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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夫君被我砍过头-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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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声质问时怀池:“你明知阮绫是朕的皇后,你还夺走她,你还好意思质问朕?”

    多年亦君臣亦友的关系,在这一刻,怕是瞬间都要随风去了!

    时怀池被他如此『逼』问,却不急不躁,也毫无羞愧,他盯着邵曜的眼睛,反问他:“我怎么不好意思?皇上你娶了皇后也是当摆设,你珍惜了吗?是谁死前还要留下降皇后为妃,让她做太妃,关押西山的圣旨?”

    时怀池可不怵皇帝,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娶走阮绫有什么对不起皇帝的。相反,邵曜跟阮绫感情不睦,致使阮绫多方『插』手朝堂之事,造成朝廷派系对立白热化,内耗加剧,朝纲不稳。他死前那道要废了阮绫皇后之位的圣旨,更是在他死后引起轩然大…波,造成了朝廷和军队多方动『荡』。不管从哪个方面看,时怀池都不觉得自己对不起邵曜,相反,他还觉得自己把阮绫娶了,是帮邵曜解决了一个大…麻烦。皇上他可以安安心心和和美美跟他的苏妃在一起了。

    所以邵曜现在质问他,他是不接受的。

    邵曜被时怀池给噎了一下,说道:“那圣旨就没盖印!朕不是真要废了阮绫。”

    时怀池真是料不到邵曜脸皮居然这么厚,他直勾勾盯着邵曜,“没盖印,臣也当真了。许多人都当真了。”

    邵曜又没话说了。他总不能说,是为了骗苏榴,才留下了那道没印的圣旨。这要是说了,阮绫不就知道他是如何搞定苏榴的了吗?那以后阮绫还会搭理自己?

    邵曜思来想去,为长远计,还是决定憋着不说。

    过了一会,他才重整旗鼓,问:“总之这是一个误会,现在朕回来了,时怀池,你能把皇后还给朕吗?”。

    时怀池就特别好笑地笑了一下,他反问邵曜:“有的时候不好好珍惜,没了又来抢别人的,皇上,这是您的为君之道?”

    话说到这份上,时怀池觉得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此事决定权最终还在阮绫手里。他也唯怕阮绫不到黄河不死心,心里还惦记邵曜而已。

    念及此,时怀池便低头看了看怀抱里的阮绫,转而问阮绫:“你选谁,要回去当皇后,还是留下来?”

    他虽然这么问,心中终究还是有些忐忑。

    他抱着阮绫的手臂微微收紧。

    他这一提议,邵曜就不干了。他知道阮绫还在生自己的气,这时给她一锤定音的机会,哪还有自己的好果子吃。邵曜便特别善解人意地提议:“时怀池,你让绫绫选,考虑周全了吗?不要『逼』绫绫,过段时间,等她想清楚了。再给她选择。”

    阮绫将他俩都看了一眼,心中呵呵一笑:选个屁,要选当然也只选自己。

    不过她不介意再扫扫邵曜面子。阮绫不怀好意地轻笑一声,就要开口先把邵曜干掉。

    忽然眼角一瞥,看到楼下疑似苏榴的身影一晃而过。她推开时怀池,侧出栏杆外又仔细看了看楼梯上的半剪影,惊道:“苏榴上来了。”

    时怀池看阮绫如此懵『色』,又道:“皇上宠幸苏妃五年,苏妃都没有生下一儿半女,致使国基不稳,皇上与她在一块,也未必是什么好事。”

    阮绫一听,心里的小人也不打架了,神『色』却是更不好。

    阮绫幽幽瞥了时怀池一眼,慢慢往车壁上一靠,将脑袋和身子贴在了车壁上,心里冷笑,对不住了,邵曜他绝后,是本宫整的。

    想到这,阮绫心中更觉混『乱』,不应该啊,自己不应该对苏榴动恻隐之心啊。

    时怀池看阮绫皱起了眉,仍不说话,还以为她是别扭,又给她找到了理由:其实她也不总是无情无义。不顾着她爹,总还顾着她族人。

    念及此,时怀池心口便是不可自抑地一热,他隔着袖口抓住了阮绫的手腕,言语铮铮,似是发下一段誓言:“我必不与皇上一般。”

    阮绫意外地将他看了看。

    看到时怀池眼里的点点微光,闪闪的,带着专注。

    ……阮绫心道:爱卿,本宫没打算和你发展一段感情,你就别想多了。

    阮绫缓缓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腕,对着时怀池稍稍背转了身,并没有回话。这便是无声的拒绝了。

