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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佛慈你娘的悲-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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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知道这样一开始就把你打晕了,还跟你浪费口舌讲这么多道理干什么。

    算了,也是可怜人。

    叹了口气,灵璧把她扶着墙角靠好。筑基修士也不过只有两百多年的寿命,这宓月华光是在城中便已进住了一个甲子,恐怕和城主一样,都是阎王爷生死簿上的人了。

    她起身走到门口,押开了一条小缝朝外看去,城主的子孙们在外头守着,自己只要稍有异动变回被发现。

    轻轻的将门合上,心神一动,她想起了自己身上兴许还有能救命的东西。

    灵璧一直觉得自己在高岭门做剑修是屈才了,这方小世界的修士一个两个都只想着修行修行,升仙升仙,长生长生,有个啥子意思嘛。

    就连炼制的丹药和法器都没有多少新意,灵璧临出门之前还是从师父的洞府里偷了一些防身。

    巨剑尊者想的是,剑修就该有大无畏的精神,除了随身的两把宝剑,什么都没给徒弟拿。但灵璧就不一样了,灵璧怕死。

    反手虚晃,怀中便抱了一个丹炉出来。

    丹火早已熄灭,灵璧伸手进去掏了掏,抓出了几颗丹胚。凑在鼻尖嗅了嗅,一股苦涩的味道冲得很。将丹胚塞回了丹炉膛中,灵璧将手伸到了丹炉的底部。

    师尊在这里藏了一个暗格,隐约记得里头存着一些东西的。她催动法咒,丹炉的暗格打开,里头躺着几个白色的瓷瓶。

    “你瞧,就连盛放丹药的瓶子都这般平平无奇。”

    伸手将几个瓷瓶抓了出来,依次摆在地上,揪开封口的特制布绸,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味道立刻上头。

    “固元丹,男人吃的。”

    修士多清新寡欲,像他的师父吧,已经活了千载岁月是化神大能,但连女人的小手都没拉过。

    当然斗法时的拉扯不算数的。

    还有一些,就是像城主这般的纵欲之人,日夜双修还不走正道,固元丹就是给他们吃的。

    虽然不知道师父的丹炉里为什么会有这个,灵璧揣进了怀里,觉得会派上用场。捡起另一个瓶子,竟然是一颗结婴丹。

    师父的弟子们,还没成婴的也只有自己了,想来也是给她准备的。灵璧毫无负担的收了起来,以后用的着。几个瓶子翻来翻去,灵璧像是寻找着什么东西。

    “哈!”

    她眼神陡变,迅速将一个小瓶子捡了起来,反过来看到瓷瓶的标签感叹了一声天道垂怜。

    易容丹。

    将散落的发丝归拢在耳后,灵璧收好丹炉和剩下的丹药,手中握着这一颗易容丹走到了宓月华身边。

    丹药一分为二,一半自己吞下,一半送入宓月华口中。三息过后,二人的容貌交换。

    灵璧摸了摸自己的脸,掏出随身携带的铜镜瞧了瞧,看不出任何破绽。丹药仅能维持三日左右,而不出意外,灵璧认为自己今夜就能脱逃。

    她施了个障眼法,以防和尚醒来看见,三下五除二扒下了宓月华的衣服和自己的身上的交换。换衣服的时候看见胸前的血迹,想起被宓月华扎的那一刀,动作就不太温柔了。

    换好了衣服,灵璧朝着床榻边走去,寒松仍在昏睡之中。她往边缘处一坐,伸手搭在了寒松手腕处。

    脉象很稳,和尚应当没有大碍。

    灵璧面上露出慈祥的笑意,总算没让和尚因自己而死吗,不然她虚空之中的结婴丹估计就用不上了。

    正待转身离去之时,灵璧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回头发现原来是寒松睁开了双眼,反手扣住了她的脉门。

    “说!你将她怎么了!”

    说着寒松抓起床榻边的禅杖,压在了她的脖颈之上。此时的禅杖不是扣门警醒时的物件,而是一件实打实的利刃。

    能清晰的感受到寒松身上的杀意,灵璧连忙道:“和尚,是我,我!”

    禅杖逼近,寒松的眼中像是结了冰霜,试图在她脸上找出不妥之处,可又隐约觉得女子神情相熟。

    “灵璧?”

