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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我在泰国当法科那些年-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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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有那么三枚阴牌,我半卖半送过一枚阴牌出去,如今给攀差裕用红布包着的阴牌,是第二枚,在我临时住的酒店里面,还有躺着最后一枚阴牌,说实话,这是我不想兜售的阴牌,没有之一。

    这三枚阴牌,都只有一叫法——‘白煞牌’,除了制作这阴牌的龙婆,没有人比我更加清楚阴牌的来历,来历是够阴的,阴牌的力量很足,心想事成不为过,求财来财,求运转运,需要付出的代价亦是相同的,供奉代价很多忌讳,见血是忌讳,房事是忌讳,碰火也是忌讳

    当初我把第一枚阴牌交托给m小姐,是因为m小姐是个好人,我相信她能妥善处理好善恶两事,阴牌能给予她助力庇佑,她也能阴牌积福报,让得阴牌尽快积累福报,阴牌中的阴灵,也尽早还清孽债,放下执念去投胎。

    而这第二枚,完全是拗不过攀差裕,泷师傅的阴牌,我不敢用来触偏门财的霉头,只有给出这白煞阴牌了,白煞阴牌也是能求来偏门财。

    我双手搭着攀差裕的肩膀,也顾不得攀差裕一脸不爽的样子,说:“除了忌讳的几件东西外,切记就是,凡是利用这阴牌求来的偏门财,绝对不能带回住处,这容易招煞,不论是佩戴者,还是家属,都会碰到不好意思。”

    攀差裕听我这么郑重其事,脸色也微变,嘴皮子哆嗦了下,“这么多规矩,你是要倒老子台呀?都遵守下来的话,那要阴牌的人,都是清心寡欲的?”

    我摊了摊手,笑道:“随你,不卖的话就还我吧,反正我也不太想卖。”说罢,我伸手就去取回攀差裕怀里的红布包裹的阴牌。

    “你少来,反悔可没问呀!等我卖了钱分你,凭我的口才,没问题!”攀差裕急着拿开红布包裹的阴牌,一脸奸笑的说道,黑商风范显露无疑。

    我写了一张纸条给攀差裕,说:“泰铢我不要,你打钱到我的账户就好。”

    “行!”攀差裕接过纸条来,也不含糊,直接走店铺后面走了出去。

    我不急不缓的跟在后头,还是跟攀差裕保持点距离好,别被邋遢男子给记住了。

    攀差裕满脸笑容,带着脸上横肉抖动着,拿出红布包裹的阴牌,轻放在桌子上,用手摁着,对邋遢的男子说:“还不知道先生尊称?”

    “颇泺。”邋遢男子没有多掩饰什么,直接说出的自己姓名,然后看着攀差裕手摁着的红布,目光不偏不移,继续说道:“是什么阴牌,亮出来看看吧,要是还拿出假货来糊弄人,那就太丢你的脸了。”

    被颇泺的话语一呛,攀差裕也不生气,一脸笑嘻嘻的说道:“好勒,这阴牌可是我费了很大劲,从一个法科师傅手中得来的,阴牌的巅峰之作,白煞阴牌。”

    攀差裕掀起红布来,红布包裹下,白煞阴牌显露出来,阴牌表面有玻璃外壳覆盖,阴牌的里面布落精致的小金人,在灯光的照射下,微微闪烁着金光,阴牌的底料能看见用灰白色的皮干裹着,用料都是阴料构造的。

    “嗯成色很好,是真货,这阴牌的用的阴料是什么,说。”颇泺只是扫过一眼白煞阴牌,就看出真假,我倒是佩服他的眼力,定然不是第一次买佛牌的人。

    攀差裕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就对颇泺说:“这叫白煞阴牌,阴料是阴灵的尸骨灰、坟头土、百年五谷粮、九朵兰花花干,底料阴灵的尸皮、棺材木,出自清迈的寺庙。”

    听到攀差裕如数家珍,我站在不远处笑了笑,早料到颇泺会提这茬,我不感到意外。

    一个佛牌行家,或者是一个正经的法科师傅,拥有每一张佛牌,不论正牌还是阴牌,都一定要知晓它们来历,否则是不会收入手下的,外行人则很容易自己把自己给玩死。

    不乏有走偏门财的人,兜售佛牌最后被阴灵报复致死的,这起因也是不知佛牌深浅来历,才酿成大祸。

    把白煞阴牌交给攀差裕的时候,我就告知过攀差裕一遍,这白煞阴牌是选什么阴料制作出来的,只是暂时没有告诉攀差裕,制作者是谁,还是给自己留个保险为好,省得这攀差裕动歪心思。

    听到攀差裕对于阴牌用料如数家珍,颇泺眼中也闪过满意的色彩,还嘴角还是冷冰冰的,“嗯,开价吧。”

    很显然,这个白煞阴牌已经足够分量来打动颇泺了。

    攀差裕笑着搓了搓手,他也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打动颇泺了,但攀差裕说话间,试探语气还是有些明显,说道:“这个白煞阴牌,是我花费大手段弄来的,一般人可搞不到这么好的阴牌。”

    “这白煞阴牌,就卖二十三万泰铢,你看如何?”

