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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妖男宅女-第187章

小说: 妖男宅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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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吉有些不悦地道:“为什么不把你的本名告诉我,还是有什么难处?这样很不礼貌啊你知道吗?还是说你觉得我不配听到你的名字?”

    那声音沉默了一会儿,吞吞吐吐地道:“那倒也不是,只是我们的名字,对别族的人来说有些难念而已。”

    难念?她挑了挑眉毛,考虑着这句话是真是假。正犹豫着要不要追问下去时,杨墨却恰巧在此时插嘴道:别问了,她说你难念,恐怕就是你难念。他们没必要撒谎,你不是了解的?

    他若是不说倒也罢了,这么一说,她便越发想要试上一试了。他话音方落,她便提高了声音说道:“闯倘,那你说出来听听,看看我能不能念!”

    神明显地叹了声,似乎为着她的执拗而无奈,可是叹息之下,却有隐隐的快意。想必这位神已不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结果早已预见。她老老实实地念了出来,很长的一串,声音极为优美动听。白吉本是有把握,无论多长,哪怕百来个字,她都有信心强记下来,不能永远记得,还不能一时记得?

    可是当神念完之后,她张口结舌了半天,脸憋着通红却吐不出一个字来。那名字倒也不长,抑扬顿挫,甚为好记——如果那确实是名字的话。

    白吉听见仿佛是一首歌,高高低低、婉转啼唱得极为好听。在歌声结束后好长一段沉默之后,她才结结巴巴地问出来:“这、这是你名字吗?”

    神族的声音里含着几分戏谑应道:“是的。”顿了顿,好像讽刺般继续道,“好听吗?”

    她顿时哑口无言——这样的名字,叫她如何去念?这根本不是念出来的,是唱出来的啊!

    周围一片寂静无声,神与杨墨都没有吭声。她也知道有些丢面子,狠了狠心,尝试着开口学着神的音调“唱”出来,不想才到第一个高音就被呛着,脸红脖子粗也只能发出不成调的音来。最终还是臊红着脸,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想法,干咳几声,道:“那你还是先找一个身体用吧。”

    “好的。”

    话音落后,没过多久,白吉就见着原本被胖捕头搂在怀里,,乖乖亲亲肉麻当有趣聊着天的小妾,突然从他怀里直挺挺地蹦了起来,在众人吃惊的视线中,双眼炯炯有神地扫视一圈后,往着他们直奔过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已站在她面前,面带迷人微笑地道:“这样便可以了吧?”

    可以你个头啊——白吉心里这样呐喊道,嘴里却嘣不出字来。

    噎了一噎后,正不知该说什么好时,她的耳中已听见追过来的胖捕头连珠炮般的喊话:“界柱大人,您可不能这样啊!我这婆娘可是我最喜欢的,年轻漂亮,当初花了我不少银子才收了的,你可不能就这么收了啊!”

    胖捕头也是怒急攻心,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让白吉这大女人主义一听,立刻拉下脸来——拿女人当货物,这种古代男人是她最痛恨的,而偏有些古代女人,喜欢被男人把玩戏耍,她自然也知是环境使然,不好怪罪。碰上这种事,一腔怒火无处发泄,自然就会发泄到男人头上。

    此时她一听见胖捕头的话,柳眉倒竖,双眼圆瞪,怒喝一句:“你说什么鬼话呢?你”

    胖捕头也是眼利心窍多的主儿,一见她这势头,眼珠一转,便大概猜到何事。立时口锋一转,跪拜大声道:“我与这女子心心相连,从见面便一见有情,郎有情妾有意,互相之间恩爱一如往昔,没有任何二意!您可不能让这些神族的混人把我的心肝肉肉抢去啊!”

    凭着胖捕头身后那么多双大婆娘、二婆娘、三婆娘的眼睛,就根本没资格说这话去!不过此时他说什么,也比先前那一番花了许多银子要来得强。白吉也知男女地位问题,在唐朝去管,根本是自寻死路,也就是当着面发些抗议而已。天下那么多女子,她又不是观音娘娘。

    再则,让神族就这么随便用一女子跟着,也太过不成规矩了吧?用个男子不是很好?

    她转头对闯倘说道:“这样子是不是不妥?你用的是他的小妾身体”

    闯倘一脸迷惑地歪了歪头,不解地反问道:“有何不妥?”

