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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史上第一福佞-第33章

小说: 史上第一福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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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一眼自家万年老光棍的师父了,张戈暗想,除了青姑,就没见过师父身边出现别的女人,可见青姑和师父的相处,也不像是有情。

    再看一眼山长李执,听闻师叔早年有过一妻,可惜身体不好早早过世,只留下一个儿子还夭折了,从那以后,也不续妻,闲暇时候,张戈还听书院的人说李执五年前纳了一妾,他也没处见,不好问,不知是真是假。只是这样的日子,也不着急回家,只怕家中,也无甚留念的人。只是到底家族在那里,晚些时候,李执和赵衡蒲下完棋,便回家去了,赵季英是其弟子,也跟着回了李家。

    四人便只剩下了张戈和赵衡蒲,师徒两人。

    书院里的师兄弟都回了家,丁棋等一众下人也放了假,一时墙角院落,寂静下来,唯有墙外的鞭炮声阵阵。赵之姚先去倒是来拜托赵衡蒲回家去守岁,只是赵衡蒲舍不得自己的弟子,赵家那是非地,也不愿这样容貌的张戈去了生出是非,毕竟赵家也有那么几个不成器的,若坏了备考的心情得不偿失。便留下准备和自家徒弟过个简单的年。

    “牛儿,年礼可都寄回去了?”赵衡蒲送走李执后回来问道。张戈正在边摆弄算筹,边嗑瓜子,闻言头一抬,“送回去了,估计前几日就到了。”

    “好。你师兄的东西呢,也寄过去了吗?”

    “寄了。对了师傅,今个守岁,咱们还不把青姑做的酱菜拿出来吃吗?师叔师兄都走了!”

    赵衡蒲被说中心事,眼一瞪道:“我这不是忘了,你师叔在还能不给他吃?”

    “我刚刚吃饭前都提了一句,您老还瞪我。”

    “大鱼大肉吃着不好吗?吃什么酱菜,天天的就盯着为师那一坛子酱菜!”赵衡蒲心疼的进里屋搬出了那坛子酱菜。张戈嘿嘿一笑:“这不是太久没吃,念的慌吗。师父,您等等,我去厨房看看还有什么,拿点东西来吃。”

    “刚刚没吃饱?”

    “哪能呢,只是这天,不吃点热乎东西,身上发冷。”张戈麻溜跑到厨房,揭开蒸笼拿了几个厨娘备着的热乎馒头,离开时转头瞄了一眼温鼎,又提了个篮子,跑去窖房装了几个土豆、大白菜与黄豆芽切好了装上,最后拿了炭火和几把干菌菇,他这才抱起温鼎离开。一路篝灯伴夜阑,大红灯笼晃啊晃,一声轻笑在脑海里忆起。

    “戈弟的脸,怎么红成这样?”

    张戈脚步一顿。

    “唉……这!”

    张戈搓了一把脑袋,妄图将脑海里那一声轻笑赶出去,抬头见瓦片上凝了几条大小不一冰柱出来,伸手掰了一根,放在额头冰了冰,冰了一会儿,嗷嗷叫着松开了手,“冷冷冷!嘶……”不禁嘟囔,“今夜是有零下二十度了吗?”搓搓手,张戈连忙跑了回去。

    推门进屋,自家师父的大嗓门就传来了:“怎么去了这么久,你小子莫不是『迷』路了!”

    “自家地方怎么可能『迷』路。”

    “那不一定,前年山里你不就……”

    “师父,我提了温鼎来,我们烫个火锅吃?我还去窖房拿了点食材。”

    “拿了什么?”赵衡蒲过来一看,“怎么也不拿点肉?”

    “这会儿厨房哪还有肉。”

    “那是你不知道藏在哪里,一会儿为师去拿。”赵衡蒲想抚『摸』自己的胡子,手却直接碰到了肉,这才想起来胡子剃了,不动声『色』的放下手,“你这想法不错,去把窗户打开,炭烧上,热水烧上。”

    “哎。对了,师父……”张戈笑嘻嘻的凑近,“赵公子不是给您送了好酒,今晚咱们爷俩喝一杯?”跟师父喝,总不至于出什么事,此时不喝更待何时!

