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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凤逆乱世:腹黑邪神强撩妻-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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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郦檀冷笑,“难为你心里还有我这个朋友,我什么感受,你还在乎吗?”

    “在乎。”第白里深情说道,“我从来都在乎你,只有你,三不五时地就把我遗忘在一边,眼里只有你的权容。”

    郦檀气得要呕出一口血来了。

    第白里这个家伙简直不可理喻!

    明明就是他有错在先,却总是恶人先告状!

    “我就是只有权容,那又如何?!”郦檀破罐子破摔,“你这种人根本不值得被别人在乎!除了你的许绣,没有人在乎你!而你,不是也只在乎你的许绣吗?!”

    第白里被她一口一个“你的许绣”刺得浑身的毛都要倒立了,“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东西?什么叫我的许绣?许绣何时是我的人了?”

    “你别装了,你今天对许绣是什么态度你忘了吗?她不过是流点血而已,你就心疼得好像要死去一样,我就像个仆人一样被你使唤来使唤去!”

    “……”第白里有点疲惫,“她受伤了,我本来就应该照顾她,再说了,她是为什么受伤的,你不是很清楚吗?我不为她疗伤,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你怎么办?”

    “你少在这儿装好人了,你心里想着些什么小九九你自己清楚,别说什么都是为了我,我不稀罕。”

    明明就是自己在乎许绣,却偏偏要把缘由强加到她的头上,说什么是为她好?这样的理由是不是太牵强了?骗人也要用一点心啊混蛋!

    “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不信?”

    “这都是事实。”

    “不管怎样,我要跟你强调一点——我和许绣清清白白,没有半分不干净的关系,你在我面前可以随便怎么说,但是不能在外面胡说八道。对许绣而言,承受莫名其妙的谣言风雨不公平。”

    郦檀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被掏空了。

    原来说来说去,第白里唯一在乎的就是许绣的名声,另一个,就是他似乎不相信她了,竟然开始警告她不要去胡说?

    在他的心里,自己竟然是这么不堪的人吗?

    郦檀想笑,却笑不出来。

    她听到第白里说,“还有,我不喜欢许绣,从前不喜欢,现在不喜欢,以后也不喜欢。你不用再拿她刺激你自己,这样没有任何意义。”

    “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郦檀表情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冰冷,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心痛的感觉,明明第白里只是她的朋友,可是当她知道第白里和许绣在一起的时候,就好像自己最宝贝的东西被人夺走了一般,苦不堪言,“我都不在乎了,随便你跟谁在一起,你喜欢谁,都跟我没有关系,你走吧。”

    第白里深深地看着她。

    “我曾经以后你不会离开我,更不会为了别的任何人而伤害我,可是今天我才知道,我错了,错得离谱。你是你,你是第白里,不是我的谁,你没有义务处处呵护着我,在乎着我,你可以保护许绣,或者和许绣一样的人,从此以后这些都跟我没关系了。”郦檀说道,“反正,我还有权容,他不会离开我。”

    第白里的脸色一瞬间白了。

    “你说什么?”

    “我说,我还有权容,权容跟你不一样,他不会离开我。”

    直到很久以后,郦檀才知道,这句话对第白里而言意味着什么。

    此时的第白里心脏被这一句话伤得体无完肤,“是啊,你还有权容,而我算什么东西?”

    “我不是这个意思……”郦檀被第白里的表情吓到,“就算你现在不爱许绣,可未来你一定会爱上别的人,我总不能把你绑在我的身边。”

    “为什么不能?”

    “什么?”

    第白里握着她的手,手上用力,几乎捏疼了郦檀。

    “我爱上别人,跟我留在你的身边,并不一定是冲突的。”

    “你在说什么啊。”郦檀根本不明白他的话,“好痛,你松手。”

    “檀儿,你快点长大吧。”

    “……”

    郦檀皱眉,辩解道:“我已经长大了。”

    第白里放开她,“你现在就像个白痴一样。”

    郦檀怒道:“你才是白痴!”