    攀差裕完全就是在说一个虚价,至于我看到攀差裕的神色是如此,白煞阴牌的确是值这个价钱,但对于买家来说,认为价值则有不同吧。

    颇泺看了攀差裕一眼,很快就收回的目光,“我给你二十万,可以接受就收钱。”

    见得颇泺从另外几个裤袋各掏出一沓泰铢来,砸来桌面上面,形成了一个泰铢小山堆,还真有人随身带着二十万泰铢出门?

    我看着攀差裕喜出望外的表情,看到这桩交易要成了。

    虽然事情是很顺利的进行着,白煞阴牌也没有意外的兜售出去了,可眼前这个叫颇泺的男人,我总觉得他不简单

第六十三章卖儿当赌资() 
颇泺一口气拿二十万块钱,即便货币只是泰铢,但也不是一个小数目,试问谁平常没事会带着二十万泰铢到处走?

    这个颇泺来到佛牌市场,目的性也很明显,他就是冲招偏门财的佛牌阴牌来的。

    攀差裕见到颇泺拿出二十万泰铢出来,当下也不硬站着价位咬住不放了,这个价位他是相当的满意,见他一手拍二十万泰铢上,笑着对颇泺说:“价格好说,就按你的意思来,这个白煞阴牌,是你的了。”

    颇泺没有直接收下这白煞阴牌,目光看着他,说道:“这类阴牌,需要忌讳什么东西?”

    这话,令得我目光一凛,这个叫颇泺的男人,果然是老手,单凭一个买家而言,除了卖家主动说外,很少会问这类关于佛牌上的忌讳,除非那是接盘侠,或者本身就是老道的商家。

    攀差裕装作想了想,基本上把我说过的话重复一遍说给男子,其中还七减八漏掉的部分内容,让我有点捂着脑袋发疼,攀差裕他这是什么记性?属鱼的?

    “哦对了!你但凡用这个白煞阴牌所赚取招来的偏门财,是不能够往自己家里带的,不然,不论你还是你的家人或者朋友,日子过得都会不顺。这是重中之重的忌讳,你可千万别忘记了。”

    攀差裕说完这话,真怕颇泺会反悔一样,一手抓着二十万泰铢就往自己的抽屉里面送。

    相反颇泺神色比较平静,只是默默的点点头,话也没多说一句,把红布包裹着的白煞阴牌取出来,直接戴在脖子上面,然后朝攀差裕告别一声,就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店铺。

    见到男子走出了店面后,我走上前对数钱的攀差裕:“钱打在我给你纸上的账户,没事我就先”

    攀差裕埋头数着抽屉里面二十万的泰铢,头也不抬,打断我的话说道:“我知道了,你快点走吧,身为商家这点诚信我还是有的,不会坑你的。”

    对此我只是无奈的笑了笑,说得他还坑我坑得少一样,二十万泰铢,我只取区区三成,虽然我不在意,但攀差裕赚得还真不少,完全就是空手套白狼,这能乐死他了。

    我走出了攀差裕的店面,我辨别了一下男子离开的方向,悄悄沿途跟上,我倒要看看这个颇泺,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虽然对于白煞阴牌带来的什么后果,我一概不负责,但也不是就能说对颇泺怎么使用白煞阴牌的事情不管不顾。还是要知根知底来得稳妥。

    我悄悄的跟在颇泺的后面,或许是因为颇泺精神状态不是很好的缘故,他并没有察觉到我的跟踪,穿过大皇宫的后街,走进一个分岔路口,四周的路人也开始稀疏了起来。

    有大路不走,非要走小岔路,只能说这个颇泺要去的地方,或者是地方,不是想让陌生人发现?

