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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夫君被我砍过头-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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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下了,不是也能改吗?那么多名字,皇上便是提前看过,也记不住。就是他记住了,问起来,只消一句递漏了阮家的,不就成了。”阮绫浅浅笑了起来,苏榴和她的家庭实在无足轻重,邵曜现在不会对她有印象的。

    而且阮绫知道她爹更在意的是怎么跟继母和苏榴交待,便轻声道:“苏姨已经嫁进来了,我们阮氏荣,她才荣得。我们阮氏若无血脉入主后宫,将来等她老了,阮氏难免天恩旁落,昔日荣光不再……”

    这话说到了阮喻心坎上,他终于不再犹豫,拍板道,“就依你所言。”

    阮绫才将『露』出一个浅浅笑来,那边厢遥遥地就看到苏榴带着一个小丫头,楚楚款款、扶风弱柳地走了过来。

    苏榴遥遥地走到阮绫近前,发现她看着自己的目光充满了一种让人古怪的不怀好意。她在那勋贵家中小心翼翼惯了,别的兴许不行,察言观『色』的本事已是一流了,一见了这神『色』,心中已是察觉到不对,前些日子阮绫虽然也对她爱答不理的,可也不至于是这种恶劣态度。

    一定是有什么缘故。

    苏榴想起来系统前几日交待自己查看好感的方法,便说道:“系统,能不能帮我查看一下阮绫的好感度?”

    “没问题,宿主——咦,宿主,你到底做了什么,阮绫对你的好感是负无限啊!”

    苏榴没明白负无限是什么意思,连忙又问了,系统一板一眼地解释道,“就是对你的好感差到没有底,恨你恨到无底深渊的意思啊!”

    苏榴听了,脚底下差点一滑,哪怕她再恨阮绫不知怎么地占了自己的皇后之位,可她现在还没去参加选秀呢,她也不想阮绫这么恨自己,来妨碍自己啊!她心中也是诧异极了,问道:“怎么可能?她出嫁前几日不是还查过,有二点好感的吗?”

    00213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他立刻启动解决程序,寻找最优方案,片刻后,00213就尽职尽责地提议道:“宿主,这个好感不可能通过正常途径让你劝服阮绫了,我建议使用非常急救系统技能!”

    “非常急救系统技能,那是什么?”

    “宿主,我这里有一款好感清零新手优惠包,非常适合宿主,不过因为是新手用的,所以效果只能管一个时辰。”

    苏榴心想,只能管一个时辰,她要这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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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章提要:。。。吗?”苏榴毕竟上辈子就是罗家的媳『妇』,对罗家的情况是很了解的。 “闲散勋贵,那也是勋贵,难道对我们家来说,还不够好?”苏井生在茶几上磕了磕自己的金烟枪,抖了一地灰出来。一旁候着的丫鬟立马拿了手帕子捧着将灰包起来,苏井生一眼瞥向自己的女儿,“你难道还觉得自己能嫁王公贵族?” 何止王公贵族,系统可是说她是气运堂皇的皇后命! 可是眼前这些尚未发生,苏榴又如何能轻易叫她爹相信这世上还有这等奇事。 苏榴眼睛一闭,据理力争起来:“可是爹!我还是有机会的。” “机会?你还能有什么机会?”苏井生把他的烟枪敲得梆梆响,又抖落一些灰出来,叫那丫鬟白收拾了,他也不在意。甚至还嫌抖得不干净,拿烟枪帽儿,在丫鬟的衣裳上来回揩了揩,把她葱绿的衣裳都揩成了黑灰『色』。 苏井生又道:“不必说了,明日我就去找这罗大人,定下这门婚事,你留在家里开始绣嫁妆吧。本来以为有着女婿之助,你进宫没有问题。。。。。

    后章提要:。。。。。。/》

    还白白浪费了她的“新手”次数。

    正要拒绝,大姐夫阮喻已经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笑呵呵地同苏榴说:“阿榴啊,有件事得先跟你说一声。”

    时怀池有点奇怪,问她:“你不是挺爱喝桂花酒的吗?”