    第白里道:“今天的话题到此为止,该说的我都说了,能不能明白就看你的本事了。今夜过后,我要我们回到以前,你再耍脾气试试,我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混蛋。”

    郦檀:“……”

    郦檀道:“你总是自顾自地说话!”

    第白里道:“难道你还要跟我怄气?”

    “为什么不行?!”郦檀显然还没消气,“你对我那么过分,我不想跟你说话!”

    “那你有种试试。”

    “额。”

    “檀儿,我可以容忍你的任性,但是我不能容忍你的无视。”第白里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才是可以为你付出一切的人。”

第191章() 
半个月后。

    权战战死沙场,举国哀痛。

    权战遗体入皇城的那日,所有百姓都围在街道两侧,含泪相送。

    郦简带着郦檀在路的尽头,看着军队带着权战的遗体缓缓走近,满城镐素,哭声如雷,郦檀呆愣的地看着那一方黑色的棺材,不敢相信,那就是曾经教习她武学,名震天下的战神将军。

    权战就这么死了吗?

    权容怎么办?

    郦檀想着,视线缓缓移到权容身上,站在他们前方的权容,如同一个木头桩子一般,没有半分生气。

    然而,他的神情却是比郦檀好上很多,至少没有表露出深沉的痛苦。

    棺材在他面前停下。

    权战手下的统领让他节哀顺变。

    郦简缓步走来,统领便跪下请罪。

    郦简的步履有些蹒跚,似乎脚下的陆地不平坦一般,他走起来有些摇晃,郦檀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

    权战一死,论及悲痛,郦简的痛苦并不比权容的少。

    权战是他唯一的朋友,也是唯一信任的臣子,他的死,带给郦简巨大的伤害,从此以后,他就要独守江山,再无人与他心无旁骛地对月独酌。

    揭棺的那一刻,郦檀的心宛如被人挖去了一半。

    她身居深宫,不曾见过血腥的杀戮,而权战的尸身则为她上了一个残酷的现实的课。

    权战双眼已被人挖去,手筋脚筋都被挑断,四肢无力地摆着,腹部的衣裳露出大滩的鲜血,郦檀后来才知道,权战肚子里的东西也被人挖了去。

    郦檀只是看了一眼,便忍不住移开眼睛,无声痛哭,第白里上前,将她的头埋进自己的怀里。

    权容跪在地上,不住磕头。

    郦简命人盖棺。

    百姓的哭声盖住了所有的悲伤,在郦檀的眼里,这一切好似都如同无声的一般。

    权战的葬礼办得很风光,最后破例被葬入皇陵,郦简道:“斛国将军守护江山二十余年,不曾追求过任何封赏,这是孤对不住他的地方。如今斛国将军已逝,孤便不想再亏待他,按照皇家礼俗,葬入皇陵。”

    无人反对。

    权战的名誉在郦国有口皆碑。

    守孝的那段日子,权容没有离开过将军府。

    不管是郦檀还是第白里,都无法将他叫出来,郦檀放心不下,便想让郦简出手,郦简却让她稍安勿躁,“容儿需要独处的时间,你们谁都不要去打扰他。”

    于是郦檀只能作罢。

    耐心地等待着权容情绪缓和的时机。

    但久而久之,郦檀还是坐不住了。

    某个晚上,她拉着第白里去爬了权容的墙。

    权容在将军府几乎整日跪在权战的灵位前,人消瘦了很多,郦檀来得很是时候,权容刚好被下人劝着去吃些食物,这段日子以来,权容吃得很少,可是他却感觉不到饥饿。

    权容刚刚走到院子里,就见两个人从屋檐上跳了下来。

    权容:“……”

    郦檀还没站稳,就看到权容,他苍白消瘦的模样让她心中一紧,“权容!”

    第白里皱眉地看着他,“怎么瘦成了这样子?”

    权容声音沙哑,“你们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第白里淡淡道,“几日不见,你瘦得快脱了形,都没有好好吃饭吗?”

