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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快穿之炮灰爱蹦跶-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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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梁问:“与公子今比呢?”

    乔真托腮,想的认真,“各有千秋吧,公子今是温润如玉,君上更多的肃杀吧,姑姑更偏向后者。”

    乔梁在马车外抱怨着,传进车厢里的声音更像是在嘀嘀咕咕,“各有千秋也没有用,君上太残暴了,姑姑您听说了吗?君上好像宠幸了个女子,是如今的灼华夫人,听说三天两头被杖责,现在都被编成脍炙人口的歌儿,路口的小孩子都会唱。”

    乔真来了兴致,她疑惑的看向夜殇舟,夜殇舟拧眉,是明显的不知道,她撩开帘子看向车辕上的乔梁,“什么歌儿?”

    乔梁有板有眼的唱起来,“乔氏有好女,芳龄有双十。伺候君上旁,无为有容使。定号当灼华,夜半笙歌识。杖责惩治初,朝时也推迟。”

    乔真捏着车厢壁的手指微紧,骨节处的皮子都绷的发白,面上却还是那副八卦的模样。“蛮可信的。”

    乔梁转身又与乔真说着,比方才更放肆了。“要说灼华夫人,那真是又倒霉又幸运。听说时常挨打,但打完之后君上又宠爱她,这不是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吗?偏偏那巴掌和甜枣又是君上给的,灼华夫人不要都不行,她若是不要的话,只怕又会挨几顿打,据说是杖责、扎针,怎么惨怎么罚。”

第205章 别再杖责我,好吗?(19)() 
车夫是夜殇舟的暗卫,几十年波澜不惊的他,在听见乔梁的一番话之后,吓得心脏噗通噗通的跳着。

    乔真对此只能微笑,自己侄子口中的那个倒霉蛋就是她自己,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她看向夜殇舟,确认过眼神,这他妈不是个人。

    她从矮几上端了盘糕点递给乔梁,“你先吃点东西,姑姑歇会儿。”

    “好。”乔梁将糕点接过去。

    乔真放下车厢的门帘,似笑非笑的看向夜殇舟,“您在百姓的心目中便是方才说的那样,您是不是应该反思一下?”

    夜殇舟屈指刮在她的琼鼻上,“好,朕反思,日后再也不会打你。”

    乔真哼一声,她趴在窗口看着外边的景色,将原主的记忆都捋清楚。原主未入宫前与寻常人家的女儿并无差别,整日里做些家务,下田插秧割稻谷种菜什么的,她都能干些,而且家中父母还有哥嫂都是劳动者,她与乔梁是家中最小的两个,反倒活得比旁人更自在、更轻松些。

    原主也有极品亲戚,但也是极少,原主父亲的兄长,也就是原主的大爷,是个好吃懒做的,娶了个凶悍又蛮不讲理、刻薄的媳妇儿,当初他们不想将自家的丫头送进宫,便撺掇着村长将原主顶替上去。

    村长,在村子内部便是最有说话权利的人,原主父母再如何,也改不了要将原主送入夜宫当宫女的事情。

    “啧,不能风风光光的回去,真是遗憾呐。”乔真很可惜的说道,按照正常任务者的行程,应该是穿金戴银的回乡,然后将那些人的脸打的噼里啪啦的响。

    夜殇舟好笑的看向乔真,“你若是想风风光光的,朕回去便拟旨,让灼华夫人回乡探亲,如此可好?”

    “臣妾觉得,甚好。您不如再赏些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什么珍贵赏些什么,可好?”乔真捧脸看向夜殇舟,故作掐媚的笑着,还眨巴几下灵动的眼眸。

    “好,都依你。”夜殇舟的嘴角噙着抹宠溺的淡笑。

    啊!真的是好撩啊。

    乔真的小心脏仿佛是小鹿乱跳。

    夜殇舟的反差太大,乔真有点接受不能,这个反差萌的威力也太大了吧?

    乔真将脸埋进臂弯,掩盖微微发烫的脸颊,按道理都是老夫老妻的了,但她还是无法抑制的脸红o**q。

    等到乔家的时候,乔真先是让乔梁敲门,等门开之后,乔真才抱着夜殇舟进乔家的院子。今日夜殇舟出宫,知道的人并没有几个,所以乔真与夜殇舟都没有太在乎去乔家会不会遭到埋伏。

    这个时候是去地里收稻谷或是去镇上赶集的好时候,只有乔母在家照顾还在坐月子的乔嫂,乔梁将乔真还有夜殇舟带进屋里,然后便大咧咧的喊道:“奶奶!娘!姑姑回来啦!”

