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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以为我钢筋直-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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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是我不告诉他,你也很难逃得了。”

    “你为何要这般对我?我那么爱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苏懿:。。。。。。你别说了,再说下去我怕打死你。

    “我只教你修行,从未教过你害人。”

    “先生,你还是这般天真。”

    赤央冷静下来,略有自嘲地说,“我们妖类于人类不过牲畜而已,人类对我等赶尽杀绝,我为何不能反其道而行?”

    “这个道士,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他出自昆仑山。昆仑山是什么地方?”

    她冷笑,“那可是被一群以斩妖除魔为己任的人奉为圣地的地方!”

    其他人越辞归不敢保证,但他自己,“我只杀害过人的妖物。”

    苏懿:“我知道。”

    “。。。。。。”赤央,“再看这人!”

    原城主被她眼中浓郁的杀气看得心惊肉跳。

    “从你住进府中第一天起,他就让那管家下毒暗害于你,若不是我假借锁月的身份留在你身边,先生可知你现在是什么下场?”

    “与那原奕一、模、一、样!”

    原城主当然不能由她说下去,“你胡说什么!死到临头还想反咬我一口?”

    “我告诉你,道长与苏公子都是明辨是非之人,绝不会相信你的胡言『乱』语!”他义愤填膺道,眼神深处却藏着几分惶恐。

    越辞归看了他一眼,眼神极淡。

    苏懿真是不知道对赤央说什么好,“我看起来很蠢?”

    赤央先是一怔,随即恍然,“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可是即便如此,先生宁肯站在那两个人类一边,也不肯帮我。”

    这涉及到原则问题,他没有多说,他知道此时此刻他说什么对方也听不进去的。

    赤央却也没有纠缠,反而对一旁不知在想什么的原城主道,“你口口声声说我害了原奕,我告诉你,从一开始就是原奕缠着我!”

    “原奕是城主的儿子,难道我会不知道对他出手有什么后果?你想骗自己是我带坏了他,没用的。”

    她的笑带着恶意,“自欺欺人,没用的。”

    “就像我,骗自己变得好看先生就会喜欢我,可是有什么用呢。。。。。。”

    她边说边往外走去,原城主脸『色』难看得很,却又怕人跑了,“越道长?”

    越辞归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然后原城主就眼睁睁地看着那狐妖一步步走到屋外,在金『色』的阳光下,化作满天光点,只剩下一颗赤红的珠子。

    他松了口气,“狐妖这是死了吧?”

    苏懿将妖丹拾进手里,眼神复杂地看了会,收进袋中打算带回巫山埋葬。

    闻言道,“你说呢。”

    原城主讪讪,“死了好,死了好。”狐妖其实是个女人,那奕儿应该也不算断袖了。

    拉住旁边原夫人的手拍了拍,不知是在安抚谁。

    原夫人一直是躲在众人身后看的,这时疑『惑』地问,“狐妖说她并未对奕儿出手,那奕儿是怎么回事?”

    “夫人问问你的丈夫不就知道了?”苏懿道。

    原夫人便看向自己的丈夫,她没有明说,眼神中却尽是询问的意思。

    狐妖说相公吩咐管家暗害苏公子,还说若不是她,苏公子早已变得和原奕一样了。

    这其中的深意她不敢细想,又不得不想。

    原城主立刻收回手,大声呵斥,“狐妖说的话你也信!”但对怂恿原夫人的苏懿却不敢说什么。

    他不说,苏懿却是要说的,“城主的家事不如待会私下解决?我们先来说说下毒的事如何。”

    “犬子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多谢阁下关心。”

    “嘁,谁关心你原奕的病,”他撇撇嘴,“我说的是你在我的饭菜中下毒的事。”

    说到这个苏懿就来气。

    虽然他是在察觉原城主不对后推了把劲,故意对越辞归表现得暧、昧了点,亲密了点。

    但是凭什么就针对他一个,只在他的食物中下毒?

