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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我的泰国降头生涯-第60章

小说: 我的泰国降头生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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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说着话,表舅被一名身材丰满的女孩拉到了一个小房间里,就在我迟疑的时候,另外一名长相清纯,但上围傲人的女孩拉住了我。

    我稀里糊涂的被她带到另外一个房间里,女孩把我拉进浴池,就在我一脸懵逼的时候,她竟然用她胸前那抹白嫩,以及光洁的大腿帮我洗澡,我当时感觉浑身的血都沸腾了。

    这次帝王浴是我第一次,至今还记得后来那女孩在全身打满肥皂泡,用她的身体帮我搓澡,搞的我飘飘欲仙,在后来直接没忍住,就跟她在浴池里

    我和表舅在这家酒吧玩到了半夜两点多才回宾馆,原定第二天一早去拜访阿赞a,结果我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表舅因为有事没有叫我,先去阿赞a那里,醒来以后我就收到表舅的短信,让我尽快过去。

    好在从宾馆到阿赞a那里并不太远,我打车没多久就到了,当时天已经不早,而且正赶上泰国的一个什么节日,阿赞a开法会的院子外面有很多人,有点像我国有些地方的庙会,有放电影的,表演节目的。

    泰国这边比较开放,表演的节目也比较劲爆,那些女孩们穿的很暴漏,稍微一个大幅度点的动作就会露点,我左右没事就到处看了看,顺便在小吃摊上吃了点东西。

    我刚点了一份泰国特色小吃香竹饭,阿赞a的一名徒弟竟然找到了我,他一边比划一边讲泰国话,我听了半天才明白,他说阿赞a那边正在等我开法会。

    一时我也挺尴尬的,连忙跟着过去,进屋的以后,表舅随便问了我几句,多余的话也没多说。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吵吵闹闹的,旁边有一名信善低声说:“外面有人和阿赞a的一些信善因为一些事起了争执,好像正在打架。”

    阿赞a没有说话,而是双手合十,微微闭上眼睛,表示法会已经开始。

    我看周围的人一脸严肃,也只好学着双手合十把眼睛闭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房间太闷热的原因,没多久我就觉得身体开始燥热,心跳也变的很快,到后来我只好把眼睛睁开,这才好受一些。

    就在我睁眼没多久,阿赞a忽然呕吐起来,徒弟连忙从旁边取来器皿,随后我就听见阿赞a说了几句话,因为距离有点远,我没太听得清楚是他说的是什么,但我能确定那声音绝对不是阿赞a的。

    我心里很疑惑,连忙侧过脑袋去看,表舅忽然拍了我一下,低声告诉我:“阿赞a已经上僮了,现在说话的是祖师爷,他说他想吃槟榔。”

    果然阿赞a的徒弟马上从旁边取过槟榔递给阿赞a,他接过之后直接送进口中,这才又说了几句话,阿赞a的徒弟毕恭毕敬的回答,表舅翻译给我说:“祖师爷问为什么这么吵,阿赞a的徒弟说外面有人打架。”

    整个上僮的过程不过十多分钟,随后阿赞a带着徒弟出门,我和表舅则跟在后面出门。

    泰国这边警察出警的速度的确堪舆,两边人打架打了二十多分钟,警察竟然还没有来,直到阿赞a出去以后才结束。

    值得一提的是,警察来了以后只把另外一方那几名青年带走,阿赞a的那些信善们则就跟没事人一样,警察连问都没问。

第一百零二章可怜的刘先生() 
回去的路上我还在想这事,阿赞a以避官非著名,两方打架,警察只带走了另外一方,这不能不说明跟阿赞a的法力有关。

    阿赞a这件事算是一个小插曲,其实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只不过我见识的少罢了。

    从阿赞a那回宾馆的路上我手机忽然响了,掏出一看竟然是黄伟打来的,我迟疑了几秒,那边直接挂了,我因为之前的事,也没好意思在打过去。

    往后几天我和表舅在罗勇玩了几天,泰国除了那些带颜色的场所,其实还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另外东南亚的异国风情也值得玩赏。