    乔母听见声音便急切的往屋里去,状似哭又状似笑,最后都化作一个个结实的巴掌,实打实的拍在她的胳膊上,“死丫头!活得好好的怎么几个月都没有给家里捎信?!你存心要吓死娘是不是?!”

    乔真慌忙的躲避乔母的“殴打”,“娘!我不小心给忘了!”

    虽然乔真已经在竭尽所能的解释了,但乔母还是满院子追着她打。

    夜殇舟看得拧眉。

    乔梁解释道:“奶奶时常这般对待姑姑,都是家常便饭了。”

    夜殇舟看着外头虽然被追着打,但还是笑得开怀的乔真,他问道:“时常挨打,难道她不生气吗?”

    乔梁被问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抬手挠了挠后脑勺,问道:“为什么要生气?奶奶都是为了姑姑好。”

    夜殇舟仍是皱眉。

    乔梁问道:“您喝水吗?”

    他答非所问,“唤我姑父即可。”

    乔梁有些迟疑。

    夜殇舟又道:“你唤我姑父是迟早的事情,再者我只有你姑姑一个妻妾,你唤我姑父,也不为过。”

    “姑父。”乔梁乖巧的喊道。

    夜殇舟从袖中掏出一块玉佩,是和田白玉所雕刻的圆形玉佩,他眉梢染笑,“姑父赠你的见面礼。”

    大夜朝有规矩,长辈初见小辈时所赠的见面礼,小辈需得收下,意为承认这个长辈。所以乔梁便将那玉佩收下,欢喜的摸着,“谢谢姑父。”

    乔真从屋子门口一直被打到院门口,乔母又觉得不解气,她拿着长杆子便追在乔真身后,于是母女二人一跑一追,跑下半个村子,乔真又绕回乔家的院子。

    她气喘吁吁的坐在门槛上,“娘,至于吗?这打的,比挨板子都疼了。”

    乔母一听,又气又心疼,“你跑什么?你不跑,娘顶多是打你几下。你今天怎么能回来的?是不是有贵人放你出宫?”

    乔真摆手,“没有,我一会儿还要回去呢。听说我嫂子生啦?”

    “是啊,是个闺女,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乔母去东头房,然后抱着襁褓出来,“你瞧,是不是像你?”

    乔真伸手,“给我抱下呗。”

    “去去去!你粗手粗脚的,弄疼我的大孙女可怎么好?”乔母埋汰她。

    乔真瞪眼,“我还伺候过贵人呢,怎么就不能伺候她了?”

    乔母一想,也是这个理,于是便将襁褓放在乔真怀里。“阿梁,快去地里喊你爹还有爷爷回来!”乔母推门进屋,却见个衣着华贵的男人坐在她家炕上,她又退出去,将门带上。“阿真,那个男人是谁?”

    乔梁探头出来,“是姑父!”

    乔母带着乔真又是一通秋风扫落叶似的狂揍,“你个死丫头!嫁人了也不给家里捎个信!你是不是嫌弃娘家?!”

    乔真要护着怀里的小宝宝,只能由着乔母打,可真他妈疼。“娘,您也知道我在那里做事的,婚姻都是赐婚,我怎么敢违抗啊?而且我这不是带他过来瞧瞧嘛,哪里嫌弃娘家啦?您轻点,误伤我怀里这个,您指不定还要怪我呢!”她扬起脑袋,向夜宫的方向努努嘴。

    乔母一瞬间明白其中的意思,屋里的男人是夜宫里的人,多半是个大臣。她也冷静下来,“留下吃午饭吗?”

    “留,好久没有吃到娘做的菜啦。”乔真咧开嘴,向乔母撒娇。

    “行,你等着,娘出去买菜。”

    “娘,别告诉左邻右舍我回来了。”乔真皱眉向屋里使个眼色,压低声音,“他喜欢清净。您也知道那些贵人的毛病,动不动就要罚人,要人性命。”

    乔母竖指在嘴前,“嘘!”

    乔真噤声。

    乔梁去地里喊乔爹还有乔兄长回家,乔母便回屋拿些钱,去买些好的。

    乔真见院里只有她、夜殇舟、乔嫂子还有怀里的娃,她抱着襁褓进屋。

第206章 别再杖责我,好吗?(20)() 
乔真将哼哼唧唧的婴儿放在夜殇舟的面前,“你看,她是不是很好看?”

    夜殇舟看着小脸红彤彤、皱巴巴的,与猴子极像的婴儿,又看了看乔真兴致勃勃的笑容,违心的夸道:“甚是好看。”

    “那是。”乔真自负的应下,“您眼光也就这样了,可我真的觉得,她长得好丑啊。为什么我娘会觉得,她长得与我一模一样?您看看我,再看看她。”

    乔真将婴儿放在她的脸旁,“夜宫奢侈,宫婢的吃穿用度都比大臣的好,我再怎么说,脸也不该埋汰成她这样。”

    她嫌弃的看向怀里的婴孩。

    “娘——二妞呢?”

