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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如何死得重于泰山-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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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在这伤心之地,引发了他内心深处的心魔。”陆恒也有些『摸』不清情况。

    阿恒在同谁说话,他为何要同别人说话?段飞卿眼前一片赤红,只能看清站在他身前的陆恒和另一个模糊的窈窕身影。那女子是谁?是阿恒的心上人吗?他要和那女子共组家庭,生儿育女了?毁掉,毁掉这要夺走阿恒的一切……

    凌慕纱见段飞卿神『色』越来越疯狂,也是心急如焚吗。天魔心经是教中圣典,威力无匹,但她也见过修习这圣典导致入魔之人,是多么的暴虐疯狂。她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一咬牙割开自己掌心就要上前将鲜血喂入段飞卿口内。

    陆恒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想干什么?”

    “我修的是净琉璃之体,专为克制这天魔心经的负面效用,我的血可以缓解他的心魔!”凌慕纱急声解释完,一把甩开陆恒的手,就要继续。

    “阿恒,你握着谁的手?”却听那半跪在地上的段飞卿问了一句,语气渗人。

    寒芒一闪。

    “小心!”陆恒一把将那凌慕纱向后一扯,几缕青丝飘然落地。

    凌慕纱被那股力道一扯,跌坐在地,恰好躲开那要命的一剑。她心有余悸的坐在地上,看着段飞卿脸上的暴虐之『色』,不敢再靠近他半步。

    见那段飞卿手腕一抖,暗影剑又要出手。陆恒错步上前,一手就捏住他握剑的左手,另一手将一黑黝黝的『药』丸直接塞入段飞卿口中:“咽下去。”

    感受到唇上那熟悉的气息,段飞卿张口就将那『药』丸吞入腹中。

    “你,你给表哥吃了什么?”眼前变数太快,凌慕纱看着倒在陆恒肩上的段飞卿,傻傻地问。

    “让他睡一觉的好东西而已,凌姑娘,让你受惊了,很是抱歉。不过现下这情况,我先带他进去休息。”陆恒对凌慕纱点了点头,将段飞卿扛在肩上就走进了别院之中。

    这苗女的力气好大啊。凌慕纱还没有回过神来,此刻她的脑中只余下了这一个想法。

    别院中被凌慕纱带来的婢女打理得很是整洁,陆恒随意挑了个无人居住的房间,就将段飞卿放在了床榻之上。方才这人突然就爆发心魔,幸好有这自己特意为他研制的入梦蛊。

    这蛊能勾出人心底最美好之事,让他心中欲念得到满足,以将其中走火入魔的深渊中拉出来。陆恒坐在床前,时刻关注着段飞卿的情况。

    只见他因入魔而扭曲的脸慢慢恢复平静,那是梦境已经构造起来。

    随后,段飞卿的脸上出现了温柔安心的神『色』,看来已经入梦了。陆恒提在半空之中的心,才慢慢放了下来。这人醒来还需要一段时间,陆恒就静下心来想了想刚才发生的事。

    【小助手,那个凌慕纱说的净琉璃之体是怎么回事?】这天魔心经的负面作用,始终是陆恒的一块心病。

    【查询条件解锁,请接受资料。】

    陆恒细细翻阅之下,顿时觉得这个世界线真是恶意满满。怪不得那原世界线中,那凌慕纱能成为取代青梅竹马的小师妹,成为种马大师兄正室般的存在。这净琉璃之体,就是专为解决天魔心经的负面作用的。鲜血只能治标,治本的方式是,与修习净琉璃之体的人,共赴巫山云雨。

    陆恒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心下想着,看来这个世界里,这人都得这样神经病下去了。

第97章 男扮女装的教主大人() 
只是刚才这段飞卿; 是为何突然走火入魔; 莫非真是因为来到这家破人亡的伤心之地。起先是勉强压抑下来; 在见到与生母面目相似的凌慕莎,勾起了往昔回忆; 才会一时之下压抑不住陷入心魔之中。

    可是这样解释不了段飞卿为何会毁掉那把短剑; 又袭击凌慕纱。方才他那一剑; 可是丝毫没有留手; 若不是自己眼疾手快,这西域圣女怕是要香消玉殒。如果是因为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导致入魔; 他不应该会袭击与母亲长相相似的凌慕莎。