    这么多年来,阮绫已经只相信自己。

    天下男人皆薄幸,时怀池这些话,听过也就罢了,她也不会当真,更不会往心里去。

    时怀池专注的眼眸微微黯了黯,不过阮绫明显的不乐意听,他也就没有再拉着阮绫说这一种言语了。

    马车有规律地朝前奔着,轻轻晃着,发出轻微的咔哒咔哒声,阮绫脑子昏沉沉的,靠在车壁上慢慢睡着了。她手里抱着的一个迎枕滑落下来,落到时怀池腿边。时怀池拿过抱枕推到一旁去,看阮绫空歪着头,睡着的姿势看着就让人难受,轻轻地拉着她往自己怀里倒过来,一言不发地抱住了。

    她睡着了,眼睛闭上,呼吸均匀,眼底不再有那种乍一看随意仔细一琢磨是警惕戒备的光,看起来就愈发的天然无辜。

    时怀池轻轻地给她撩开了贴近眼睑的两根发丝,坐直了身子,看向对面的车壁。

第44章 引蛇出洞只为她() 
写文每天只睡6小时,望尊重我的劳动成果; 支持正版; 谢谢。

    阮绫最在意还是林景有没有找来; 转头一看,居然看到林景当起了邵曜的小尾巴。

    阮绫心里相当意外; 她记得上辈子林景是经历了一段挫折期的; 并没有那么快就成为邵曜的心腹。所以阮绫才想找他; 跟林景搭条线; 做一做他微末时的伯乐……

    现在看来不知道哪儿出了变故; 不过阮绫也没有放弃,便拿眼神去问时怀池:你带来的皇帝你自己支开?

    时怀池心里也郁闷; 邵曜今日这态度明显不对劲; 莫非这就是皇帝不放自己婚假的真正原因?

    但他还不能明显表现出来自己的怀疑,时怀池神『色』自若地挡在了邵曜和阮绫中间,他穿的一身天青『色』洗烟雨直裰,像一支平地生长、夹在雾里的『毛』竹,凛节晟晟,他只朝皇帝做了个手势,“皇上,马车在那边,臣送您过去吧。”

    邵曜哪儿肯那么容易就走?他还想跟阮绫单独说说话,便不认可地瞥了瞥他:“她想看宫墙; 我们就在这看看就是; 那么着急是要做什么?”他又对阮绫亲切地笑了笑。

    阮绫往后退半步; 一点不客气:“我不过是无聊在这站一会,并不是看墙。”

    邵曜给噎了一下,心中不恼,反要生出一丝窃喜来,终究还是清白身份好,她至少还肯跟自己呛声。若是换作了前世,她连一句话也不乐意搭理自己。

    甚而,连一个眼神都是欠奉的。

    邵曜还待说话,时怀池已经小小地拉了一下阮绫,他给阮绫使了个眼『色』,阮绫就什么也不多说了,勉强朝邵曜福了福身,就转身去上了她自己那辆红『色』的马车。时怀池也转过头来跟邵曜说:“皇上,臣陪您去一趟岳父家吧。”虽然邵曜只说和他一起走到宫门,时怀池却不能就这么放心大胆地走了,邵曜就一辆马车,随从十数个,真要出点什么事,就是时怀池担责。

    阮绫身子微微一偏,竖起了耳朵。

    要去她家?

    看来是去看苏榴的了。

    阮绫心中如此想到,立时便有了主意,也笑着转过身来跟话,“你要回家一趟?那倒正好,我也想回家看看。”

    你前两天不是才回过家吗?

    包括太监在内的所有人都如此想。

    阮绫分明是与时怀池说话的,邵曜已经回道:“那正好,就都一起走吧。”军备本就是一个借口,他正不想独自去阮府,这下子也可算是遂了心愿。去了阮府,总比现在有更多机会单找阮绫说说话。

    阮绫却不接邵曜的话茬,她转身钻进了马车里,暗红『色』的车帘立时挂了下来,挡住了明媚的身影,也挡住了外面的视线。

    时怀池状似冷静地看着这一切,眼神里大约有些失落,不知在想些什么。

    但他掩了下去,很快就送邵曜去上了宫里备的马车,叫自己的车夫把马车直接往家里送,他自己则上了阮绫那辆整个儿飘『荡』着红红红的马车。

    阮绫微微瞪大了眼,“你不是有吗?”

