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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夫君被我砍过头-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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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绫一想到时怀池上辈子就是如此用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阻挠自己『插』手朝堂之事,便有些二重心塞,她又瞥了瞥时怀池,没有说话了。

第63章 你来绑定好不好() 
码字时速500…800/每小时,望尊重我的劳动成果; 支持正版  一旁的阮绫跟邵曜肩并肩; 头挤头还往下看。

    他俩都手肘叠挂在栏杆上; 连弯腰的角度都一模一样。

    他突然有一种人家才是一对夫妻的荒唐感。

    时怀池往后退了半步,站在一顶花好月圆红灯笼下; 静静看着; 没有说话。

    过得片刻,阮绫看完了,就抬起头来; 见时怀池颇显落寞地站在一边; 她略一想,如何猜不到时怀池在想什么?

    这可是把他从邵曜那边挖过来的好机会。

    这么想着; 阮绫便背着手朝时怀池走了过去。

    她在时怀池面前站定,仰起头来,笑意盈盈的,眼里的光也极盛; 问时怀池:“你不舒服呀?那晚上还去燃灯吗?”

    她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也没有问时怀池要不要休息呀,好似更在意的是晚上能不能一起燃灯。

    这倒不是阮绫不想直接关怀一下他; 好表现一下自己的关心之情,能直球,谁喜欢绕来弯去的呀?实在是她知道时怀池面上不显; 心里想法多得很; 她若是太直接了; 时怀池怕是反要疑心她是不是有目的。

    为了不让他发现自己真有目的,那当然要迂回一下啦。

    时怀池果然觉得这样的阮绫很正常,又想到她终归还是惦记燃灯,既要与自己一起燃灯,那便没皇帝什么事了,他欣然便应了下来:“自然要看。”

    邵曜这时候也不甘心地从楼梯口上站直了身子,踱到他们两个身边来,沉着声打断了他们两个:“朕怕是得躲一躲。”

    阮绫心想,你终于反应过来了。

    她往邵曜的包间方向一指,“躲你自己房间去吧?”

    “朕的房间不安全,你们房间是哪个?”

    阮绫到底也不想邵曜被苏榴制住,便往走廊尽头,拐角内的那个房间指了指:“六福地。”

    邵曜伸手就拉起阮绫往楼道里跑。

    时怀池见阮绫根本没有拒绝邵曜,心里便是一滞,脚步更是跟生了根似的,一步也挪不动了。

    阮绫被邵曜拉着跑了好几步,忽然发现时怀池还跟个木桩子似的站在那里没有动,她又挣脱了邵曜的手,跑回来拉了拉时怀池,“你愣着干什么,快跑啊。”

    时怀池:“……”

    莫名心情就好些了是怎么回事?

    邵曜见状,也跑回来,拉住了阮绫另一只手,催促他俩:“快走。”

    时怀池:“……”又不高兴了。

    时怀池根本想不通他们两个怎么听到苏榴的名字就这么大反应,沉着脸被阮绫半拉着进了房间,才问:“皇上不是已经让苏妃落选了?用得着躲猫一样?”他觉得自己憋了这么久才质问邵曜,已经算很给他面子了。

    阮绫见时怀池也不关门,自己又过去关上了门,才转过身来无奈地嘿嘿一笑,“还真是猫抓老鼠。”

    邵曜有点气,在一旁反驳:“什么猫抓老鼠,朕是老鼠吗?”

    阮绫瞥他一眼:“你比老鼠可怜。老鼠躲洞就没事了,你还要担心待会不要有人把你五花大绑送出去。”

    邵曜:“……”一时竟无话可说。

    阮绫把门栓从里面拉上了,就转头来指示邵曜:“把饭桌推过来,说不定能抵挡一阵子。”

    邵曜乖乖走到了桌边,这是实木桌子,还很大一张,四只腿牢牢地抓在地板上。他卯足了劲推了两下,就推动了一小段距离。

    邵曜感觉有点丢脸,又使出吃『奶』的力气使劲推了两下,又只推动了一段距离。阮绫简直看不下去了,没好气问他:“你的暗卫和随侍呢?”

    邵曜更觉丢脸了,他心虚地飘了下眼神,“为了跟你好好聊天,被我支开了。”

    阮绫:“……”

    还好好聊天,你咋不干脆上天呢?

    她只好把目光看向冷眼旁观都不给邵曜帮把手的时怀池,提议:“我们三个一起把这桌子推到门边去?”

