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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悍妃难驯,殿下请慎娶-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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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碰你的吗?”

    一直以来,姬殊晏给她的印象就是个温柔的皮囊,腹黑无底线的内心,像今日这般充满着霸占欲的模样,倒确然是少见。

    “偷听墙角,你还有理了?”苏念也不甘示弱,伸出手来捏住他的脸颊,用力往外拉。

    谁知这厮竟然又耍无赖,腾出一只手迅速便往锦被下伸去,好死不死地正中她的柔软处,“姬殊晏你给我去死吧!”

    他仰首大笑,迅速起来,风度翩翩地立在床榻边,看着愤愤然盯着他瞧的苏念。

    “死色鬼,滚回你的房间批奏折去吧!”苏念深深地觉着,和这货处在一块儿,她至少得要折寿几年。

    但他却微一侧身,指了指桌案处,不知何时搁置在上头的一摞奏折,飘飘然道:“看来你不能如愿了,本宫今夜并不打算离开。”

    苏念真是要被他给气晕了,只能将锦被拉得紧一些,才不甘不愿地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她才不信,这厮会毫无目的地来她的房中歇息。

    “对于本宫今日与你所说的那件事,你有何看法?”他也不再绕弯子,直戳主题。

    “家有悍妻,这个确然是个很好的切入点,但是若是从此下手,恐怕效果不佳,达不到一击即中的成果。”

    赞同地点点首,姬殊晏自袖中掏出了一卷卷宗,递到她的跟前。

    接过摊开来看,苏念不由笑出了声来,“都说树大招风,看那韦黎也是个官场上的老狐狸,眼光毒辣地很,怎么对下管束却如此无用?”

    没错,卷宗之上所写的,正是韦家的那些旁支,借着韦黎的名头,在外胡作非为,虽然并未有东厂这般祸国殃民,但这一桩桩一件件加之在一起,也是个不小的罪责。

    “他将所有的主意里都集中在朝堂,想着如何将韦氏一族光宗耀祖,再者那些人不过是韦氏的旁支,自古以来借着家族名号在外厮混的还算是少么,他定然是心中知晓,但只要他们不做出超出他容忍范围之外的事儿,便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眸光一转,苏念狡黠地笑了笑,朝他勾了勾手指,他顺势走了过去,便听她在耳畔低语了几句。

    “本宫发现,你真是坏到了一定境界。”

    说话间,他便倾身而上,单手撑在床榻之上,将她压了个彻底,不容得她反抗,“怎么办呢,本宫忽而想做更坏的事儿。”

    “去死……”

    话未落音,便被排山倒海而来的吻所覆盖,整个屋子,在顷刻间温度直线上升。

    数日来,苏念都过得甚为滋润,忽略姬殊晏时常来吃她的豆腐,她觉得这日子倒还算不错。

    直至——沈姵不顾阻拦,疯了一般地要闯进她的院子,扰得她心情甚为不佳。

    “苏念你给我出来!出来啊!”

    一声高过一声,即便是进不了府,沈姵也依旧不甘心,站在府外的墙角,扯着嗓子喊。

    “都是你,全都是因为你,如果慕哥哥出了什么事,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听到了关键词,苏念猛地自软榻上坐起身来,“柱子,将她带进来。”

    “可是殿下说不准任何人打扰老大你修养。”柱子有些犹豫地说道。

    苏念眸光转凉,看向他,果断道:“我说了算,殿下若是怪罪下来,也有我担着,让她进来。”

    比之与上次来时,如金鸡一般趾高气扬的沈姵而言,今日的她可真是有些狼狈,哭得一脸泪渍,化开了妆容,显得几分可怖。

    苏念被她哭得头疼,不耐烦地道:“你方才说,慕白怎么了?”

    “慕哥哥要上战场了,都是因为你,一定是因为你对他说了什么,害得他那般伤心,连慕奶奶的话都不听,执意要去沙场!”

    眸底暗了几分,苏念迅速看向柱子,果不其然看到他不自然地将脑袋垂下了几分,“慕白要上战场?这是怎么回事?”

    她完全没有收到任何的风声,难道是……

    “殿下说,此事无需告知老大你的……”

    咬牙,苏念提声道:“鹤雪!”

