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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特战先驱-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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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震明说:“茶是凉的,一点都不烫啊。”

陈怡脸上变色,看向那上茶的丫环,说:“我们陈家就给客人喝这样的茶吗?”

那丫环低下了头不敢看陈怡,说:“小姐,奴也不知茶是凉的。”

陈福不知从哪里冲了进来,劈手就给了那丫环一巴掌,说:“你眼瞎了,敢给客人上凉茶!”

那丫环委屈地看向陈福,说:“大管家,刚刚不是你……”

陈福脸一沉,说:“你还敢狡辩?还不快去换热茶?”

说完伸手还要再打,那丫环赶紧低下了头,说:“奴不敢,奴这就去换热茶。”

陈怡心中顿时一片雪亮,丫环上凉茶肯定是出于陈福的交待,否则她一个丫环又怎么敢自作主张得罪小姐的客人?而陈福这么做显然也是察言观色知道老爷不喜这客人,所以有意要给这客人难堪。离家多年,没想到今天一回家就重新见到了这种大家庭的尔虞我诈和口是心非,陈怡心中顿时厌烦不已。

鲁震明却是一个箭步就来到陈福面前,抓住了他扬起的手,说:“有话好好说就是,干什么打人?”

陈福的手腕被鲁震明大力一捏,痛得脸都白了,却碍着陈怡的面子不敢发作。

鲁震明松开陈福,看了眼那丫环被打的脸,见有些红肿,不由气愤地对陈福说道:“你这人心怎么那么狠?下手那么重?”

说完,又转向那丫环,安慰道:“姑娘,你别怕,现在是新社会,再不兴这么欺负人了!”

那丫环却畏缩地后退了一步。

陈怡走过去仔细查看了一下丫环的脸,说:“别怕,还好只是皮外伤,下去用凉毛巾敷一敷应该就没事了。”

陈福立刻对那丫环说道:“小姐让你下去没听见吗?”

那丫环赶紧说道:“是,奴这就下去。”

赶退了下去。

陈怡在心里叹了口气,走到陈福面前,低声说道:“福伯,别难为她。”

陈福有些尴尬地说:“小姐这是什么话,我岂能和一个丫环一般见识?”

陈怡却再不看陈福一眼,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陈福顿时不自在起来。这位小姐虽然外表柔弱,但从小性子就刚强,不说她现在还是“苏州府知府”,光说她主子的身份,自己就得罪不起。可是现在的情形,他走也不是,留下更不是。本想给那个“土包子”点脸色看,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一念及此,陈福简直连肠子都悔青了。

陈怡坐下后,鲁震明愤愤地说:“陈县长,你都参加革命这么多年了,怎么你家里还有丫环和佣人?”

陈怡说:“震明,我今天才回家,这事能不能给我几天时间处理?”

鲁震明顿时醒悟,不好意思地说:“也是,这事不能怪你。”

陈怡心中不由苦笑。说起来,苏州是解放了,可苏州素来有钱人就多,哪个有钱人家里没有几十个丫环佣人的?连自己家尚且如此,别家又能好到哪里去?想到这里,陈怡温言说道:“震明,你放心,旧社会签订的那些卖身契,人民政府肯定是要废除的。但任何一件事要做好,都要有个过程。你要是相信我,不妨过几个月再来看看。”

鲁震明说:“陈县长,俺相信你。”

这时,一个战士突然跑了进来,看见鲁震明后,跑到他面前,立正敬礼后,说道:“报告师长,军长到了,让您赶紧去见他。”

鲁震明“哦”了一声,立刻起身,抱歉地对陈怡说道:“陈县长,俺该走了。”

陈怡说:“本该留你吃饭的,可你有事,我就不留了。”

鲁震明边往外走边说:“陈县长,以后还有机会的。”

走到门口,鲁震明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对陈怡说道:“陈县长,俺刚刚从俺老团长那里来,他也知道你回苏州了,一会儿说不定他就会来看你呢!”

陈怡一呆,说:“老团长?谁啊?”

鲁震明说:“周团长啊!还能是谁?”

说完,快步出了大厅。

陈怡呆了片刻,突然之间明白了这位“周团长”究竟是谁,心中顿时翻腾不已。

此刻,陈福却是陷入了震惊之中——师长!这个土包子竟然是解放军的师长!这回真是看走眼了!