    第一次; 陆恒生出一种『摸』不透此人心思的茫然感觉。

    “嗯……”床榻上的段飞卿突然发出一声有些痛苦的声音; 只见他眉头紧皱; 面『露』几分挣扎痛苦之意。

    情况不对。

    这入梦蛊构建的梦境应当是入梦之人心中最美好最渴望的事,在梦中一切都是按入梦人的心意来的; 这段飞卿怎么会『露』出挣扎的神『色』。

    当初在知晓这天魔心经的负面作用后; 陆恒在万蛊窟历练之时; 就琢磨出这入梦蛊来。

    成蛊之后,为了确保万无一失; 陆恒在『药』人身上试验过好几轮。先是以噬心蛊配合幻蛊让『药』人入魔; 随后再施以入梦蛊。那些走火入魔的『药』人; 无一例外面『色』平静唇角带着满足的微笑进入梦境; 醒来之后就恢复了正常。

    难道入梦蛊在心态扭曲之人身上的效果会有些不同; 陆恒心下担忧; 伸手就去探段飞卿的脉搏。他的指尖才将将碰到对方的肌肤; 就觉一阵巨力袭来。

    床很硬,陆恒摔得有些头晕眼花的。等他回过神来,发现身上笼罩着一个人影。段飞卿平日里总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很容易让人忽略,这人其实身形极为高大健壮。陆恒躺在他身下,感受到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段飞卿的眼睛已经睁开,但很明显,人并没有清醒。他双目赤红,眼神狂『乱』。

    “阿恒,你是我的。”段飞卿死死盯着陆恒看了半晌,突然嘴角『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我也是你的。只有你,这样不好吗?”

    “……”这入梦蛊到底给他构造了一个什么梦境,陆恒第一次开始怀疑起自己炼蛊之术来,这人好像病得更严重了啊。

    “你为什么总要离开。把阻碍的一切,都毁掉,全部毁掉,可好?”段飞卿慢慢的俯下身来。他语气渗人,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的温柔。他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一般,珍而重之地在陆恒唇上落下一吻。

    陆恒发觉,段飞卿的唇,在颤抖。

    【麻麻,有神经病,吓死宝宝了。】小助手终于忍不住了。

    【闭嘴,下线。】

    陆恒侧头一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房门洞开。方才进来得太匆忙,他也没来得及把房门掩上。

    虽说自己并不介意与段飞卿行这云雨之事,反正老夫老夫也没什么好扭捏的,但是他却介意被他人看到。更何况,这段飞卿还在走火入魔的疯狂状态,自己这身体也没有经验,要真做点什么,说不定要血流成河。陆恒可不想接下来的几天都下不了床。

    段飞卿的手,已经落到了陆恒腰间。不能继续下去了,陆恒抬手就要推开他。却不想,身上之人稳如磐石,完全不为所动,甚至还一把抓住陆恒双手手腕,将他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上。

    “阿恒,你为何要拒绝我?我是你的,我只为了你而存在,不要拒绝我,好不好?“段飞卿轻声说到,陆恒甚至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卑微的恳求之意。

    但他的行为却截然相反。段飞卿一边说着,一边扯下陆恒腰带,干净利落地将他双手缠得严严实实束在床头。

    这人神经病还能不能好了。手被捆得不能动弹,陆恒不死心地屈膝去顶,却被段飞卿就势捉住脚踝向旁边一扯,强壮的身躯就嵌入了陆恒双腿之间。陆恒再想做点什么,都看起来像是要将双腿缠上身上之人的腰身。

    火热的气息打在陆恒的颈间,这让他颈上的盘旋成装饰的蛇蛊有些蠢蠢欲动。陆恒可不想这些蛊虫一个不小心把段飞卿弄死了,他心念一动,身上那些蛊虫就乖乖的移动到床榻的另一侧去了。

    这反而方便了段飞卿的行为,没了装饰品的遮挡,他的唇舌,直接落在了陆恒颈侧的肌肤之上。陆恒正准备自暴自弃的放弃抵抗算了。

    哐当——

    门口传来一声巨响。陆恒侧头一看,一个婢女傻站在门口,满脸通红,脚下是打翻了一地的饭菜。段飞卿那疯魔状态,也被这声巨响打断,此消彼长,入梦蛊的威力一下又提了上来。只见他眼皮一合,就一头栽倒在了陆恒身上。

    见陆恒望来,那婢女猛地倒退了一步,连声说道:“很,很抱歉,我马上离开……”