    立时,便有一抹红影出现在了眼前,“不论你用什么手段,将慕白给我带过来。”

    虽然知晓慕白出自武将世家,但是看沈姵如此心急如焚,苏念便隐隐猜到,此次忽然爆发的战争定然不简单。

    而前不久,她如此绝情地拒绝了他,带着这般糟糕的心情上战场,着实是叫人放不下心来。

    “你不必再假惺惺了,圣旨已下,慕哥哥是一定要去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鬼地方了!”

    冷冷地刮了她一眼,“那又如何,男儿志在四方,慕白出自名门将族,身上肩负的本就是保家卫国的职责,难道你还想他一直像温室花朵一样被保护起来,形如废物吗?”

    显然是不曾想到她会说出如此的话,沈姵被骂得怔了住。

    直至一道嗓音响起:“这世上,只有阿念你最为了解我!”

    随着话音的落地,一抹紫色的身影便已映入了眼帘,正与苏念的眼眸相撞,不过只是一眼,双方便已心知肚明。

    苏念白了他一眼,“是不是我不曾发现,你便打算直接走人,连一声道别也没有?”

    慕白楞了下,才回道:“我以为你知晓……”

    他以为她知道,即便无数次地劝说自己要放弃,不要再幻想,可心里总是控制不住地想,想她会亲自来送他。

    蹙了下眉,苏念在心中问候了姬殊晏十八代祖宗,面上保持着不变的神色,“看你精神抖擞的样子,想必是对这场仗已然胜券在握了?”

    “方才阿念你也说了,男儿志在四方,此次我定不破楼兰终不还!”

    “柱子,拿酒来。”苏念眼中盛着笑意,吩咐了一句。

    但柱子可未有她这般爽快,“老大,殿下说你伤势为好,不可以饮酒……”

    刮了他一眼,“你听他的还是听我的,谁是你的老大?”

    闻言,柱子便乖乖地去取酒。

    斟了满满的两杯,一杯挪到慕白的跟前,举起,笑道:“我在此以酒相贺,预祝慕小将军凯旋而归!”

    慕白犹豫了一下,想要去拿她的杯几,但她却一下子避了开,仰首一口饮尽,朝他倒置了下杯几,空的。

    她都已经做到如此地步了,慕白自然也不好再推脱,亦是举杯饮尽。

    而在一旁默默抽泣的沈姵发觉,自慕白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她便如同透明,在角落里完全没有存在感。

    直到他们敬完酒,她才小心翼翼地出声:“慕哥哥……”

    “日后不管有事还是没事,你都不准再来打扰阿念,否则若是我出征归来发现你又找阿念的麻烦,以后我慕府的大门你也不用进来了!”

    沈姵面色一白,如锥的目光迅速射向苏念。

    却发现对方在接受到她毒辣的目光时,恍然未见一般,依然笑意斐然。

    苏念才不会对这厮心软,有了慕白的这句话,她也就省得再与这个脑袋被门给夹了的大小姐废话。

    “若是无事我便先走了,明日出征,还有许多事要准备。”

    点点首,苏念也觉得在外头晒太阳晒够了,便对柱子说道:“我们也进屋吧。”

    便在她转身之际,她不曾看到,慕白唇畔处的笑意慢慢地,慢慢地淡了下去,直到苏念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内,他也未收回目光。

    “慕哥哥,你不是说……要回府吗?”

    打不死的小坚强,说的便是沈姵,即便慕白方才说了如此决绝的话,她依然能够面不改色地想与他说话。

    “沈姵,你当初说你喜欢我,是因为我一直保持一颗赤子之心,对吗?”

    连连点首,“慕哥哥是我见过,这个世上最好的男人!”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却不肯喜欢我呢?”他到底哪里比不上姬殊晏,为何每一次,都是他看着她的背影渐行渐远?

    沈姵扬起的唇角再也无法保持住,他心心念念着他人,可曾有想过,他此时此刻说出这番话,该有多伤她的心?

    她忽而发现,她的爱,是那样地悲哀。

    也不知过了多久,岑寂的屋内才响起了话音:“他走了吗?”

    “走了,老大你……真的不再去送送他吗?”便是如柱子这般思想单纯之人,都看得出来,方才在苏念转身离开之时,慕白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悲伤。

    他不明白,为何苏念要做得如此决绝。

    “只有这样,他才会有信念,能够活着回来。”叹了口气,苏念双手搭上轮椅,眸光暗淡无色,“柱子,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绝情了?”

