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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重生1979-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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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菲并不明白我俩地对话,但是看到崔雷把她的玩具端走,立刻婴宁一声追了出去。不过没一会儿便在姐姐的指导下放弃了自己的面人儿艺术,改为和普京他们一起学习包饺子。

“我们中国有句话叫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看着认真地学习包饺子的普京,我主动的切入话题“我一直很赞同这句话,只有付出过努力的收获才是令人快乐的。否则即便是得到了,也会索然无味”。

这句话是毛主席说的”普京通过萨兰诺娃向我表示了他对这句话的赞同,一边学着我的样子包饺子一边说道“我一直很赞同毛主席的这个观点,任何人都不能像蛀虫一样通过偷噬来获得利益,这是可耻的,也是法律所不允许地”。

“但恕我冒昧!”我冲着普京点点头后,慢慢的说道“其实俄罗斯现在正在被蛀虫所吞噬,这种吞噬不是存在于局部某一地区,而是严重的威胁着整个国家经济体系”。“我们正在像中国那样努力的改变这种情况”普京毫不含糊的回应了我一句,熟练的将包好的饺子放在一边“不过请你们放心。一切困难都是暂时的,我们正在努力的为你们这些外国地朋友们创造最好的投资环境,相信你和你的朋友在俄罗斯的这段时间应该已经感觉到了这种变化”。

“的确是这样”我示威般的用两块面皮捏了个王八盖子,看着苏菲和朴慧姬学我时那娇憨的样子笑了笑“不过,我觉得俄罗斯的情况和我们中国不同,我们中国目前来说可以算得上是世界上最具凝聚力的国家之一,我们有十分强烈地建设一个民主富强的中国的意愿,有顽强的国家意志和坚定的民族信念。而俄罗斯,好像在苏维埃政权解体后就削弱了这种意志。同时失去了开创事业所必需的国家意志和民族信念”。

普京对我地话很感兴趣,放下手中被他蹂躏地不成样的面片后炯炯有神地看着我问“叶,你好像对目前这种状况有着自己的理解,既然你能敏感的把握住咱们两国之间的差别,那么你觉得我们应当如何消除它呢”?“我想我是没有权利去评论一个国家的政治生活的!”我笑着摇了摇头,帮普京把他的面片捏好后淡然的说道“但作为朋友,我倒是可以向你说说我的个人看法,一种纯粹旁观者的看法。我认为俄罗斯目前最大的问题是贫穷,一种畸形的贫穷。因为据我所知。在莫斯科乡下,一个农民一个月只要五美元便可以过得很好,而在几百公里以外的莫斯科市区,五美元却只能买到一杯咖啡”。

“这是一种畸形的经济状态”我擦擦手后,示意普京坐到不远处的沙发上“或许你会有疑问,但我要告诉你的是。莫斯科的物价高不能说明这里富有。而相对于周边地区的贫穷,我们只能说这种贫富的差距阻碍了资源的流动性。从而导致了整个经济系统处于迟滞状态。或者我们也可以这么说,是因为贫穷,而不得不使有限的资源停留在了几个点上,而将这几个点切断联系的,正是处于迟滞状态的经济系统。这就好像是说,你们俄罗斯的人习惯到大城市去,而这种人口的流动则必然导致财富集中,并让这些财富远离那些贫穷的地区,从而造成经济的不流通”。

“中国不也是从来只做点吗?”普京向我赞同的点点头,旋儿反问我“云洲、沈阳、北京、长江三角洲、珠江三角洲这些地方和中国其他地方的贫富差距好像也很大”?

“的确很大!”我无所谓的耸耸肩,摇着头着说道“但是你忽略了一点,我们中国人身上比你们俄罗斯人多了一样叫做户籍的东西,这个东西就像古代的田赋一样,可以牢牢地控制人口流动。因为这种户籍制度,使得人从资源中被剥离了出来,这就造成了一种相对于迟滞状态下经济系统的相对静止,而因为这种静止,必然导致其他资源保持相对的联系。

这就好像是说,我们中国的人是相对不动的,而由于区域化经济差异,人这种被强行固定下来的资源则有了人为的价格差异。人们不自觉地会从经济发达地区到经济不发达地区寻找廉价的劳动力,已完成最优化寻租,而这种寻租,则让资源保持了它的流动性……

第百三十九章 … 给普京的建议

普京并没有对我的话表示疑惑,因为他虽然不是很擅长研究经济学,但我的话对于这样一位五岁的时候就梦想着成为一名政治家,并用自己的勇气和坚毅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强势人物来说,理解起来并不是很困难。而且更重要的,他关心的仅仅是俄罗斯的前途,而并非中俄两国的差别。

“或许这会是一个问题”普京思考了一阵后,淡然的问我“叶,这种贫富差距的确将在短时间内成为我们发展经济的一种障碍。不过既然你已经介入进来,那么你一定是有着自己独到的看法的对吗”?

