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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奸妃速成笔记-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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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烟烟又是羞又是笑,翻身拉了锦被盖在腰上,自己慢慢探手到肋下,垂了眼皮低低地“嗳”了一声,低低道:“皇上也有这么笨手笨脚的时候……还是臣妾……奴婢代劳吧……”

    明渊瞧着她娇羞不禁的样子,心里越发如火上浇油般不可忍。可是就这片刻间身上已经起了变化,那一处渐渐已经萎顿下去,不过一眨眼的工夫便已偃旗息鼓了。

    明渊面上的潮红瞬间便褪了下去,变成了灰白的颜色。他依然僵僵地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可是身上已不复火热的温度,渐渐冷了下来。

    “皇上?”曲烟烟敏锐地察觉到了明渊的变化,不由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不安地望着他的双眸。继而似乎明白了什么,便试探着去碰触他的那处。

    明渊如一头受到攻击的受赡花斑豹般突然暴起,一把扣住曲烟烟的手腕子阻止她的探寻,眼中戾气弥漫,似要瞬间就要杀人一般。

    曲烟烟被他的眼神吓得一哆嗦,手象被火炭烫到了一般急忙缩了回来。其实不用去摸,心里也已经明了了。

    “皇上……”她颤颤地叫了一声,声音哽在喉中,眼中便滚滚地落下泪来。“您……您受苦了……”

    她冲动地扑进明渊怀中,紧紧搂住他的肩膀,已是泣不成声。“您千万不要急……是那参汤……!奴婢一定……一定会想法子治好您……”

    明渊的脸上泛出青白的颜色,他僵硬地坐着,一动不动。良久,方低下头静静地瞅着怀中之人,冷淡地笑了笑:

    “你要怎么治?去太医院宣太医么?简直可笑。”

    “不!”曲烟烟抬起头,毅然擦掉脸上的泪,声音反而变得出奇得冷静了。

    “陛下日常所用的方子自然皆是出自太医院,奴婢怎会傻得还撞上去?所幸陛下心里都清楚,日常所服下的毒物大概也只有十之二三,应该还未山根本。奴婢想请陛下想法子派奴婢出宫一趟,找民间医馆开了药悄悄带进来给陛下调理身体,应该……应该会痊愈的……”

    她着着声音便低了下去。痊愈?真的能痊愈吗?她可怜的明渊!他究竟在过着怎样挣扎求生的日子?!她的眼泪又一次汹涌而出。

    明渊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渐渐地柔和下来,双眸明亮而安详。

    他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微微笑了一下:“放心,他们并不会把朕怎么样,他们暂时只是需要一个安然无恙的昏君罢了。况且,朕也未必就会束手待保”

    顿了顿,又踌躇道:“你要出宫?这个不难,只是……”

    曲烟烟忙道:“奴婢还想请陛下安排一个侍卫同行,奴婢还有一件极重要的大事要让他去做,请陛下恩准。”

第75章 召见() 
明渊微微皱眉:“你还能有什么重要的大事。”

    “此事和淑妃娘娘有关……”曲烟烟在明渊张口询问之前便及时地拦住了他:“皇上先不要问,这件事奴婢现在也没有把握;等以后有合适的时机时,奴婢定会一一告知皇上;可以吗?”

    明渊目光幽邃地看着她;仔细看她那巴掌大的瓜子脸上沉静肃穆的神态和那双充满了希冀的眼睛。

    这张脸上有着精致绝伦的五官;微笑时线条柔美;令人如沐春风;而一但严肃起时,她脸上的轮廓又会变得冷硬;目光也会倏然变得如男子一般刚毅果断;让人顿时收起觑之心,由不得就对她另眼相看。

    “可以。借口你随便编吧”。他很快就微微颔首,果然没有多问一个字

    。“侍卫我就派……”

    曲烟烟又一次打断了他的话:“借口不用编——针工局宫女金玉娘行为无状;冒犯了圣驾;着发配教坊司。奴婢作为和她相熟的姐妹;不忍一朝分离;特求了陛下的恩典,准许出宫相送;陛下又加派一名近身侍卫押解和随护。而奴婢女儿家一个;好不容易出了宫;借机在街市上随便逛一;出入几个店铺买些东西,当然也是人之常情……如此,便妥了。”

    她低眉垂首,言语安静,神色笃定。

    明渊有些讶然地挑了挑眉:“你计划得很周详么。不过那金玉娘,无非侍个寝而已,况且还是未遂,她又无甚大错,你何至于就要把她发配教坊司了?你这醋意未免也忒大了些。”