    有的时候我在想,泰国这种地方看起来比较乱,但真去用心体会,还是很有趣的,甚至我感觉泰国比西安要适合居住,在泰国玩了一段时间,我都不想回去了。

    那天我和表舅在游船上吃咖喱饭,一边闲聊,我顺便给微店里的几名客户讲解关于泰国降头的事,讲到一半,广东那位刘先生给我打来电话,他说感觉自己见鬼了。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跳,我让他说说具体情况,刘先生迟疑了一会才说:“这几天一到晚上,我就感觉有个女人在跟我做那事,我根本反抗不了,她就骑在我身上”

    “不会是做梦吧,你平时。”我本来想说,你干这个职业,平时经历这些事多了,难免晚上不会梦到,话到嘴边我又咽了回去。

    刘先生连忙说不可能,如果只是做梦,我身体也不会越来越虚,现在一觉起来,我感觉浑身酸疼,身体特别虚弱。

    我问刘先生:“你有没有触犯到佛牌的禁忌?”

    “当然没有了,要不然你亲自过来帮我看看吧。”刘先生说。

    我忍不住苦笑:“我现在在泰国,到东莞也要几天时间,有什么事你在电话里跟我说就行。”

    “拜托张老板来一趟,路费我可以报销,如果没事的话,来东莞我也能带你去玩玩。”刘先生恳求道。

    听到刘先生这话,我顿时也有些心动,众所周知,国内能和泰国芭提雅这些地方相比的只有东莞,莞式服务举世闻名。

    半推半就之下,我答应了刘先生,让他把地址发给我,几分钟后刘先生才把信息给我发了过来,东莞沙田某小区。

    原定第二天我就出发前往东莞,结果后来出了点麻烦,我和表舅所在的宾馆失窃,我的钱包被人偷了,虽然钱包里就几千泰铢,但我一干证件也丢了,只能重新办理,一来二去耽误了一周多。

    期间刘先生催了我几次,我如实把我的情况讲给了他,他也就没有在催促,在后来连电话也没在打给我。

    证件办好以后,我没有耽搁,直奔东莞沙田,到刘先生小区门口我才给他打电话,没想到电话打了半天也没人接,一来二去我只好按照门牌号找了过去。

    刘先生住的房子在六楼,一层有两间房子,所以并不难找。

    开门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长相还挺清秀的,但看起来精神特别差,一脸萎靡,身体已经虚弱的不像样了,不用猜我也知道他就是刘先生。

    刘先生把我带进客厅,我没有耽搁,而是直接询问他的情况,刘先生说还是老样子,每天晚上总能梦到一个女人强迫跟他做那种事。

    我问刘先生那条皮鲁佛牌还在没在,拿出来给我看看,刘先生迟疑了一下,这才从客厅的一个小盒子里取出皮鲁递给我,我一看佛牌挺正常的,没有什么问题,只好询问刘先生有没有触犯一些禁忌,刘先生想了一会,肯定的说没有。

    这下我有点奇怪了,按道理说只要不触犯禁忌,不会出现这些问题,想了半天我也没想通,只好打电话给表舅,听我说完刘先生的情况以后,表舅也说不太可能出事,只要没有触犯禁忌。

    我只好问表舅,刘先生这种情况会不会出事,表舅说没有触犯禁忌,一般来说不会,这条皮鲁入的是女灵,平时多买点化妆品,多求求他就行了。

    在和表舅打电话的时候,我有意无意的注意到刘先生神情有些变化,不过当时我没太在意,只是觉得他可能身体虚弱,又有点害怕的缘故。

    我还是觉得这事不太放心,表舅说实在不行,那只能将佛牌拿回泰国请阿赞重新加持,我一想,安全起见,也只好如此。

    随后我和刘先生商量了一下我的想法,他表示没问题,聊完这些事已经是中午,刘先生执意要请我吃饭,于是我俩就在小区门口的一个广式小餐厅里吃了点东西。

    吃饭期间,刘先生又问了我一些关于佛牌的内容,我讲了个大概,他也没在细问,就在我们快吃完饭的时候,一个女人忽然走到我们面前,她指着刘先生劈头盖脸就骂,因为讲的是广东这边的方言,我也听不太懂。

    在后来那女人忽然抓起桌子上的那条佛牌又骂了几句,我虽然听不懂她在骂什么,却也知道她对这条佛牌很不满。

    刘先生脸通红,但却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在后来那女人特别气愤的将佛牌重重的摔在地上这才离开。

