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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我佛慈你娘的悲-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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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为了成仙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眼底的光芒在几息之间散去;变成了空洞而茫然的模样;孩童闭上双眼;胸口的起伏也逐渐的变慢了。

    小徒弟身上穿着一件不合体的道袍,袖子卷了好几层,才勉强的露出手腕。他瞧见自己的师父已经搂着那小孩睡了过去;抬起脚一步步的走到了大缸前。

    掀开盖子一看,里头存了半缸无色透明的液体,瞧着像是水一样。谨遵师父的教导;他双手环在道人的腋下;拖拽着靠着大缸停下。

    似乎一人之力难以成功,小徒弟折了回去;沿着木梯爬了上去。兴许是用了元冥蛊虫;或是什么其他的手段;再回来的时候一位健壮的村汉跟着他一起爬了下来。

    村汉的目光呆滞;一看就已经失了自己的神魂。小徒弟指着紧紧抱做一团的道人和孩童;对这村汉到:“搬到缸里去。”

    常年做农活的人;身体本就强壮,扛两三大包的米面都不在话下,搬一两个人也算不上什么难事。他双臂将一大一小两人环住;闷哼一声便将人背在了肩头。

    只听咚的一声;道人和孩童一起落入了缸中。村汉莽夫,动作不怎么温柔,这一扔溅了站在一旁指挥的小徒弟一身,嫌弃的抹了一把,这透明的液体竟然滑腻腻的,不是水。

    然而也来不及多想,小徒弟就把大缸的盖子给盖上了。

    封好之后,小徒弟隔三差五的便从神殿爬木梯下来掀开盖子看一看,缸里却是一片平静。说是师父死了吧,那死了之后泡这么久也该大了不是?河里的漂子几天功夫就能胀大一圈。

    而缸中的道人和孩童,却都面目栩栩如生,像是睡着了一般。小徒弟撇撇嘴,将盖子重新盖上,又爬上木梯离去了。

    直到九个月后,小徒弟坐在神殿外的石头台子上,瞧见天边来了滚滚乌云,黑漆漆的甚是吓人。是不是要下雨了?

    师父不知给他服了什么,小徒弟在快一年的岁月里,竟然没有半分变化。院子里还有不少等着上香的信徒,对天边的乌云视而不见,仍旧虔诚的跪在地上,朝着小徒弟叩头。

    小徒弟虽然没有得道家的真传,却秉持着师父那套爱信信不信滚的理念,将神殿的门啪的一声关上,自己进了屋里。

    外头的凡人也是贱的,被关在了外头竟然越发的拜服起了小徒弟身上的仙人风骨,一个个跪在地上,磕起头来越发的卖力。

    在神殿里躲这场即将到来的暴雨,小徒弟盘腿坐在蒲团上,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想起了地下的师父。掀开供奉台子的不,搬起石砖爬了下去。

    大缸还是原来的大缸,小徒弟也和原来一样,随手掀开了大缸的盖子,往里头望了去。

    透明的液体此刻变成了乳白色,还混着白色的絮状物,稍稍有些浑浊。忽的灵光一闪,小徒弟似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孩子的母亲们,在成产前的羊水,就是这个样子的。稳婆说当胎儿的毳毛、毛发一类的小片物脱落混悬其中,羊水就会变成这样。

    师尊在这缸中泡了九个月,是在模仿妇人怀胎九月的过程啊!那乞丐需要家族世代单传修炼九世方能成一方至尊,师父生不出孩子,也没有打算惠及什么后人,这是要自己轮回九世吗?

    轰隆隆

    耳边突然传来了巨雷的响声,按理说这间密室是听不到上头的声音的,可今天不知道怎么会是,雷声像是在他的耳边炸开一般,震耳欲聋。

    紧接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道人的身体迅速的萎缩了起来。光洁的皮肤变得干瘪,皱皱巴巴的团在一处。乌黑油亮的头发如同枯草一般,就连皮肤下的血肉,也像是被什么东西掏空了。

    曾经丰神俊逸的道人,此刻成了一团让人看上一眼就会连续数日难以下咽的肉团。

    而他怀中的孩童,本就柔嫩的皮肤变得吹弹可破,村里贫穷,因着吃不好喝不好显得比同龄人要矮小的孩童,身量竟然还长高了些许。

    轰隆隆隆

    雷声比方才更加响亮,好似要穿过神殿,直接砸在密室里一般。小徒弟哪里见过这种世面,不久前他还是个与同村孩子一起上山爬树偷邻居田里玉米的半大孩子,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他这师父不干人事,肯定是要造天谴了。