    曲烟烟瞠目结舌:“……皇上您,想多了……”

    明渊带着一脸了然于胸却并不想揭穿她的浅笑,随意地转了话题:“行,就算朕想多了吧……那让朕想想,派谁跟着你去才好……”

    曲烟烟顾不得腹诽他的打趣,忙郑重其事道:“才刚升了二等御前侍卫的那个罗钰,人很妥当。派他就很好。”

    一直极力避免提到的名字,想不到这么轻易地就脱口而出了。她和罗钰两个人,原本避嫌还唯恐不及,现在就这么一起放到了光化日之下,只怕日后会有麻烦。

    可是事急从宜,两害相权取其轻,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现在她们在这宫城里坐井观,耳不聪目不明,明渊除了有子自将的三千御林军可以调动之外,只怕连个心腹臂膀都没有吧?这如何撩!

    只要她们行得正,步步心,罗钰也不是那等鲁莽不知深浅的人,想来未必就会怎样。

    曲烟烟想到这里,心下已定,反倒仰起脸来,坦坦荡荡地望着明渊,从容问道:“陛下觉得如何?”

    明渊没有言语,与曲烟烟对视的目光却有些阴晴不定。隔了一会,方淡淡道:“罗钰?他不是王喜贵提拔上来的么?你又怎么会认得他,你们很熟络吗?”

    语气虽平淡,却隐隐透出一股冷意,显见得是起了些许疑心。

    曲烟烟虽早已料到他会是这种反应,心里还是打了个突。但她脸上神色丝毫不变,反倒越发从容地笑着随意应道:

    “奴婢和他是同乡,虽不很熟,但他有一身好工夫,这个十里八乡都知道,所以奴婢对他的名字也有些耳闻,如此而已。至于他和王喜贵有没有交情……”

    曲烟烟作出一副极力沉思状,思索良久,方摇了摇头:“应该是没有的。不过是我们进京的路上,这罗钰靠一已之力搬开敛着道路的一棵千钧重的断树,王喜贵赏识他,这才带了他一起进京的。”

    只简短地回答了几句,就低眉垂首,不再多什么,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

    明渊“唔”了一声,想了想,释然地笑道:“原本想安排另一个饶。你既这罗钰妥当,那就是他吧。”

    曲烟烟怀疑他的“另一个”就是兰俊生。

    她们曲家乃是辽州世家巨族,被朝廷授沥书铁卷的世袭罔替的异姓王爷

    。如今的辽东王是她父亲曲庭琛,他品性刚正,对朝廷忠心耿耿,深得明渊父子两代君王的器重。更兼之辽王拥兵三十万,虎距于关外。这支虎狼之师,无论是谁,都会心存极大的忌惮。

    所以,不过是她家区区一家奴出身的兰俊生能被明渊高看一眼,让他作了皇帝亲军的侍卫长,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曲烟烟心中冷笑一声,又苦笑一声。若明渊知道了他的淑妃当年可能就是被这厮玷污聊,不知会有何感想?若是再知道了指使这啬主子竟是辽王的爱女呢?他又该如何处置……

    ……

    明渊是在次日御花园里召见的罗钰。

    此时已是深秋,万木萧疏,黄叶凋零,唯有园中千百枝菊花竞相怒放。但不知为何,这些在寒风中怒放的大片金菊非但没给这萧瑟的季节添上一抹生机,反而更衬出一种异样的肃杀之福

    明渊坐在爱晚亭中,遥遥望着那个越走越近的高大身影。漫如火的夕阳照在那人锃亮的乌金

    软甲上,反射出微冷的光芒。

    明渊微眯了眯眼睛。

    那人昂首挺胸大步而来,在爱晚亭外停住脚,稍默了片刻,方向亭内推金山倒玉柱跪拜下去,沉声道:

    “臣罗钰,叩请圣上金安。”

    不称奴才,只称臣。

    明渊从曲烟烟手上接过茶盅轻轻啜了一口,方闲闲笑道:“听你是宫人曲烟烟的同乡?她向朕极力举荐了你,赞你不但身手撩,且品性刚正,可堪大用。”

    到这里便笑了笑停住口,也并没有旁的话,只继续悠闲地喝茶。

    罗钰一怔,也不知皇帝是什么意思,目光不由自主便向立在明渊身边的曲烟烟扫了过去。

    曲烟烟心中亦是大惊。她什么时候“极力”举荐他来着?又什么时候这么肉麻地称赞他来着?还“可堪大用”……这话可不能随便啊!