    乔真听见细微的喊声,“我将孩子送过去,一会儿再过来。”

    她去西头房,将怀里的婴孩递给乔嫂,“嫂子,您与我哥还好吗?”

    人逢喜事精神爽,原本懒懒的乔嫂在看见乔真的时候,两只手撑在身后坐起来,“阿真回来了?”

    乔真往乔嫂身后垫个枕头,“这枕头有些硬,娘怎么没给您弹个棉花,做个新的枕头?二妞还小,总要注意些的。”

    乔嫂摇摇头,却没有半点不满。“没事。我与你哥好着呢,不然哪能又生了个?就是家里人,都惦记你。你若是有空,便多回来几趟。我刚生二妞那会儿,娘说二妞长得像你,又哭了好几天。”

    “您与哥哥也劝着点,别让娘伤到身子。”乔真拧着眉说道,“大爷家的丫头现在如何了?”

    乔嫂皱眉,“她啊,嫁人了,是村西一户卖猪肉的屠夫,她长得好,又三年生了两儿子,不愁吃穿。”

    乔真安慰道:“我也好,不愁吃喝,现在也有依仗,您瞧我这身衣裳,可比我三年前穿的要好上不少。”她将胳膊伸过去,另一只手提袖给乔嫂看。

    乔嫂摸着柔滑的料子,“你过得好,爹娘都放心。”她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二妞却是哇哇大哭。“她到饿的时候了。”

    “那行,我先出去。”乔真起身去找夜殇舟,二人都坐在炕上,大眼瞪小眼。“今日您有什么感想吗?”

    “无。”

    “”蛤蟆皮!如此直白的回答,这让她怎么接?

    夜殇舟看着乔真憋屈的小模样,他轻笑出声,“回去再与你说。”

    乔真捧脸看着别的地方,“我总觉得有什么给忘了,但是又想不起来。”

    她就差将五官皱成一团了,忽然脑海中灵光乍现,“金太傅!”

    “完了完了完了,怎么把金太傅给忘了?!”乔真火急火燎的开院门让守在外头的小寻子去将金太傅接来。

    夜殇舟看着乔真风风火火的模样,却觉得十分的满足。

    没等金太傅过来,乔家父子先回来了,乔老爹红了双眼睛,三人都齐齐忽视夜殇舟,也要归功于夜殇舟有意收敛周身气息,不然他怎么可能会成为小透明呢?

    “阿真,回来怎么不提前捎个信?”乔老爹局促的将沾着尘土的手摩挲在麻衣上,生怕脏了乔真的衣裙。

    乔真却没那么多顾及,她拉着乔老爹的手,“爹,哥哥,等一会儿午饭的时候,我再与你们细说。”

    乔老爹与乔真坐在另一边的炕上,三人聊着家常。夜殇舟自觉被忽视,心里的不满在逐渐扩大,面上愈发阴沉,乔真伸手搭在他的手上,安抚着他。

    夜殇舟反手与乔真的手十指相扣,心里的不满也有稍微的舒缓。

    乔兄长眼尖又敏锐,他看见自家妹妹和这个男人交握的手,当即便问道:“阿真,这位是?”

    “他啊,他是”

    “我是她相公,岳父大人,舅兄。”夜殇舟将乔真的话截断,“没能在婚前拜访,是我的错。”

    话是这么说,但脸上却没有半点内疚或是知错的那种气短。反倒是乔真有一瞬间的惊讶,夜殇舟这个人,即使错了也要把对的人给斩了,现在却是在认错?

    乔老爹还有乔兄长都在打量夜殇舟,都在脑海中浮现出同一个印象,非富即贵。乔老爹一辈子都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更加局促不安了,连带着乔兄长也受影响,“妹夫,还没吃过吧?”

    “”

    现在还没有到午时,当然没有吃过。乔真也知道乔老爹还有乔兄长都有些不自在,她又不敢在夜殇舟面前过于放肆,“爹,院子里晒的菜好像还没有翻,您和哥哥去翻一下吧?免得晒坏了。”

    “哎!哎!”乔老爹连声应下,带着乔兄长出去了。

    夜殇舟拧眉看向乔老爹还有乔兄长,已经隐隐有不虞,“我很吓人?”

    乔真立时安抚他,“哪有?只是这小地方,我爹娘没经历过什么风浪,见过最大的官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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