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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悍妃难驯,殿下请慎娶-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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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父皇会重赏本宫,本宫才会觉着不对劲呢。”苏念心中的疑惑姬殊晏如何会不懂,他只淡然一笑,端起杯几轻吹了几口,仰首抿了口,云淡风轻地说道。

    闻言,苏念更是听不懂了,不由抬首投去困惑的目光,姬殊晏轻笑声,提手捶了下她的额首,慢慢解释道:“有本宫的那两个好哥哥在,父皇心心念念的可便只有本宫生来便是灾星一茬,如何还肯重赏本宫,不一剑了结了本宫才是谢天谢地。”

    “以你的本事,还会没有法子讨得皇上的欢心?”开什么国际玩笑,这货如开了外挂般的坑爹无极限,满肚子的黑水,打死她都不相信他会没有计谋对付皇帝,会任由他人在皇帝的面前说他的坏话,以致父子俩的关系愈加恶劣。

    话音才落,苏念倏尔间便觉着马车内的空气骤然降低,他如是听到了这世上最为好笑的笑话一般,竟是失声笑了出来,只是他虽然一直在笑,但苏念清晰地知晓,他眼底的寒意如腊月冰雪般,一层凝过一层。

    “或许这一点小淫贼你能做到,不过对于本宫而言,本宫能控制住不气死他便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这话说得,叫苏念浑身忍不住一抖,情不自禁地摸了摸有些泛寒的手臂,不知为何,听到姬殊晏这般言语,苏念心中反而无比地欢悦,甚至于唇角在不知觉下便扬了起来。

    眼眸微微一眯,他淡淡启唇:“看到本宫隐而不发,你很开心?”

    “怎么会呢,殿下的痛便是属下的痛,属下可是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呢。”说话间,她还故意扯了袖子遮住自己的半边脸,装出一番自己甚为心伤的模样,实则却是在死命地憋笑。

    “这话你却是说错了,本宫已许久不曾痛过,不过若是小淫贼你想尝一尝痛的滋味是如何,本宫倒是可以成全。”眼帘之中那抹白影一晃,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两人便已在无形之中过了数招。

    但终究还是男子的气力与内力深厚些,几番下来苏念便被他给钳制住了双手,只剩下喘气的份儿了,不等苏念发挥疯狗的潜质,便见他忽而倾过身来,清浅灼热的气息在顷刻间弥漫了双眼。

    “痛到麻木,自然便不会觉着痛了,小淫贼可要试一试?”

    苏念霍然间抬起眼眸,正撞上他深邃如星海的眸底,张嘴欲要说些什么,马车忽而急速刹车,她一时不稳,身子便往后溜去,姬殊晏扣住她的双手原本想拉住她,却因重力过大,竟将他也一同带了下去。

    眼前撞得一片花白算不了什么,但唇畔之上两片湿润物急促地撞击在一块儿所带来的刺激感,却是叫她瞬间便如被电击了般,连眼睛都似是僵硬了,只能怔怔地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眸。

    而便在此时此刻,车帘猛然被人给撩了起,捎带着一句:“老大你没事儿吧,方才一时不曾掌握好……”话至一半,便生生地卡了住,四遭一时寂静地可怕。

    。。

第040章 还敢蹬鼻子上脸() 
琉璃瓦片飞凤高鸾,琴音绵绵,笙歌四起,白玉铺路,一双双赤足踏于其上,伴随着钟声叮咚,流袖飞舞,极尽袅娜。

    而便在这一片奢靡之上,金漆雕龙宝座上的皇帝显然已有三分醉意,在他的脚旁,盘踞着数名面容姣好的美人儿,时不时地拈来葡萄,伴着美酒挪到他的唇畔。

    皇帝朝着美人儿笑了笑,在吃下那颗葡萄之际,顺带着含住了那美人儿的手指,美人儿立时便红了面颊,娇羞声道:“陛下讨厌了。”

    “爱妃说谁讨厌呢?要不要朕来个更讨厌的?”说话间,便一把将那美人儿给搂了过去,苍老的手在那巨。峰之间来回地摩挲着,引得美人儿不由唤出了声来。

    高座之下的两人,如是习以为常般,斟了满满的一杯酒,流袖一挥便朝着皇帝敬去,“父皇,此次九弟凯旋归来,不知父皇打算如何重赏九弟?”