    时怀池这下有反应了,却是往椅子上竹凛笙笙地一坐,狐疑地来回看他们俩,总觉得他们这默契的样子有些古怪,不合常理到像是故意匆忙作戏给自己看的:“苏榴有这么可怕?”

    “不管你信不信,她是妖非人。能控制别人改变别人的主意。”有邵曜一个权威大活人搁这给自己作证,阮绫终于能一吐为快了。

    时怀池当然不信了,他甚至有点生气:“开什么玩笑?”时怀池站起来,单手指着桌面,声音都拔高了几个度,“就算、就算你们想重新在一起,正正常常告诉我就行,我受得住。现在是怎么回事?诬赖苏妃能控制人?好证明皇上是无辜的吗?不要拿这种话糊弄我。”

    阮绫也不觉得邵曜无辜,可这会时间紧迫,还是让时怀池相信确有其事更重要,她一只手扶在了椅背上,小踮了脚尖,着急地说:“是真的。”

    邵曜也跟着说:“真的是真的。”

    时怀池呵了一声:“我不信。”

    邵曜也一脸认真,阮绫也一脸认真。时怀池又将他们俩来回看了看,想到这道门一堵,阮绫岂不是又不能跟自己一起去燃灯了。莫非他俩是合力欺骗自己的?想到这,哪怕自己都觉得不太合理,时怀池还是不可抑制地感到了难过,他坐回了桌边,盯着地面问,“用得着这么骗我吗?”

    阮绫和邵曜面面相觑,阮绫思考了片刻,忽道:“你可以自己去试试。”

    “试什么?”时怀池落寞地盯着地面,也没有抬头。忽然觉得耳旁忽热,一阵的桂花香扑了过来。阮绫半蹲着趴到了他耳边来,对着他耳语了一番。

    她说得也太匪夷所思了,时怀池心里更是有些生气。但他也知道,再不信,自己也须得有证据,有事实依据,届时才有话好说。

    时怀池迟疑半晌,终于是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拢了拢袖子,准备去会会苏妃。

    什么『惑』人心神,改人意志?

    简直是搞笑!

    等他出去之后,阮绫便对邵曜挥了挥手,往窗口一指:“你还不快跑?”

    “跑什么?”

    阮绫冷笑:“难不成等着时怀池出卖你,把苏榴带过来?”

    邵曜果然无语了,他还真的往窗边走了走,朝下看去,又缩回头来:“这里可是三楼。”

    阮绫在一旁凉凉地抱胸:“不下去,就把苏榴接进宫,二选一。”

    “……”真不是报复他吗?

    邵曜没有办法,只好同意。还是元扇有本事,从这包间的柜子里就找出了七八块桌边拼绑到一起。邵曜把桌布拼接绳的这一头系在腰上,阮绫就把另一头绑到了柱子上。她系牢了,就袖手旁观样靠在柱子边,似乎是等着邵曜自己下去。

    邵曜把桌布绳放出去,看看下面,这个房间的窗子对着的是酒楼的内庭,庭院是个小小的天井,院子里种着两棵不高的树,和许多矮小的盆栽景观树。树枝叶儿都茂密展开,不过没有哪一棵树能长到三楼附近,也没有哪一棵树承得起一个人掉下去的力道,还是只有靠桌布。

    邵曜握着桌布绳坐到了窗台上,一只脚还没有跨得出去,忽然转头来看了看阮绫。阮绫靠在柱子边,半个身子罩在雾黄的灯光下,朦胧得不像话。神『色』更是没有神『色』的。

    仿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邵曜抓紧了桌布绳,问她:“你不来送送我吗?”

    阮绫瞥他一眼,没有理会。

    邵曜抓着绳子往窗棂上一靠,很有几分无赖:“你不过来送我,我没有力气下去。”

    阮绫正与元扇说话,不意听到这一声喊,本能地觉得像是喊自己的,又有点迟疑。她犹豫着转过身来,尚未看得清明细,就觉眼前劲风一扫,一个人影朝自己撞了过来。

    阮绫哎呀一声,就要往后跌倒,时怀池立刻伸手扶住了她。他微微气喘,忙不迭地就说:“我帮你去说,你回去等着,好吧?”

    阮绫撇撇嘴,赶紧从时怀池身上爬起来,人还没站稳,就已经不甚领情地瞥他一眼:“我自己都快走到了,还用你帮?”

    “你去说哪有我说方便?”时怀池怕她摔了,又虚扶了阮绫一把,往边上一指,“你就在那边亭子里等着,等我。”时怀池见着阮绫点了头,这才又匀了匀气息,往里跑去。皇帝和阮喻谈军事,闲杂人等早已退避,院门口是忠实老仆把守,书房门口则是阮喻的贴身随从把守,林景居然在书房里面。

    哪怕时怀池是女婿,也只能进院门,进不了书房。

    时怀池一看了这个架构,就暗呼一声好险。若是自己不来,岂不是白白地给皇上做了嫁衣?

