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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世子韩司恩-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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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道圣旨说白了就是皇帝的意思。皇后明白,所以在福气临走时,还特意嘱咐一定要让自己满意。

    因为韩司恩的缘故,这几年少入后宫的皇帝见皇后的次数多了,对还未议亲的四公主又起了点关心。皇后心里为此对韩司恩倒是存了一分感激的。

    也因此,福气一听何玉珠和何帆这话,便看着老夫人冷笑道:“既然何韩氏的子女都这般孝心,那老奴就成全他们了。”

    说罢福气看了看何帆和何玉珠,道:“既然是何韩氏有罪,就何韩氏的女儿上前领罚吧。”

    何玉珠听了这话猛然抬起头,她看着福气一脸懵逼的用反问的语调啊了声,在内监上前抓她的时候,何玉珠泪眼汪汪的朝老夫人的方向看过。

    她摇了摇头,满眼恐惧,这事情的发展并不像老夫人和她讲的那样。说什么,她开口不但能救下她母亲的命,还会有个孝女的名声。

    老夫人动了动嘴,看着内监毫不犹豫的动作,她的脸色难看起来,终究承认自己棋差一招,暗恨自己为什么不让韩秀直接出来领罪,只可惜一切都晚了。

    在何玉珠被内监摁在地上,宫里面相有些恶毒的嬷嬷朝她走来准备开始掌嘴时,韩秀正巧出现了,她跑过来跪在地上,喊了声道:“都住手。”

    福气冷笑着看了一眼老夫人,然后看着韩秀道:“不是说病的起不了身了?

    韩秀有些心焦正准备开口说自己病已经好了,老夫人干咳一声,韩秀微微一顿,道:“公公恕罪,臣妇昨晚确实落水受了寒,世子也可证明,当晚起热也是真,大夫也可做主。皇后娘娘懿旨下,臣妇接旨的晚,请公公恕罪。”

    福气听了没什么表情,凉凉的开口道:“老奴还以为你这身体没病,故意蒙骗皇后娘娘,想要违抗皇后娘娘的圣旨呢。不过你这儿女倒都是孝顺,都愿意替你。现在你人在这里了,你看这掌嘴一百,仗刑二十的惩罚,是让你女儿替你,还是让你儿子替你?”

    韩秀一听这话,看了看被人摁着不断抽泣的何玉珠,又看向头上有伤的何帆。她自己是万分不想接受受罚的,但是让她一对儿女受罚,她也是心疼。

第39章() 
,为您提供精彩阅读和韩明珠聊过那一次后;韩司恩每天窝在自己的院子里;又开始变得懒散起来。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不过韩国公府里的消息他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倒不是因为他能听人心里话。而主要是内院有落霞这个打探消息的小能手;外院是有安草这个拥有八卦因子的小厮。

    安草在韩司恩面前比其他小厮要胆大些,他这辈子已经认命了。早在当初韩司恩说出他内心处最恐慌的秘密后,他就决定跟着韩司恩了。

    所以在听到什么消息,对着韩司恩那张没表情的脸,他也能自言自语般的把打探到的消息说出来。

    至于落霞,她本来是很害怕韩司恩的;但是她不想每次都把自己的功劳拱手让人。

    一开始她是忍着恐惧进行禀告的,慢慢的她发现韩司恩虽然不会对她打探到的消息发表看法;但也不会无缘无故的怪罪她后;这让她的心安定了很多,打探消息的心更加积极了。

    在落霞和安草口中;国公府最近是极为低调了。外面的人面上倒是不敢说什么;背地里却总是有那么些闲言碎语,暗自编排韩国公府自认规矩大,实在是最没规矩的府邸。

    至于韩家内部;韩秀忍着脸皮去见了老夫人几次,都被老夫人以身体不适为由给挡了回来。

    何玉竹一直在老夫人院子里养伤;韩秀每次前去;她都是刚吃了药;睡着了。

    何帆也很少给韩秀请安了;他头上屁股上都有伤;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惊吓,他当晚起了热。请了大夫前来看过后,人没事了,留下了个日日头疼的毛病。

    韩秀觉得自己一儿一女是对她心存芥蒂了,故意装病不想见她,为此还在房内痛哭了好几场,觉得自家儿女和自己离了心。

    韩秀日日大哭的消息传遍府上后,何玉竹没出现,何帆出现了,只是刚劝慰韩秀两句话,就冷汗直流,头疼欲裂的晕倒了,老夫人得知此事后狠狠骂了韩秀一顿,让她没事就待在房间里不要出来了。

