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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我,狐族,有田!-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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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璋垂着头不肯说话。

    能从牢里出来,他提了半天的心自然是放下了。

    他其实知道自己身边一直有沈子越的人,只是这次的事情才令他头一次明白,自己长成这幅模样,如果没有沈子越,他一个人根本就无法立足于世。

    必定会像今天这样,被人抓走做男宠。

    不是依附于这个男人,就是依附于另一个男人。

    可是,这都不是他想要的。

    沈子越见玉璋不说话,心里慌了,吼过那一声后他就后悔了,忙搂着人哄道:“玉儿,宝贝,是我不好,我是不是吓到你了?你乖乖的,咱们这就回去。”

    沈子越亲亲他的脸,转头就朝那县令沉声道:“人还没带来?”

    “来了来了。”县令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回头看了一眼牢房外,他亲自命衙役去抓的自家那个不成器的侄儿,这会儿高俊朗正被五花大绑地押进来。

    县令当先踹了一脚高俊朗,道:“给九爷磕头认错!”

    高俊朗一身肥肉都发着颤,战战兢兢地说:“九、九爷,是小的有眼无珠,不该、不该”

    “真是好大的狗胆!”沈子越冷笑一声,“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敢欺负我沈家了!”

    他一身戾气,高俊朗骇得再不敢出声了。

    “九、九爷,您息怒”县令壮着胆子,呵呵干笑。

    这位沈家九爷,虽是无官无爵,可他是真正的皇亲国戚,当今皇后娘娘的亲舅舅,他们这小地方的芝麻官,哪里惹得起?

第96章 玉璋沈子越() 
沈子越将玉璋扔到床上;来不及做前戏就捣了进去;他刚才在牢里第一眼见到玉璋的时候;下腹就已经一片火热;恨不能把玉璋就地正法。

    他刚才在小晖那里;根本就不够尽兴。

    沈子越总觉得玉璋是勾他魂魄的小妖精;怎么要都要不够,越做越是兴奋。

    玉璋看到了沈子越身上的吻痕,自然也闻到了他身上带着的气味。

    他分明就是刚刚从别人的床上下来,转眼又来和自己做。

    “疼你出去,出去!”

    玉璋皱着眉头;不停抗拒,抬脚踢沈子越;沈子越却把这些当做是床上的情趣,让他血液沸腾,额头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你是想要把我绞断吗?”

    玉璋是真的觉得疼,他从心理和生理上都反感沈子越身上那种属于别人的气味。

    可是沈子越已经这么久没有碰他了;现在好不容易吃到嘴,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玉璋忍不住哭了出来。

    从中午一直到晚上,他们一直都待在床上,到最后;玉璋直接晕过去了;沈子越这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他;亲自抱他去清理身体;通体舒畅的抱着玉璋入睡。

    玉璋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他醒过来的时候见自己被沈子越抱在怀里,立刻就皱着眉头,挣扎着起来。

    沈子越被他的动作惊醒了,柔声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玉璋冷冷道:“你走开,我不想见到你。”

    沈子越亲亲他,没皮没脸的笑着说:“宝贝,别生气了,我就是太想你了,昨天你不也很舒服吗?”

    这也是玉璋生气的原因之一。

    沈子越的动作那么粗鲁,可是他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粗鲁,无论沈子越怎么对他,他都能感到快感。

    他恨自己有一副这样的身体。

    玉璋瞥他一眼,恨声说:“你不是已经有新欢了吗?干嘛还来找我?”

    沈子越嬉笑着挑起他的一缕发丝在手里把玩,心情愉悦道:“吃醋了?”

    “我有什么资格吃醋?”玉璋道,“总不过是个玩物,昨天你扔下你的新欢不管,就不怕他伤心么?我看你还是快回去哄哄人家。”

    沈子越听了他这话,顿时怒火攻心:“我迟早要被你这张嘴气死!昨天要不是我来,你知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你是想逼死我对不对?!”

    “那你就放我走。”玉璋冷硬道。

    沈子越吼道:“我有哪里对你不好!你就这么心心念念的想离开我?”