陈福匆匆走进后堂时,陈礼和正搓手跺脚,兴奋不已,乐得简直都不知该怎么坐了,见陈福进来,陈礼和一把握住陈福的双肩,说道:“陈福,小姐现在是苏州市市长,堂堂的知府老爷,我陈家现在也算得是官宦人家了!原来生个女儿也能光宗耀祖的!真是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啊!哈哈……吩咐下去,老爷有赏,每人发两块,不五块大洋!”

陈福却是嘴角发苦,说:“恭喜老爷,贺喜老爷!”

陈礼和注意到陈福的异样,讶道:“陈福,你这是怎么了?”

陈福苦笑道:“老爷,您知道刚刚来拜访小姐的那解放军军官是什么人吗?”

陈礼和不屑地说:“什么人?不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吗!”

陈福叹道:“老爷,他是个土包子不假,可他却是解放军的师长!”

陈礼和大惊,说:“什么?师长?”

陈福点了点头,说:“小的刚刚亲耳听见他的部下这么叫他的。”

陈礼和说:“可是,可是看他的穿着哪里像是个师长?”

陈福苦笑道:“共产党解放军讲究官兵一致,说起来,他们的长官和士兵倒还真不容易区分。”

陈礼和脸色一变,说:“那你怎么不早说?”

说着就起身往大厅走去。

陈福紧走几步,跟上陈礼和,说:“老爷,人家现在已经走了。”

陈礼和变色道:“你怎么就让人这么走了?”

陈福苦笑道:“人家有事要走,我怎么拦得住?”

陈礼和重重叹了口气,却加快了脚步,以期能够追上解放军师长说几句客套话。

快到大厅时,正好见到陈怡往后堂走来,便说道:“女儿啊,那位鲁师长怎么说走就走了?也不人吃午饭?”

陈怡淡淡地说道:“人家是怕我们陈家太好客了。”

陈礼和老脸一红,却没有停留,快步进了大厅。刚进大厅,正好门房进来汇报道:“老爷,周家老爷前来拜访。”

陈礼和根本就没听门房说什么,一把抓住他,问道:“鲁师长真走了?”

那门房一愣,说:“鲁师长?”

陈礼和说:“就是刚刚进来见小姐的那个解放军军官。”

门房反应过来,说:“走了啊。”

陈礼和松开门房,跌足道:“怎么也不留客人?”

门房顿时目瞪口呆,心说:“也没听老爷你叫留客啊?再说了,人家解放军有事要走又岂是我们能留住的?”

心里虽这么想,门房脸上自然不敢表露出来,还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说:“都怪小的无能。”

陈礼和叹了口气,知道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没用了,倒没有再迁怒于门房,同时也想起刚刚门房似乎对自己汇报说有人拜访的,便问道:“对了,你刚刚说谁来拜访?”

门房赶紧说:“周家老爷前来拜访。”

陈礼和没好气地说:“哪个周家老爷?”

门房有些惊讶地说:“就是苏州商会会长周卫国老爷啊。”

陈礼和脸一沉,说:“什么老爷老爷?现在是共产党的天下,再不兴叫老爷了。”

门房虽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说道:“是。”

陈礼和站在大厅里,一摆手,说:“就说老爷今天心情不好,不想见客。”

门房心说:“刚还说不兴叫老爷了,怎么自己又叫上了?”

随即又有些奇怪地想道:“今天小姐回来不是挺高兴的事吗?而且刚刚还见了解放军的军官,怎么现在就变成心情不好了?”

陈礼和见门房还傻乎乎地站在那里,不由心中更是有气,说:“老爷叫你回话你没听见吗?还不快滚?”

门房忍不住提醒道:“老爷,门口等着的可不是别人,是周卫国周老爷啊。”

陈礼和怒道:“周卫国又怎样?老爷我现在还用得着给他面子吗?”

门房不知陈礼和为什么发火,只好应道:“是,小的这就回话去。”

门房才走出几步,陈礼和突然心中一动,又把门房叫住了,沉吟片刻后,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说:“算了,让他进来吧。”

门房只好应了一声,满头雾水地出去通报了。

不一会儿,陈礼和就见周卫国大步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好几个解放军战士。

陈礼和一看就乐了。看来共产党还真是不信任周卫国,连出门都有解放军跟着监视。

陈礼和持地等在大厅里,直到周卫国走到厅门外,才假惺惺地站起,说道:“原来是周老板来了,这下人也真是可恶,竟然不说清楚来的人是周老板。要知道是周老板来了,老夫哪能不亲自到门口迎接呢?”