    “对,先把你的禅杖松开。”

    她从床榻上挣扎着起来,摸了摸脖子,笑眯眯的看向寒松,伏在他耳边轻声说了自己的计划。

    拍拍和尚的肩头:“分头行动”

    说完也不顾寒松的阻拦,灵璧飞速移到了门前,双手用力一推走了出去。

    “娘亲!您怎么这么久?”

    真够寸的,一出来就碰见宓月华的儿子。

    灵璧调整了下表情,转过身来。

    “我怕对客人招待”

    学着宓月华的姿态,灵璧面色沉沉:“不周欧欧欧”

    可看着对面的站着的五位少年,她结巴了起来。

    “娘亲,父亲寻你。”

    五位少年齐齐开口,灵璧嘴角抽动,一时分辨不出是对宓月华竟然生了五个而惊讶,还是忧心去见城主。

第十三章() 
“城主寻我做什么?”

    灵璧顶着宓月华的脸;怕在她儿子的面前露出破绽;自古多说多错;言辞尽量简练。

    “这儿子们就不知道了”

    一个少年侧身让出路来;示意她这边走。

    灵璧手指蜷缩着;按着他们指的路线走了过去;易容丹可遇不可求;即便是元婴修士也看不透的。

    咱们做剑修的,就要胆子大。

    安慰着自己,灵璧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动;回头发现宓月华最小的一个儿子给寒松所在的房间上了一把锁。

    隔着数步的距离,灵璧也能感觉到锁上带着甚是狠厉的禁制。

    “这是父亲嘱托的。”

    少年锁好门,走到灵璧身旁:“娘亲?”

    灵璧听到呼唤;从锁上回过神来;在心中暗自祈祷和尚能从禁制之中脱身而出,千万不要误了他们的计划。

    “父亲要等急了”

    几位少年提起城主心有余悸;即便不愿宓月华去找城主;却还是提醒了她。

    “恩;带路吧。”

    虽然换上了宓月华的脸;但灵璧还是不认路啊;未免被人察觉不对;她叫了年纪最小的儿子带路。

    百子千孙城不算大,城主的府衙更是小,才走了几步的工夫;前头带路的少年就停下了脚步。

    “娘亲;我就送你到这儿吧。”

    少年面上满是惊惧,前头的拱门上空空如也,连一个简单的术法都没有,怎么会让他害怕成这般。

    “城主在里面?”

    她开口问道。

    “是的,父亲在里面等着您。”

    少年说完,似乎不想她进去,可又没有胆子,纠结了几息之后退了下来。

    “勿要担心,你先回去歇着。”

    灵璧右手拍拍少年的肩头,放下后攥紧拳头,朝着拱门处走去。

    拱门里处处种着石榴,适逢四月底又刚刚下过一场雨,石榴的树叶绿的油亮,偶尔有着急的,花苞已然绽放。门内的房间诸多,却全部门窗紧锁,灵璧放慢脚步行着,偷偷抬眼试图朝内张望。

    这么多屋子,城主又在哪一间呢?

    忽的她眼前一亮,瞧见右前方有一间的窗户开着,加快步速上前,灵璧侧过头望了进去。

    不料这一眼,差点将她吓出心魔来。

    城主死死掐着一位女子的下巴,她双眼空洞洞的,像是没了魂魄。

    “石榴都开花了,你为何还无身孕呢?”

    女子的嘴角渗出血迹,两腮咬紧不肯开口,无论城主用了多大的力气,她始终不发一言。忽的城主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回过头来,恰好装上了灵璧的视线。

    灵璧右手一翻,就要从虚空之中将宝剑唤出,都要握住剑柄之时又停住了。

    “你来了,怎么这么久”

    城主放开女子,嫌恶的将她推到一边,招手让灵璧,不,让宓月华进来。

    “方才安顿妥当。”

    回应着城主,灵璧视线在屋中扫了一圈。

    “我知道,你盼我死。”

    叹了一口气,城主将瘫在地上的女子一脚踢开,转身坐在了椅子上,看向了灵璧。

    “你们都盼我死。”

    “可我不想死。”

    抬手给自己倒了杯茶,端起来正要喝的时候,他看见杯中飘着一根长发。瞬时怒火冲天,城主将茶杯嘭的一声砸到了地上。

    可他的身体实在是太差了,情绪波动之下扶着桌子猛的咳嗽了起来,咳的力度越来越大,灵璧向后退了几步。自己要是晚来几日就好了,说不定那时他已经死了,自然也不会碰上今日之事。

    “那和尚真的好了?”

