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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倾城小佳人-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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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不过是女孩儿家放纵着出去玩一次,不曾想,自己竟遭遇了萧敬远,叶青萱也遭遇了太子殿下。

    这样事情就闹大了。

    谁知道叶青萱却瞬间红了眼圈,凝着阿萝道:“三姐姐,你是不知我的或许你觉得我小小孩儿,怎地不知羞耻,眼里只看着男人。可二伯父是当朝重臣,自有伯父伯母为你张罗,你将来的亲事,左右不会差的。我却不同,我爹娘是个白身,又没什么结交,我还能找什么好亲事,少不得我自己豁出去女儿家的脸面了。”

    “阿萱”

    阿萝顿时愣了下,却是记起来,叶青萱上辈子嫁的并不太好,只是寻常官员家的儿子,后来那儿子也没什么出息,叶青萱每每烦恼不已,也曾过来萧家和她诉说。

    上辈子没分家,留在叶家大宅,靠着那点脸面,尚且如此,这辈子确实可能还不如上辈子呢。

    叶青萱说着间,忽而间眼圈就红了:“三姐姐,我给你说实话吧,其实这次我过来你这边,一个是我确实心里想着你,想和你玩儿,另一个,却是我娘让我过来,她说让我多和你结交,说不得有什么好的,我还能落个机会,或者干脆请二伯母帮我做主”

    说到最后,她已经是语音哽咽了。

    “姐姐莫要怪我,我实在是,实在是”

    阿萝叹了口气,忙将她搂住,安抚道:“你别着急,我自会帮着你一起想办法的。”

    将来亲事的事,她确实是没什么好担心的,爹娘自会考虑,自己只要避开萧家人,其他燕京城的公子,还不是随便挑。

    可是叶青萱,确实不同的。

    ************************

    自这日后,阿萝心里多少明白叶青萱的心思,自然是有意帮着,待到这祭祀之事一过,阿萝便干脆提议让叶青萱留在自己身边陪着自己。

    宁氏知晓叶青萱性子,是个单纯的,和自己女儿一向相契,做个伴也好,便干脆将她留下,叶青萱知道,自然是高兴。

    及至到了二月,燕京城里春意盎然,恰是出外踏青之日,又有一向爱张罗的魏夫人,发帖子要请各家闺秀,相约一起在她家城外的别院里玩耍踏青。

    平日里阿萝对这个是毫无兴致的,如今却是催着宁氏,赶紧应承下来。

    宁氏如今也想着该给阿萝张罗亲事,少不得带着女儿出去多走动,又见阿萝喜欢,自然一口答应下来。

    说定了这春日踏青一事,阿萝自然想起那牛千钧来,私底下便对母亲咬耳朵,打听起来。

    宁氏一听,便狐疑地望着女儿:“你怎知此人?你见过?”

    阿萝嘿嘿笑,装傻:“还不是之前跟着爹和你去萧家,好像见过这位。”

    宁氏审视女儿半响,这才道:“那牛家人倒是家风淳朴,牛家三少爷,我只听说力大无穷,却黑得厉害,倒是不曾见过。这一次踏青,牛夫人必是去的,到时候我过去聊几句。”

    宁氏的打算是,人家若有意,自会热络,人家若无意,她也犯不着去攀附。

    毕竟她家女儿,哪里愁夫家。

第65章() 
这一晚;阿萝和叶青萱说起踏青会的事儿;叶青萱自然是颇为期盼;又在那里来回忐忑;想着太子会不会去那踏青会;又想着太子会不会根本不记得她这么个人儿了?如此这般;好生纠葛。

    阿萝见了;不免一叹,劝说道:“其实太子早有正妻,未必良配;若是踏青会上有其他合适的,未尝不可一试,我也和母亲提过;只说让她帮着看看;她自然会上心的。”

    叶青萱听闻,自是感激不尽:“伯母和三姐姐待我好;我自是记在心里;至于太子也好;其他也好;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也不敢强求。”

    阿萝见此;也就没什么可说的,当下拿出自己的梳妆匣子;翻箱倒柜的;把各样首饰都折腾出来,看看给叶青萱装扮。

    叶青萱看了,自是惊叹不已,同是叶家姐妹,她这些年,不知多少寒酸,哪里会有这么多珍稀别致首饰,心里不免泛酸,泛酸之余,看三姐姐对自己诚心相待,也是感激不尽。

    正收拾着,叶青萱却见一物,不免纳罕:“这是什么?”