周卫国说:“陈老板不必客气,听说你女儿回来了?”

陈礼和傲然道:“原来周老板也知道这事?”

周卫国说:“我今天来就是想见见你女儿。”

陈礼和嗤笑道:“周老板,你还真是直接啊。不过,我女儿现在可是共产党苏州行政分区的书记,堂堂苏州知府样的人物,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

周卫国心生鄙夷,也不想和他多说,说:“陈老板,我和你女儿以前就认识,分别这么多年,只是想见见她,没别的意思。”

陈礼和怒道:“周卫国,你不要欺人太甚!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我女儿是共产党的干部,又岂会认识你这样的奸商?”

跟在周卫国身旁的孙大胆忍不住喝道:“不许瞎说!首长是什么样的人还轮不到你说话!”

陈礼和不由一愣,这位解放军竟然称周卫国为“首长”,这似乎不应该是对一名被软禁的商人的称呼吧?但很快,陈礼和就想起自己女儿已是“苏州知府老爷”,胆气顿时为之一壮,说:“这位解放军同志,你们知道周卫国是什么人吗?他可是苏州最大的资本家!他以前还给国民党生产过军需品,还和国民党特务有勾结呢!”

孙大胆脸一沉,上前一步,沉声说道:“不许毁首长名誉。”

这时,从后堂突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爸爸,什么事这么吵?”

陈礼和顿时有了主心骨,嘴上却说道:“女儿,没事,你就别出来了。”

他话音刚落,就见陈怡从后堂走了出来。

陈礼和心中暗喜,如今有了女儿撑腰,他可再不怕周卫国了。

陈怡刚走进大厅,就看见了周卫国。

梦中思念千百回的人突然出现在面前,在这一瞬间,陈怡只觉脑中一片空白,眼前的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身体也开始颤抖。

周卫国这时也看见了陈怡,见她摇摇欲坠的样子,正要上前扶住她,却看见陈怡已经扶着一张椅子的椅背稳住了身形。

周卫国停下了脚步,静静地看着陈怡。

陈怡扶着椅背,也静静地看着周卫国。

两人就这样互相看着,谁也没有说话。

渐渐的,泪水开始顺着两人的眼角缓缓流下。

第六节

良久,两人突然同时开口道:“这几年还好吧?”

两人一愣,都沉默了,过了一会儿,陈怡突然轻轻地笑了。

这笑容就像春风拂过一般,周卫国不由心中一暖,也笑笑,开口道:“我很好,你呢?”

陈怡说:“我也很好。”

陈怡的这个回答却并没有让周卫国觉得欣慰,反而更让他有种心酸的感觉。

这时,陈礼和终于发觉了两人的异样,心中大感不妥,忍不住大声咳嗽了几声。陈怡看了他一眼,说:“爸爸,你要是有事就忙去吧。”

陈礼和笑着说:“我没事。反正我和卫国老弟也是熟人,一起聊聊也无妨。”

陈怡一呆,似乎也没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会这么“不识相”,偏头想了想后,对周卫国说“你和我爸爸有什么事要商量吗?”

周卫国摇摇头,说:“今天没有,今天我就是来见你的。”

陈怡“哦”了一声,说:“那我们出去走走吧。”

周卫国说:“好啊。”

说着,侧过了身体。

两人再也不看陈礼和一眼,就这样一起出了门。后面跟着的,是一头雾水的孙大胆等几人和陈怡的两个警卫员。

看着这一幕,陈礼和不由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直到周卫国陈怡一行人离开好一会儿,才终于闭上了嘴,但还是忍不住揉了揉双眼,对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旁的陈福说道:“陈福,小姐她,竟然和周卫国一起出去了?!你说刚刚是不是我眼花看错了?”

陈福低声说道:“老爷,这恐怕是真的,小的也亲眼看见小姐和周卫国一起出去。”

陈礼和满脸不可思议地喃喃道:“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陈福迟疑着说:“老爷,我刚刚好像听周卫国说,他以前就认识小姐的。”

陈礼和怒道:“他们以前怎么可能认识?”

陈福说:“小姐是共产党的干部,周卫国以前也在共产党的军队里干过,也许就那么巧,两人以前认识也说不定。”

说到这里,陈福突然想起一事,说:“老爷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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