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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医手扎天,王爷悠着点-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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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字据签了,解药才能给你。”温筱晴似料到彦澈轩拿到解药后,会反悔般,在他还没来时就将字据准备好了。

    “你怕本王不讲信用?怀疑本王的人品?”彦澈轩稍微缓和的脸色,瞬间又黑成一片,这女人怎如此可恶?

    “没错,我就是怕你不讲信用,再说,你还有什么人品可言?”温筱晴直言不讳道,面对彦澈轩这般无耻的人,她连演戏都懒了。

    彦澈轩被她的话咽住了,她未免也太直接了,这还是头一次被人当面质疑人品。

    “哼!”彦澈轩冷哼一声,便将温筱晴手中的字据一把夺过。

    当他看清楚字据的内容时,顿时气笑了,这算哪门子的字据?简直就是霸王条款!

第046章 到底谁更无耻() 
字据上洋洋洒洒一大篇,每一条都是利于她的,比如要换一处仅次于他的住处,这倒不算过分。

    真正过分的是要每个月支付给她一千两银子以作月例,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

    试问天下有哪个王妃的月例能有这么多?当朝丞相的年俸不过才三千两,她还真敢想。

    除此之外,她还列出了许多可笑的规矩,其中一条便是他不准碰她、不得与她行夫妻之事。

    看到这里,彦澈轩忍怒讥讽道:“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本王那方面不行吗?怎么,还怕本王碰你?”

    “王爷,此言差矣,有时防范于未然总是好的,谁知道你会不会哪天突然心血来潮,借助某些工具作为辅助。”温筱晴不以为然道,这话说得不羞不燥。

    并非她黑心,只不过她初到古代不久,除了那些嫁妆,便没有多少财物。自古以来,不管走到哪里,有足够的钱财傍身是再好不过了。

    她目前又没有营生之业,不敲诈他,又可敲诈谁?反正他银子多得是,他们之间又有账未算,哼!最好诈得他大出血,至于住处,其实她只要住得舒适就好,符不符合身份倒是无所谓。

    “你到底还是不是女子?竟如此不知羞耻。”彦澈轩没想到她连房中事、借助工具辅助之类的话也能随口便说。

    “王爷,还是快签吧!再拖延下去,你那些爱马的情况可就更不妙了。”温筱晴‘好心’提醒道,将与字据同时拿出来的笔墨砚推到他前面。

    “月例千两,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当本王坐拥金山银山,又可随你叱诈?”彦澈轩怎会签署这丧辱男性尊严的霸王条款?

    要是一个月支付她千两,一年便是十二万两,虽说他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但他怎会甘愿被她敲诈?

    “再拖半个时辰,马便会被屎憋得身涨而亡。正如王爷所言,有的是办法让我交出解药,但那些马能否等得了?”温筱晴凉凉道。

    “你够狠!也是第一个敢挑衅本王的人。”想到自己的爱马‘烈焰’,彦澈轩心头发沉,牙一咬,才执笔写着自己的名。

    “王爷早签的话,那些可怜的马也能少受点罪。”温筱晴略带得意地说了这句风凉话,一手将装着解药的瓶子扔给他,一手要从他手中接过字据。

    这时,彦澈轩却很无耻地拽着字据不肯松手,温筱晴面色一冷,便与他拉扯。

    “你想耍赖?”温筱晴的声音却不显意外,冷瞪着他。

    “无人规定本王不能耍赖,反正解药已经到手了。”彦澈轩这才褪去方才的不快,暗想自己早该签了,再毁掉字据,何必白费口舌与她多说废话,将解药拿到手再说。

    彦澈轩见她也紧紧拽着字据不放,准备以内力将字据震成粉末,不想她却做出让他意想不到的举动,她居然以极快的速度撕下签了他名字的那一处纸。

    “字据已毁,就算你持有签了本王名讳的碎纸又能如何?你——”彦澈轩转身招来侍卫,命侍卫将药送到马厩,再度望向温筱晴时,却有些傻眼了,未说完的话全卡在喉咙里。

    她在做什么?为何将那片碎纸贴在另外一张纸上?彦澈轩定睛一看,那张纸竟也是一张字据,内容与方才被毁的那张一模一样。

    温筱晴准备得很充足,甚至还备了粘糊,把碎纸贴在字据的签名处,便成了另一张签过名的字据。

    “你!居然跟本王耍心机!”彦澈轩觉得自己像个白痴一样被她耍得团团转,气恼不已,但又好奇她是怎么在他转身的功夫,不离开桌子半步就拿出粘糊?字据倒还可以随身携带。

    像是为了给彦澈轩解答疑惑般,温筱晴笑道:“谈不上耍心机,是我信不过你的人品,就留了一手,不过这些东西放在桌底,也确实方便。”

