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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公主意阑珊-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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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公主霍然转头,带着穷途末路地狠绝恶狠狠地咬上了宋冠言的脖子。

    宋冠言终于顿在了那里没有再动。他的气息极度不稳,拂在耳畔的呼吸灼热非常,却没有一声呼痛,这个女人纤细的四肢由他掌控,肌肤的温度此时也与他掌心熨帖,这种感觉。竟让他觉得比想象中的还要令他身心愉悦。

    即便他知道以公主此刻齿关的深入程度,只要再稍稍用点劲就可以将他的动脉给咬断,可当鲜血淌下将两个人的衣衫肌肤都通通染红之时,他的眸子却也同时越来越红,他掌心带着力度往她腰上捏了一把,果然就听公主的喉咙里哼了一声。

    这个时候,女人往往都是会松口的,可公主大概有些反人类,她居然顺势咬着宋冠言的颈肉就狠狠往下一扯,似要将他这块肉给活生生的撕下来,宋冠言伏在她身上随她动作往下一跌,“嘶”的一声倒抽了一口冷气。

    “不是要装死么?突然这么带劲做什么?”血迹点点洒洒的将被褥床单染红,他喘着气嗓音沉沉。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在等你们为我陪葬?”公主从齿缝中含怒,森寒的带着无法克制的颤抖。

    “怎么?”宋冠言冷笑:“就这么舍不得我,连死也要让我跟你在一起?”

    公主劲又狠了几分:“从我身上滚下去!”

    “你咬着我不放我怎么滚?”

    公主突然间就决定了要撕下他这块肉。

    宋冠言看她一瞬间阴了下去的眸子,抬指便在她腕上内关狠狠一按!

    霎时剧痛穿骨,公主一时失力松了松口,宋冠言瞅准时机。报复似的埋头就将她锁骨咬住,用力一碾,血肉穿破便尝到了血味。

    “畜生!”

    “嗯。”他嗓音低低贴着骨髓传递:“装了这么久的人,也该让你知道这个事实。”

    公主气的手抖,更大的原因,还是因为真的很疼。

    “宋冠言,皇叔跟我说,其实你挺可怜的。”她压抑着情绪,胸腔起伏间声音有些抑制不住的沧冷恨意。

    “是么?”宋冠言舔着那些血迹,声线有些嘶哑。

    枕畔被水渍浸湿,公主看着帐顶道:“是啊,你这个人,表面上装得再好又有什么用?不还是将那个人给逼死了么?那个叫阿暖的,是不是死也不愿意跟你在一起?”

    宋冠言身子一僵。

    公主顿时便知自己猜对了大半,她轻声讥笑:“你看。面具是不是总有被撕下的一天?知道了你真实面目的人,又是不是,永远都会不齿与你为伍?”

    宋冠言眸子逐渐沉寂出阴郁之色,他微微掩眸看了看身下的人,眸色一时有些阴晴不定,然而仅一瞬,他便又舔吻着她的肌肤温柔似的低语:“那又如何?一开春,你还不是要跟我姓宋了么?没了一个阿暖,不是还有一个阿瑶……刚好可以做替补吗?”

    他尾音到最后,宛如来自地狱的沙哑蛊惑,公主胸腔被梗住,一瞬血气翻涌。喉咙口便生出了一股腥甜。

    宋冠言声线低沉,又冰冷带笑的传出来:“你现在还不想死,对不对?你也知道你现在还不能死,因为你还有事没做,以死相逼这一条路是走不通了,说话激我又没用,你现在还准备怎么办?我要不要等等你?”

    公主看着他,突然冷笑一声,张口便喷了他一脸血。

    宋冠言眼一闭,鲜血将他那一张脸渲染的妖冶而瑰丽,他再次缓缓睁开眼时,公主从他眼中看出了一种从骨子里所透出来的嗜血残暴。那是一种没有人性只需发泄的情绪,他眸底在发光,灼灼耀眼,血红色的光,让看的人情不自禁的由内而生出一种畏惧。

    他嗓音居然愈发的温柔动听:“你还有什么?”

    公主嘴唇蠕动,看着他生生说不话来。

    宋冠言沉脸勾唇,抬膝便要去抵她双腿,突然他顿了顿,眼帘无力的张阖了两下,便重重的倒了下去。

    公主被砸得一懵,待发现宋冠言许久都没再动之后,她才反应过来他似乎是莫名其妙的晕了过去。

    她战兢抬手,一把推开他,晃眼间见他颈后有一抹细微的银光一闪,公主眯了眯眼,那是……

    银针!?