    好不容易稳了下来,城主一手抚着胸口,一边问道。

    “好了,只是还未醒。”

    低眉顺眼,灵璧姿态甚是安分。

    刚要开口继续询问,忽的城主一手捂住嘴又咳了起来,动作之大,像是他薄纸一般的身子马上就会分崩离析。

    咳了好一阵子,他将手放下,手心满是已然发黑的浓稠血液,随之而来一股子刺鼻的气息。

    “有人修仙,有人修佛,我和他们都不一样,我修魔。”

    右手无力的垂了下去,粘稠的血液废了好大的力气才低落到了地上,城主脸色惨白,没有半分活人的生气了。

    “不对”

    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城主视线落在了灵璧身上。

    “千年岁月,飞升之人不过两手之数。地狱门前僧道多,我看世人都在修魔!”

    忽的来了力气,城主疯疯癫癫的站了起来,径直朝着灵璧走来。

    顶着宓月华的脸,她还不能楞往后退,狠下心停在原地。

    脸上传来黏腻的触感以及刺鼻的腥气,像是之前掐着地上的女子一般,城主的手掐在了灵璧的脸上。

    “你说我对不对?凡修士数不胜数,可几人能得道,几人能成神,又几人能成佛?”

    歪着头,城主直视着灵璧的双眼:“成不来神佛的,最后还不是落得和我一般境地,下地狱罢了。”

    灵璧不知怎么,心中升腾起一丝不安,挣扎了几下,试图从他的束缚中脱离。不料城主却压了上来,将她按在了墙上。

    “是也不是?灵璧?”

第十四章() 
“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术法;竟然能和月华如此相似。”

    城主的脸在灵璧的视野中无限放大;停在了一寸开外处。

    灵璧试图后退;后背却贴在了冰冷的墙上退无可退;只能稳住心神强做镇定:“城主;您怎么了?我是月华啊;灵璧是谁?可是您的客人?”

    “还同我装傻?”

    城主笑了起来;眼底尽是无奈。右手从灵璧的脸上挪到了勃颈处,死死掐住。

    “我在她身上种了元冥蛊虫,你却没有;怎么会是我的月华呢?”

    一听这话,灵璧瞬间觉得今日算是完了,真是命中有劫数;逃也逃不过啊。不过死之前也要拼一把;城主即将油尽灯枯,胜负怕是五五之数。

    正当她要将宝剑召出的时候;突然勃颈处的力度消失;呼吸恢复了顺畅。

    城主松开了手;转身再度回到了椅子上坐下;朝灵璧招了招手:“你来了也好;省下我去找你。”

    另一手解开长袍和里衣;露出自己残破的躯体。从他将灵璧和寒松抓进城中,满打满算也才不过半日的工夫,身上的血洞却急速蔓延扩大。

    沾染着血污的长袍跌落在地上;灵璧看到城主胸前和腰腹之上有蛊虫翻动涌出。上臂已然全是生生的白骨了;显然蛊虫吞噬他的速度远比灵璧想象中要快。

    顶着这样的身体,都能做出招手的动作,城主对自己还真是

    “拿你救秃头和尚的手段出来,先与我将这洞堵上。”

    上臂已然没有了血肉,仅剩了筋脉相连,指着自己胸口的画面异常诡异,仿佛一个不当心,他的胳膊就会失去支撑断下去。

    灵璧朝城主的胸口上的血洞看去,几只半透明的蛊虫正在一口接着一口的撕咬着血肉。

    “嘶”

    城主将咬他最狠的一只从血洞之中拖了出来,捏在半空之中,蛊虫不安的蠕动着,像是要从他的指尖挣脱出来。

    “真拿你没办法。”

    他将虫子放到了胳膊上,语气温柔像是对被宠坏的孩子充满了无奈:“咬这里。”

    “还愣着干什么?”

    再开口时温柔全无,杀机四伏:“过来与我治伤。”

    灵璧本想做足心理准备再上前,可城主明显是等不及了,且灵璧认为再给她一个时辰,这心理准备也是做不好的。屏住呼吸,一步一顿,最终停在了城主的旁边。

    城主靠在椅背上,也不知是对自己信心十足还是瞧不起金丹期的灵璧,竟然面色平静闭上了双眼:“快一些,先捡着最要紧的来。”

    然而低头查看他身上的伤口,每一个血洞都深入脏器,根本就选不出最要紧的一处来,几乎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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