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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妖男宅女-第156章

小说: 妖男宅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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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白吉欣慰地安抚道,却听见脑中那个尖锐的声音响起,虽然已变小了许多,可仍然象刮在黑板上的指甲一样难听。

    关于内奸一事,界柱大人,您同伴的想法是对的。请多保重,静候佳音。

    一股强风刮了过来,很快便消失在密林深处,她有些茫然地环顾四周——难道说那个神是要提醒她,队伍里真的有内奸吗?可是为什么不直接说出内奸的名字?

    那一瞬间,有个可怕的想法跳入她的脑海中,只是一瞬间,便被她以轻笑赶了出去。可是之后的时间里,那个想法总如同幽灵一般不断出现在她的想法中,怎的也没办法抹去——也许,杨墨才是那个内奸?

    她知道这个想法很不可靠,并且是自寻死路,可是当她这样想着,杨墨的那些举动似乎都找到了合理的解释:天庭必是许了他什么好处,他心动了,便要快速地结束这场无聊的比赛,再去做一番惊天动地的伟业来。难道不是吗?

    在她的心目中,杨墨绝对是那种为了事业可以舍弃爱情的人,他所说的过去经历不是也证明了吗?他确实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只是,只是在她心中有那么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呐喊——他可能是会炒别人鱿鱼的人,可是他绝对不会拿别人的生命去冒险!绝不会!况且,他对她的情意不可能是假的,他根本没必要用这假情假义来欺骗她,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他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获得胜利不是吗?

    一会儿左边一会儿右边,白吉只觉得脑袋象是要爆炸般,一片混乱,两个想法在她心中战火连连,直搅得她怔在当场,光想着自己的事,连音的喊话都未听见。直到他握着她的肩膀摇了几摇,才惊醒过来,瞪大了眼睛问道:“干嘛?”

    “什么干嘛?”音不知所措地反问,指着不断缩小的门道,“我们,那个,还进不进了?”

    她转头一看,吓了一跳,那“门”已经缩到只剩半扇大小,仍然在不断缩减中。她一边怪罪音为何不提醒她,一边带头往里冲去。

    穿过门的时候,如同穿过一层雾般,淡黄色的雾气只不过萦绕了他们身边一瞬间,眨了几下眼睛之后,他们的周围便传来山顶特有风声与呼啸。白吉定晴一看,便为眼前的壮丽景色而惊讶起来。

    凛冽的寒风含着山坡上森林的潮湿木味,而四周却是一片白雪净地,白雪覆盖了山峰顶上的任何一处裸露的地面,以及所有树木的顶冠,一片银装把那座有着红色顶盖的庙宇衬得极为显眼。一排朱红色巨柱支撑着前方金色的飞檐,飞檐之下的铃铛在风中不断发出清脆的齐鸣,一直传到远方。两扇门扉高大得几乎有二层楼,光滑如镜,丁点也看不出拼接的痕迹,就好象整扇门是被一块木头打造而成。黑底之上的金边沿着门扉边缘描绘出漂亮的形状,在两扇门扉相阖的地方,连接着好似藏纹一样的图案。

    白吉缓步身前,仰起头看,看着飞檐内部晦暗不清的顶画,有些失神地喃喃道:“这里是哪里?”

    “玉珠峰。”

    音的话让她疑心顿起,最近的她,便如一头风声鹤唳的孤兽,对着周遭的一切,都觉得疑虑从从。许是她的眼神太过严厉,音愣了片刻后,才急速指向一点,她顺着他的手指看去,这才看见在门扉之上,有幅小小的门匾,黑色的门匾上写着金色的四个大字:玉珠殿神。

    “写反了吧?应该写‘玉珠神殿’啊。”她边这样说着,边往前走去,试着推了推那门,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样纹丝不动,想来也是,这么大的门,怎能以她一人之力便开得了的。

    狂风再度袭了过来,他们一行从山下闷热潮湿的雨林突然转移至这白雪皑皑的山顶来,身上只着单衣薄裤,本就是一身汗湿,此时夹着雪粉的冷风一吹,立时觉得全身如结了冰般。小魔头们倒还好,毕竟不是凡人,体质强健,竹儿便就可怜了。白吉看过去时,竹儿正抱紧双臂,全身发抖,小脸青了一层。她连忙把小丫头拉入怀里,挡住风雪。

    那个混蛋神什么的,把我们放到这里来是干什么?白吉察觉到周围的风雪有着越来越大的趋势,不禁恼火起来,在心里怒骂道,耍我们啊?

