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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农门小娘子-第30章

小说: 农门小娘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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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铁柱被他这样一打断,刚凑到四喜面前又停下来,本来他就是慢慢凑过去的,四喜正在埋怨喝酒有多不好有多臭,没有注意到这人有什么不对劲,待他一停下,就发觉了,她俏皮的伸出手来,按在严铁柱脸上,毫不留情的推开,模样可爱极了。

    小情侣之间的互动是自然而然的,自己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倒叫旁边的栓子看出端倪来。

    起先栓子在这个爱折腾的娘的震慑力下,是对女人不太感兴趣的,总觉得女人是惹祸精,万一一不小心步入歧途,搞的跟爹一样的下场,到时候惨不忍睹。今天眼见着这两天眉来眼去,一会儿是他看她,一会儿是她回个埋怨的眼神,一会儿又有些亲昵的小动作,瞬间把栓子那颗封闭了很久的心软化了。

    若是能像大伯和大伯母一样,亦或者像严大哥和四喜这样,看来找一个伴也不是坏事。

    想到这里栓子脸红了红,忍不住轻咳一声。

    四喜刚一手把男人推开,又听见栓子轻咳,回头偷偷瞄上一眼,栓子哥脸都红了。

    “过分了啊。”栓子如是说,旁边还有人呐,注意点影响好吗?

    山里人淳朴,可山里人不保守啊,四喜对此司空见惯,有什么好注意的,她大大咧咧的怼回去:“有本事你自己找啊,别见不得别人的眼红。”

    四喜几姐妹跟栓子从小关系就比较好,不管大人闹得多僵,这群孩子的感情还是极好的,从小玩玩闹闹也是惯了的,所以四喜在栓子面前也不大讲究。

    栓子被她一说脸更红了,也不顾着追问酿酒的事,把头低下来埋得深深的。

    “你看我栓子哥都不好意思了,他心里说不定也在想姑娘呢,栓子你说是不是。”四喜噗嗤一笑,显得跟严铁柱更加亲昵。

    栓子更加不好意思起来,脸憋的跟喝了酒一样,偏生四喜还在打趣:“你看我栓子哥还跟你聊喝酒的事,自己没喝都成这样了。”

    四喜的脸儿跟猫儿一样圆圆的,笑起人来圆圆甜甜的,像什么?像个柿子?

    不知道像什么,总之让人见了都想亲一口咬一口。

    于氏刚洗完碗从外面进来,看见女儿都快瘫倒人家怀里去了,皱了皱眉,一脸嫌弃:“你看看你,早先说什么来着,说我不要嫁人要做老姑娘的,要陪着娘一辈子,一句话说完还没半天,没出息的样子就上脸上来了,你说你一个姑娘家羞不羞。”

    三丫躲在于氏后面扮鬼脸,问四喜羞不羞。

    四喜羞个鬼还回了个鬼脸子给三丫,外加吐了吐舌头,扮成吊死鬼吓她,三丫胆子小,被四喜一吓怯懦懦的缩了回去。

    毛蛋嫌东厢一片黑,也不回去,趴在炕头上看书,之乎者也有模有样,只是这边这么吵,毛蛋真的不是做做样子么?

    三丫索性也不走了,在毛蛋旁边看他摇头晃脑的读书,毛蛋本来心里就安静不下来,三丫还在边上混,他就更读不进去了,干脆跟三丫玩“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去摸黑去外面走一圈。

    山村静逸,除了有些黑,倒没有坏人或者不干净的东西,大人们自己聊着天,且不管他们两个小的了。

    ---------

    天渐渐冷起来,二叔和婶婶还没回来,栓子也睡不着,留在西厢说着话,等着爹娘。于氏拿了一坛子酒过来,给严铁柱和栓子各斟了一碗,严铁柱细细品来,才发现端倪。

    寻常的酒是涩的,这种涩味源于蒸酿过程中的温度不均衡,或者是上斟过程中撒料不均,这样出来的酒带有涩味,而上好的酒中醇香而味醇,就是在酿酒过程中,一步步的操作,都是反复论证过的,哪里有纰漏就得改,真正好的酿酒方子并不是一撮而就,而是在反复的校验过程中得到的论证。