    “……”这位小姐姐,你到是把我的绳子解开再掩面而逃啊。手被绑在床头,身上压着一个人,完全不能动弹的陆恒有些绝望。

    段飞卿醒来之际,嘴角的笑意还未散去。这个梦境很美,具体内容他已经记不清,但是却有一种梦寐以求的东西终于握在掌心的满足感。这个梦太美妙,美妙到数次段飞卿明知这是梦,却在将要醒来之时,以极强的控制力让自己的意识继续沉浸其中。

    只是等他完全清醒过来时,却发现自己身下压着一个人。不必起身,段飞卿就从那熟悉的气息中知道了这人的身份。再联想到梦中一些有些荒谬的片段,他还不能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

    “你醒了,就赶紧给我起来,难不成还想再把我当垫子睡一夜?”陆恒恼怒地声音响起。

    段飞卿有些慌『乱』的起身。他见陆恒发鬓凌『乱』,双手被捆在床头,脸『色』冷得简直要往下掉冰碴子。段飞卿浑身冰凉,如坠冰窟,自己究竟干了些什么!他所懊恼的倒不是自己在神智错『乱』之下将阿恒当做女子轻薄了,而是怕阿恒会不会在勃然大怒之下要与自己割袍断义。

    一番忙『乱』过后。

    陆恒脸『色』黑沉地坐在窗边,任段飞卿百般道歉,他都是一言不发。换作是谁,被捆得不能动弹然后被当成垫子压着睡上一晚,心情都好不起来。

    陆恒觉得双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这入梦蛊时效只有两个时辰。陆恒本以为自己只需熬过两个时辰,就能解脱了。却不想这段飞卿,竟然就这么睡了整晚。每当陆恒听到他呼吸频率有所变化,心下一喜,以为他要醒来之时,却又发现他竟还能继续待在那梦境里。

    陆恒有试图把段飞卿唤醒,只是不知是因为那入梦蛊威力太强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任他怎么呼唤,也只是换来一句:“阿恒,我在。”

    听到这样的回答,陆恒差点没气得厥过去,谁不知道你在啊,那么大块头压在我身上。那慌忙离去的婢女也不知跟凌慕莎说了什么,这个房间周围,竟一直都没有人出现。安静得让陆恒以为这别院中就剩下他和段飞卿了。

    不过陆恒也不是蛮不讲理之人,此事的发生也纯属巧合。在调整好心情后,陆恒就对段飞卿说:“行了,这事也不是你的错,我饿了。”

    此事就此揭过。

    在饭桌上,陆恒总算是见到了整个晚上几乎都隐身了的凌慕莎和她的几个婢女。

    那几个婢女脸上有着微不可见的尴尬之『色』,凌慕莎却没有任何异象,陆恒仔细看来,她脸上神『色』甚至有几分释然。

    用完饭后,凌慕莎直言与陆恒二人有事相商。

    “表哥,自从得到姨母出事的消息后,我来过这里数次,都是为了寻找你的踪迹。”凌慕莎说。

    “为何来寻我?”段飞卿问。他与这远在西域的姨母和表妹,从未有过任何交集。除了那次凌慕莎出生,他的母亲也从未提起过自己的亲人和过去。

    “我的母亲,是西域大日净世教的教主,准确来说,是代教主。真正的教主,理应是我的姨母,也就是表哥你的母亲。”凌慕莎是个『性』格直率的女子,开口就道出教中密辛。

    “母亲令我来中原寻你,是为了迎你回去继任这教主之位。”凌慕莎继续说。

    “并非在下不知好歹,我对于去西域之事并没有兴趣。”段飞卿直接就予以拒绝。

    凌慕莎的脸一下就垮了下来:“表哥,你不跟我回去的话,母亲会杀了我的。”

    “为何一定要我去继任这教主之位,如是讲究血脉和传承的话,你不是更为合适的人选吗?”段飞卿并不太理解这姨母的坚持。执掌一个偌大教派几十年的时间,她仍只认为自己是代教主,甚至还要把自己姐姐的孩子找回去继任那教主之位,

    “因为只有修习圣典天魔心经之人,才能继任这教主之位。我和母亲的体质都无法修炼天魔心经,只能修炼辅助的净琉璃之体。”凌慕莎眼神中带着一丝不甘,“我从出生那日起,就注定只能成为辅佐你的人。”

    段飞卿却是摇了摇头:“表妹,这世上,最为可笑的就是注定二字。”

    在接下来的时间,陆恒亲眼看到段飞卿怎样用一番长谈,成功勾出了一个单纯少女心中的雄心壮志。

    “既然表哥你不回去,那这教主之位,我就不客气了。”这是凌慕莎离开正厅时说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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