    “怎么会,老大是这世上最好的人!”

    失笑,苏念摇了咬首,张嘴正想要说些什么,忽然觉得吼间格外地痒,她控制不住地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像是要把心肝脾肺肾都给咳出来一般。

    这样的咳法显然是吓到柱子了,“老大你怎么了……”

    咳嗽慢慢地停了下来,挪开捂住嘴的手一看,手心处恍然有一滩殷红的鲜血,刺目非常。

    “老大!”柱子惊恐万分,转身便想要去喊人,却被苏念扣住了手腕。

    “我没事儿,此事你不准告诉任何人,否则日后便不要再叫我老大!”

    看着她面色苍白如纸,柱子顿时便急眼了,“可是老大你的身子……”

    “不过便是咳了一口血,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这般大惊小怪的,难道是我要死了吗?”

    听到死字,柱子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苏念不由笑了,“我开玩笑的,你摆出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做什么,真是晦气死了。”

    好说歹说了一番,柱子才甚为不放心地离开。

    柱子一离开,苏念便开始自行把脉,她清楚地知道,那日祈高本给她喂的药,绝不是普通的毒药。

    可是她对于毒药的研究程度也不深,原以为祈高本死了,她的身体也没出现什么特殊情况。

    但就在今日,在她知晓北疆突发战争,慕白自主请缨之时,她竟然毫无征兆地吐血了。

    不知为何,她的心里有一种浓烈的不安感。

    这些事情,看似极为偶然,但她总觉得,不会如此地偶然,可是,到底又是哪里不对,她又理不清。

    现在是非常时刻,离姬殊晏登上九五之尊之位只有一步之遥,她已经帮他努力到这种地步了,绝对不可以出任何的意外!

    所以在她弄清楚这些事情之前,她绝对不能让姬殊晏知晓她的身体出了意外的状况。

    但苏念等他等得都快睡着了,都不见他回府,直到外头传来了不小的躁动,她立马出声:“鹤雪,是殿下回来了吗?”

    鹤雪一脸不悦地落在她的跟前,干脆利落地道:“有个讨厌的女人。”

    苏念一脸困惑,让鹤雪推着她出去之时,才明白过来,鹤雪口中的讨厌女人原来指的是韦思。

    姬殊晏虽未回府,但韦思从带着一群人进了淮府之后,摆的俨然便是一副淮府女主人的模样。

    前前后后地指挥着一干人等,饶是徐管家,也被她给差遣了。

    余光似是瞟到了门槛处的苏念,她回过身去,微微笑道:“听殿下说,你因为想要活捉祈高本,受了重伤,不知可有恢复?”

    这话语说得温柔似水,像是在真心关切,但苏念却很快捕捉到了其中的挑衅意味。

    若是放在从前,苏念是懒得理会这种无厘头的挑衅,但自确定了自己对姬殊晏的感情之后,她便觉得这种感觉很不舒服。

    “韦小姐在做什么?”直接无视了她的问话,苏念不冷不淡地问了一句。

    韦思的面色有片刻的阴霾,但很快便恢复自然,笑意如初:“殿下这几日政务繁忙,胃口也不怎么好,所以我便特地自岳阳楼请了名厨来。”

    她这是在向她示威,将自己在淮府的位置,拔地极高,似乎在宣誓着姬殊晏是她一人的。

    闻言,苏念非但不恼,反而微微一笑,回道:“那韦小姐便慢慢准备着吧,若是殿下回来知晓韦小姐如此煞费苦心,定然会很感动的。”

    回首,示意鹤雪推她回房。

    谁知,走到一半时,后头便传来了韦思的嗓音:“稍等。”

    “韦小姐还有事吗?”此处没有多少人,苏念也不必再装笑,直接冷言问道。

    而韦思见她如此表情,自然也不再如方才那般客气,冰冰凉地看着她,“能够一举歼灭祈高本与端王,你的功劳无可厚非,待殿下登基之后,我会让殿下好生褒奖你的,封侯拜相亦是没有问题……”

    “韦小姐你似乎是说错话了吧,什么叫做你会让殿下好生褒奖我?若是没有自知之明,自作聪明地将自个儿的位置给抬得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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