“恕我冒昧”在向普京晃了晃手中的烟后,我自顾自的点燃它说道“如果想清楚地了解一件事,那么就必须首先搞明白这件事形成的原因。我个人认为,俄罗斯的私有化过程复杂且极具垄断特色,因为就目前情况来看,许多的官僚用自己的特权偷偷的攫取了大量原本属于国家的财产,并继续用这些财产为自己寻求更多的政治特权,就好像别列佐夫斯基先生那样”。

我观察了下普京的反映后,继续说道“但我认为这件事的出现符合其历史必然性,因为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俄罗斯在计划经济体制下的经济垄断程度是很高的,而包括能源矿产在内的重工业则完全是出于国家的控制之中。而在这种垄断经济的巨大惯性下,如果想通过正常地方式在短时间内把计划经济转型为市场经济。这无异于天方夜谭。因为资本的原始积累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而生活在苏维埃原有经济体制下的人们根本不可能有充裕的资金来购买大中型国有资产,因为时间不允许,国际环境也不允许。所以我认为资本与权力相结合是不可避免地,用六年时间走完西方近两百年的资本主义道路。必然产生畸形的阵痛”。

“的确是这样地!”普京赞赏的冲我点点头,坦诚的向我表达“我们确实是在六年时间里完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国家的经济体制改革,并通过这种改革具备了市场经济的雏形。但同时,我个人对这种强制私有化下出现的寡头经济。持保留得赞同态度,因为就像你说的那样,它让我们形成了一种畸形的贫穷”。

“这仅仅是开始”我微微的向坐在普京身边充当翻译地萨兰诺娃摇了摇头,无所谓的冲她愕然的表情耸耸肩“丘拜斯先生。这种本末倒置的改革,得到的只是一种具有市场经济全部特点却仍旧以传统垄断经济为运行轨道地伪市场经济。

另外,这场私有化的改革使得资本过于集中于银行、能源、矿产以及与出口有关暴利行业,人为地造成了资本与市场的脱节,使得原本不合理的经济结构更加畸形。而随着这次金融危机的到来。就连这种畸形的市场经济都令人失望。而如果不真的进行改革的话,恐怕俄罗斯将被目前这种畸形的经济状态拖入更尴尬地境地”。

对于务实普京来说,我的话并没有伤害到他的民族情感,于是他思量了一番后,颇为费解的问我“叶,据我所知,你好像已经和波塔宁、弗里德曼以及霍尔多科夫斯基等人达成了合作协议,既然你们是合作伙伴,为什么你还有对他们的行为进行否定呢?难道你认为自己的这次投资行为是失败地吗”?

“恰恰相反!”我笑着耸耸肩。看着普京地眼睛说道“我认为我和我的这些朋友们地合作是完全成功的,但这仅限于现阶段。因为就历史经验来看,任何一个国家的政权都应该是控制在执政党手中,并由执政党用这种权力为它所代表的利益集团服务。可是莫斯科的情况现在恰恰相反,寡头经济在寻找能庇护自己的政治家或者政党的同时,已经因为本身所掌握的资源而迷失在了政治与经济的角逐当中,从寻求庇护的幕后支持者竟然演变成了走到政治舞台上的表演者。

这种令人难以区分政府机构和私人集团的情况,对于大家来说无疑是危险的,它不但不能使俄罗斯成为一个规范的开放市场经济。还会严重的扭曲俄罗斯的民主进程,使得国内民众以及国外投资者对俄罗斯失去信心。而另一方面,由于寡头经济造成社会贫富差距过大以及寡头们在寻租过程中促成的官僚腐败问题,将使得经济秩序变得一片混乱,甚至会引起社会冲突”。