    权容没有回答。

    郦檀来到将军府,心中就难受得很,想到权战,又想到权容,这里处处都是令人压抑的氛围。

    “权容,我想去看看战叔叔。”

    “好。”

    权容带着两人去了灵堂。

    郦檀和第白里依次跪拜上香。

    “殿下,切不可行此大礼。”见到郦檀跪拜,旁边的管家便吓得面无人色地跪了下来,斛国将军是高,但是也没有到让当今公主跪拜的地步啊。

    郦檀却是叩了三个头。

    “战叔叔待我不薄,我不可以失礼。”郦檀磕完头,才缓缓站起来,她看着权战的牌位,“战叔叔,您走好。”

    她转身看着权容,“权容,你是不是还没有吃东西?”

    管家声泪俱下地说道:“殿下,请您劝劝少爷吧,少爷已经半个月没有好好吃饭了,这都瘦得快没了个人形。请殿下劝劝少爷,进餐吧。”

    闻言,郦檀深深皱着眉头。

    权容竟然这么一蹶不振吗?这可一点都不像他。

    郦檀不由分说地拉着权容去屋子里吃了晚饭,权容只得硬着头皮给自己灌了一碗饭,第白里看着权容那勉强的模样,忍了好久才忍下心中的火气。

    吃晚饭,三人便去了院子里。

    “你要这么折腾自己到什么时候?”正在郦檀纠结着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时候,第白里出声质问,他见不得权容这么虐待自己,更见不得他这窝囊废一般的样子,“斛国将军看到你这副模样,只怕走得也不安心。”

    郦檀打他,“白里,你说话注意点儿。”

    “现在就是要骂醒他!”第白里大声说道,他揪着权容的衣领,“斛国将军是为国英勇牺牲,而你这幅表现就硬生生地把他的伟大衬得如同小人的度量,你这样做,就是对不起他的英明!”

    “第白里!”郦檀愤怒不已,她想要打开第白里的手,然而力量相差悬殊,她根本撼动不了他,只能更生气了,“你到底在说什么,你自己知道吗?权容现在难么难过,你还要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第白里红着眼,看着她。

    权容却忽然轻声说道:“白里说得对,是我给父亲蒙羞了。”

    “权容……”

    郦檀难过地看着权容,“你不要这样子,白里不是这个意思。”

    “我就是这个意思!”

    郦檀:“……”

    权容拿开他的手,微微垂眸,“我给父亲蒙羞了,我这样的表现,的确是小家子气。”

    “你知道就好。”

    “权容……”

    “现在偌大的将军府,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该做什么,索性就把自己关在这里,把这里当做我的整个天地。”权容轻轻说着,“你们觉得我很可笑吧?堂堂斛国将军的长子,竟然如同所有乌龟一般躲在这个逼仄的空间里,无所事事。这也就罢了,还把自己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实在是有些可笑。”

    “可是我能做什么?”

    “父亲死了,我唯一的仰仗便没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给你们任何人添麻烦,不是吗?”

    郦檀难过得几乎要死去。

    原来最好的朋友的痛苦,真的会一分不差地加诸到自己身上,她对权容的痛苦感同身受,却没有能力分担。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陪伴。

    陪伴在权容身边,和第白里一起,这样子的话,权容兴许会好受一些。

    “难道你想一直当个窝囊废吗?”

    “我第白里从来不知道,原来天之骄子在遇到打击后就会变得比乞儿还不如,一蹶不振也就罢了,竟然还妄想博取同情。”

    郦檀:“……”

    权容惨笑:“是啊,我现在的确是连乞儿都不如。”他悲伤的眼眸,深深地看着郦檀,“殿下,你对我是不是感到特别失望?”

    “权容,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郦檀柔声提醒,轻轻牵着他的手,给他力量,“我们说好要一直在一起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有我和白里。你忘了吗?”

    “……”

    “你现在很难过,我知道,我们都很难过。可是朋友在一起不就是为了难过的时候能给彼此一个肩膀靠靠,在开心的时候一起分享快乐吗?”郦檀感受着他手上冰冷的温度,“权容,我们的肩膀随时都为你准备着,你随时可以靠。”

    “白里说得对,斛国将军一定不愿意看到你这副颓败的模样,所以,振作起来吧,我们陪着你。”

    权容反手握着郦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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