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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回大秦当个美男公务员-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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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不敢长时间走陆路,那样马吃不消。所以临行前算来算去,总算想起还可以走水路,顺渭水向东再北上又快又妥当,于是头一天便骑马到了码头一起上船,不过一两天由就秦到韩再入魏国,之后弃船走陆路北上,又过一两天就到达了赵魏边境。

    那跟随赵高的密卫名叫李旬,进入赵国的时候二人报了假户籍,但一切顺利,很快就过了关口,接着便直奔邯郸而去。赵高原想这一路走来实在太顺了些,没曾想,到了赵国的地界还是遇到点意外。

    “都不许动,谁动就砍了谁。”

    这赵国酒烈人狂,流寇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野出现就更是狂妄了。赵高不过是走到一处节点,顺便在一个小酒肆坐下喝了些水,吃了几口东西,就中了彩。

    此处是个岔口,休息的人不少,看样子应该是一个商贾带着他的家眷路过,加上酒肆老板和流寇实在是人多眼杂不宜暴露身份。于是赵高不着痕迹地做了个手势,让藏在暗处的密卫不要动手。

    不少人被这些流寇吓得魂飞魄散,哀嚎声此起彼伏。“都给老子闭嘴,嚎什么嚎,听了头晕。再嚎就给你们点教训!”那匪首说完,让手底下的兄弟们赶紧绑人,自己找个位置坐下懒洋洋地说道:“老板,拿酒来。”

    赵高蹙眉看着这一切一言不发,李旬压低声音有些期待地询问:“先生不让人动手可是有办法?”

    诚然这时代儒生会点剑术再正常不过,但若真要动手,他们一共十二个人,虽然没有经历过什么正规的训练,但是单凭那一身的悍勇和周全的准备,赵高和李旬二人要应付也无异于飞蛾扑火,并且若周遭的人被牵连至受伤乃至丧命不是赵高乐见的。

    “没办法。”赵高答得极诚实,看着李旬的眼神颇有几分无辜的味道。李旬急得一口气没顺上来,顷刻胀红了脸。紧接着他们这些人就都被人拿刀指着开绑了。

    这些流寇并不是此处常客,那老板显然也是头一回撞见这种事情,战战兢兢地应了,倒酒的时候手抖得不成样子,惹得那匪首不耐烦地瞪他一眼,幸好酒是好酒,酒渣子多,饿了一天比较填肚子,匪首这一喝就满意了,也没再为难他。

    赵高原本是一群人中最不起眼的一个儒生,劫财劫色暂时都轮不上他,这会儿似笑非笑地看着人家,惹得匪首喝酒的时候被他这么瞧着浑身不自在,放下碗就厉色瞪了回去。谁知目光对上,那匪首竟被他笑得头皮一阵发麻:“笑个鸟?”

    这下赵高立即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又往脖子上近了几分,顷刻就有血珠子滚下来。伤口其实很浅,但落在白色衣物上触目惊心的样子十分唬人。他自己浑不在意,面不改色始终没有动。

    “嘿,问你究竟笑个甚?”

    “我瞧你英勇不凡,还当是个非烈酒不饮的豪纵之士。”赵高说话的语气平和,语速也不疾不徐,可这内容却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这酒他适才喝过,用来解渴填肚子还使得,用来当酒烈度实在太低,要在后世看来,无非就是一碗醪糟水。当然时代所限,酿酒技术不过关,好酒都送到了贵族手中,普通百姓喝的那些所谓的烈酒,在赵高看来确实都不怎么入眼,更不用说这简直就是最普通的醪糟水。

    赵高这么做,自己倒是毫无挑衅人的自觉,笑得那叫一个良善。可怜李旬满脸戒备地瞧着匪首,深怕赵高激怒了人。他犹记得大王派自己出来前那番慎之又慎的交代,眼前这人要是磕了碰了,回去大王还不扒了自己的皮?

    就在李旬心中煎熬的时候,匪首正满眼不信邪地打量着赵高,瞧他既非奴颜婢膝,又非迂腐读书人负隅顽抗,看着竟莫名有几分顺眼,再想到他说自己当饮烈酒才相衬,忍不住问道:“读书人就喜欢耍嘴皮子,你说大爷我喝的酒淡了,要是我给你找一碗烈酒你又敢不敢喝?”