    说到这里于氏点了点头,她虽未提及自己酿酒的方子源自哪里,但是按说能酿出这么好的酒,并不是一日两日的功夫。

    严铁柱又细品了一味,皱了皱眉,始终猜不到却的是哪里。

    “你啊,还在想到底哪里少了一味对不对?”于氏拉着四喜往旁边坐了一点,省的这丫头老往别人身上靠,忒不像样,四喜哪里知道她娘的心思,权当娘冷,跟于氏依偎在一处,于氏又说道:

    “大源这边的土地靠南不南,靠北不北,种出来的高粱其实没有北方的好,糖化的程度就没有北方的高粱糖化的那么好。这就好像白高粱做酒就不如红高梁,差呀就差在原材料上面,这高梁是咱自家种来自己酿,老百姓家的没有这么讲究,自然吃不出来味道。”

    于氏一双秀目轻轻一扫,大概也能品得出这年轻人的出身不凡,为何出生不凡的年轻人会跑到乡野沟沟里面来给人种地,换做旁人想不明白,但是于氏这样心思细腻这人有什么想不到的,她大约也猜到这个年轻人的出生很不一般。

    于氏打小也见过不少富家豪门子弟,没有人会有严铁柱这样的气度,她心里隐隐为女儿担心起来。

    官家子女可不是一个小小的李四喜能够招惹的起的,于氏好歹也过过十几年官小姐的生活,但是对比平淡的乡村来说,那种世界不是四喜跟奶奶婶婶斗智斗勇那么简单了,她心疼女儿,这个女儿从小要好强些,而那些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呢,于氏下意识的把女儿紧紧搂在怀里,像她儿时那般抱着她。

    罢了罢了,反正当家的也要回来了,等他回来与他商量一下再说吧,四喜还小,也不是那么着急定亲的。

    于氏这样安慰自己。

    两个半大孩子在一处玩耍,这会儿毛蛋正在教三牙读三字经,三丫识得一些字,认起来一点也不难,栓子像严铁柱继续请教经营的一些门道,经他一点拨,许多事情都是茅塞顿开。

    四喜依偎在母亲怀里,几乎都要睡着了。

    原来家的感觉是这样,吵闹中带着温馨,温馨里更多的是融恰,自己空有那么多亲人,但一个个都精于算计之中。

    这个家的感觉那么温馨

    栓子跟他聊了这么多都舍不得他走了,这不要留着严大哥就睡在这里,还一面招呼四喜给严铁柱铺床,四喜想着天这么冷了,要他半夜回去也不合适,磨磨蹭蹭的跑去柜子里面翻出被褥来给他在隔壁房安置着,隔壁房间之前放竹子,后面又放了许多酱坛子,好在大丫成亲前收拾了一下,铺个床就能睡。

    四喜刚进屋,男人就跟着走了进来,砰——的一声把门关紧,彻底把四喜的瞌睡虫吓醒了。

    “你洗完了?”今天没干什么活,他也就是随便用热水冲了冲,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子说不出来的舒服的味儿。

    “嗯。”他性质不高的答着话,心里不知道想些什么,脸有些暗,有些灰。

    “怎么了?累着你了?”

第41章() 
他没累;只是这样看着有个女人给自己铺床;两个人相处在同一个屋檐下;昏暗的灯光照着自己;也照着她;感觉格外舒服。

    不知何时竟很想有个女人了;不为其它;就因为喜欢这种感觉。

    “没累,我想你了。”他从身后轻轻揽着四喜,没有任何目的的;只是觉得累了,想抱着个人舒缓一下。

    她只觉得喉咙很干,娘还在旁边屋呢;怎么办?他想干啥呀这是!

    男人的声音撩的人心痒痒的:“四喜;严三想——”

    …………………………………………

    四喜猜想自己的脸肯定红的跟猴子屁股差不多了,这么多天过去了;应该是第一次;他这样深情的抱住自己。

    在山上那天为了取暖;他也这样抱住自己;不过那个时候心无邪念;全当做要生存下来的一种意志,而今天?