    韩秀看到何帆是真病了,倒是没怎么作妖了,老老实实死的呆在了自己的院子里。

    韩家其他小辈,这些日子都缩在屋子里不出门。

    二房张氏看到韩青雪脸上的巴掌印,还有躺在床上的韩悦忠,气的在房内破口大骂,骂韩秀,骂韩司恩。

    韩殊本来是向着韩秀的,但一听张氏说韩青雪的脸要是毁了,宫里的娴妃怕是要怪罪的。韩殊一想到自己未来皇子岳父的身份要丢,便处处看韩秀不顺眼起来,也觉得这是老夫人偏心眼所致。

    韩清雪房内的大丫头白芷因为给韩青雪梳头,不小心扯断了她几根头发,被韩青雪打了几巴掌,罚白芷跪在门外半个时辰。

    三房高清云和韩悦清作为自幼在江南,向来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自打回到京城感到处处不顺心。高清云在自己院子里大哭大闹了一场,言语间对韩秀颇为不满。

    文氏这次倒是没有阻止,也没有前去给老夫人赔罪。

    同样挨了几巴掌又被打了两棍的韩悦清,倒是觉得整件事都应该归在韩司恩头上。他对韩司恩是一点好感都没有,如果不是韩司恩去告状,后来的事哪会发生?

    把所有罪过都安在韩司恩头上的韩悦清不但更加厌恶韩司恩了,连带韩司恩同父异母的弟弟韩悦文他都厌恶起来了。

    文氏知道韩悦清的想法后,非常严肃的把人批评了一顿,文氏当时语气凌然:“我知道你向来和大房关系好,觉得你大姐是未来的皇子妃,要扒着点。但是我现在告诉你,这里头的事你少参合。这国公府的爵位是你大伯的,未来是要传给你大伯父的亲生儿子的,就算韩司恩死了还有悦文呢。你二伯父这些年被宫里的娘娘养的心高起来,觉得有了争夺之力,别嫌我说话不好听,你二伯父比起你大伯父手段差的远了。但话又说回来,无论他们两房谁继承国公府,都轮不到你在后面指手画脚。韩司恩就是个疯子,他现在有皇上宠爱,你要是哪天惹了他,被他抓着了把柄,可没人救得了你。”

    文氏不是个没见识的,相反她相当聪明,最能抓住老夫人的心,也能让自己丈夫疼爱。要不然她也不会跟随丈夫常年在江南。有人说她傻,不留在京中享福。但她看得清楚,京中富贵在多,也比不上她在当主母舒适,

    她也知道这国公府早晚他们三房都是要搬出去的,以前她是看不上韩司恩那个病秧子,也有心让韩青云巴着韩青雪,所以让韩悦清和韩悦忠来往深一点也没关系。只是以前任谁看到韩司恩那模样都知道他活不长,所以亏待些,无视些,都没关系,因为死人是不会计较的。

    但现在她看的清楚,韩司恩有皇恩在身,身份不一般不说,为人处世还是个疯子,对任何人一点情面都不留。就连他父亲韩卓都不敢轻易找他麻烦。

    文氏自然要给自己或者是给自家儿子留些余地的。审时度势,是人的常态。反正等老夫人一死,他们三房是要搬出国公府的。

    至于二房那点小打算,有韩司恩在,看来是没什么希望了。

    韩悦清被文氏劈头盖脸的怪罪一番,整个人是又气又难受,整个人浑身不舒服起来。他不是纨绔子弟,知道自己母亲说的这个理,也很清楚韩悦忠对他也不是十分的真心。但一想到韩司恩那目无旁人,看他们如同看地上的蝼蚁那般高高在上的眼神,他还是会气不顺,忍不住就觉得厌恶。

    这点是没办法改变了。

    文氏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脾气有些执拗,自己说的话他不一定听进心里,便决定给远在江南的韩平带口信,把家里这些天发生的事都写出来,让韩平给韩悦清说道说道。

    韩青云和韩悦清在韩平面前都老实的紧。

    而朝堂那边,韩卓和韩殊因为家中突然发生的事情远远出乎了他们的意料和控制,便一前一后请了病假,韩殊是个小官,他的病假根本到不了皇帝眼前,由自己的上司批下就是了。韩卓的病假是要皇帝亲批的。