    他睨着神『色』不安的人,挑起眉梢,“说吧,公了还是私了。”

    原城主眼神一阵变幻,最终看了看苏懿身旁目光冰冷的男人,咬牙道,“私了。”

    越辞归背后是昆仑山,如今澜安城人口愈多,混杂着不少妖物,以后少不得要请昆仑山的人帮忙。

    苏懿与越辞归关系似乎。。。。。。一击不中,可惜。

    原城主选择私了,正中苏懿下怀,他揣着新出炉的几万两银票,心里十分美滋滋。

    跟着越辞归这些日子他算是看明白了,没钱寸步难行,他还是要脱单的人,可不得整点恋爱资金么?

    出了主院,苏懿乐极生悲,他们正好碰上了来寻父母的原奕。

    原奕一见他就是眼睛发光,他赶在对方之前开口,“城主和夫人正在商量杨池的事。”

    言罢原奕果然没有纠缠,弃苏懿直奔主院而去。

    此时那夫妻二人应该在说慢『性』毒、『药』的事吧,他不怎么关心的想,原奕也该长大了。

    时值正午,太阳正烈。

    出了下毒一事,他们不可能在城主府继续住下去,于是回雅逸阁收拾行李。

    “下毒之事,当真?”

    苏懿觑了面无表情的男人一会,才明白他指的是对自己下毒,“自然是真的。”

    越辞归眼里闪过一丝厌恶,“此事我会如实回禀掌教,周知昆仑众弟子。”

    苏懿耸了耸肩,对原城主没有半分愧疚。

    他的代价已经自己收取了,至于越辞归怎么做,他管不着对不对。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赤狐之事已毕,当日的誓约便不做数了,他打算回一趟巫山,顺口问了一句。

    越辞归说,“回昆仑复命。”

    苏懿咦了一声,“同是西行,看来我们顺路啊。”

    他说的不在意,殊不知越辞归收拾行李的动作顿了顿,“你。。。。。。你想与我同行?”

    想起那辆舒适的马车,他期待道,“我回巫山,我们可以到西尾城再分道扬镳。”

第11章 天生媚骨戏精受vs一本正经禁欲攻() 
第十章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句话果然不错。

    苏懿二人离开城主府后,在靠近西城门的街上找了一间客栈住下,决定休整一夜准备干粮等用品,第二天早上出发。

    结果就在他们放个行李的功夫,再下楼吃午饭时便听见客栈里的其他客人小声谈论起城主府的事情。

    听说是向来伉俪情深的城主夫妻二人吵了架,城主夫人拉着儿子回娘家了。

    苏懿默默听了一耳朵,见饭菜端上来便不在意了,随口问起,“你不打算等你师妹了?”

    “目的不一,并不顺路。”越辞归斟酌着用语回答,对方几次三番问起锁月。。。。。。

    苏懿颇为诧异。

    这人知道师妹被妖物困住不去救就算了,现在人小姑娘自己逃出来,明明可能相距不远,却连见一面都懒得见?

    “锁月姑娘信上不是说来寻你?”

    “师父言是让她来帮我捉拿赤狐,现在赤狐已死,她也该自行去历练。”

    “。。。。。。”

    苏懿觉得无须打赌了,他肯定比越辞归先脱单,他就不信他的情商能比对方还低。

    他不再多问,越辞归反而放松下来。

    饭后,苏懿去街上购置路上用的东西。

    他向来挑剔,只用精细的东西,即便条件不允许也不愿委屈自己。

    越辞归却与他不同,他一心向着剑道,对口舌之欲、身外之物并不在意,过得像苦行僧。

    是以两人分头行事,各自负责自己需要的物品。

    他从一家“酥记”糕点铺订购好了点心,刚准备掏钱付订金,就见一只带着薄茧的手从身侧伸过来。

    收钱的伙计讷讷看了两人半晌,直到越辞归眉峰微敛,“不够?”

    伙计抖了抖,手脚麻利的收钱找零。

    苏懿纳闷地看着男人。当初他答应越辞归那个誓约时提了三个条件,其中一个就是对方需要负责他的衣食住行。

    可是如今誓约结束,这三个条件也该失效了,怎么对方还替他付钱?

    后来苏懿又去了书坊等一些其他地方,越辞归均是如此,他在前面挑,越辞归就在后面付钱,与之前的相处模式一般无二。

    莫非这人是习惯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苏懿想着,准备提醒一下对方,再将对方替他付的银子还了。

    他又不是女孩子,越辞归给他花钱、

    等等。

    苏懿心里咯噔一跳。

    越辞归似乎询问过他是否是断袖?