    杨墨在脑中插嘴道:别跟他们转弯抹角的,他们听不懂。

    她一想也是,便直接道:“你用这具身体,这具身体本来主人的夫君不高兴,怕你伤了她。”

    “无论受什么伤,我都可以治愈的。”闯倘笑起来,似乎松了口气般,“你不用担心。再则为我们所用,可以为这肉身延年益寿,对于凡人来说,这不是件好事吗?”

    “一点也不好!”那边胖捕头见着闯倘和颜悦色的模样,却一付不想还来肉身的模样,便越听越暴燥,跳起来叫道,“你把我的婆娘还来!另去找个人便是!再说你这么厉害,为何不自己造个肉身!”

    “造不出来啊。”闯倘摇了摇头,遗憾地道,“我们无法造出人来。”

    白吉不可置信地道:“我都可以造出来啊,只是没那么多的力量。你这么强,怎么会造不出来?”

    闯倘侧过头,微笑地道:“因为你是界柱啊。”

    她一时无语,沉浸在自个儿的心绪中。胖捕头见她不言不语,以为此事再无商量余地,一时脑热,看着小妾那张如花似玉的脸,颤抖地冲闯倘问道:“她还在不?”

    “她?”

    “这具肉身原本的主人。”

    “自然在的。”闯倘露齿一笑,“在肉身里哭呢。”

    这话一说,胖捕头自然是心疼得肝都颤了,爱到骨头里去了。想着小妾梨花带雨的脸,豪气上涌道:“我与你一起去!”

    白吉抬起半边眼皮应道:“你自然是要一起来的。”她对着远处聚拢的人群喊道,“黄猫黑狗,竹儿,音,你们都过来。”她再转向闯倘道,“那便请你派人带他们去吧,我们要赶往仙庭了。”

    闯倘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间,纤手对着空中轻轻一挥,一股清风刮过,仿佛有生命般围着人群转了几转,掀起落叶缤纷成束。当落叶从空中划过之时,那人群也跟着凭空消失不见,原本大群人所呆之处,只留下她先前喊到的人。

    闯倘道:“有我族人保驾护航,即使仙君亲来,应也无恙。”

    白吉松了口气,胖捕头却悲愤地嘀咕道:“还我小妾来!”,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320章 第三百三十八招 长安城() 
大群难民人马消失之后,周围的空气都似乎流畅起来。竹儿、音、黄猫黑狗一众都是忠犬仆,许多事情都可以放手给他们去办,比之饺子那种极擅于闯祸的家伙来,真是让白吉杨墨少操了不少心。当然,要除开竹儿与音对白吉杨墨的明争暗斗,这种事情在调解几次适得其反之后,他们便明白——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们去吧。

    一行人顺着官道,改向北方前行。

    随着时间的行进,天气也渐渐冷了起来,如音这种小魔头,也时常搓着手,缩着脖子,一付冷得不行的样子。更不要说竹儿了,早已买来一堆衣物,把自个儿裹成一个球状,坐在马上,远远看去,就象是个捆在马上的行李球。

    杨墨对于白吉突然又改主意,要去仙庭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了下她行进的路线,便不再罗唆。她对着从闯倘那儿要来的地图研究了半天,最终决定取道长安,在那儿稍做停留,寻找一下大妖怪的痕迹,打听一下妖皇与妖怪父母的踪迹。当然,顺便游玩是少不了的。之后,他们坐折往东边,等行至东海蓬莱仙境后,再从那里寻找能上到仙庭的方法。

    这个计划倒没有什么问题,只是细细想来,未免太过逍遥,极有游山玩水之嫌。杨墨听完后,挑了挑眉毛道:我都怀疑,等我们到了仙庭,仙庭已经被打得大败了。

    白吉却信心满满地道:不会,没了那群人,我们可以用缩地术了。

    杨墨闻言耸了耸肩膀,把意外藏在心底问道:你不去见妖皇了?你不是说时间不多,所以一定要去见见这位从来没有见过的王者吗?

    我现在有力量了,我又觉得时间多了。

    白吉信口雌黄的本事越发厉害了,随口说的理由,她自个儿却在心里苦笑。想及先前暗地里问闯倘之事,她连苦笑也笑不出来了。

    她当时问:我想要一个新的肉身,你能造给我吗?