    她所认识熟知的人中,用银针的就只有一个人。

    心跳声忽如擂鼓欲砸出胸腔,她小心翼翼地像是怕惊了谁的魂,张望寝殿四方,眼眶微热,轻轻唤了一声:“……乔弥?”

第182章 公主对他做什么() 
她等了许久,等得烛泪一点点滴下,烛光一寸寸昏暗,灯台上光影摇曳,寂静听着风雪,风雪。除了风雪,再也没有别的声响。

    她赤足下榻,这偌大寝殿中四处张望:“乔弥!出来!”

    没人回她。

    她又奔回寝榻边上,再看了一眼宋冠言后颈上那三寸细长如牛毛似的银丝,那是银针没错,既然银针在这里,那人也就应该在这里。

    她不信他死了。

    “你再不出来,就永远都别再出来!我不会给你上坟,很快就会改嫁。也再也不会想起你哪怕半分!”

    风声细弱的可怜,在此时听来却有些嘈杂,她不愿放过这殿中任何一丝微小的动静,却总又觉得,她似乎错过了很多声音,那人踏梁的声音,那人揭帘的声音,那人衣袖摩擦的声音,那人……呼吸的声音。

    如果真是乔弥……

    如果真是乔弥他又怎么会不出来?

    公主的心里像是无端就塌陷了一块,惶惶然地无处安放,重帘外忽然传来略显匆忙的脚步声,她几乎是立即扭头就朝那边看了过去,希冀之色溢于言表,直到听得有人掀帘急急唤了一声:“公主!”

    她的眼睛亮了又骤然熄黯,看那一袭绯色宫衣,突如其来的失望如洪水般袭涌淌遍四肢,她捂住脸缓缓蹲下身去,是荷菱啊……

    荷菱一进来便见寝榻之上一片狼藉。眼前人的衣襟上还有点点洒洒的未干涸的血迹,而宋冠言,就躺在一旁一动不动。这视觉冲击来的猝不及防,她吓得声音都抖了:“公、公主,这、这……”

    “他没死。”凤磬瑶低喃,精神有些萎靡,抽丝般提不起劲,荷菱忙上前想将她扶起来。却忽然听她轻轻道:“你进来的时候,有看见什么人么?”

    荷菱愣了愣:“什么人?”

    公主定定看着羊毛地毯上的繁复花纹没出声,眉眼间特别倦,特别倦,倦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

    荷菱忙道:“外面一个人也没有,平阳王将所有人都遣退了开去,没得命令应该都不敢靠近,可奴婢想要进来,他们却不敢拦我。”

    公主静默了一瞬:“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放心。”荷菱蹙眉愁闷:“走到半路一想起平阳王的那张脸,奴婢就……”她往宋冠言那边看了一眼,糯糯道:“公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公主没回,别脸看她,径直问了一句:“你真的没出公主府?”

    这寝殿周围四方眼线,借机让荷菱出次府不容易。她分得清事态紧急,也知此机会不易,更明白她所敲击的木板三声是什么意思,假意争吵从而避开眼线不动声色地出得府去,办成她想办的事,一回来便相当于是前功尽弃。她又怎会轻易折回?

    荷菱果然一时说不出话来。

    公主道:“你遇见了谁?”

    荷菱抿抿唇,半晌憋出两个字:“姜堰。”

    姜国公有二子一女,二子姜堰姜述,一武一文,在朝中颇有建树,虽说公主所想第一步正是要借荷菱说服姜国公动摇。可以如今的情况,姜堰又怎会在公主府半路出现?

    荷菱如此吞吐,一看便知是对她不好的事,只是如今的局面,又还有什么能比这更糟的?她淡道:“说吧。”

    荷菱嗫嚅:“大哥今日出现在公主府外,只是单纯的担心。我如今呆在公主身边会处境艰难,想劝我回姜家而已。”

    “得知公主意图后,大哥说公主你劣迹斑斑,如今皇上又声名不佳,即便九王爷不想坐这个帝位,一众老臣为安民心。也是准备扶九王爷上位的……”

    “所以公主你想要将皇上重新从元景宫中请出来,这个可能性并不是很大,我爹是个老顽固。若无一个合适的契机理由,他也不定会重新站到咱们这边。”