    玉璋不说话了。

    他沉默着起来穿衣服,不再理会沈子越。

    沈子越气得要呕血,可是小厮把早点送上来来了之后,他还是忍着火气,哄玉璋多吃一点。

    吃完早饭后,玉璋说:“你走。”

    沈子越死死盯着他,心肝都在发疼。

    他掏心掏肺地对玉璋好,什么好的贵的全往他这儿送,天冷了怕他冻着,屋里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烧着地龙,他的体质又容易上火,娇娇气气又怕喝药,那清热的苦药他都恨不得一口一口嘴对嘴地喂他喝。

    夏天怕他热着,地窖里的冰全紧着他用,他走到哪儿,哪儿就须得弄的凉凉快快,他爱吃冰的,沈子越怕他吃多受凉,可他一跟他撒娇,他就把持不住。

    他简直不知道该把这小祖宗怎么是好。

    可看看这小祖宗,他不过是在外头逢场作戏了一回,他就要赶自己走!

    “好,我走!”沈子越红了眼睛,袖子一甩,转身走了。

    这一走,果真又是很长时间都没来过。

    这一日,玉璋正在家里给一个蛋糕涂奶油,有小厮来报说,有位小公子求见。

    “是谁?”玉璋没抬头,盯着面前的蛋糕问。

    那小厮支支吾吾的,小声说:“那小公子说说他是九爷的人,他还还长得”

    长得什么?

    无非就是长得好看罢了。

    玉璋抿唇沉默了一会儿,在心底自嘲一笑,随后开口说:“你让他进来。”

    沈子越这回找的人倒挺有意思,竟寻到他这里来了。

    小晖跟着小厮进屋,一路上,他心情忐忑不安,他也只是听人说,九爷有个很喜欢的人住在这里,他还听说,他长得很像那个人。

    小晖见了玉璋,顿时诧异地睁大了双眼看着他。

    他,果然长得很像这个人。

    玉璋则是端了杯茶,饶有兴致地上上下下打量小辉。

    这孩子的五官长得的确像他,只有脸蛋的轮廓稍微小一些。

    气质怯弱了一些。

    就好像是缩小版的自己。

    的确是沈子越会喜欢的类型。

    玉璋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来找我有什么事?”

    “哥哥我、我叫小晖,”小辉还没开口,脸就已经红了,犹犹豫豫地说,“是、是这样的,九爷、九爷他,每次都、都把我弄得很疼,哥哥,你是用什么办法让九爷,怜惜的?”

    玉璋唇眸淡笑一下。

    “他那个人就是那样,我也没有办法。”

    “那”小晖又羞赧地问,“那,你知不知道,九爷喜欢什么?我,我想让他开心,他高兴了,也许就、就会温柔些。

    玉璋看到小晖,就好像看到从前的自己,他对这个孩子,根本就恨不起来,没来由的有些同病相怜。

    他们有什么错?

    错的是沈子越。

    他毫不不介意的把沈子越平时的一些小爱好、小习惯告诉小晖,最后,还给了他一盒香料。

    玉璋说:“他喜欢这个香味,我这里也不多了,你拿去用。”

    小晖很是感激,道谢道:“玉璋哥哥,你是个好人。”

    没过几天,沈子越去找小晖的时候,小晖便熏了那种香料。

    沈子越一抱他,立即沉下脸,眉头紧拧。

    小晖满心期待地看着他。

    却没想到沈子越推开他,冷冷问:“香是谁给你的?”

    小晖瑟缩了一下肩膀,怯怯地说:“是,是玉璋哥哥。”

    “啪”的一声,沈子越一巴掌打到他脸上,怒道:“谁让你去的?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小晖完全懵了,捂着脸,不知所措的说:“九,九爷。”

    “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沈子越转身摔上门,怒气冲冲的骑马,回家。

    他有很多宅子,但宅子只是宅子,只有玉璋在的地方,他才会把那里当做家。

    沈子越推开门,见玉璋正捧着个蛋糕,悠闲的在给蛋糕裱花。

    他简直肺都气炸了。

    沈子越喘着粗气,觉得很委屈,“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人?那香料一两金子一两,我特意从西域商人那儿买来给你的,你倒好,随随便便就给了人,你就这样糟践我的心!”

    玉璋漫不经心道:“我和那孩子有什么不同?不都是你的人吗?你不是喜欢这香吗?怎么就不能给他用了?”

    “你是我的心尖儿,他算什么?他不过就是个玩意儿!”