    眼下赵高的手被人用绳子绑着背在身后,他身上却不见半点狼狈,从正面看过去,全然是一派气定神闲的模样,只听他悠悠吐出几个字:“勉力一试。”说完又看向老板道:“老丈,你就把你那两坛果酒拿来。”

    那老板听闻赵高要自己酿的果酒,简直后悔适才同他夸耀自己果酒如何的事情了。不过犹豫不决之际对上赵高那仿佛在说“是酒重要还是人命重要”的眸子,把心一横,终是去抱了来。

第63章 斗酒的后果() 
这果酒也不知道老板是怎么酿的,赵高适才同他攀谈的时候听他说得玄乎,就讨了一口来喝,入喉醇厚辛辣,像刀子一样,确实烈。他估摸着普通人极少沾这种酒,这会儿出事便起了心思,左右身体条件不错的时候他那酒量还是能抵一抵事的。

    果然盖子一掀开,酒香四溢,周遭的流寇闻着香味都兴奋了起来。匪首喝了一口五官顿时皱在一起,却觉得这是从未有过的实在,再喝第二口已经适应了,看向赵高没好气地说道:“废话少说,你也喝!”

    赵高欲言又止地向周遭环视一圈,那匪首顺着他的目光一瞧,就见兄弟们都十分激动地盯着酒坛。“嘿,都想喝?”这话一出口,他的那些兄弟立马激动得嗷嗷叫。“不过……”匪首看着满地的人,有些犹豫。

    “这些人无非是壮士的阶下囚,壮士让兄弟们把人绑牢些,想来也翻不起什么大浪。”赵高等的就是这个,“好心”建议道。那匪首想这里山高路远,没什么人管,耽误些时候也不妨事便道:“好罢,兄弟们把人绑牢些,都过来喝酒。”

    到底还是熟手,他手下的那些人也不傻,包括赵高身上一切尖锐的东西都被搜出来放到流寇自己人的手中。人绑得很牢靠,无论是想自己解开,还是让别人解开都只是徒劳。

    赵高的手同样被绑着,只是不再背在身后,换到了身前来。他自己倒是浑不在意,本该是一副狼狈模样,束手束脚地端着酒碗往嘴里送的时候,却偏生给他喝出了豪气中又带点优雅的气度。

    原本那些人是想看斯斯文文的赵高出丑,却不想他酒量不错,人又爽快,只要你给他满上,让喝他就喝。已至后来酒过三巡,流寇们都不服气就成了斗酒,一群人轮番灌着赵高,赵高却总有办法不着痕迹地哄上所有人一起喝下。

    这一来二去别人的脸是越喝越红,酒越喝越急,赵高的脸却越喝越白,酒越喝越从容。他仰头的时候,多余的酒从唇边溢出,顺着脖颈流下,阳光往他脸上脖子上那么一照,透过薄薄的水膜看去,他的皮肤竟有种透明到不真实的感觉。

    他身上发生的变化就像是一枚璞玉被一点点凿开洗净,露出温润的色泽。那色泽含蓄内敛,虽不艳丽也不奢华,此刻却有种静水流深的味道,那些深藏的美好,在某个不经意间露出了端倪,让人得以刹那窥见深水之下蕴藏着的博大恢弘,一瞥惊鸿。

    李旬怔怔地看着这样的赵高,他突然有些明白大王如此重视这个老师的原因了,也就是在这一刻才开始真正相信,年不过十三就做了君王之师,并且凭借过人的才学与非凡的气度与胆色让君王敬重有加,这个人就应该有这样的本事。

    就在李旬出神的片刻,赵高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他才发现这些流寇已经被他灌得醉成一摊烂泥。他见赵高神情不变,精神不错,正想赞一声“先生好酒量”却不想赵高看了一眼流寇扔在地上的刀悠悠道:“我动不了了。”

    那语气七分认真里带着三分无辜,李旬听了嘴角一抽,忍不住腹诽:分明是您老人家三下五除二把人都放翻了,这会儿无辜地看着我算怎么回事?当然这话李旬想想也就烂到肚子里去了,可不敢对赵高说出来。

    他手脚都被绑着,站不起来,在地上蹭了许久才蹭到赵高身旁,对上赵高似笑非笑的眉眼,认命地拾起地上的刀勉强坐起来,因为手不灵便,割了很久才堪堪把赵高手上的绳子割开。抬头一看,赵高正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踝,他嘴角又是一抽,认栽继续割。

    等到束缚完全解去,他把刀递给赵高,赵高也没说什么,慢条斯理地动起手来。要不是动不了,李旬被他磨得简直想要抓耳挠腮。

    好不容易割断了李旬手上的绳子,赵高神情一松,整个人都脱了力往下栽去。李旬原以为他说动不了是哄人的,这会儿来了这么一出吓得忙不跌把人扶住。

    李旬把他暂时安放在案上伏好,解去自己身上的其他束缚,便赶紧把流寇绑起来,紧接着才是放掉客商及家眷。那些人目睹了整个过程,自然对他们感恩戴德,这会儿见赵高蹙着眉伏在案上,忍不住关心道:“先生还好吗?”