    公主捂住半边眼叹了口气,这些大实话。实在令人黔驴技穷。

    荷菱不断地往宋冠言那边看,颇有些焦灼,看着那一被褥子的血。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公主是不是又一不注意砸人砸得狠了?眼下宋冠言是绝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的,他是平阳王。这条命的分量太重,如今的凤磬瑶根本背负不起。

    容得公主缓了有小半片刻,她才放下手冷冷地看向寝榻,淡淡地道:“把他绑了。”

    荷菱赶紧上前去,一摸宋冠言呼吸还算是均匀,除了脖子上有那么一个血淋林的齿印以外,倒也没有别的伤口,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公主忽然搬了张矮凳过来,举起来对着宋冠言脑袋便要掼下去。荷菱吓得回身就将她手腕给捉住,白着脸道:“公主,平阳王无实罪,您倘若真杀了他怕是不好交代。”

    “谁说要杀他?”公主正色。

    “您这凳子都举起来了……”

    “杀人我拿刀不是更方便?”

    “那您这是想干什么……”荷菱底气渐消。

    宋冠言疑心颇重,适才突然晕倒,他一旦醒来必生怀疑,暗中放银针之人不愿现身,那定有自己的理由,这个谎,便得由公主来圆,她将矮凳交到荷菱手上:“砸下去,你来砸。”

    荷菱:“……”

    夜渐深下来,宋冠言看样子今夜短时间之内是醒不过来了,荷菱砸完之后,担心天儿冷给他冻着了,于是分外好心的将宋冠言绑在了火盆前,导致宋冠言隔日醒来时,半截身凉半截身暖,一张俊脸上透着妖冶的红,瞅着是温差太大受了寒了,荷菱真是个贴心的好姑娘。

    宋冠言后颈子疼得厉害,他挣了挣身上的绳索,纵使神色萎顿,还是极快的适应了过来,抬眼见公主站在他面前依旧穿得是一袭素色常衣,他就想起将她衣裳撕坏的那一幕一幕。

    “平阳王好大的胆子,你昨晚对公主都做了什么?”荷菱在一旁义正言辞。

    这就很容易想到了,是荷菱在关键时候赶到,给了他后脑一记重的。

    宋冠言极轻的笑了一声,不咸不淡地有一丝嘲讽,“现在似乎是,公主想对我做什么?”

第183章 皇姑姑的重要性() 
荷菱开始疾言厉色:“放肆!平阳王你不轨在先,对公主不敬,此乃杀头大罪!”

    宋冠言面不改色:“哦?本王只记得公主是本王未过门的妻,不轨?哪来的不轨?”

    “……”荷菱太阳穴凸凸跳了两下。

    公主阴着脸盯着他,似拿他没办法般的无可奈何,宋冠言看着公主,眉梢一扬,倒是突然间笑得挺愉悦的,他喜欢看眼前的这个人生气。她生起气来特别有生气,似能将人死气沉沉的血液都给激活。

    公主侧过身去脸色难看至极:“若有下一次,本宫定将你挫骨扬灰!”然后甩袖便走。

    荷菱装模做样地再与他走了走过场。也就放人了。

    留着人本也就是做做样子演场戏而已,她们到底是不能将宋冠言怎么样。

    寝殿中窗棂一直都是阖紧的,外间的人也看不清这里面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平阳王在公主寝殿中过了一夜,出来的时候,脖子上有个齿痕,而平阳王的心情不错,真的不错,看起来。鱼水得欢。

    这几日没发生什么大事,宣昭帝那边没有大事,凤桓矣那边也没有大事,公主突然就活了过来,她要查当年的事,不能坐以待毙。

    荷菱见她突如其来的回光返照,忍不住残忍道句实话:“公主,如今侍郎离仕,谏臣罢官,御史远走,相关人员也都离居京城,凭我们想要查清当年的谣言起因。论证洗白,几乎不可能。”

    不可能?

    公主缓缓顿了顿:“那如果乔弥还活着呢?”

    荷菱惊呆了,她几乎以为如今公主患了癔症。赶紧委婉地道:“公主,有时候夜里做的梦……是不能够当真的。”

    公主垂眼一笑,喃喃:“若乔弥真死了,十里楼台哪儿会这么平静……北祈哪会这么平静……这么久了,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荷菱踯躅了一下:“公主,您别怪奴婢说话难听。可有些事情,它却是摆在眼前的,你必须得面对。”

    公主看了看她,大概也知道荷菱是担心她抽了,便沉默了须臾,尽量正常的跟她道:“荷菱,当年你若不是认识了我的话,也不会因我牵扯进了此事触怒姜国公,使他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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