    沈子越犹如困兽一般,恶狠狠地瞪着玉璋。

    那香料不过是死物,他喜欢那味道,是因为玉璋用了它。如果玉璋不爱用,就算是十两金子一两,在他眼里也和路边的一块石头没有区别。

    玉璋轻轻瞟了沈子越一眼。

    是啊,他要的永远都是奢望。

    对沈子越这种男人来说,生一世一双人,就是个笑话。

    他生活的圈子里,没有哪一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沈子越自认自己已经足够好了,没有带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回家,只在外面玩玩而已。

    他根本就不懂。

    又怎么可能要求他对自己忠诚?

    所以他累了,不管沈子越说多少好听的话,在他这里,不忠就是不忠。

    玉璋这一眼,不带一丝烟火气,却瞬间将沈子越的欲望勾了起来,他下身已经硬得要爆炸。

    沈子越猛地上前,一把将玉璋扛起来就放到了床上,狠狠压了上去。

    既然谈不了,那就做到他说不了话!

    这种激烈的床事,仿佛一开始就结束不了,每一次都一样,一定要做到沈子越满意了才肯罢休。

    每次事后玉璋都要修养好多天,才能起得了身。

    沈子越去把小辉打发了。

    这孩子不守规矩,不懂事。

    碰了他的逆鳞。

    沈子越也不是个闲人,他也是有自己的事要做的,不能永远都在华川守着玉璋,他要回京城谈一宗生意,临走前,好好的抱着玉璋饱饱吃了一顿。

    叮嘱他说:“宝贝你乖乖听话,我很快就回来陪你。”

    听话才有鬼了。

    玉璋说请跟在自己身边的四个护卫喝酒,感谢他们保护自己,却在酒里下了药,把他们都迷倒。

    自己换上粗布衣服,把脸上涂满了药物,原本莹白的皮肤一下子变的暗黄暗黄的。

    他带了几张银票,一些碎银子,在城门口搭乘了一辆路过华川的,去乡下的牛车,跟着驾车的庄稼汉,到了边上的一个小村庄,在那里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又买下了一辆马车和车夫,一路往南方去。

    他给护卫们下的迷药,足可以让他们睡上两天三夜。

第97章 玉璋沈子越() 
两年后。

    一个江南小镇里。

    虽然是盛夏;但清早的阳光还没有开始热辣起来。

    一个面色偏黄却长相俊秀的小哥;从一个小院里开门出来。

    门前;洗衣服的大娘跟他打招呼:“小章先生;要去学堂啦?”

    年轻人笑着道:“是呀”。

    街头卖烧饼的大爷喊那小哥:“小章先生;来来;给你两个烧饼带着吃。”

    年轻人忙摆摆手说,“不用啦,我已经吃过了,大爷您挣点钱也不容易。”

    “不打紧不打紧,您教我家那臭小子学习字;他如今很有长进哩!”

    大爷说什么都要把烧饼塞给小哥,小哥只得无奈的接了。

    这个面色偏黄的年轻人就是玉璋。

    他这两年里去了不少地方;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真正停留下来过,总是在一个地方待上一个月或者几个月,便离开。

    后来辗转到这个小镇上,见这里风光秀丽;民风淳朴,离京城山高水远,于是就在这里定居了。

    他不敢再开蛋糕铺子,也不敢露出本来的面容;怕被沈子越的人找到。

    也不敢再用以前的名字;把名字倒了个个儿;如今他叫章玉;在镇上的学堂里找了一份教书先生的活儿。

    从前他跟着沈子越的时候,自然是读过书的,虽然跟那些文人才子们比不得,但是他肚子里的那点墨水,教教小孩儿读书,给他们启蒙,还是够用的。

    学堂不大,统共也才三十来个孩子,而玉璋这里不过只有七八个,都是五六岁的模样,天真可爱,他很喜欢和这些孩子们相处,跟他们在一起,就好像可以忘记他的从前,以及一切烦恼。

    还有些大一点的孩子,是学堂里别的先生在教。

    上完了今天的课,到了午饭时间,学堂大门外,一个穿着碎花裙子的姑娘提着篮子俏生生的立在门前。

    几个学童嬉笑着跑进来,扮着鬼脸说:“先生,先生!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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