    我连忙将那条皮鲁从地上捡起来,结果已经被摔的粉碎,看样子已经没办法在修复,我特别心疼,大几千的东西,就这样被摔了,实在可惜,我连忙问刘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刘先生低着头,过了一会才说:“他是我老婆,一直在老家带孩子,前一段时间也不知道听谁说我在东莞干这个,就来到这里跟我吵架。”

    我暗叹刘先生也是可怜,为了赚钱给女儿治病,被迫干这一行,结果还被家里的老婆知道了,当然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我也不好过多的去评论,不过刘先生的妻子对佛牌意见很大,这让我很意外,连忙问他是怎么回事。

    刘先生听我这么问,顿时遮遮掩掩的,我连忙追问,刘先生这才叹了口气:“那天她来找我吵架,我没办法跟他解释,就谎称是被佛牌影响的,她特别生气,就把佛牌扔到了卫生间的垃圾桶里,我看她解气了也就没在意,后来我趁她不注意,又把佛牌从垃圾桶里拿了出来。”

    我暗想这把阴牌当玩具呢,我问刘先生:“你梦里那个女人出现的时间,是在什么时候?”

    “大概就是把佛牌扔到垃圾桶里后没两天。”刘先生忽然问我:“不会跟这事有关吧?”

    我苦笑:“当然有关,这条皮鲁佛牌入的是女灵,你将她扔到垃圾桶,她肯定会报复你。”

    “那该怎么办,张老板你一定要救我。”刘先生脸都黑了。

    我说我也没办法,刘先生差点给我跪下了,求我帮他,我也是心软,只好联系表舅询问,表舅一听刘先生把皮鲁扔到了卫生间的垃圾桶,当时就生气了:“不把佛牌当回事为什么要请,这种人就是活该。”

    “你就想想办法,刘先生也不容易,都是被逼无奈。”我恳求表舅。

    表舅半天才同意在找阿赞问问,不过这事表舅表示很难,因为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

    因为表舅找阿赞询问需要一段时间,我则先回了一趟西安家里安排一些事,我在家待了大概一周,期间生意一直都不太顺利,耽误了不少时间。

    在后来表舅给我打来电话,说刘先生的那条佛牌已经摔碎了,阿赞也没办法,他只能自求多福了,会不会倒霉只能看他的造化,如果不行可以让刘先生去一趟泰国,阿赞在想别的办法。

第一百零三章劈压丧() 
我对这事也比较无奈,刘先生不太同于其他那些遇到麻烦的客户,他这人也算是老实人,没有因为这事就给我找麻烦,他现在遇到事了,我也应该帮他解决问题,可惜我没想到这事会那么严重,竟然连阿赞都没办法。

    当晚挂了表舅的电话以后,我立刻给刘先生打了个电话,没想到刘先生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到最后我只好放弃。

    我在家大概又待了半个多月,小梅也从老家回来,西安这边就能交给她,我在家里没什么事,表舅又想让我去陪他,于是我再次前往泰国。

    因为我一直对刘先生这事不太放心,所以我没有坐从咸阳到曼谷的飞机,而是转机到广州白云机场,顺道去了一趟东莞刘先生家。

    当天到刘先生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在小区门口打了几个电话,结果刘先生一个也没接,我只好自己上楼。

    没想到我在门口敲了十多下门也没见有人开门,当时我心想可能刘先生出门了,就站在门口多等了一会,大约十多分钟后,一名胡子拉碴的大叔走了上来。

    大叔打量了我半天,用当地方言说了几句话,我没太听懂,大叔又用半方言半普通话讲了几句,我才明白他在问我是不是来租房子的,我忙说找刘xx(刘先生本名)。

    “他死几天了,你找他干吗?”大叔一脸的不高兴。

    我很惊讶,连忙问出什么事了,他怎么会死,大叔哼了一声:“他竟然一晚上跟四个女人做那种事,都是四十多岁的,能受得了嘛。”

    大叔越说越激动,指手画脚的:“我要是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就不把房子租给他了,害的现在我这房子都租不出去了。”

    大叔叨叨了半天,忽然拉住我问我跟刘先生是什么关系,我连忙假称是想租房子的,和刘先生并不认识。

    听我这么一说,大叔脸色这才好一些,忙问我如果真的想租会给我便宜,我随便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

    东莞这一趟我算是白跑了,回去的路上我没反应过来刘先生已经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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