    一路跟着颇泺走了有十多二十分钟,莫名其妙被颇泺带去了偏僻的郊区,可颇泺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打算,我心中暗沉,该不会他发现了我的在跟踪他,打算摆我一道,才引我过来这里的吧。

    所幸的是,我想多了,颇泺只是简单的看了一下自身的方位,就钻入了一旁的丛林了,到穿过这丛林后,就阔开一条水泥铺垫的小路,我躲在草丛里面不敢冒头,怕被人发现踪迹。

    当见到颇泺进入一个村落后,我才缓缓跟上去。

    在一村民住宅的简陋两层瓦房,颇泺走到这间瓦房门前,抬起手掌来,在房门上轻叩几下,发出‘咚咚——’闷声。

    瓦房的房门被打开来,伸出一个黑色肤色的人头脑袋,看到颇泺来到,很是高兴的拥抱上颇泺,说你来了。

    “嗯,我们该走了,东西我弄到手了。”颇泺说道。

    看两个人交谈甚欢,应是同伴的关系,他们到底要去干什么,颇泺口中提到的东西,是白煞阴牌?

    才交谈过几分钟时间,两个人就已经坐上瓦屋前停放在摩托车,扬尘而去了。

    看到两个人摩托车开往方向,应该是曼谷附近的城镇才对,我打电话叫车来过来,沿途跟着他们,希望别被甩太远才好。

    司机开车沿着他们两个人的路线行驶,司机看到来到这个地方后,偏头对我说:“小伙子,你也来这种地方,小心别被抓了。”

    对于司机的莫名提醒,我眉头微皱,说:“这个地方怎么了?”

    “赌博的地方,出过不少烂赌的家伙。”司机继续开着车子前面,很稀疏平常的说道。

    我眉头皱色更盛,难怪那颇泺来找招偏门财的阴牌,是为了去赌博么

    在泰国禁赌不禁黄,*事业膨胀的过程中,对于赌博的恶习也打压得严厉,被抓上的赌博的人,不在泰国牢子坐个一年半载,想马上放出来是不太可能了,要是开赌场被抓到的,怕是要把牢底给坐穿才行。

    也难怪这位司机会那样提醒我,小心一点。

    司机也熟路,没等我多说什么,就带着我开车兜过一条条小路,指着一栋酒店类的楼房,说:“你们这类人,我也载多了,只有你照常付车费,我就不举报你了。”司机也是一脸懂我的样子。

    司机略带关心的话,换来我一脸懵然,看来这个老司机,是经常让人不付钱走款的悲催货色咯,因为刚才他说的话里面,明显是话里有话嘛。

    “不用找了。”一张泰铢递给司机,我打开车门下车来,按着司机刚才指的方向,我摸索进入那件明面是酒店,背地是赌场的楼房中。

    我有种感觉,颇泺跟那个黑人朋友,很有可能就是进来那栋楼房了。

    这个看似酒店的楼房,前台就是一个纹身的汉子,翘起二郎腿躺在大班椅上,我注意到前台的电脑上,还有每个酒店出入口的地方监控,这是为了赌博的事情败露后,给他们逃跑的机会与提醒吧

    我才刚进到里面去,什么都还没有见到,就被这个纹身的汉子给叫住了,“你面生的很,哪里来的!”

    “嘿,你好,我刚才进来那两个人的朋友,他说这个有那个是吧?”我笑着说道,尽量装作很胆小怕事的样子。

    纹身汉子倒也是警惕,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我,说:“那个朋友,我们这里一天这么多人进去,我哪里认得?”

    “他叫颇泺,他刚跟给我打电话,让我过来的,他还带了一个朋友。”我搓了搓手,说话间直接跟颇泺攀上关系了,反正颇泺也不知道,能蒙混过关再说。

    听到我提及颇泺的名字,纹身汉子那皱起来的眉头才舒展开来,点了点头,指着电梯的方向,打哈哈说:“原来是颇泺的朋友呀,行吧,你坐电梯上去,六楼。”

    我所幸颇泺这个名字是真的,不然我可就被坑惨了。

    随后,纹身汉子走回前台,还自言自语的喃喃道:“颇泺这小子,都输到卖儿子了,还敢来,真是傻子”

    这个句话落在我的耳中,有点刺眼,卖儿子来赌博,这颇泺还太拼了真的如同纹身汉子所说的,他就是一个傻子。

    不过赌场无父子,输急了眼连父母都抛之脑后,儿女说卖就卖,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在我的国家,我就碰见过两个缺心眼的父母,把儿子卖掉换新家私家具的,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干出的事情往往就出人意料。

    我倒要看看这个颇泺,能赌博到怎么样的一个程度,我思疑他买来白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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