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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天才女相师-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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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秋怔怔地望着这个少年,觉得此人气质有些眼熟,可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武小北傻乎乎地望着他,蓦地抬头,害羞地问:“你是来娶我的吗?”

    阿俊愣住了。

    清秋也愣住了。

    “真是个傻丫头呵!”有个声音在心中喃喃。想必她一个人呆久了,不懂俗人之间的礼节,根本不懂男女有别,想到什么便说了出来。

    伍小北见他不回答,奇怪地睁大眼睛,重复了一句:“阿俊,你想不想娶我啊?”

    阿俊犹豫了半响,眉头越拧越深,连嘴角唇都快咬破了,他使劲地想了很久,终于一脸无辜地回答:“我不知道怎么样成亲啊!”

    清秋差点没被这两人给呛死。

第96章 凤凰山上的孤独少女2() 
武小北流露出一种迷茫的神情,喃喃道:“我也不懂。要是娘在,她肯定会教我的。”

    “嗯,你为什么不住在村子里呢?”阿俊奇怪地问。

    毕竟在这荒山上,一个小姑娘独自住在这小院子里,非常异类。

    “我舍不得,因为这里是我的家。”武小北低下头,可怜巴巴地说,“我爹是个竹匠,心灵手巧,他做的竹篮可好啦,每天背山下去卖,都能卖不少钱,还给我买糖果,泥人。我娘在山上种菜,养鸡。后来,我十岁了,爹生病走了,我娘也走了。因为我爹娘是外地流浪到这儿的,所以,村里没有亲戚”

    阿俊仰起头,望着那火辣辣的太阳,不禁叹息:“好热啊——”

    武小北这才意识到两人一直在太阳底下傻站着,上前拉着他的手往屋里走,饶有兴趣地望着他,好奇地问,“那你的家呢?”

    “我没有家,没有父母,从我懂事的时候开始就没有。”阿俊淡淡地道,不知为何,被她拉住手,心中涌上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

    武小北流露出同情的神色,想不到他身世比自己还可怜,她傻傻地想:那样,两个人以后在一起可以相互依靠。她为自己单纯的想法感觉到异常地开心,轻声道:“那以后,你就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吧!”

    阿俊嘴角挑起笑了,眼神中充满感动。

    那一刻,清秋的心像春天的雪,慢慢的融化了,充满阳光的味道。多么美妙和纯真的情感,让人感动不已。忽地,她心中隐隐觉得哪儿不对劲,像个有疙瘩结在胸中,纠结慢慢地扩散开来。这种惴惴不安地感觉一直像网一样,越张越大,束缚得她喘不过气。

    直到那一声“啊——”的尖叫声,划破整个院子,她终于明白了。

    那是一个中年妇人,姓赵,名阿花。从关系上说应该是武小北的姨娘,母亲在世时的一个关系不错的姐妹。正因为有这份旧情在,她听说这孩子一人留在山上住了三年,良心受到了莫大的遣责,犹豫了好几年,终于今天下定决心上山来看望她,顺便还带了比拇指粗一点的腊肉。

    当她蹑手蹑脚地走进屋子的时候,看到了惊人一幕,纤瘦的小北抱着一条碗口粗的白色蛇睡在床上,那头却是个年轻俊美的男子,他们睡得是如此安详,可是,她却不懂颀赏,当时吓得魂飞魄散。

    她惊慌失措地从院子里跑出来,脸色惨白,眼神中充满恐惧,边跑边喊,疯了一样冲下山去,唯恐慢了半步就会没命。

    清秋清晰地听见她喊:“有妖怪啊——”心中猛地一沉,终于明白那个不对劲的感觉是为了什么。

    原来,他是妖怪!

    武小北从睡梦中醒来,揉了揉眼睛,睁着迷离的大眼睛,喃喃:“是谁在喊呢?”