    他说的很爱,还是上辈子的皇家中秋宴,在阮绫失宠的第二个年头,苏妃开始尝试宣告自己的地位。堂堂中秋宴,坐了阮绫的主位。把阮绫挤到了下首妃位上。

    偏偏她亲爹阮喻一点反对意见都没有,还第一个举杯向苏妃祝词。

    即便时怀池是皇帝心腹宠臣,也觉得有些没眼看。

    那时候阮绫就噙着笑,神光散漫地扫视着包括时怀池在内的殿中诸人,一杯一杯地喝她面前几案上的桂花酒,好像喝光了,又叫人添了一壶。

    时怀池看了她好几回,每每总觉得她已经喝醉了,偏偏也不见她脸红上头,也不见她醉态发作,仍旧是噙着笑,若有人与她说话,也总能第一时间回答上来。

    总是犀利的多。

    因为毕竟,第二个年头,她开始在朝中争权,而皇家宴会,都是皇帝亲信,还是找她茬的多些。

    时怀池以为这中秋宴于她委实凌虐,她该要早早起身借故告辞的,她偏偏坐到了最后。

    到了最后,仿佛皇帝也醉熏熏的了,时怀池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思,端着酒杯,走到了皇后阮绫面前。

    走近了,才发现她眼底都已是薄红,粉煞煞地落在眼角,像盛开了的小桃花,白里透了粉。

    又像一只竖起了耳朵的警惕小兔子,眼是红的,面是白的,粉得让人心疼。

    时怀池不知怎么的,与她说:“皇后,你喝多了。”

    他本意并非挑衅,阮绫却以为他在挑衅,轻笑一声:“怎么,本宫喝本宫最爱的桂花酿,也碍着你了?”

    她所指的,大约是前些日子,她想往户部安人,被时怀池标注了重点,并向邵曜建议不能给的事。

    她嘟囔着‘真是煞风景’,一边提着她的酒壶子站了起来。她身旁的大宫女元扇要接过她手里的酒壶帮她拿着。她一把推开元扇的手,宝贝一样把桂花酒抱在怀里,“这瓶还没喝完,不要浪费了。你再叫太监给你拿瓶满的来,我们带回宫里去。”

    时怀池端着他的小酒杯站在几案对面,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眼睁睁看着她们主仆俩,又管侍酒太监要了一瓶中秋宴特供桂花酒,堂而皇之一人捧了个酒壶回去。

    那侍酒太监递完酒,回过头来还尴尬地朝时怀池笑了笑。他不知何故,还解释起来:“皇后宫里现在大印都不好使了……”

    他就是当时被发配出御书房的林景。

    时怀池料不到自己不过是参加一个中秋宴,竟致失眠。三更天从床上爬起来,点起蜡烛,伏在桌案上给皇帝写劝谏奏折,写完觉得不够有说服力,又花了好些天翻看多种刑案书籍,举了一堆宠妾灭妻的惨案作例子,劝他端正一国之君该有的态度和轻重。

    奏折还没誊写好递上去,宫中就传来了皇后复宠的消息。

    时怀池拿着那本奏折,也不知道自己是失落多一些,还是欣慰多一些。

    虽然两个月后皇后又失宠了,而且是自此永恒地失宠,但她也没人敢欺负了。因为仅仅她复宠的两个月,她就把司膳司尚膳、司衣御侍和司计司掌计都杀了,连理由都不找。

    皇帝也越发不讲理,都由着她。

    这显见是有命扣无命多享的买卖,此后哪还有人敢明目张胆地欺负她?

    时怀池的那本奏折终究再没有用武之地,给他锁进了方盒里,一锁也是永恒。因为时怀池不知道哪一年,把钥匙也弄丢了。

    时怀池收回思绪,面前的阮绫嘴角笑意微冷,“喝酒误事,我早就不喝了。”

    时怀池只当她是想着今晚的燃灯事宜,担心她喝了酒被夜风一吹就头痛,便也不再劝。

    吃完这块三角月饼,就算是象征『性』地表达了一家人和和美美团团圆圆的期望,十九口人坐在一起说了些三姑六婆八大姨们热爱交流的话题,然后阮绫跟时怀池就跑路了!

第36章 此计成败立宫墙() 
写文每天只睡6小时; 望尊重我的劳动成果,支持正版; 谢谢。  这怎么能给他看?

    阮绫赶紧把梳妆盒往桌上一放; 好似刁蛮地鼓了脸; 赌气道:“我都看过了; 这些嫁妆也不知道是谁挑的; 一样也不好看。”她故意把手按在梳妆盒上,防止时怀池真的打开帮她挑。

    心里已是很『乱』了。

    总觉得自己作戏也并没有作好。

    万一时怀池坚持要看; 莫非她就要咬牙认下来?

