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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妖行剑雨-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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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女,去做流莺,女孩子去不得的地方她都毫不介意踏足,全是为了我。”

    南柯闭上眼睛,似觉得阳光太刺眼,以手遮面。半夏听到沉重处,也不说话,一时间只有桃花簌簌落下的声音。

    “我本以为绯飞会活下去的,就算我死了。”南柯嗤嗤笑了起来,些许癫狂,“绯飞死了。”

    “那,发生了什么?”半夏不知自己该不该问,好奇驱使下,问了出来,刚说完就后悔了,直想打自己,“你不想说可以不说的。”

    “她死的很意外,并不是我父亲的人杀的。连我自己都想不到的意外。”

    “什么意外。”

    “当时在平淮城,假如你当初已经入世,一定会知道当时发生了件大事。”南柯越说越扑朔迷离,“平淮城城主被杀了。”

    “这跟绯飞有什么关系呢?”

    “那天也是我生日,绯飞本来不想出门了,谁知平淮城城主大宴宾客,在花楼里招舞女,绯飞正好在,想多赚点钱给我过生日,就去了。”南柯又抑制不住的发笑,笑到咳嗽,“当晚平淮城城主被杀手刺杀身亡,死之前拉了一个舞女为自己挡道,那舞女就是绯飞。”

    “啊!这可真是……,”半夏一惊未平,一惊又起,“今天是绯飞的忌日!”

    “没错,这个生日礼物我很喜欢,好久没见到开的这般好的桃花林了,正好也祭拜一下绯飞。”南柯站起来,自言自语,“我好几年没见过桃树了,她一定很寂寞了。”

    半夏欲言又止,在南柯询问的目光下开口,“这就是喜欢吗?就像含墨长老和玉樊姐姐一样,你是不说喜欢绯飞?”

    “这是个好问题,曾经也日夜困扰我。到底说你有慧根,以后肯定和师兄一样惨。”南柯无赖挑眉笑,恨的半夏牙痒痒。

    “那借师兄吉言了。”

    “男女之前多么浅薄,不足为道,不足为道。我对绯飞,既敬既爱,她是我的母亲,姐姐,恋人,邻家青梅,甚至是会撒娇的小妹妹。你说我爱她吗。”

    “是啊,”半夏听完这往事,心里也难受的紧,“哪能分的这么清呢。”

第41章 老道童() 
“若是有酒就好了,我能好好祭拜祭拜她。”

    “酒?旁边的逍遥观说不定有,半年前我还去讨过。酒不是耐放吗,说不定还剩呢。”半夏兴冲冲的就要往观里跑,南柯直叫她,“你这就去?不怕有乱贼同党在里面?”

    半夏闻言停住脚步,“你和我一起去不就好了嘛,若真有贼人,莫诀都跑了,他还待着做什么?”

    “那我就跟你去偷坛酒去。我可告诉你,这偷东西一旦开始可没了回头路,小时候偷酒,长大说不定就偷心。”南柯笑的呲牙咧嘴,半夏一看他这样,就知道这人要拿她开玩笑了,半真半假的好奇,“哦?为何是偷心?”

    “把人家男儿的心给偷个十个八个,他们就都围着你团团转了,比如长庚,嗯?”南柯这人说起话来当真可恶,揶揄起人来不给人一点脸。

    半夏犹如霜打的茄子,“我正苦恼,师兄你为何知道?我没给你说过啊。”

    “我又不是瞎子。”南柯越过半夏,打开道观门。

    “真不知道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半夏又羞又恼,“我偷酒可是为了你的绯飞,你还这么取笑我。臭师兄,坏师兄,师兄大乌龟……”

    “别的随你,乌龟就免了,想我堂堂……不好!”南柯忽而凝神,背后破剑嗡鸣几声,半夏一吓,缩手缩脚的观察四周,“可是有什么贼人?”

    “贼人没有,但有死人。”南柯拔出剑,喝一声,“去。”那把剑忽的飞出去,直指院内。

    两人跟上去,只见那剑直插在地面上,旁边是几株桃树,花开的正盛,地面上落满了花瓣。

    “看来就是这了。”南柯笃定。

    “这底下埋着死人?”半夏惊奇,死人她还没见过,更别说她半年前来过这,心里毛毛的,只觉得背后有股阴风刮过,四周硬生生冷了起来。

    “埋在这必定是横死,快挖吧,玄真派脚下出了这等事,若不是寒缇干的,那就说明另有隐患,不能不管。”语毕两人拿着佩剑掘起土来。

    “可是,为什么我们不用术法把土轰掉……呃。”半夏见南柯一副看傻子的表情,吐吐舌不再言语。

    “说不定把尸体也一起轰掉了,真是一时聪明一时糊涂的。快挖吧”