    他当时如何回答的?如果他身边有男『性』友人喜欢男人,他会选择祝福。

    苏懿只猜到了开头,没猜到结尾。

    他只想到越辞归或许喜欢男人,却没想到对方喜欢的人竟然是他!

    登时倒吸一口凉气。

    还祝福,这不是鼓励对方勇敢追求真爱么。

    误会大了。

    不,苏懿觉得自己还能再抢救一下,“越道长莫非忘了,我们的誓约已然结束,你无需如此。”

    越辞归神『色』未变,“我知道。”

    他一开始确实忘了,后来想起便想将此当作谢礼,亦或是补偿。

    只愿对方不要那么执着。

    深呼吸。

    苏懿面『色』严肃起来,掏出银子塞进对方手里,语重心长道,“给我花钱是没有结果的。”

    言罢扬长而去,颇有一股落荒而逃的味道。

    他一袭白衣翩然,越辞归从他看似洒脱的背影上收回视线,凝视着掌心的银两。

    也对,若只是一些银两就改变想法,他便不是苏懿了。

    当晚,苏懿没有下来用饭,越辞归遣小二上去问询,也只得到一个不饿的结果。

    他默了默。妖物便是只食『露』水花果也不会觉得腹中饥饿,然苏懿平时最是贪嘴。。。。。。

    略吃了几口,他放下筷子,转身出了客栈。

    片刻后,越辞归拎着一个包裹出现在苏懿门外,敲了敲门。

    “谁?”

    越辞归道:“我替你将购置的东西拿回来了。”

    里面出来轻微的脚步声。

    房门被打开,苏懿接过包裹道了声谢,“多谢道长,时辰不早,道长早些休息。”

    然后房门复又被合上了。

    若是平时,苏懿定然是要拉着他去街上闲逛的。

    或是寻各种合口味的吃食,或是用言语和一些小动作逗弄他。

    然而方才对方只仓促的应了声,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他看见一头柔顺的黑发轻轻晃动,对方睫『毛』低垂,脸『色』有些苍白,衬得嘴唇越发红了。

    越辞归:他在躲我。

    是因为下午的话吗?

    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抬起,却只是抚了抚衣襟。

    第二天一早,两人按时出发。

    马车沿着平坦的道路一路西行,越辞归在外驾车,苏懿坐在车厢内,两人都没有说话。

    越辞归本就话少,沉默是常态,苏懿却是憋不住的人。

    但是他今天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的确不歧视同『性』恋,然而当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却不知如何是好了。

    这样不对,如此区别对待,越辞归或许该『乱』想了。

    他想起当日在城主府不过说了一句城主见不得儿子有断袖之癖,后来对方就巴巴地问他是否是断袖。

    一时心『乱』如麻,不知怎么的就开了口,“道长。”

    越辞归的声音很快响起,“嗯。”

    对方一回答,苏懿反而词穷,嘴张了张。

    “何事?”

    有什么好慌的。

    且不说他对越辞归是断袖的看法仅是猜测,而且越辞归也没有明确说过。

    可能对方就是钱多的没地方花。

    这么心理暗示一番,苏懿总算冷静下来,“走了半天,在前面休息会吧。”

    越辞归没有意义,“好。”

    寻了一处溪水边平坦的空地,马车停了下来。

    流水潺潺,绿草如茵。

    下车呼吸了一口新鲜口气,苏懿环顾四周,发现远处的山脉有些眼熟。

    似乎是那日寻越辞归师妹去过的西南山林附近。

    他们往西行,山林也处在澜安城西南位置,路过不是不可能。

    他没有多想。

    此时时间接近晌午,空中乌云密布,雷云翻滚,一场大雨即将降临。

    两人用过午饭休息了会,准备启程继续赶路,希望能在天黑前遇见村落避避雨。

    变故陡生。

    一条间杂着金『色』菱形鳞片的黑『色』大蟒从水中突然蹿出,扬起一道水幕,吐着信子攻向两人。

    它隐匿得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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