    闯倘咧出个微笑,划过她的脸上时却如刀割般锐利,眼里没有半分笑意礼貌地道:“不能。

    那声音干脆又冷冽,冻得她不自觉地浑身一颤,无话可说。在心里感伤地摇了摇头后,再不去做这方面的幻想。只是到底心里犹有不甘,想了一会儿,又私下问道:那我有没有可能做出一个肉身来?

    你可以。只是闯倘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眼神流转间露出几分人性化的同情,你确定你的同伴会愿意让你做这件事吗?

    她被问得哑口无言,杨墨时远时近的举动,让她觉得似乎在坐过山车。有时觉得他爱护有加,忠诚深情,可能下个瞬间一转眼,他又会迅速俐落地收上一颗真心,让她的心也跟着落到了谷底。

    对着这件古怪的事,她也曾仔细思考过——他是不是有着无法言喻的苦衷,令他无奈之下,只能硬取得比赛的胜利?

    可是思来想去,她不明白,就算如此,他为何不与她说出来?还是说,他连说都不能与她说?

    她也曾明里暗里地暗示过,是否有什么说不出来的麻烦,二个人一起解决也好过一个人解决。可是每当她提起这话题,他便立刻不着痕迹地岔开话题,不去再提。

    经此以往,心中的疑云越盛,白吉便越发难以抑制去猜测的心情,而越猜测,她的心情便越低落。有时候,人知道得越多,便越是难以获得心灵的平静。

    刚刚获得的强大力量增强了她的信心,却没有增强她的安全感。前面正是无数个失眠的夜晚,直到天亮之后,她才能稍稍眯上一会儿。上上辈子总是嘲笑那些为爱痴迷的人,可是如今轮到她了,一样表现得象个傻瓜。夜不能寝,食不下咽,是以她前面才整天恹恹地钻在肉身里,一动也懒得再动,对周围的一切漠不关心。

    勇气是会用尽的,毅力也会消褪,她需要能够重新振作的机会。

    杨墨这次给她出的主意可算是个绝好的鼓舞,而在她心里,则在恐惧着他什么时候又会再收一颗真心,直奔胜利的终点。

    每每想到这儿,她都觉得心里象灌了冰水,冷得让她无法思考。

    骑在马上,在太阳之下,干燥的空气中懒洋洋地前行,当心情低落时,她便不喜欢施展缩地术,就这么慢悠悠地走着。同行人中,除了音,也没人喜欢缩地术。结束之时那一下狠狠地前冲,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自从竹儿被摔得飞过马背数丈远后——在白吉的保护下,自然没有受伤——可是却受了不小的惊吓,从此只要一提缩地术,她便把小脸皱成一团,一付苦相。

    白吉有气无力地拉着缰绳,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还有多远才能到长安,冷不丁跟在一边的闯倘喊道:“界柱大人。”

    她转过头去,却听见脑中直接响起对方的声音,闯倘转为暗中说话,必然是要躲开杨墨。

    您有何忧心之事吗?

    这句话完全没有入她脑中,只是随风而过。她顺口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闯倘露出练习了千百遍般的完美微笑:因为您总是愁眉不展的,看起来十分忧愁。

    你觉得我这样子,应该开心吗?她讪笑一声,没好气地应道。

    如若是为了肉身问题的话,难道不是您与杨墨喜欢共处一身吗?

    这个提问让白吉哭笑不得,许是把事情在心里压抑得久了,又或者没人能够与她倾诉,便把与杨墨之间的比赛一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以前总是孤立无援的她,现下终于有了个是站在她一边的支持者,不禁越发觉得亲近起来。

    谁不怕孤独,不怕孤独的是石头!

    她说完之后,本只是想倾吐一下而已,不想话音刚落,便听见闯倘轻松地道:此事好解决,您也去学那个法术便是了。

    我也去学那个法术?她一时没反应过来,重复道,哪种法术?

    获取真心的法术。如今您有力量,我完全可以助您学会这种法术。到时候,您便可以一举取得肉身,不用再担惊受怕。

    白吉被这突然天上掉下来的陷饼砸得晕乎乎,愣了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能教我?你会?

    闯倘信誓旦旦地道:自然,我会的当然能教你。

    她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应付了闯倘几句后,便一个劲地自个儿瞎想了。这样一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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