    半夏只好埋头苦干,掘了一会,回想自己来这里取酒时的情境,这院子自己当时还感叹过来着,当时是因为什么呢……

    “师兄,等下,我知道了!”半夏停手,扯了扯南柯,“我当初来的时候,是秋天,漫山遍野全是落叶,当初就这个院子没有一片叶子,当时我还奇怪,觉得寒缇这人有太过干净的病,现在一想,或许他刚埋过尸体,把地压实了,叶子还没来得及落上去,我就来了。”

    “那土有翻过的痕迹吗?你还记不记的。”南柯仔细询问,半夏点头,“当时我看这土颜色确实不一样,不过没多想。而且他当时把我一个人扔在前院,也不请我进去,自己去拿酒。我当时刚刚化形,还不觉得,现在一想这就有点怠慢了,许是他不知道酒在何处,要找一番才行。”

    “好啊,刚说你傻你又聪明了一回,看来是可着劲跟师兄对着干。既然力气这么多,就快挖吧。”

    两人挖了一个深约三尺的洞,挖到了些残骸,又往旁边扩挖,直挖到快二米长,一米宽,整个尸骨才完完整整的现出来。

    尸体只剩白骨,肉体早被虫蚁啃食殆尽,半夏简短惊叫一声,捂住嘴不再去看。南柯仔细观察这具尸体,头上的道冠依稀可辨,衣服为杏黄色道袍,看骨头应该是个老者。

    “看起来是这家道观的道士,”南柯拍拍半夏,“既然你这么害怕,就去门派报信吧,我待在这等他们来。”

    半夏知道南柯所言有理,不再跟他拌嘴,说什么我才不怕的玩笑话,应了一声提气速速回到门派。

    若尽全力赶路,回到山门不过不到一刻,匆匆赶到寒霄宫,就见师父和师祖俱在,半夏松了口气,高呼,“太好了,师祖也在!”

    “什么事匆匆忙忙的?”寻道在给含灵不停说着自己刚才所见的千征归位仙术,天武日月双剑,还有南柯的噬魂火术,直说的唾沫横飞,师祖昏昏欲睡。

    “不是什么好事,我和师兄今天去逍遥观,发现了一具尸体。”

    “什么!”含灵猛然惊醒,跳起来着急大叫,“半夏,你再说一遍?在哪发现了尸体?”

    “逍遥观啊,师祖曾说可以去要酒的地方。”半夏老实回答道,第一次看师祖这么激动,真是有些奇怪。

    “谁的尸体?”含灵揪着半夏的领着,吹胡子瞪眼的急切发问。

    “听师兄说,看起来是个上了岁数的道士,应该是逍遥观里的人。”

    含灵忽然跌坐在地上,大哭大叫,一双眼睛瞬间哭的通红,“老道童啊,老道童,你怎么死了呢?”

    寻道和半夏俱是吓了一跳,忙安慰他,半夏继续说,“那老者埋在院子里,听师兄说,一定是横死,让我来通知同门……哎,师祖,你这就去?”半夏还没说完,含灵就一阵风窜出去了,急忙问寻道,“师父,这是怎么回事,师祖与逍遥观的道士有旧交么?”

    寻道叹了口气,“可不是,你们两个在本门派的时日少,还不知道。师父与我一样从小就在玄真派长大,半山腰的逍遥观住着一个老道士带着一个小道童,们从小一起玩耍长大,感情深厚。那小道童就是师父口中的老道童,小道童变老了,师父也没改过嘴来,只叫他老道童。他,这两年没有来往,只打发弟子去要过几次酒,没想到人就去了。”

    “原来是这么深厚的感情,”半夏讶然,想起自己看到道士尸体时惊叫移视,心有愧疚,“我刚才对他老人家略有不敬,一会要诚心道歉才好。”

    “半夏我们走,师父闹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咱们跟上去看看,别出了差错。”

第42章 怪异尸体() 
山间小观隐隐传来一阵痛哭。

    含灵坐在地上呜呜大哭,青白的衣袍粘上肮脏的黄泥,一双红面胀的更红,眼睛一眨吧唧掉下一大串眼泪,“老道童,老道童呜呜呜……。”

    寻道与半夏擦泪的擦泪,安慰的安慰。只南柯认真的观察这具尸骨,蹙眉沉思,这还不完,竟一跃而下,跳到坑里去摸骸骨。

    “师兄,你这是……,前辈赎罪前辈赎罪,我师兄一定是找到了什么线索,为了帮您找到凶手,请您见谅。”半夏低头双手合十,诚心朝亡者一拜。

    “谢了。”南柯向上一扬手,“你也可以下来看看。”

    半夏后退几步,大摇其头,“不不不,还是算了,师兄一会告诉我就好。”

    “这肯定是老道童,我不会认错的。”含灵搓搓鼻子,“我月月派人找他讨酒,都讨的到,为何他早已化成一堆白骨?”