    皇帝倒也准许的很快,十分关切的询问了一番韩卓的病情,又赐了些名贵药材。让韩卓感动的就差点抱着皇帝的腿痛哭流涕了。

    韩家平静下来后,宫里的韩芸让内监来府上一趟,带了封信,说自己在宫中听闻此事,心中如何如何的悲痛,日不能食、夜不能寝,字字啼血。

    韩芸的信,让老夫人想到了姬怀,对韩秀的愧疚之心又淡了几分。深深觉得自己这个小女儿是个没脑子的。

    也因此这些天国公府各个院子安静的仿佛没有人似的,各房贴身服侍的丫头小厮都非常小心,生怕被自家主子拿住了由头发落一番。

    不过韩司恩知道这些后,也只是随声听了那么一耳朵,并未放在心上。这府上现在有多少人对他咬牙切齿,他自然知道的。

    在韩卓和韩殊请假后,皇帝把韩司恩叫到了宫里,皇帝这次召见,没有任何事情吩咐。他在御书房批改折子,让韩司恩在旁边站着,站了半天后,皇帝抬了抬眼皮,让他回去了。

    韩司恩知道皇帝这是心里不舒服,也有考量自己有没有持宠而娇的意思,在想到皇帝帮了自己几次忙,以后还要继续帮,他也就受了这不是惩罚的惩罚。

    皇帝看韩司恩离开时,脸上没有半分不满,神色仍旧和以往一样,整个人不骄不躁的,心中很是满意,便琢磨着把什么事交给韩司恩去办比较合适。

    皇帝在这方面倒也不是个能折腾的人,那天后,也就没再让韩司恩进宫陪站了。

    时间恍然而过,韩国公府上发生的事,很快被京城某个驸马爷养外室还有了孩子的事掩盖了。

    随着韩卓和韩殊出现在朝堂,韩家又开始往日的车马来回的生活。

    韩家突然忙碌起来了,府内每日都进行打扫,又前去采办很多精致的东西。外人打听之下知道这是在为韩明珠的及笄做准备,而且是柳氏亲自安排的。

    这让听闻此事的人都对韩明珠感到羡慕。不管她哥哥是不是个到处咬人不懂人情世故的疯子,韩明珠在国公府妥妥的是受人宠爱。

    也因此,很多家的夫人在送韩明珠及笄的礼物又厚重了三分。

    在外人的羡慕中,韩明珠的及笄那天还是很快就到了。

    韩明珠及笄礼那天,韩国公府是热闹非凡,接到帖子的人基本上都来了。国公府门口最前面的宾客还没有进门,后面已经排了长长的队伍,吵吵嚷嚷的,宾客往来无数。

    韩司恩作为韩明珠的嫡亲大哥,在这种场合自然是要和韩卓一起迎客的。

    韩卓和韩司恩现在算是相互厌烦了,但是在外人是看不出两人有任何不合的地方的。当然主要是宾客几乎都在和韩卓打招呼,对着韩司恩只是带着笑,匆匆点个头而已。

    韩司恩在迎来了白书、白文瀚和白恩时,他脸上的神色带了一许笑意。

    白书不用说和他算是熟识了,白文瀚对白书非常宠溺,也因此对韩司恩有些不满。

    白书任何事都不会瞒着白文瀚的,所以上次韩司恩把白书叫过来,参与了韩家内宅之事白文瀚自然是知道的,这让白文瀚对此一直心中耿耿于怀。

    他知道白书看事透彻,但是性子也单纯直接,怕他会被韩司恩蛊惑。

    韩司恩对白文瀚明显的不悦并没有放在心上,说到底终究是他利用了白书。让韩司恩盯着看的是白恩。

    白恩的母亲王氏,在成了白家主母后,大抵觉得自己身份尴尬,所以向来不出门应酬的。

    按理说,白恩是一介妾室生的,生来又背负着自己父亲宠妾灭妻的罪过,但白恩却是一个非常有气度的人,他容颜俊秀,温文尔雅,举手投足矜持贵气。

    比着他,白书和白文瀚在礼节方面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面对韩司恩毫不掩饰的打量目光,还有韩司恩那张还不算好看的脸,第一次见他的白恩神色丝毫不变。他朝韩司恩点了点头,心里只感叹了句,可惜道不同不相为谋,便离开寻找自己的朋友去了。

    韩司恩看着白恩的背影,还真想象不出几年后这人会是要了姬洛命的人。

    然后最让人惊讶的是三皇子姬洛的到来,姬洛同韩国公府从未有过走动。两次前来,一次是奉旨前来探望韩司恩,还有就是这次就是前来参加这场宴会了。

    姬洛看到白文瀚时,脸色平静,但心里着实有些尴尬,他没想到自己再见白文瀚时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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