    “你呀!去去!自己去为师房里拿。”

    ……

    卷起帘子,风从帘入,透骨的冷,桌案前灯昏昏,外头是雾繁繁。元玉仪颇有些行动不便的侧了侧身,他摊开手上的一份名册已经看了许久,袖中的手一点点握紧,最后化为一声叹息。手中的这份名册他已经誊抄好了,也已经送了出去。可是这样的夜『色』,忽然叫他的心有些发沉。

    十三年前的他还不到七岁,他,肖衍,还有含贞……并不是这样的,怎么会料到会有如今呢。那时候的含贞还“活”在这世上,云鬟绿鬓,樱桃花开的时候,和家人一同在树下,那时候的殿下,刚学了诗经,甚至还赞她“美目盼兮,愿折枝,以献殷勤意。”他那时刚做上侍读不久,满心的惊慌跟着殿下出宫,看到含贞的时候,就看呆了。惊慌渐渐平复,哼哼着应了殿下一声,甚至不敢开口说话。后来含贞做了十六公主的伴女,他和她才慢慢熟识。

    什么时候变了呢?

    他第一次在殿下眼中看见对含贞的杀意时是震惊的,甚至想是不是含贞哪里做错冒犯了殿下,而在一次装睡发现肖衍偷偷『揉』他的前胸时,便只剩下了恶心。他无法控制自己爱慕含贞的心,也就无法控制殿下,当第二次救下含贞的时候,看着已有着少年轮廓的殿下,他忽然就明白了。

    含贞该“死”了,殿下不会第三次让她逃脱。

    他防备了那么多年,渐渐病弱,也只有在宫中让含贞藏起一时的力量,于是含贞“死”了,为了他,连含贞的父母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其实还活着。

    这样的夜,他扪心自问,肖衍对他不好吗?早几年,肖衍没起那个心思前,那时候的好,纵然有拉拢他的意思,肖衍却从来不是会委屈自己拉拢别人的人,已是皇宫中难得的一份真。也许就是那份真,在他回报同样的真时,就叫看惯皇宫面具的肖衍过了界限。

    他有抱负,有心爱的女子,当年的忠心变了味道,便是背主之时。

    ……

    “师父,师父……你说春闱的时候会考什么?”

    “还不就是考那些。”赵衡蒲嫌弃的看着自家徒儿一脸醉相,张戈喝的上头,虽然没喝多少……但是他酒量太差,再吃点热菜,感觉浑身在冒烟。走到窗前吸了一口冷气,呼的吐出一团白气,看着漆黑黑的夜,撑了撑眼皮,道:“师父,我好像困了。你说我要是睡着了,你是不是只能自己一个人赶年兽了!哈哈哈哈哈嗝~”

    “困了,就睡吧。”

    “师父,我想家了。等走完张牛儿的路……我想……我想……其实我知道,我没什么大本事,我就想跟家人过幸福的一辈子。别跟……别跟牛儿一样。”

    “牛儿,你醉了,自己就是牛儿。”赵衡蒲听得好笑。

    “我?”张戈回眸,愣看着赵衡蒲两秒,忽然道:“我是张戈啊,张戈,不是张牛儿。”

    “牛儿的名字是土气了一些,但你师兄的满月前的名字更有趣,叫鲤拴。师父也就趁你醉了告诉你哈哈哈哈,为师可是答应你师兄不说出去的哈哈哈。”

    “对了师父,我觉得,皇帝该换了。这么老……不行的。”张戈认真的说,单手按着心门,“我直觉,不是他。”

    赵衡蒲拉他坐下,连忙左右看了看,眉头一竖:“胡闹,这话也是能说的。”

    “师父,会不会有人谋朝篡位啊?最近书院,外头,还有……有些不安的感觉。啊!师父,我的土豆片烫熟了,可以给我吃嘛?”

    “吃不了了!师父吃完了!你只能睡觉了。”赵衡蒲懒得理会他的醉话,干脆把张戈拖到床上,大棉被一盖,哄儿子似的拍了拍……虽然他没有儿子。

    “快睡!快睡……尽说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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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不熬夜了,所以大宝贝们也不要熬夜等更新。早上瞄一眼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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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鸳戏水暖

    新年第一个早晨; 书院的门打开,一阵爆竹声后,听得细碎祝贺之声,渐渐揭开了新一年的篇章。书院前来车去马拜纷纷,上京人物之富; 便在人情往来中; 叫张戈开了一番眼界。

    拜师长; 走亲戚,亲朋好友聚一聚。那厢师兄弟们也登门来给赵衡蒲拜年; 这厢张戈却被困在了屋内; 只因……

    “张兄?”门被拍的震天响,“张兄!张兄!小弟来给你拜年!”窦敖一大早趁着赵衡蒲在外头接待客人,偷溜进西院来守张戈。可惜最开始敲的太小声; 张戈愣是没醒。他不肯放弃,敲门声便大了。

    张戈睡的『迷』『迷』糊糊; 听的一声“张兄; 我知道你在家!”激灵了一下,吓醒了。有些震惊的直起身; 听着门外的声音,他深吸一口气。

    怎么今个这姓窦的跑出来寻他!