    说罢,她便当着彦澈轩的面将字据叠好,收了起来,对于彦澈轩吃惊的反应,她心情舒畅极了。

    “温、筱、晴!”彦澈轩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道。

    “王爷若无其他事,你可以回去了,慢走不送!”计谋得逞,温筱晴便下逐客令。

    “你那张字据作不得数,本王不承认!”彦澈轩绝意不认账。

    “王爷,你确定?”温筱晴眸中闪过一抹算计,反问道。

    “你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哼!未经他承认,那张字据就不能兑现,她便休想从账房拿到一分钱。

    “只要有了你的字迹,便可以做很多事,比如将字据的内容换成你断袖的原因是缺了男子身上的某种物件,而且是经过你签名承认。”温筱晴笑得极为无耻,眼睛更是不怀好意地盯着他胯间某处重点。

    她已经摸楚了该如何应对彦澈轩,对于他,比得就是谁更不要脸、更厚颜无耻。

第047章 紫钥真是狡猾() 
最后彦澈轩被气得拂袖离去,在温筱晴看来,他就如斗败公鸡般,大概也只有她能以公鸡来形容一个美得惨绝人寰的男子了。

    彦澈轩一走,绿意和紫钥便进来了,两人面上尽是笑意,特别是绿意,竟还忍不住得意道:“小姐,奴婢表现得如何?没想到奴婢竟也如此聪明。”

    “是,想不到你还是有些小聪明,懂得浑水摸鱼。”温筱晴戏谑道。

    说绿意浑水摸鱼也不为过,她趁着紫钥与马厩的守卫纠缠、无人注意到她时,将掺了药的糕点扔给那些马吃。

    温筱晴只是将整瓶药给她,也没有教她该如何做,好在她怕直接将药喂食到马的嘴里会被咬伤,或者马不肯服下,便掺在糕点里。

    而好笑的是那些马居然喜欢吃糕点,特别是彦澈轩的坐骑‘烈焰’最是贪嘴,在一群马中也蛮横惯了,抢食最多。

    那时绿意并不知道哪一匹马是彦澈轩的坐骑,并非是有针对性的,事成后在马奴慌乱急喊之下才知道。

    说到紫钥为何会利用路总管,温筱晴便不得不叹她聪明至极了。

    原来紫钥心知若是要将屎粪抬离马厩,势必会惊动路总管,那就合了她的意。待路总管一来,她便将他拉至一旁,与他谈条件。

    紫钥与路总管能有何条件可谈?却是紫钥诓骗路总管了,知道路总管一心为主、事事为彦澈轩着想,就以彦澈轩的事来骗路总管。

    她骗路总管,素有医术天下第一之称的疯医其实随同老侯爷进京了,为免被人扰,才压下进京的消息,低调地在京中落脚。

    如果路总管肯帮她将屎粪护送到彦澈轩门外,她就将疯医的落脚处告诉他。

    路总管一听,大喜过望,要知道疯医的行踪飘渺,其居所极隐密难寻,当今也只有老晋阳候有幸可长住其府上疗养。

    如今疯医难得进京,若能请动他,那自家王爷的隐疾岂不是有望治好?

    路总管如此一想,便顾不得他帮紫钥护送屎粪一事是否会惹得彦澈轩不快,只要彦澈轩能康复,就算要他的性命,他也甘愿,何况只是受些惩罚?