    “一个路过的疯婆子。”阿俊淡淡地道,从床上优雅地爬下来,伸手给自己倒了杯水,放到嘴角的时候,眉头却皱了起来。他意识到有些事情开始变得不妙。

    “好奇啊,为什么我听别人喊有妖怪,是不是睡晕了?”她是个善良的孩子,不管发什么总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所以,她认为自己做梦,或听错了。

    阿俊温柔地望着她,眨了眨眼睛,笑道:“听说皇城之中有一种草药,吃了能让人变聪明。这样吧,我去帮你弄一点来。”

    “不要,去那么远你肯定要离开好久了吧,那我宁可笨一点。”武小北认真地说。

    阿俊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头,叹息说:“真是个傻孩子。”

    “你才是孩子呢,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武小北不服气地嘟囔道。

    “如果我说出自己几岁,肯定吓死你。”阿俊幽幽地叹了口气说:“六月初六快到了,我必须离开一段时间。”他的思绪标到了凤凰山顶的“化龙池”,每一百年,那池水中热馅腾腾,百米之外灼得人皮枯肉焦。据说能够扛受住考验的蛇类,可以脱胎化换骨,化为神龙。

    他已经苦苦等了很久,这次不想错过。

    武小北奇怪地仰起头,盯着他的眼睛小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若没意外,应该不超过十天。如果”阿俊将那个意外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微笑着安慰道,“我一定会尽快回来,你等我。”

    “好!”武小北甜甜地笑着,伸出小手指,充满期望地说,“不许忘了,咱们来拉勾勾吧?”

    阿俊望着那根纤小而弯曲的小指,哭笑不得,他轻轻地推开她的手,不屑一顾地道:“只有小孩子才玩勾手指。我们已经是大人了,大人之间要懂得相互信任。只要你能够相信我,就够了!”

    武小北摸了摸自己的手,脸上充满怀疑的神情,可是,很快地信心十足地笑起来,点了点头,认真地说:“是的,我相信你!”

    从见面到目前为止,他从没有说过一句骗自己的话。所以,她坚定相信发他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清秋望着那个白衣少年消失在山路上,心中像被抽空了似地涌上股说不出的感觉。她低头望见了武小北,这孩子追着那个离开的方向跑了很久,最后,一步步慢吞吞地走了回来,失魂落魄。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清秋在心中叹息。

    武小北虽然心中极度不愿他走,可是,始终没有挽留,甚至没有说半个“不”字。在她那个善良纯真的世界里,自己的一切想法都不重要。

    天渐渐地黑了,月亮笼着孤独地小院。

    阴暗中,那一双乌溜发亮的大眼睛格外精神,像黑珍珠般发出绚烂的光芒。

    整个院子格外冷清,没人说话,树叶飘舞,偶尔有只鸟儿划过天空,留下几声孤独的“唧唧”声。

    屋子里安静得可以听到窗外风刮过草丛的沙沙声,主人偶尔发出一声有气无力的叹息,充满无奈,乏味,无聊,空虚这些日子来,她已经习惯了追逐嬉笑,耳鬓厮磨,如今忽地这么安静,好不习惯!

第97章 凤凰山上的孤独少女3() 
远远地,山道那边传来嘈杂的脚步声,有一群村民加快脚步冲上山来,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他们有的人高举着火把,有的人还带着各式各样的家伙:锄头,菜刀,木棍,绳子清秋看到他们怒气冲冲地表情时,心中顿觉不妙。可是,那傻孩子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逼近的危险浑然不知!

    武小府从幻想中浮出水面的时候,院子的门已经被人狠狠地踢开了。村民像潮水一样疯了似地涌进来,厉声大吼道:“丫头,快把妖怪交出来!”

    武小北迷茫地站起来,走出门内,院子里站满了人。这三年来,她从没见这么多人,乍一看到,非常震惊,半天还没缓地神。

    那个曾经是她母亲好姐妹的女人,阿花婆。此刻,她战战兢兢地走出人群,指了指屋子,面色铁青地说:“就那,我看到她和那妖怪在一起。好可怕啊,是蛇妖,好大的一条白蛇!”

    “阿花婆,你真的看清楚了?”人群中有个老人颤声问。

    “绝对不会错!”阿花婆认真地说。

    武小北傻傻地扭头望着那妇人,奇怪地问:“阿婆,你说的可是阿俊?”

    这句话不打自招,无疑是变相承认了。

    这下,村民们更愤怒了。他们毫不怀疑自己的一大串联想和猜测都是真的。有些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冲过来,指着她大声责骂起来:

    “我还以为我儿子怎么生病了,原来是妖怪作鬼?”

    “说不定今年果子减产,也跟这妖怪有关。”

    “哎呀,我们芙蓉村的风水破坏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很少有人承认自己受灾是因果报应,更多的是怨天怨地怨别人。这种教育从很的时候就开始了,当婴儿走路不稳,不慎被桌子碰到摔倒时,老人家会愤愤不平地冲出来,用手拍着那把桌子,恨恨地说:“都怪这桌子,挡了宝贝的路!”