    阿萝回首看过去,却是瞬间脸上火烫。

    原来叶青萱无意中拿出的,正是昔年萧敬远送她的小红木锤子。

    以前看到这物,无非是一会儿高兴萧敬远待自己之好,一会儿生气他言而无信弃自己而去,一会儿又觉得,他这个人原和自己没有干系。

    经历了那晚之后,再看时,却是有了别样滋味。

    原来早在自己幼时,自己就受过他的礼,还是这么精致用心的小玩意儿。

    且这小玩意儿,一直和姑娘家私藏的首饰头面一起放着,倒像是把它当个宝贝似的。

    这么一想,不免羞极,想着若是他知道了,怕是难免生出一些想法?

    一时又记起曾经她还搂着这小红木锤子睡去,当下越发羞愧,那羞愧中又生出不知道多少别样遐思。

    抱着个男人送的木锤子,那其中意味,实在是羞煞人也!

    “三姐姐,你怎么了,脸做什么红?”叶青萱纳罕地望着阿萝,不明白她脸上怎么忽然跟涂了胭脂一样。

    阿萝倏地抢过来那小红木锤子,咬着牙,直接扔到一旁去了:“没什么,这么个粗糙玩意儿,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放到姑娘家的头面盒子里,忒地碍眼,还是早早扔了吧!”

    叶青萱见此,忙拾起来拿在手里:“姐姐,你瞧,这可不是粗糙玩意儿,这做工,精致得很,用的料子也是上等的檀木。你若不喜,给我可好。”

    阿萝咬唇,看了眼小红木锤子。

    她自己嫌弃埋汰还好,可是若说送给叶青萱,其实是不舍得的,宁愿给她其他金银头面,也不舍得这个。

    不过忽而间,她想起那一晚情境,一时气血上涌,浑身燥热,便狠狠心道:“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你既喜欢,拿去就是。”

    叶青萱见此,喜不自胜,实在是这小红木锤子做得精致可人,虽不是什么金银,可是别有意趣,当下摩挲着爱不释手。

    阿萝看叶青萱揽着那小红木锤子不放手,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可是细究那不是滋味的原因,却是又羞愧难当。

    当日阿萝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的,看叶青萱兴致勃勃地挑选衣裳,她却是毫无心思,一直到了晚间时分,她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不能入眠。

    一时又记起那日萧敬远的种种,尚且记得,当时自己胡乱搪塞一番后,他那面无表情的神色,以及后来送回自己时的疏冷,不免猜测,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可是生着自己的气?

    转念又一想,他凭什么生自己的气?

    想当年,是谁,承诺了自己,却凭空把自己扔下,再也不管自己了。

    自己当时又是怎么苦心婆口要他信自己,他却说,就是要成亲,才不会信自己!

    好生一番冷漠模样!

    阿萝就这么也一会儿羞愧不已,一会儿愤慨不平,一会儿又羞涩难当,万般心事在心头,干干地榻上熬了许久。

    最后她脑中迷迷糊糊的,竟然有了个龌龊心思。

    “我要不要去听听,他如今在做什么?”

    “隔了这么远,怕是听不到吧?”

    “总是要试试,也许能听到呢?”

    纠结挣扎一番后,她终于闭上眼睛,凝神静气,开始试图去探听周围的动静。

    叶青萱的叹气声,听到了。

    小丫鬟的嘀咕声,听到了。

    院子外不知谁家的猫叫声,听到了。

    街道上打更人的走路声,听到了。

    再远一些,再远一些

    阿萝皱着眉头,累得气喘吁吁,最后挫败地叹了口气,看来她是不可能听到那么远的。

    就在她打算鸣金收兵好生睡觉的时候,却听到一个声音传入耳中。

    那是父母在说话的声响。

    其实自从父母和好后,她怕不小心听到父母的床事,已经轻易不敢去偷听了,岁曾想竟然无意中竟然听到他们说话。

    “这事儿,还是你自己拿主意,我若说了什么,只怕你又多想。”这是母亲温柔的嘟哝声,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

    “哎,你这话说的,这些年,我何时曾不信你?你也忒多心!”父亲无奈地这么道。

    阿萝一听这话,不免疑惑,顿时把那遐思绮想抛之脑后,专心偷听父母说话。

    “既如此,那我就直说了。”

    “你说就是。”