    赵高已然没了意识,安静地一动不动,李旬不敢再耽误,匆匆交待一番让老板去报官,又向客商借了辆牛车把赵高扶上去。牛车原是女眷用的,车上坐着一名少女和一个老妇,少女听说是赵高要用车,把头探出帘子往他脸上一看,红着脸就答应了。

    李旬顺着少女的目光一看,心里直犯嘀咕:这就觉得好看了,要是他把脸上的药水都擦了,你还指不定迷成什么样。赵令丞的容貌可是闻名咸阳,他和大王都是咸阳乃至整个秦国女子的梦中情郎,师徒二人皆有此等好容貌,更是传为一段佳话。

    赵高醉酒以后很安静,闭眼躺在牛车里一动不动,若非一呼一吸带出浓烈的酒气,牛车上的人都以为他只是睡着了。这样的他并不令人生厌,少女总也忍不住要偷偷看他。

    他酒后在车上受了颠簸,胃里翻江倒海难受至极,眼睛猝不及防地睁开,已然恢复几分清明。少女被他那么一看,总有种在他目光之下无处遁形的感觉,顿时羞得脸颊绯红。赵高也顾不上这么许多,被李旬扶着下车,立即吐了个昏天黑地,感觉心肺肝肠都搅在了一起。

    李旬见他难受的样子心里焦急得很,想起他适才那么不要命地喝,还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真以为他是海量,眼下总算是看清了,他就是强撑着没发作,这么折腾换谁也受不住啊。而且要是被大王知道了……想到这里,李旬浑身打了个寒战。

    “密卫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所以主动受些罪是最快的法子,我自有分寸你不必担心。”赵高压低嗓音用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有气无力地说道。

    李旬闻言有些错愕,然而就在错愕之际,赵高身子一软又要往下滑,他忙把人给捞住扶稳。分明已经虚弱成这样,这人却还是能轻易看穿自己的心思,并且反过来安慰自己,时时掌控着一切……

    好不容易止了吐,赵高让李旬扶着在就近的溪边整理了一下。他素来爱洁,漱口漱了一次又一次,便耽误得久些。好在少女和老妇人未有不耐烦,就连客商催促了几次,都被母女连连挡下。坐回车上的时候赵高看见李旬暧昧的目光,无奈一笑,又在车上养了片刻的神,便在少女不舍的目光下坚持与车队分开了。

    这种事情赵高见得多了,便觉得有些麻木,多年下来这些再也不能掀起他心里半点涟漪。这些年成家立业的事情母亲催促了几次,都被他以游历、公务繁忙为由挡了下来。倒不是刻意回避,只是没遇着合适的,随便娶一个回家不仅不负责任,也不是他的性格。

    有时候他也忍不住会自嘲地想,前世好歹还有过女朋友,没想到到了这里,女朋友成了双手,简直越活越回去了。不过他也看得开,既然总遇不见喜欢的,那就不娶了罢。

    想到这里赵高脑子里突然浮映出赵政的模样来,不觉心念一动,半晌才好笑地想:还当真是对不住那孩子,心虚到这种时候竟也能想起他来。

    不过事到如今赵高也总算释然了,无论将来如何,至少眼下这孩子对自己是真心实意的。总这么在他面前较真,除了让他一次次心寒还能有什么好处?况且他难过自己同样感同身受。

    说到底,赵高觉得这事就是自己的不对,那孩子说得不错,自己打心底一直都对他有所防范,所以有时候就会显得太过小心,让他轻易看穿。赵高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缣帛,这是适才暗中保护他的密卫经李旬之手递过来的条子,上书:王后病殁,上染恙。

    病了……么?

    赵高看来,赵政从小就活得苦,当了大王更是落得亲离众叛的下场,如今他身边已经不剩下什么了,偏偏此时王后病殁……赵政和王后的关系赵高也是由传闻而知的,按理说依赵政的性子遇着好姑娘应该会同他提一提,可是赵政似乎从不在他面前提后宫之事。

    但是赵高转念一想,毕竟是人家私事,也没道理非要告诉他。况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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