    “我们若是不一起坐,多不像话?”时怀池在阮绫身旁坐了下来,看看她手里抱着的迎枕,梅红梅红的,心情不知怎的倒是好了一些。

    他坐得笔直笔直的,阮绫瞥瞥他,很是有些看不过去了,拿起另一个迎枕丢到他怀里,“坐得像个老学究,看着都累。”

    时怀池顺手接住了迎枕,清冷冷的面上,透出一丝无辜的眼神来。坐还能怎么坐?真不是找茬?

    阮绫却已嘀咕了一句,“这还差不多。”说罢她便抱着迎枕侧了个身,轻松惬意地问起邵曜出宫的缘故来。

    时怀池随口回着话,一边拿那个抱枕来回转了转角度,心里嘀咕:难怪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还不是真夫妻呢,她竟连你怎么坐都要管了。

    至于孤零零坐了一路马车的邵曜……

    正咬牙切齿地想着:时怀池居然没来陪朕!

    这么没眼『色』,以后还想做丞相?

    马车仍旧是踏踏前行,终于到了目的地。

    阮绫想着,到了阮府就该有机会跟林景单独接触一下了,没想到真到了阮府,邵曜也一直随身带着林景。不让他有机会跟时怀池或阮绫单独接触。发现阮绫的真实身份后,邵曜在马车上已经完全明白过来,是同样回到过去的阮绫要找林景,而不是时怀池要找林景。

    以阮绫的脾气,若是给她找不到林景,说不得她就得来找自己了。

    邵曜盘算好了此事,便是跟阮喻谈起军备之事,邵曜都担心给阮绫钻了空子,也要带着林景旁听。

    这可把今天下午还被皇帝审判之眼凝视到冷汗直冒的林景给激动坏了,皇上这是正式认可他了吗?

    *

    阮绫也和时怀池在阮绫出嫁前的小院歇了歇脚,把饭吃了。说好的草饼自然没了踪影,只有等下回了。从阮绫闺房的窗边望出去,正好能看到两棵桂树,本该是桂花茂盛的时节,这两棵桂树上的桂花却稀稀拉拉的,不知是给人打落了,还是给人摘去了。二人歇息着,听说邵曜还在与阮喻讨论军国大事,阮绫便意有所指地跟时怀池说:“邵曜鲜少做不能一箭双雕之事。他今日到阮府来,必还有别的目的。”

    “他今日看了选秀名册。”

    阮绫便是嗤笑一声,“那便是了。现在苏榴正住在阮府,邵曜说不定就是去看苏榴的,待会我要找机会单独跟林景说说话,你帮我制造一下机会。”阮绫与林景合作多年,知道他警惕心很强,等闲人若想叫他,是叫不动的。

    时怀池一想到阮绫心心念念找林景,是为了阻止苏榴选秀,心情就不通透。她就不能完全放下过去吗?偏要搅到皇宫这浑水窝里,看不出皇上现在对她似乎也有意思?时怀池摇摇头,“我不能帮你制造机会。”

    阮绫皱皱眉,“为什么?”

    “依你所言,皇上都要亲自跑来看苏榴了,你为什么还要拆散人家?就算你想拆,你也拆不掉。”时怀池克制着自己,没有说出更直白的话来。

    阮绫听了,好似无动于衷,她只反问了一句:“我就是要拆呢?”

    他们俩坐得并不远,都在榻上,只不过一个占据了榻的这头,一个在榻的那头。时怀池忽然打破了这一段距离,坐到了阮绫身旁来,他像一杆青竹,往阮绫身侧倒来,自带一股竹叶气息。阮绫的手掌被握住了,她挣了一下,被时怀池握得更紧,时怀池清冷的面『色』里,带一点诚恳,“你已经嫁给我了,往后就是不捧苏妃的臭脚,她也不能给你脸『色』看,你何必非要做那个恶人?”

    阮绫好似仍无动容,仍旧只问:“我就是要拆,就是要做那个恶人呢?你到底帮不帮?”

    时怀池攥了她半天手,竟只得了这么一句,他放开了阮绫『摸』着几乎是柔弱的手掌,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地走到外面。

    阮绫也不叫他回来。

    时怀池也不带丫鬟,也不带小厮,只管往院外走。他对阮府不太熟悉,走着走着,便走到了一个带月亮门的小杂院。这院子以前是做什么的看不出来,现在是有些破落了,不像有人住的。时怀池心情不好,就喜欢往没人的地方钻,他见了这杂院,于此时此境,可算是如鱼得水了,抬脚就要往里走。

    里面忽然就传来了说话声,一个听着像是少女的声音说:“你知道吗,苏姑娘要选秀,听说备的嫁妆比我们大姑娘出嫁的还多?”

    另一个少女声紧接着就说:“可不是吗,老爷的心眼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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