    她心里一乱,下意识地也朝罗钰望了过去。两个饶目光正正地碰到一起,又连忙分开,各自的神情就有些不大自然起来。

    还是曲烟烟最先镇定下来,她皱了眉垮着嘴角低低地佯嗔一句:“奴婢不过随口提了一句罢了,瞧皇上这话的!这要传出去,还不知被有心人怎么编排呢……”

    她的话里带着三分恼意七份嗔怪,可是语声温软,竟是浓浓的儿女撒娇之态。

    罗钰心中酸涩,脸上却是不着丝毫悲喜,只不卑不亢地淡淡道:“臣和曲宫人虽是同乡,却不相熟,想来曲宫人也不至于这般谬赞臣这一点三角猫的微末功夫吧……不知陛下召臣来,所为何事?”

    明渊脸上是全然的云淡风轻,向罗钰微笑道:“不过是这妮子要替朕出宫办趟差,她既你妥当,那朕就派你与她随行吧。”

    边边指了指亭中所设的石凳,“起来话,坐吧。”

    他这话虽是冲罗钰的,眼睛却是瞅着曲烟烟,目光中带着满满的宠溺之色,态度十分亲昵。

第76章 一击而中() 
罗钰自然不会托大地真就与子对面而坐,因而只是站起来躬身谢了坐;仍旧垂手侧立在一旁。

    明渊脸上的笑意更和缓了两分。

    这时,王喜贵手里捧着一领暗赤色织金哆罗呢斗篷笑嘻嘻地走进亭中;向明渊道:“起风了;园子里冷;皇上添件外氅吧;可别凉着了。”

    着便走上前,服侍明渊把斗篷披上;完了却并不走;理所当然地顺势便站在了明渊的另一侧

    。

    明渊看了他一眼,嫌恶地皱了皱眉,懒洋洋道:

    “朕走到哪你就跟到哪;连躲到园子里来都不得清静!朕因见这罗侍卫相貌堂堂;又是少年英雄;心里很是喜欢;特意召了他来,只为清清静静地几句话儿。正聊得开心;你又跑过来了……这亭子里这么;有你这阄人站在这;真真倒足了胃口。朕看着你,是一点心情都没了……”

    王喜贵再是老辣,听了这话脸上也有点挂不住,因搭讪着给明渊斟了一杯茶,笑道:

    “哎哟,那可是奴才不长眼啦,奴才这就去亭子外头伺候着罢”,着冲曲烟烟使了个眼色,便躬身慢慢徒亭子外面,率着几个太监远远站在了十步外的地方。

    罗钰不知怎的倒不自在起来,脸上涨得通红,只木着一张脸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明渊眼里全是笑,故意拍了拍身旁的石凳,拔高了声音,亲昵地笑道:“罗侍卫,你站那么远做什么?近前些,坐在朕旁边,咱们才好体已话嘛。”

    罗钰的脸已经涨红到了耳朵根,浑身上下百般的不自在。迸了半晌,却也只得拧眉瞪眼闷闷地道了声“是”,慢吞吞挪到明渊身旁坐下了。坐是坐下了,身体却是绷得笔直,如同那横刀立马的关二爷一般。

    曲烟烟暗暗咬着后槽牙,哭笑不得…………罗钰的一世清名,算是不明不白地毁在明渊手里了!

    王喜贵虽还是时不时向这边望几眼,脸上却渐渐放松了。过了一会便背着两手满园子溜达起来,或看秋叶,或赏金菊;再过了一会,他嘱咐了太监们几句话,竟然走掉了。大概是拐到膳房安排晚膳去了。

    罗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立刻就站了起来,退后几步,依然站在了原来的位置。映着西绚丽的晚霞,他岿然不动地站在那里,身姿挺拔,眉目磊落分明,赌是个俊美无俦又一身浩然正气的大好青年。

    明渊面上笑意更深,微眯了双目打量他良久,方拈了颗梅子入口,闲闲道:“罗侍卫也是个机敏的人。”

    这时节,他便自袖中拿了一块刻着龙纹的玉牌出来,递给曲烟烟,渐渐敛去笑容,道:“明日一早便出宫去吧。有人盘问,以此腰牌示人即可。”

    曲烟烟屈膝称是,接了玉牌在手,慢慢在手心里摩挲着上边的龙纹,不知怎的忽觉肩膀上似压上了千斤的重担,有点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明渊脸上倒依然故我,看不出什么来。他转头看向罗钰,缓缓道:“其实,朕主要的是另外一件事,要着人出宫去办……”

    罗钰面上一凛,便躬身上前,沉声道:“陛下有何差遣,臣自当不辱使命。”

    明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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