    村子民们太渴望为最近的晦气找个发泄口。便将一切仇恨指向了眼前这个无辜的少女。

    武小北呆住了,被人们骂得满头雾水,却没有任何可以解释的机会,当她鼓足勇气想问个清楚时,却被别人凶神恶煞的表情给吓得退了回来。妇人尖锐的叫骂声,男人洪亮的责备声,瞬间将她无情地淹没了

    “还是老族长说句话吧!”有人提议了一句,大家纷纷表示赞同,让出一道路来。

    火光之中走出一个七旬的老者,皮肤打皱,眼睛清亮,穿着粗黑的衣裳,打扮素净,他抿了抿嘴,提高声音说:“我们村子历来平平安安,想不到,今年却出了这样的事!这妖孽作乱的事可是不得了,我们应该慎重对待。眼下,这妖怪是已经逃了,可是,一切罪魁祸首就是这个丫头,没有她,哪会招来妖怪啊”

    “老族长,您说该咋办?”村民之中有人大声问。

    老族长慢吞吞地从怀里掏出一块玉来,放在手里念念有词,仔细一听类似于“苍天保佑,祖宗保佑”之类的话,他哆嗦着将玉放回怀中,生硬地咽了一下口水,目光变得冷峻,缓缓地道:“按照老规距,将这不干净的东西,沉了吧!”

    武小北推开前面挡着的村民,探出脑袋迷惑地问:“阿公,什么沉了?”

    老族长用枯瘦的手指往她脑门上一指,板着脸,口气阴冷地道:“你!”

    “呃”迷湖的武小北呆住了。她还没想通自己跟“沉了”有什么联系,身子却被几个男人七手八脚地绑了起来,像包棕子似的缠得严严实实。

    这帮男人粗手粗脚,没轻没重,那粗硬的绳子勒得她细嫩的胳膊和腰部生疼,她忍不住直叫唤:“好疼啊,你们这是做什么啊?救命啊——谁来救我?”那凄厉尖叫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夜空,被无边无际的黑暗悄然间吞没了。

    命中注定,没人会来救她。

    如果苍天有眼,那么此时,他或许睡着了。

    武小北被群情激奋的村民从山上一直抬到芙蓉村口的小河边,重重地扔在地上。河边的青石板上凝结着一层寒露,又冷又痛,背后一阵阵冷汗直冒。。

    老族长庄重地走到河边,摆开架式,主持了一场简单的古老仪式,这是从祖宗传下来的一种祭祀方法:点上清香,烧了黄纸,仰头对天苦苦祈告。

    那碎碎念念的声音缠得心头难受,武小北从来没像今晚这么般痛苦。她想到了当年离开母亲时候的感觉,心中充满了一种悲凉。

    “阿俊——”她念着这个名字,眼睛悄悄地红了。

    老族长念完自认为神圣的咒语,侧目使了个眼色,人群中自告奋勇地走出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弯腰吃力地将河边一块巨型的盘石抬了起来,这青盘石足足有几百斤重,他们五个人抬着,还嫌吃力。只见他们一步步将东西抬到武小北身边,重重地放在旁边。

    沉重地盘石将河边松软的泥土压出了一个深深的坑。

    武小北直到看到他们将自己和盘石绑在一起,这才明白所谓“沉了”是什么意思,她总觉得得自己还年轻,没有活够。至少还没成家立业,没有经历大部分女孩子该经历的人生,不该是这样的结局,她惊恐万状,嘶声大喊:“你们这是杀人——不要啊——”

    这个时候,这种特殊的场合,河边站满了人,可是,没有一个人觉得这样不好。很多时候大家都遵守一种约定俗成的规距,只要有足够的理由,他们就可以理直气壮的杀人。

    人群之中有些个心软的妇人,见状赶紧搂着自己的孩子走远一点,唯恐吓坏他们。其他更多的则是保持沉默,脸上挂着一种冷到骨头里的淡漠表情神。还有些则是心怀叵测,流露出激奋的表情,像在看精彩的表演

    村民们天真认为:只要沉了她,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在众目睽睽之下,武小北被数双坚强有力的大手活生生地推进了冰冷的河水中。

    清秋望到那一幕时,感觉身子像随着她一起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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