    他过去跟阮喻的贴身随从说话,请他把林景请出来,没想到那随从却摇了摇手,“姑爷,老爷特地吩咐,不传唤,不让小的进去打搅皇上啊。”随从显得很为难。

第64章 帝遇袭劝绑系统() 
码字时速500…800/每小时; 望尊重我的劳动成果,支持正版

    阮绫赶紧把梳妆盒往桌上一放,好似刁蛮地鼓了脸; 赌气道:“我都看过了; 这些嫁妆也不知道是谁挑的,一样也不好看。”她故意把手按在梳妆盒上,防止时怀池真的打开帮她挑。

    心里已是很『乱』了。

    总觉得自己作戏也并没有作好。

    万一时怀池坚持要看,莫非她就要咬牙认下来?

    时怀池的手伸在半空中; 又停下了。他偏头瞅瞅阮绫,阮绫把嘴撅成了兔子嘴一般,不遗余力地翘起来。

    时怀池心中想; 她已是十年后回来的人了,看不上现在这些嫁妆首饰也是正常。更何况嫁妆大件都能被她继母克扣,这些小件难免也要被以次充好一番。

    而今阮绫与自己嫌弃发簪; 未尝不是一种示好。

    这么一想; 时怀池又觉得自己意会到了阮绫的意思。

    他拿下头上的乌纱帽; 随意地拍在手里,跟阮绫说:“我们去挑个好看的发簪; 你等我一下; 我去换身衣裳。”

    阮绫愣愣地看着时怀池转身进里屋去了。

    回过神来,阮绫立刻就打开了梳妆盒,拿了帖子叫元扇收到她自己屋里去。元扇一脸纠结地把帖子塞进衣袖里; 跟阮绫有点欲言又止的; 不过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就笼着袖小跑着出了门。

    阮绫猜都猜得到元扇想说什么,她也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索『性』便不解释了。

    等元扇小跑着回来站定,时怀池也换好了常服,出来了。

    时怀池穿了一身天青的广袖长衣,绀青博带,他又动静笔直直,看起来更像一支平地而起,生发花叶的青竹了。

    腰上挂的玉佩很眼熟,不是他平日里挂的,仿佛是阮绫娘留下来的一对儿凤凰佩中的一个。

    嗯,另一个现在就挂在阮绫腰上,和一串玉铃铛、一个结绳福流苏挂在一起,走起来便环佩叮当,她又着了缃黄的衣裳,更是活泼俏皮。

    时怀池见阮绫只管睁着乌黑的眼珠,也不去换衣裳,也不往外走,便上前半步来,拉住了阮绫的手,“走吧。”

    阮绫到底心虚,没有反对,给时怀池拉着上了马车,到了街面上。

    街面上和她记忆里的也并无大不同,依然是布招林立,人流织梭,吆喝不时传来的旧日模样。上辈子有的店家,如今也都好好地存于世上。虽然十年后,不是死伤亡毙,就是举家逃亡了。

    只余了一个空壳一般倒塌布招和破败街面存于世间。

    走到玲珑阁前,阮绫就停住了脚步,指示时怀池跟她一起进门。玲珑阁还是老样子,掌柜是个胖胖中年发福的大叔,时常笑得一对眯眯眼,用他不标准的官话推销款式。

    阮绫喜欢造型别致的东西,约莫是超前了十年的缘故,这辈子再看这些造型别致之物,也都觉得乏善可陈了。她在掌柜提供的样式中逡巡,却挑不出特别喜欢的来。

    时怀池忽而捡起了一支白玉兔簪,簪头下方还用红宝石和绿玉做了两棵带叶子胡萝卜的步摇流苏坠,晃起来,就窸窸窣窣地,像兔子追着胡萝卜跑。

    时怀池期待地把这根簪子递到阮绫面前给阮绫看:“这个好。”

    他见阮绫无可无不可,就微微直起身,取了阮绫头上的发簪,亲手把这根白玉兔簪给她别上去。阮绫拿过镜子瞧了瞧,兔眼上也惟妙惟肖地点了红宝石粒,特别显眼俏皮。放在手里看不出,别在了头上,就像只小兔子蹬起腿,似要从发边一跃而下。

    这于十六岁的阮绫也并无不衬,反有一股清俏调皮来。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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