普京和萨兰诺娃都被我的话送进了石化状态,普京是因为赞同。而萨兰诺娃则是因为迷茫。面对萨兰诺娃的疑惑。我认真地解释道“弗拉基米尔,我在这里首先要声明一点。我只是出于对俄罗斯经济的整体评论而不得不向你坦白我对寡头经济的看法。但事实上,我认为萨兰妮、波塔宁乃至弗里德曼这些和我建立了良好的合作关系的朋友们在这件事上没有任何可让人非议的地方,他们只是顺应了历史潮流而以。

而且,在他们的努力下,那些从国家转移到他们名下的企业拥有了比以前更庞大的资产,且在他们认真地经营下在全球范围内取得了良好的商业信誉,并用这种商业信誉为俄罗斯带来了大量的外国资本。我对他们这些企业的投资,以及前年天然气工业集团从伦敦获得二十五亿美元的巨额贷款和卢卡伊尔集团从埃克森石油公司融资五十亿美元的事实,已经有力地证明了他们对俄罗斯经济的发展所作出的贡献。

我想如果一定要分出是非的话。那我只能说他们在利用现有的经济环境满足了自己获利地同时,也因为自己的这种行为而满足了国家对政治经济的需求,使的俄罗斯经济有了长足地发展。尽管有些畸形,但他们所掌握的资金和企业,在支撑国家经济方面做出了绝对的贡献。并用自己的努力稳定了社会政治生活。而且他们还通过自己在某一行业的垄断地位抵抗或分化了来自像我这样的外国投资者带来的冲击,直接得保护了民族经济”。

普京终于被我的正反两套话拖进了一阵茫然,看着他失去睿智的眼神,我笑着站起身感叹“下饺子去咯。要不然一会儿赶不上春节联欢晚会了”。说完,不等普京反映过来,我向萨兰诺娃悄悄的作了个手势后,闪身进了厨房。

“叶,我不太明白你地意思!”刚进厨房,萨兰诺娃就贴上来问我“你好像是在向弗拉基米尔控诉我们的罪行,难道你已经预感到什么而准备放弃这次投资计划了吗”?你们有罪吗?”我笑着反问了萨兰诺娃一句,看着眼前翻腾的开水说道“马克思说资本从头到脚都是罪恶的,但它本身是无辜的。就如同这句话讲得一样,其实你们现在正在遭遇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危机的根源来自于你们在国家经济体制私有化改革的过程中,利用权力、金钱甚至是犯罪等手段攫取国家财产以及肆无忌惮的左右克里姆林宫地决策,所以你们的所作所为已经引起了一部分人的不满,这种不满将很有可能给你们带来大麻烦”。

“不相信?”我看着萨兰诺娃木讷的表情,靠在一旁点了支烟后说道“想想现在在英国流浪的别列佐夫斯基,他曾经是多么的不可一世,可现在照样不是被叶夫根尼?普里马科夫这个老克格勃逼的走头无路吗?当然,我承认你们确实手中掌握着一些政治资源,但叶夫根尼?普里马科夫不是那些只知道呐喊的青年党。他有足够的勇气去调动起那些曾经地老部下和自己所辖的政府力量来做他想做的事情,而普京这个新上任的安全委员作为叶夫根尼?普里马科夫的亲信,在得到那些反对你们的人得支持后,他难道就不会对你们下手吗”?

萨兰诺娃思考了一阵我地话后,缓缓地点了点头说道“叶,你得意思是说我们地行为或许已经构成了犯罪,甚至已经引起了那些站在我们对立面的人得不满,他们虽然暂时很渺小,但只要集中力量对我我们某一点。我们就将被逐个击破。不过,在这之前我们有足够地机会去避免这一切发生,因为虽然我们的行为不太受欢迎,但我们却掌握着没有丝毫罪恶本质的资本,只要我们合理的运用自己手中的筹码并向那些敌人示弱,他们就会和我们从对峙转为合作。对吗”?

面对萨兰诺娃的机敏。我笑着点点头说道“是示好不是示弱!因为在你们曾经经历过的那个混乱的时代,获得财富的方法可能是一种合法的手段对应着一千种非法的手段。而使用这种方法的人,更是不止几千个。我们中国有句话叫法不责众,所以我可以肯定,任何人上台之后都会将这一章直接翻过去而绝不反攻倒算。但如果你和波塔宁作为这些人的代表继续向克里姆林宫施压的话,难保克里姆林宫不会因为想保持自己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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