    “三弟此言差矣。父皇,儿臣可是听闻,九弟在打了胜仗之后,便开始明目张胆地收受贿赂,而且还仗着父皇给予他的监军身份,欺压营中的大将,甚至放出话来说,若是他们不听他的号令,便要将他们割鼻刮耳。”说话间,太子姬弘宇还甚为惋惜般地摇摇首。

    闻言,三皇子姬桦泽瞥了姬弘宇一眼,两人目光相接,皆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地勾了下唇角,姬桦泽将酒杯一置,略一沉吟补充道:“这般说起来,儿臣倒是想起,依着九弟的行程,这几日当是该进入京都了。”

    “怕是他现下留恋于外头的风花雪月,早将父皇的诏令给抛在了脑后吧。儿臣听闻九弟在昨日便已临近京都,但不知为何却迟迟未进京……”

    原本还兴致甚好的皇帝被如此三言两语地一挑拨,立时便怒意大发,一把便将怀中的美人给推了开,一脚踹开铺于地面之上的水果盘,“朕给他几分好脸色,他还敢蹬鼻子上脸了!”

    略一侧首,冷冷唤道:“祈高本。”

    一直服侍于旁侧的首领太监祈高本闻言立时便上前一步,勾下身子回道:“陛下有何吩咐?”

    “将那混账东西给朕带过来,朕一天不给他些颜色瞧瞧,他便敢给朕开染坊了!”皇帝大怒,高台之下的一干舞女皆是吓得花容失色,齐刷刷地匍匐于地,连呼吸都不敢吐露。

    在宫中服侍之人谁会不知晓,皇帝性情阴晴不定,一旦发起火来,便不止止是殃及池鱼这般简单,轻则拖进慎刑司服役,重则便直接当场杖杀,如此的画面在宫中一日便能上演好几出。

    伴君如伴虎一词用在当今皇帝的身上,真是太恰当不过了。

    “奴才遵旨。”垂下首领旨的瞬间,祈高本的眼底滑过一丝晦暗不明之色,他将浮尘一甩,便告退出了大殿。

    见祈高本出了殿门,计谋已成的姬弘宇赶忙举起金足樽,极尽孝顺地说道:“父皇息怒,为了一个微不足道之人动怒而伤了龙体可是得不偿失呀。”

    “父皇,儿臣昨日意外淘到了个好宝贝,想着父皇定然会喜欢。”似笑非笑地瞥了姬弘宇一眼,姬桦泽支起身子来,朝着皇帝作了个揖,如是说道。

    一听有好宝贝,皇帝满腔的怒火立时便消散不见,一甩衣摆便又坐回了龙椅之上,连带着嗓音都温柔了几分:“是何宝贝,还不快快呈上来与朕瞧瞧。”

    太子姬弘宇伸在半空的手生生地僵了住,看了皇帝一眼,只能堪堪地收回手,目光如锥般地射向姬桦泽。

    。。

第041章 横竖都是死() 
一掌劈倒一个,苏念的耐心已完全被耗尽,腿一蹬便将横躺于地面之上昏迷不醒的三个黑衣人给踹飞了,怒气深深地看向姬殊晏,“我们都还没进京都,一日十二个时辰便有数不清的刺客来刺杀你,你不是说你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吗,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其实跟随在姬殊晏身边之后,苏念便很清楚自己在未来将会遇到许多无法预料之事,但是她却不想这个未来竟然来得这般快,他们的人马离京都尚还有一段距离之际,便有数不尽的刺客前来刺杀,而且目标相当明确,不将姬殊晏捅个稀巴烂,誓不罢休。

    便如今日,她自早上到现在为止,便已经徒手敲晕了好几个黑衣人,见姬殊晏依旧摆着一副笑意斐然的模样,苏念便气不打一处来,干脆便蹲下了身子,揪住其中一黑衣人的头发,迫使其抬高。

    顺手便掐中了那人的穴道,他立时便痛得叫出声来,自昏迷之中惊醒,头顶之上传来刺痛,正撞ru一双怒意未消的眼眸,“何人派你们来的?”

    黑衣人冷冷一笑,张口便欲要咬什么东西,被苏念准确地一把钳住下颔,再用力那么一捏,便很是顺溜地迫使他将口中所含之物给吐了出来。

    看着地上那一团粉状物,苏念嫌弃地蹙起了眉头,“一个个都选择含药自尽,便不懂得换个死法吗,一点儿新意也没有。”

    说话间,将他半个身子揪起,弯起膝盖,狠狠地便踹中了他的小腹,叫他痛得立时便面目狰狞起来,“一句话我不想要问第二遍,你不说也无碍,我有的是办法可以让你不得不吐露出来。”

    听此,原本一直保持着看好戏的姬殊晏倒是提起了兴致来,以单手支着下颔,笑意深深地看向她,“什么法子?”