    故,待路总管达成与紫钥的协议、问得疯医的落脚处后,便急匆匆地出府。

    他没有怀疑紫钥的话,是因为他听闻疯医与老侯爷的交情不错,温筱晴大婚,疯医还真的有可能跟着老侯爷进京。而作为温筱晴的贴身婢女,知道其落脚处也不足为奇。

    “小姐,奴婢可比不得紫钥狡猾。”绿意倒是清楚自己不如紫钥聪明,这次若不是搭紫钥之便,她也不能如此顺利地将事情办妥。

    “紫钥,说你狡猾也实在没冤枉你。”温筱晴跟着打趣道。

    “小姐,您怎么也跟着绿意笑话奴婢,奴婢这身皮还紧着呢,回头路总管该找奴婢算账了。”紫钥故作害怕道。

    其实她心里早已笑翻了,特别是想到她给路总管指的地方是一处近来新开的青楼。

    因为紫钥料定那家青楼新开不到几日,又没什么名气,像路总管这种久待王府的人定还未听闻过。

    紫钥也是出府帮温筱晴买药材,恰巧听到侯府看守后门的几个侍卫围在一起聊天才知道的。

    说曹操曹操到,就在主仆三人聊得正欢时,路总管就怒气冲冲地杀上门来了。

第048章 忽悠了路总管() 
路总管是携着满身怒焰而来的,但再怒,见到温筱晴依旧不忘礼数,待行过礼之后,便直言来意。

    “还请王妃重罚紫钥!”路总管口气很不善,怒瞪着紫钥,黑着脸将被紫钥诓骗的经过说完,就要求严惩紫钥。

    如果仅仅只是被骗,他还不会生怒至此,最让他气愤的是紫钥给他指的是一家新开的青楼的位置。

    他一开始并不知情,待马车停在青楼门口才知自己上了紫钥这丫头片子的当了,马车上挂有轩王府的旗号,格外惹人注目,害他一下马车便遭过往的路人指指点点。

    不知情的还以为他大白天的就逛青楼,还好死不死地撞见京管。

    要知道京中严禁白日宣淫,也就是说谁人都不得白日上青楼,每日皆有京管巡视。

    路总管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老脸全丢光了,马车挂着轩王府的旗号,丢的不止是他自己的脸。

    现今,路总管都不知要怎么向彦澈轩交代,一恼之下,回府的第一时间,就来找紫钥算账。

    “路总管,口说无凭,谁能证明你所言非虚?就算紫钥真的骗了你,也只能怪你自己不辩真伪,作为总管竟被一名小小的婢女诓骗,传出去得笑掉世人的大牙。”

    温筱晴极是护短,何况她本身就非常赞同紫钥的做法,说出口的话毫不客气,句句将路总管咽得半死。

    她言下之意更是说路总管自己蠢,怨不得别人,他也不过与紫钥口头言叙,并没有实质的证据。

    “王妃,您怎可如此偏袒您的婢女?”路总管老脸涨得通红,温筱晴的话令他又羞又恼。

    可他又何尝不知此事说起来别人只会笑话他,作为总管,还被一个婢女耍得团团转,能怨得了谁?他方才也是气糊涂了,才直接找上来,可这账要怎么算?

    人家有温筱晴这般护短的主子,他能如何?总不能撸起袖子,当着温筱晴的面就打人。

    因为紫钥是温筱晴的陪嫁婢女,不能与府中的婢女一般,可由路总管自主处置,这才令他气闷。

    “路总管,你可知我爷爷最疼的人是谁?”温筱晴不理会路总管的话,话锋一转,问了一个牛马不相及的话。

    路总管顿时有些发懵,这都哪跟哪啊?要转移话题?虽有些纳闷,他还是回答道:“人人皆知老侯爷最疼宠的人是您。”

    “那他与疯医的关系又如何?你们王爷又是怎么待我的?”温筱晴继续问道,望着路总管,笑得极有深意。

    “自然是——”路总管刚说出这三个字,剩余的话全卡在喉咙里,猛然大悟。

    是啊,老侯爷与疯医交情不错,又最疼宠温筱晴。如今,温筱晴乃是轩王妃,彦澈轩那般欺她,即便找到了疯医,老侯爷哪里肯让疯医给彦澈轩诊治?

    想到这里,路总管懊恼不已,之前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又暗暗责怪自己怎能由着自家王爷胡来?本来很早以前,彦澈轩便有派人去寻疯医,却未果。

    路总管是极识时务的人,当下便知道该怎么做了——向温筱晴示好。

    他以为,也唯有这样,才能让她说服老侯爷请动疯医,紫钥的事,他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就此罢休了。

    “老奴代王爷向王妃赔不是,还望王妃莫往心里去。”路总管屈身,对温筱晴行了跪拜大礼,态度变得极为恭敬,与方才有着天壤之别。

    温筱晴也不答话,唇角微弯,看不出喜乐,却是上前亲自扶路总管起身,与之对视一望,两人心中各有盘算。

    待路总管走后,紫钥才笑道:“小姐,您忽悠人的本事比奴婢高明多了,奴婢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你投一个给我看?”温筱晴一改方才对路总管的态度,笑着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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