    也许是送我们来死。杨墨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倒把她小小的吓了一跳,自从想着他有可能便是那个内奸之后,听他的话便总觉得有弦外之音。

    她放软了声音,小心翼翼地道:你什么意思?

    他不是说,现在的力量对比,是上三界不如下三界吗?他应道,那最简单的,消灭掉下三界的力量就是了。我们再怎么看,也不象是属于上三界的吧?

    可是他前面不是说,要我们来解什么天劫?听起来我们就象是魔戒里的佛多

    你真信?

    他一句话便堵了她的口,半晌之后道:那现在怎么办?

    先去庙后面的背风地再说。

    白吉一声招呼,几人急忙绕过庙前,等着到了庙后一看,灰白的墙上却出现了一扇小门。她不抱希望地上去敲了敲,令人意外的是,那门居然应声而开,一张满是皱纹的脸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你们谁啊?”那人的声音苍老嘶哑得象是脱了水的干尸,脸上的皱纹在讲话互相磨擦着,白吉觉得就象是干纸在磨擦般。

    她说道:“我们是呃,过路的,不是,上山的。迷路了,结果风雪又大了”

    老头哑着嗓子高喊了一句:“什么?”

    她只好张着嘴大吼:“过路的!雪大了!求住宿!”

    老头这下可算听见了,颤巍巍地点了点头:“这样啊,都进来吧!”

    白吉没想到如此顺利,给音打了个防备的眼色后,便进了屋子。

    屋子的光线很昏暗,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透着朦胧的光,油灯在角落里安静的燃烧着,屋里充斥着酥油的味道。

    进了屋里,她才发现,那人并不是老头,而是一位老婆婆,矮小的个子,如同枯枝般的手,一说话,那脸上的皱纹仿佛发出草纸磨擦的沙沙声。老婆婆的脖子上,一串白色的项链反射着油灯的光芒,她定晴一看,只觉得有股血气冲上脑际——那是人的牙齿!

第280章 第二百九十七招 君有君招() 
她生怕屋内光线昏暗,自个儿看得眼花了,便装作热心地去铺垫子,凑近了去仔细端详。一看之下,便越发肯定起来,那真的是人的牙齿,牙齿上的凹槽与长长的牙根都表露无疑。

    她腿不禁抖了一下,一路上虽说血里杀出来,血肉横习的场面又不是没见过,只是象这样一个典型的老妇人颈上,好似非常自然地带着这样一件“饰品”,再加上这昏暗的灯光,外面狂风大作的天气,便不由自主地让她想起那些鬼怪故事中的场景。

    “我这饰品,可漂亮吧?”

    一把嘶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白吉慢慢抬起眼去,眼前是一张凑到她鼻尖上的脸,脸上堆叠的皱纹与粗大的毛孔都看得一清二楚,就连眼白里的一根根血丝,都随着老妇的动作在收缩。她只觉得心里如浸了冰窖般一抽,强抑住往后倒退的冲动,咧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缓缓地直起身来,指着那牙齿道:“这个是哪里来的,婆婆?”

    “这个?”老妇人也咧开嘴,缺了把门的牙齿讲起话来有些含糊,“这是我的牙齿,漂亮不?我年轻时可生得那叫一个唇红齿白哪!当时哪个后生不喜欢我啊!”

    白吉憋着的那口气终于吐了出来,她垮下肩膀,好似跑了远路般疲惫,在脑海吕叹道:这老奶奶很可怕。

    有吗?杨墨的声音倒是显得很无辜,不就是个老太吗?哪里可怕?

    嗬!你倒是胆子大起来了?当初谁看了老鬼都吓得要死,拒绝承认的?她不服气地撇了撇嘴,她一个老太婆,一个人住这山上,怎么看也不正常吧?

    一个‘神’把我们送上来,通过一个制造出来的门,一大堆‘仙人’追在我们屁股后喊打喊杀,一个‘魔头’准备大开杀戒,还说‘我是为了大义’,以上那么多,哪一条比较正常?

    他幸灾乐祸地说完,她便假模假样地清了清嗓子,续道:现在怎么办?进不去那个庙了。

    简单。他应了声,突然开口问道,“婆婆,你知道怎么进庙吗?”

    “进庙?”老妇人露出疑惑的神情,“哪里有庙?”