    这个不愿意吐露心声的男人啊;还告诉她他的一些信息呢,尽管只有一点点;四喜心里也有一种小小的满足和得意。

    原来他在家排行老三啊。

    原来他真的姓严;这个讨厌的男人,他不想说的事情,别人逼都逼不出来,这么久的相处终于换来一个情报,原来他在家排行老三,真的姓严。

    一方面又没出息的想,知道一点也很满足了。

    心里头满满都是甜蜜。

    空气冰冷,但是呼吸间都是灼热的气息,他的手揽在四喜的腰上,一动不动。

    四喜从身子里面迸发出一股子灼热出来,躲不掉,逃不了。

    “你别呀,让我娘看见了肯定要念叨我了。”四喜脸上绯红,她猜想一定红成了猴子屁股。

    “抱一下,一下就好。”他什么时候拘过自己的念头,可是为了这个小丫头,他愿意。

    好怕娘看到,可是又拒绝不了,四喜的心都跳的比平时快了好多分,难怪别人说偷情的别样滋味,不尝过的人怕是不懂,她现在懂了,欲罢不能,且拒还羞。

    男人懒洋洋的把头埋在她颈子里面,弄的人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在这块入冬的时间,若有人一起相拥。

    不能这样了,等下让母亲看到就惨了呀,四喜挣扎了几下,却发现越挣扎抱的越紧,她想起小时候溺死在水草里面的人,越是挣扎,水草越是将你绑得越紧,只有不动弹,等到冷静下来,才可以挣脱水草制造出来的困局,如今这个男人也是这样子,你越是要挣脱出来,他越是缠人,四喜忍住心里的狂喜和狂跳,努力把理智。

    她找了些话题搪塞:“今天你跟栓子哥怎么聊的那么起劲呢,我头回发现有我插不进话的时候。”

    男人微微一怔,是啊,他什么时候开始竟然留意这些东西了,自从从家里逃了出来,决心不过以前的生活以后,他彷徨过,最后还是在艰难的生活中站了起来。

    人就是这样,一旦有了希望,生活就变得无限有指望,有自己心仪和想维护的人,自然而然的就想与之一起努力奋斗,他此刻就是这样,下意识的想承担四喜身上的担子。

    她一个姑娘家要承担这么重的责任,都没有逃避,自己还是个男人呢,没有理由躲在她的后面,整天只是去山上猎几只山鸡野兔,撑死了打到头野猪,这样的生活有一搭没一搭的,哪能给四喜一个稳定的生活?

    他一个人也就罢了,想跟四喜一起,就要给她稳定安定甚至富足的生活。

    “以前我一个人的时候倒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跟你在一起,要承担和肩负的担子也会重一些。栓子虽然没说,但我明白他想追求的是什么,男人总是要有承担的,我承担的是我该承担的责任,你看我一个人飘落至此,无依无靠,总不能给你种一辈子的地吧,四喜,我有想法,跟你们大干一场。”

    四喜渐渐理解了他的心思,他从一片彷徨到今日,总是有他的道理的,他想承担和做的,都跟自己想的异样,只是自己没有他那么会说,心里会想但是从没有表达出来,她想的可不也是这样吗?她不想像父辈那样种上一辈子的地,辛苦了一年到头才得几千斤谷子,税一交,开支一除去就啥也没有了,一席话说到四喜的心坎里。

    “那你要做什么呢,你做什么,我都会依你。”

    男人的心像漏跳了一拍似的,她说什么?都依你,她说的不是我帮你,而是我依你,从没有人给过自己这样的信任,她李四喜,多能干的小姑娘,如今因为他一席话,竟然说依他,这种信任着实难得。

    怎可辜负她的一番信任?

    …………………………………

    四喜依稀觉得男人勒住她的手越发紧了些,有些骇人,她心头很喜欢他这样的抱着,天冷大家抱做一团多暖和啊,一面又怕娘进来看见这一幕,脸红红,心跳跳的。

    “你放开我啊,等下娘看到了,再也不会让我跟你单独一起了。”

    四喜急的嗓子都哑了,压低了声音跟他说,因为心急,眼底泛出一丝水汽,美极了。

    男人本就有几分慵懒,看到她这样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自然是爱得不行。

    他扬了扬嘴角,很不情愿的放开她。

    “我只听你的。”

    他说的轻描淡写,四喜的脸更红了,她心里暗暗揣摩,难道刚才那酒不小心给自己喝到啦?

    应该说,从不说情话的人,说起情话来有种意想不到的效果。

    “这种话,可别叫别人听到了,我们这里的人啊,奇怪的很,很喜欢打听别人有的没的的事情,像上次李大妞看见我两那样,说出去的话都能难听死了,要是看见咱俩这样,还指不定会怎么说呢。乡下地方邻里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些人整天没什么新鲜事可以说,整天就盯着哪个姑娘跟哪个汉子偷人了,若是姐妹们传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啊,别人会说家里的人没有教养什么的,我自己倒是没什么,就怕我娘心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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