    “师祖有所不知,我也是才发现的。半年前我也去讨了回酒,是本派的叛徒长缇,不,寒缇在此观中,给我拿酒的。我猜是寒缇害了前辈,藏在观中熟悉本派的水源路线,你派去的弟子大抵就是找他要的酒吧。”半夏边说边抚其背,安慰同类似的对待这个老顽童。

    “天杀的叛徒!好歹毒的心肠!只会拿一个不曾修行的普通人下手,还有莫诀,他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这就下山打死他!”含灵一跃而起,唬的寻道和半夏死死拉住他,“师父,报仇也要从长计议,你又不知道他们身在何处。”

    一阵劝慰,含灵又跌坐在地上,愤恨而语,“都怪我,这些年没和老伙计来往了,长逍小儿什么都不懂,自然被贼人蒙骗了。”含灵茫然抬头,看到那些泥坯小房堆着的酒桶,像是放了好长时间没用,没人打理,部分已经腐烂,“老道童知道我爱喝酒,一直给我酿桃花酒,都酿了一辈子了……”

    含灵不再出声,目光放空,簌簌落泪。半夏只觉得此刻的师祖才不像个顽皮的孩子,生离死别果然无比沉重,红面老者似瞬间老了十岁,静默不语,微风掀起一阵苍凉。半夏深受感染,内心压抑的难受,也呜呜哭了起来。

    寻道看这一老一小,哀叹一声,向下一喊,“南柯,可有什么发现?”

    南柯一跃而上,甩了甩满手的泥巴,“确实有些发现。仇人都没搞清楚,先别哭了。”

    “不是寒缇?”半夏发问。

    “我本来以为是,可这尸骨有点不对劲。今天刚下了雨,地面看不出有无翻整的痕迹,就算昨日这尸体刚被埋进去我们也不能发现,这是其一。这衣服虽然破旧肮脏,破损的地方并不是在泥土里腐蚀的样子,像是被撕扯烂的,面积很大,不像搏斗时留下的,这是其二。这尸体没有一点皮肉在,干干净净。白骨完整干净,摆放齐整,不像寻常尸体的样子。唯一的脏处也只是新泥的痕迹,所以我怀疑是被新埋过的。这是其三。最重要的,也是最明显的一点,他的肋骨上又轻微的磨损痕迹,可见是被人一剑穿胸。除此之外,天灵盖上还有个小洞,这就奇怪了,一处尸体有两次致命伤口,另一处还在打斗中不可能伤到的天灵盖。应该是一人先拿剑杀了道士,小洞是另一人的手笔。师父,你整日神神叨叨,可知道这小洞的来历?”南柯三分嘲七分笑,斜眼看寻道。

    “那是自然,为师看过后自见分晓。”寻道跃入坑底,仔细观察尸体,这具白骨果真与众不同,像是被人剔了肉干干净净洗过,确实只有新泥的沾染,拜访齐整无比,寻道怀疑把他竖起来就是个端正的站姿,手下使力,各处白骨紧紧粘连,分毫不动,“咦?”寻道忙看向头骨,天灵盖正中确实有个小洞,不过比针眼稍大,也亏南柯细心才能发现。

    “奇也怪哉。”寻道摇头,“为师一时还未想到缘由为何,不过,这种现象应该是对尸体下的什么邪术,毕竟正常人天灵盖来这么一下,早就死了嘛,死了之后谁还拿剑刺一下。所以是先被杀,再被人用什么邪术控制了。”

    “这谁都知道。”南柯无奈一叹,“那肋骨的磨损时日已久,天灵盖上的伤痕像是新的,可见就是这样没错。不过你知道这邪术具体是什么吗?或者类型?会使用的人群?”

    南柯连连发问,寻道摇头晃脑,讪笑一声,“目前还没什么头绪,待为师回去查查便知。”

    “师祖,别哭了,杀他的人可能是寒缇,也可能是别人,不过可以确定的是,看这小洞,这位前辈的遗骸被人辱过。”南柯跃出坑底,“你老人家意下如何?”

    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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