    诚然如小徒弟所想的一般,突如其来的黑云压根儿就不是要下雨,而是要劈缸中的道人。

    可惜天雷还未劈到密室之中,大缸的边沿突然扒上了一只湿哒哒的手。乳白色的液体顺着的他的指尖低落到了地上,在石板砖上留下了濡湿的痕迹。

    喉结滑动,小徒弟吞咽了下口水,朝着大缸望了过去。

    师父准备的这口缸足足有成年男子腰际的高度,为了能够盛放下两个人,容量也是巨大。手掌贴在石砖之上,丝丝寒意深入骨髓,后背出了一层薄汗飕飕的凉。

    啪的一声,大缸的边缘再度攀上了一只手。两手用力一撑,孩童站了起来。

    像他们这样的山村孩子,通常一辈子都是与牲畜稻谷作伴,就连娶媳妇都是本村的人。常常到死都不会挪个地方,就埋在自家的地头里,故而多半没有见过什么世面。

    年纪大一些的,眼中了无生气。倒是孩童,一个个的全充满了好奇。

    只是这个孩子的眼神和他熟悉的全都不同。扒着水缸连续试了几次,孩童没有爬出来,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兴奋,孩童的眼底一片血红。

    朝着小徒弟招了招手,语气有几分抱怨:“愣着干什么,还不来帮帮师父?”

第二十七章() 
声线带着孩童特有的稚嫩;然而语气却是不容拒绝。

    小徒弟从地上爬起来;走到缸边;试图将他从里头扶出来。没忍住朝缸里看了一眼;道人像是一句在地底存放许久的干尸;黑漆漆的飘在水里。

    毫不怜惜自己之前的肉身;孩童一脚踏在脑袋上;接着小徒弟的力气从缸中翻了出来。水滴滴答答的落在石砖上,孩童走起路有些蹒跚不稳,似乎对这具身体还不习惯。

    原本只是想要试一试;不入轮回自造轮回。不成功便成仁,死也死在探究大道的路上,可谁成想竟然成功了。

    在这九个月里;原本放在孩童口中的血玉;此刻已经被他吞到了腹中。若是将手放在下腹的位置,可以清晰的感受一股尸玉特有的寒气。

    孩童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你师尊我;怕是真的要成仙了。”

    孩童换上道袍;手持拂尘在观中一天天长大;一个甲子后变成了垂垂老者。小徒弟仍是那副不老的模样;从村里给师父抓来了九个孩童;挑了一个出来;按着之前的法子重来了一边。

    九个月后,老者的肉身烂在了水缸之中,另一个孩童爬了出来。

    中间的一段不知怎么;兴许是寒松的境界不够;模糊成了一片看不清楚。

    几百年的时光一闪而过,寒松看到了六十年前的过往。

    即便吞服了师尊给的丹药,小徒弟还是从半大小伙子,长成了青年模样。这幅样子寒松熟悉的很,和他们所见到的城主,除了脸色还算红润之外,已经几乎没有差别了。

    恭恭敬敬的把大缸中老者的尸骨掏出,放进了小坛子中存放。缸中放上师尊不知从什么地方找来的羊水,重演那场对他来说已经称得上是轻车熟路的邪术。

    匕首划破皮肉,孩童和老者相拥在了一处。小徒弟,或许此刻称之为百子尊者更为合适。成年的他已经不用借助他人的力量,自己扛着两人扔到了大缸之中。

    透明的液体将他们淹没,开始还有泡泡一个接着一个冒出水面,几息之后便陷入了静默。

    百子尊者手中拿着大缸的盖子,站在一旁犹豫了起来。

    “老不死的。”

    他骂了一句,说话间有一只蛊虫从他的领口钻了出来。

    把盖子扔到地上,扒开衣领手指在皮肤上按了一下,瞬间就陷落了下去。叫虫子吃了百年,皮肤虽然暂时完好,里头的脏器却是撑不住了。

    再说了,是真的疼。

    师父的药只能让他长生百年,再给老不死的守下去,他是成仙了,自己可就完了。

    就算守完还能活数百年,可带着这幅残破的身躯,还修个鬼的仙。捏着虫子送入口中,囫囵着咽到了腹中。百子尊者脖子一歪,捡起大缸的盖子,重新走到了缸边。

    撸起右手的袖子,朝水中伸了下去。

    孩童的面贴着糟老头子的胸口,用力扒了半天,才叫他的脸朝向了水面上方。手指撬开这个孩童的牙齿,动作粗暴的将他喉舌深处的血玉揪了出来,一把扔在了地上。

    咕咚咕咚!

