉的天色。

    长空中忽然闪过一道闪电,整个空旷的天地都亮了一瞬,然后隆隆的雷声滚滚而来,暴雨哗啦啦倾泻下来,在营地中瞬间冲出道道浅浅的沟壑,王旗被浇得透湿,却仍是被狂风吹得猎猎作响。

    纪常把手伸出去,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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