    白吉愣了一下,听见杨墨继续不慌不忙地道:“就是你住的这个房子啊。”

    “那你们不是进来了吗?”老妇人看起来真老得糊涂了,大声地道,“我这房子不是庙!”

    他也不着急,便象拉家常般轻松地道:“另一边,有一大排柱子的那个大门,怎么进去?”

    老妇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连拍大腿道:“哦,你们要进那里!成!明儿个一早,我带你们进去!”

    他微笑起来,以真诚的语气道:“多谢婆婆。”

    “不谢,不用客气!天晚了,雪大,你们就在这儿挤挤吧!要知道,我做的酥茶可是一绝啊,吃过的人没有不夸赞的,年轻时,就凭这一手绝活,多少人家来提亲啊!自然还有我也长得美,年轻时真是不懂事啊,回了这个,看不上那个,结果只得落到个替人看门的下场,可怜哟!”

    老妇看起来许久没与人讲话了,话匣子一开了个缝便停不下来了,一个劲儿地讲啊讲啊的,白吉几个人喝完了油茶,吃了饼,再围着火炉躺在软垫上为止,都没有停过嘴。直到人声都歇了,风啸转变为仿佛呜呜哭泣的声音后,她才停了话头,带着满脸心满意足的笑容钻进被窝,入眠而去。

    可怜受了一晚上言语轰炸的白吉,到此时仍然不能合眼,虽然身体疲惫不堪,可是一闭上眼睛,便看见老妇人传说中“貌美如花,沉鱼落雁”的脸出现在眼前,而不幸的是,她总是有意无意地会把芙蓉姐姐的代入,这样的刺激之下,她能够听了一晚上,撑着没躲进肉身里去,便是白坚强了。

    这会儿夜深人静时,她才觉得耳中轰鸣好了一些,睡意也渐渐涌出来,如同细雨一般打湿她的脑际,而杨墨此时出现的声音便显得份外刺耳起来:你觉得这个老太是谁?

    管她是谁白吉含糊地呢喃着,只觉得眼皮有千斤重,我想睡觉,有事烧纸。

    别睡,明天我来用身体,你有大把时间睡觉。

    她不禁有些发怒:那让我睡个好觉,明天我用身体不就行了?

    明天要进庙了,肯定是我来应付的好。

    行行,总之你有话快说她心知有他在脑中吱吱歪歪,也无法安然放睡,无奈之下便催促道,再强打起精神听他要说什么。

    你真放弃了啊?我说这样的话你居然都不生气?

    杨!墨!她一怒之下,握拳往身下一击,近在身前的火苗跳了跳,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他这才带着笑意道:我觉得知道魔尊怎么想的了,你觉不觉得,他现在做的这种事,看起来是占尽先机,一路高歌猛进,胜利在望?

    她回想起这么些天来得到的消息,七七八八全是魔族如溃堤江水,一泄千里,所过之处,几乎无往不利。就连仙庭在人间最重要的据点蓬莱,也在魔族的跌蹄之下一朝屈服。这段日子里,音与饺子无时无刻不是一付兴高采烈,神采飞扬的表情,看起来,魔族年轻一辈对于这种胜利是非常渴望的。

    想到这儿,一丝不安悄悄爬上她的心头,可是答杨墨的话仍是:是啊,我确实是这么觉得,有什么问题?

    你觉得,作为一个活了这么久,把魔族从无到有开创出来的人,会不知道一场仗该怎么打吗?

    她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道:有话直说呀,不明白啊?

    我这段日子翻了以前仙魔大战时的记录资料,当时的魔尊可是一步一步,稳扎稳打地在六界之中硬生生夺出一块地方,可说是巧妙之极,尤其一开始在各界之中玩弄手段,挑拨离间之法,用得让人拍案叫绝。他歇了口气,续道,我不认为这种人,会在想要统一六界时,在其他界都知道他获得了界柱后,宣传了他的‘宣战宣言’后,开始正正经经地一个据点接一个的去打。我的意思,这些不过是战术上的胜利,看起来很辉煌,其实根本不堪一击。

    杨墨这一大段说下来,说得白吉昏昏欲睡,迷迷糊糊眼见着周公的媚眼抛过来了,可她还是被他打在脸颊上的巴掌惊醒,无奈地道:你说了半天,就是意思是魔尊想输?

    没错。

    她打了个呵欠,眨着眼角的泪水道:有必要吗?他挑起战争,然后再认输?

    有。他的回答斩钉截铁,他并不需要战争的结果,他需要的是战争的过程。你想想,神族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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