    阿萝支棱着两只小耳朵,仔细倾听,却听得母亲先是叹了口气,之后才道:“当年你和他闹着分家,知道内情的,自是明白,都为了我的事儿。我心里自是感激你对我的一片好,可是每每夜里,扪心自问,也是反思,总觉得对你不住。外人说起来,只怕也以为,你叶长勋为了我冲冠一怒,闹着分家。更可叹的是,自打分家后,我们这一房是越过越好,大房日渐衰败,实在不如人意。”

    “你和他,再怎么样也是兄弟,原该是同气连枝,荣辱与共的,毕竟一支笔写不出两个叶字。如今他长房若有什么闪失,你总不好独善其身的。”

    母亲说完这话后,父亲沉默良久,才仿佛将母亲搂在怀里,柔声道:“含蕴,难为你今日说出这番话来,我心里为之前的事,自是恨他,可到底是一起长大的兄弟,我也不能真得见死不救。今日今时,得你这一番话,我就放心了。他叶长勤若是有难,我必会出手相助,可也是在法理容许之内尽力而为若他自己造下什么孽,我也绝不至于豁出身家性命去帮他。”

    母亲听到这话,轻叹了口气:“你说得是呢,他若真犯了这等事,谁也帮不得的,没得把咱们也连累进去。真到了那地步,长房里的两兄弟自是能够独善其身,咱们好歹帮衬下青莲青蓉两个姐妹就是了。”

    “你说得是。”

    话到了这里,声音便不太对劲了,有仿佛得了病般的低低呻声传来,又仿佛狗儿喝水时的呱呱声。

    阿萝慌忙收敛心神,不敢再听下去了。

    她躺在那里,拧眉回忆着刚才父母的话。

    这敢情是说,伯父犯了什么事,叶家长房要出大变故了?

    可是上辈子,她分明记得,一直到她十七岁怀胎生子出事,叶家长房都好好的,并没有遭遇这等变故。

    不知这一世,是触动了哪个机关,竟引出这等巨变?

    阿萝这么想着,心中一抽,忽而想起一件她往常忽略的事来。

    当初她马上就要生了的,大伯母曾经带着早已经嫁为人妇的姐姐叶青莲来到萧家,去见萧家老祖宗。她还问叶青莲,是为了什么,可是叶青莲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并没说话。

    谁也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只是大伯母和叶青莲离去时,大伯母看上去颇为不悦,面色犹如死灰。

    她心中有所疑惑,待要打听,谁知道恰那日腹中疼痛,便请了太医把脉,之后干脆在房中休息,没怎么出门。

    如今想着,难不成,就是在自己临盆之前,叶家曾经出过事?

    如果大房出事,是不是也会波及自己的哥哥叶青川?

    甚至于波及当时一直留在边疆,远没有今世这般地位的父亲?

    如此一来,自己被人替换了后,整整十七年,那假冒的叶青萝都没有被人拆穿,仿佛也就说得通了。

    叶家人没了,不会有人拆穿她,而萧家人,无论那叶青萝性子怎么变,谁会忍心去苛责一个因为娘家一朝变故而性情大变的产妇呢?这么一来,那假叶青萝,浑水摸鱼在萧家混了那么些年。

    只是那人到底是什么来历,能在萧家干出这般遮天蔽日的事,必然是和萧家渊源极深的,且也对自己知之甚详。

第66章() 
却说阿萝听得父母床头闲话;这才知道;原来大伯父家已是岌岌可危;不免想起上一世的蛛丝马迹;猜着怕是上辈子自己出事后;娘家其实也跟着出事了。

    只恨自己被关押在水牢之中;不能知道父亲和哥哥如何。

    其实这几日;她每每觉得胸部鼓涨酸痛,晚间想起之前许多事来,又生出不知道多少杂乱念头;想得自己脸红耳赤的,恨不得忘记那晚才好。今日因这小红木锤子一事,更是心中燥热羞涩;浑身得不自在;只恨不得那锦被能再重些,厚实地压下来才舒坦呢。

    闺阁女儿家;初初长成;本就是容易躁动之时;更何况因有了上一世记忆;她比寻常女孩儿多知晓许多事;又恰前些日晚上那事儿,倒是让她心思险些走偏。

    如今听得父母提起伯父家怕是要出事;倒是把那因小红木锤子引起的诸般旖思旎念全都抛之脑后了。

    当下平心静气,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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