    什么知道我在家!放屁!小生不在!

    悄『摸』『摸』的套上外衣,张戈屏气凝神; 对自家的门十分放心。自从陶姮第一次见他; 轻易就推开他『插』着的门时; 他过了几日便换了个极其厚实的; 防妹防汉一流木门。果不其然,门外敲了一会儿,听得丁棋一声“什么人?”然后便是脚步声匆忙离开的声音。

    听说这几日窦家被人弹劾,窦敖麻烦缠身被送出京城了,怎么今日跑了回来?张戈摇摇头,下床开门。丁棋见门开了,顾不得向窦敖离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几步迎上张戈祝贺道:“公子!新年大吉!”

    “新年大吉!一顺百顺!”张戈含笑道。

    “公子,刚刚是不是有人过来了?”

    “我刚起,倒没注意。”

    ……

    过年后,东风带雨逐了西风,大地生暖万物复苏,张戈一日往师父书房去时,竟就在廊下见了一个小小的燕子窝,几点泥巴点在地上,一声啁啾从他头顶飞了过去,鸟儿翅膀上似乎还沾着微雨,泥香却已经提早在孕育花香。

    枝桠生了绿芽,似乎不过一两夜,春风便已拂尽整座上京。

    似乎春风总带着点风流意味,几多事,几多情,重花『露』影之中,不知何时,上京执扇的士人便多了起来,这其中最为风『骚』的当属赵之姚。

    “春风吹园杂花开,青天『露』坐始此回……”赵衡蒲书房前院树荫下有口水井,张戈路过时候,听见赵之姚念诗的声音,转头看去,赵之姚早等着,装模作样的摇了摇手中的扇子,瞥他一眼,“啊,张师弟!张师弟起的真早!”

    “赵公子好雅兴。”张戈收回目光,脚步不停,“在下还要上课,先行告辞。”

    “唉……”赵之姚站起来,几步跟上,“许久不见师弟,今日春光正好,琼芝居巧有前朝著名画家韩真的迎春图展示,听闻师弟喜画,不如一会儿同去观赏一二?”

    “公子觉得春光正好。”张戈停下脚步,将赵之姚凑过来的手臂推远了几分,指着他摇晃的折扇咳了两下,“在下却觉春寒料峭。”

    “也不知是否是水土不服,近日大家都持扇解热,在下却不耐寒。琼芝居今日想必人『潮』涌动,若人人都摇几下扇子,在下怕要得风寒了,实在不敢前去,多谢公子好意。”

    赵之姚讪讪的收了手中的折扇。欲在开口,张戈已经加快脚步,推门进了赵衡蒲的书房。

    “唉。怎的如此难亲近……”赵之姚有几分痴痴的看着二伯的书房,想着自家二伯日日面对那样一张脸,是何等赏心悦目。自张戈那日流觞会的事情传开口,他也一直想见见二伯的这个弟子,可惜俗事缠身,竟就叫他忘了那份记挂好奇之心。若不是年后第二日,酒酣耳热之下,他起了找二伯喝酒的意思,只怕不知何时才能得见。

    这样的品貌,去春闱?真是叫人担忧啊!

    何况如今入朝,并非好时机。

    春风虽送暖,上京却由着一事,在民间悄悄扩大着影响,那宏伟的宫墙绿瓦下,似乎也因着这事,终于透『露』出一丝叫民间众人不安的气息。

    镐京宫墙正西方有一处石台,由专人看管,其上有一巨石,名为“肺石”。此石具体是什么石头,张戈不知。只是远远看时,赤红如血,叫人心底发渗。

    到底一块石头罢了,虽然颜『色』明艳,也非罕见,只是此石,作用却不凡。

    乃是告御状所用!

    凡有冤情,不得申诉,上告无门,百姓可于众目睽睽之下,与此石上站立三日,三日滴水不进,若不死,则默认上天也悯其有冤,查明属实,可见天颜。若不属实,乃重罪,可连三族。

    此石据说数百年前就传下,《宗礼》曾记:以达穷民,凡远近茕独、老幼之欲有复于上,而其长弗达者,立于肺石三日,士听其辞,以告于上,而罪其长。

    时代变迁,告御状的流程早已不是当年,只是“肺石”的象征意义却留了下来。

    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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