    时怀池的手伸在半空中; 又停下了。他偏头瞅瞅阮绫; 阮绫把嘴撅成了兔子嘴一般; 不遗余力地翘起来。

    时怀池心中想; 她已是十年后回来的人了; 看不上现在这些嫁妆首饰也是正常。更何况嫁妆大件都能被她继母克扣; 这些小件难免也要被以次充好一番。

    而今阮绫与自己嫌弃发簪,未尝不是一种示好。

    这么一想,时怀池又觉得自己意会到了阮绫的意思。

    他拿下头上的乌纱帽,随意地拍在手里,跟阮绫说:“我们去挑个好看的发簪; 你等我一下,我去换身衣裳。”

    阮绫愣愣地看着时怀池转身进里屋去了。

    回过神来,阮绫立刻就打开了梳妆盒; 拿了帖子叫元扇收到她自己屋里去。元扇一脸纠结地把帖子塞进衣袖里; 跟阮绫有点欲言又止的; 不过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就笼着袖小跑着出了门。

    阮绫猜都猜得到元扇想说什么,她也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索『性』便不解释了。

    等元扇小跑着回来站定,时怀池也换好了常服,出来了。

    时怀池穿了一身天青的广袖长衣,绀青博带,他又动静笔直直,看起来更像一支平地而起,生发花叶的青竹了。

    腰上挂的玉佩很眼熟,不是他平日里挂的,仿佛是阮绫娘留下来的一对儿凤凰佩中的一个。

    嗯,另一个现在就挂在阮绫腰上,和一串玉铃铛、一个结绳福流苏挂在一起,走起来便环佩叮当,她又着了缃黄的衣裳,更是活泼俏皮。

    时怀池见阮绫只管睁着乌黑的眼珠,也不去换衣裳,也不往外走,便上前半步来,拉住了阮绫的手,“走吧。”

    阮绫到底心虚,没有反对,给时怀池拉着上了马车,到了街面上。

    街面上和她记忆里的也并无大不同,依然是布招林立,人流织梭,吆喝不时传来的旧日模样。上辈子有的店家,如今也都好好地存于世上。虽然十年后,不是死伤亡毙,就是举家逃亡了。

    只余了一个空壳一般倒塌布招和破败街面存于世间。

    走到玲珑阁前,阮绫就停住了脚步,指示时怀池跟她一起进门。玲珑阁还是老样子,掌柜是个胖胖中年发福的大叔,时常笑得一对眯眯眼,用他不标准的官话推销款式。

    阮绫喜欢造型别致的东西,约莫是超前了十年的缘故,这辈子再看这些造型别致之物,也都觉得乏善可陈了。她在掌柜提供的样式中逡巡,却挑不出特别喜欢的来。

    时怀池忽而捡起了一支白玉兔簪,簪头下方还用红宝石和绿玉做了两棵带叶子胡萝卜的步摇流苏坠,晃起来,就窸窸窣窣地,像兔子追着胡萝卜跑。

    时怀池期待地把这根簪子递到阮绫面前给阮绫看:“这个好。”

    他见阮绫无可无不可,就微微直起身,取了阮绫头上的发簪,亲手把这根白玉兔簪给她别上去。阮绫拿过镜子瞧了瞧,兔眼上也惟妙惟肖地点了红宝石粒,特别显眼俏皮。放在手里看不出,别在了头上,就像只小兔子蹬起腿,似要从发边一跃而下。

    这于十六岁的阮绫也并无不衬,反有一股清俏调皮来。戴着不丑就行,阮绫也没什么不满意的。就点了点头,要了这支簪子。

    时怀池好似更高兴了。他仿佛就喜欢阮绫这个样子,只光看着,眼中便带了笑意。阮绫手里捏着一方葱绿的小帕子,稍稍抬起头来和他说话,簪子流苏上缀的胡萝卜在她鬓边晃呀晃,也叫时怀池心里只剩喜悦。

    “你跟这只小兔子一模一样。”时怀池心喜地拿食指戳了戳小玉兔的兔头。

    说她像小兔子?

    阮绫朝时怀池呲了呲牙,『露』出两颗白晃晃门牙来,“就算是兔子,我也是会咬人的兔子。”她的‘兔’音受她『奶』娘乡音影响,发起来特别脆、特别重、特别清弥,跟粘牙的子音粘到一块,让人听了,心口都跟着发痒。

    时怀池眼中笑意更盛了,弯成了浅浅的月牙:“我一身糙龙麟,不怕咬。”他还一本正经地抬起了手臂横放到阮绫面前,一副等咬的样子。特别不要脸。

    阮绫瞥了他一眼:时怀池怎么这么幼稚?

    阮绫才不承认自己才是那个先幼稚起来的人。

    说起兔子和龙,阮绫不免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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