    孩童猛地睁开双眼,气泡一个个的涌到水面上来。双手挣扎着想要从浮到水缸上来,可老者的双手就像铁一般的禁锢着他,动弹不得。脸憋得通红,水泡冒出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豆大的泪珠和缸中的液体融为一处,孩童抬眼看向缸外站着的百子尊者,一副求救的模样。

    然而百子尊者对于自己的亲生骨肉都没有怜惜,自然也不会关心他的死活。见老者未曾醒来,他双手将盖子盖了上去,慌乱着朝着木梯爬去。

    这一去,他就再也没有回来。

    和尚的慧眼没有练到家,做不到前后五百年事无巨细,看到这里之后便双眼一痛,回到了现实之中。将自己看到的画面说与了灵璧几人,他心中也有了计算。

    想来是从这里出去以后,百子尊者不知有了什么奇遇,竟然用短短数十年的工夫,就修行成了元婴期的尊者。占据一城,才有了他和灵璧之前的那份险遇。

    灵璧人精一样,不需要寒松说出自己的想法,她已经猜了个差不离。

    卢致远听完直摇头,连连后退数步,语气中非常不解:“照这么说来他想成仙?”

    “九世重阳之法,的确如此。”

    虞山道士不想承认,可事实就是如此。

    “说不通啊,靠这种法子成仙就像是贤人试图用偷别人老婆来换一个人尽可知的贤名一般,从源头上就说不通的!”

    但这人就是做到了!

    若非最后一次他的小徒弟不堪虫子噬咬的苦痛,恐怕现在就真的已经成仙了。

    “且慢。”

    灵璧的眼神忽的一凛,抬手示意几人暂且放一放九世重阳之法的可行性,她站到了大缸旁,朝里头望了去。

    寒松所说的液体,缸中早就不见了踪迹,里头只剩了一具尸骨。而从骨骼的大小来看,绝非是和尚看到的什么老者,而是一个孩童。

    她指了指缸中:“这里头是个孩童,没有老者。”

    紧接着视线落在了血玉之上:“而血玉也不是寒松看到的那样,被百子”

    在露馅儿之前,灵璧赶紧改口:“也不是被小徒弟随手扔在地上,而是存在石砖下暗格中的铁箱里。”

    “你是说?”

    卢致远肩头一颤,脸上的肉也跟着抖了一下。

    咽了咽口水,灵璧收回指着水缸的手:“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

    “九个月后,道人醒来,发现孩童早已死去,自己还困在老头子的身体之中。他从水缸里爬了出来,将地上的血玉捡起收好。”

    “那也就是说,道人还活着。”

    虞山心跳都慢了一拍。

    寒松抬头,视线沿着木梯向上攀爬,回忆着自己没有看到的那些画面,以及神殿上方的那些诡异塑像。

    “怕是不仅没死,且仍在这秘境之中。”

第二十八章() 
寒松的一句话;叫剩下三人心里一寒。

    灵璧和卢致远所在的门派;闲暇时光以读圣贤书为主;先生说书中有大道。虞山倒是和曾师兄弟们一起去凡间算卦驱邪看风水;也遇到些走邪路的人。

    但也都是养养小鬼;下个情人蛊;画个纸人贴上生辰八字用鞋底子抽一抽这种程度。谁也不行想过自己会遇到金杯秘境里的这种情况;事实上,若是叫外头的人知道了,都不一定会相信。

    卢致远跌坐在了地上;嘟嘟囔囔的:“这样也能成仙吗?”

    高岭门一向教育弟子在危难面前要保持理智,静下心来思考寻求出路。灵璧想了想,考虑了下眼前的情形;认为那位先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坐在了卢致远的身边;两声清脆的金石相撞之声响起,她将两柄宝剑放在了地上。

    “几位道友可带了师门什么法宝?”

    因着金杯秘境已安全在四大仙门的金丹一辈里闻名;灵璧出门的时候只是象征性的偷了师尊一些东西;还有固元丹这种没用的货色。

    可万一这几位道友做了完全准备呢?

    卢致远听了;手伸向怀中摸索了一会儿;拿出了一本论语:“我只带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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