    瞪了这货一眼,苏念将黑衣人单手半拎了起来,顺带着拉来把椅子,将黑衣人扣在其上,以极为利索的动作将他来了个五花大绑,方才拍了拍手,面上逐渐露出森森然的笑意,叫那黑衣人见之情不自禁地自后颈处升上股寒意。

    而后她便蹲了下去,当着姬殊晏的面将那人的靴子给脱了下来,随之自袖中掏出了根不大不小的鸡毛,二话不说便在他的脚底开始挠起痒来,惹得黑衣人狂笑不止。

    姬殊晏显然是不曾料到她竟然会采取如此奇葩的法子,原本控制地甚为优雅的笑弧不由僵了僵,甚为无力地扶额,他干脆便站起了身来,“问这些毫无意义的东西作何,直接杀了便一了百了,万事大吉。”

    话毕,一把精致的小刀便在他的指间来回地摇晃,他径自来到黑衣人的跟前,柔和一笑,逆打着阳光而来的光芒,令黑衣人浑身一抖,立时便又哭又笑地求饶:“我说,我说,饶命,饶命啊……”

    “是太子,是太子派小人来刺杀的,不关小人的事啊,求两位大人有大量,便饶了小人一命吧……”

    他话音未完,苏念只觉眼前一道白光掠过,原本在姬殊晏指间打转的小刀,瞬间脱离他的手,准确地刺中那人的眉心,滴血未染,他甚至连呻吟都未有,便没了呼吸。

    苏念一怔,旋即反应过来,几乎是难以抑制住内心的怒火,“姬殊晏你丫的做什么,他都已经说了你还杀他!”

    “他任务失败,还供出了事主,你觉得便算是本宫能放过他,太子还能饶他不死?”如未曾看到苏念眼中的怒火般,姬殊晏反是悠悠然地一笑,但说出口的话却是一针见血。

    “你早就知晓是太子等人派人来刺杀你,那为何一直都不说,还让我浪费时间与精力去审问他们?”他说得一点也没错,即便他们放过那人,太子定然也不会叫他好看,说到底,不过横竖都是死。

    。。

第042章 儿臣,参见父皇() 
“哦,本宫已经有好多年未曾被刺杀过了,所以想着去感受一下被刺杀的滋味。”微微一笑,吐出一句足以叫苏念暴走的话,在她怒火冲天之前,他继续补充道:“他们不过便是不想本宫这么快便回京,本宫便遂了他们的意又如何。”

    “不想你这么快回京?”被姬殊晏这么一说,苏念原本满到腔口处的怒火顿然便消散了下去。

    亲自为她斟了杯茶水,推了过去,方才漫漫回道:“若是本宫这般早便回京,那么他们借题发挥便达不到预计的效果了,与他们而言,刺杀本宫放慢本宫的速度是其一,而若是能够将本宫顺带着给咔嚓掉,便是再好不过了。”

    不知为何,听他这般云淡风轻地说出此话,苏念心中不由泛出丝丝苦涩之意,她怎么会不晓得,自古以来,对于帝王家而言,手足之情又如何抵得过那高高在上的王座。

    只是现下身临其境,那股子属于帝王家的狠辣与冷血,却是让苏念有种莫名的心酸。

    其实……姬殊晏也是不容易吧?

    不待苏念再言语,门外便传来了慕白的话音:“殿下,祈高本来了。”

    闻言,苏念怔了怔,旋即想起这个祈高本是何人,脱口而出:“那个阉人来作何?”

    “自然是父皇等不及要召见本宫了。”淡淡地说了句,他便起了身来,在出门之际,他忽而回过首来,冲苏念笑了笑,“小白会带你去府上,本宫大约会在日落之前回来,记得备好热水。”

    留下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便离开了房间,叫苏念愣了好一会儿,她方才嗤声道:“鬼才会等你,死在那儿最好。”

    ——

    宣室殿前,正朱漆大门紧紧关闭,两侧宫人低垂着首侍候于外,只闻到里头飘来一阵又一阵的琴瑟和鸣与男欢女笑之音。

    “九殿下且在外候着,老奴先行去通报声。”浮尘一挥,祈高本的目光似是有意又似是无意地在姬殊晏的身上来回地扫荡。

    姬殊晏如是未曾察觉般,只是一如既往地微微一笑,“如此便有劳祈公公了。”说罢,他一拂衣摆便径自跪了下去。

    殿外的宫人依旧垂着首,已是习以为常了,祈高本将下颔一扬,不再看第二眼,推门便进了去。

    艳阳高照,连一丝浮云也未有,苍穹蓝的有些诡异,而自祈高本进入宣室殿之后,便一直未再有人出来,里头依旧笙歌不绝,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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