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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回大秦当个美男公务员-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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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即便是从前,他们也是冒着风险行事。而现在新令丞却告诉他们,只要他们好好儿干,将来得到实利不比从前差,并且那笔钱将成为合法收入,谁听着不心动?

    “令丞此话当真?”有人还是将信将疑。赵高倒是好脾气,耐心道:“百余年来,我秦国为励军心,行激赏之法,何时有假?盐引法便是为活商、利民、强国而行。换言之,往后诸位所做努力,不只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秦国。古有《无衣》慷慨之吟,今亦当存我报国之志。”

    赵高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也没有如何地激动,但最后两句却字字铿锵,其声虽然随风散去良久,但其意却犹荡耳边,在场诸人的老秦血气无不被他勾起,当下振奋了精神道:“我等愿为秦国效力。”

    一天。

    郑国那边传来消息,挖渠水挖出了件大事,说是有个大器械一头下去挖到一个大蛇洞,里面一窝的蛇,看得人头皮发麻,最麻烦的是不慎拦腰斩断了条有稚子腰粗的蛇王。一时间谣言四起,说是郑国修渠连天也容不得,并且挖断了龙脉,乃不祥之兆,应当立即停止。

    郑国起初没管,下令将那整窝的蛇移开继续修。谁知道后来临近几个族长冒着寒风组织不少民众拦在渠上不让修,两边就这么耗了起来。郑国眼见局势失控也不敢再妄动,只有派人递消息到咸阳,请示赵政。

    消息传到曲台宫的时候,已是半夜。赵政批阅完奏疏,洗了个澡,正准备舒舒服服地睡下,接到消息也顾不得许多了,当即从榻上起来。沉玉见他从内寝殿出来只顾着吩咐待命的寺人请几个朝臣过来,就着了件玄色中衣还赤着脚却浑然不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知道他不喜让人近身服侍,从一旁摸了件狐裘递过去。

    赵政此时心里想着事情,随手接了往身上松松垮垮一披便到了案前,凝神看起奏疏来。赵政属下办事效率极高,不多时王绾等人就被人带着匆忙前来奉召了。在路上他们就简单听了事情的原委,现在赵赵将奏疏亲手递给他们让他们传阅,众人一看完,也知失态有些严重,不满之声以渐渐扩散至全国。

    “今日扰众位清梦实属不得已而为之,还请莫怪。”莫说王绾和冯去疾他们上了年纪,就连李斯几个中年人这会儿过来气还没理顺,加之路上吹了点凉风正难受着,听他如此诚恳地致歉,胸中顿扫恹恹之气,只觉窝心得很。

    他们都了解赵政的脾性所以只简单道一句“大王言重”,便将心力转移到了水渠的事情上来。大王对那条水渠的重视程度在场所有人都是知道的,这些年赵政待民如何他们也有目共睹,眼下出了这样的事情,一边是渠,一边是民,顾头不顾尾,也难怪赵政火急火燎。

    “此事要在全国传开也就是这一两日的事情,届时只怕民怨沸腾。眼看再有三月即可完工,若因此暂时搁置,寡人怎能安卧……寡人的想法是连夜出发亲自去一趟,这些时日朝中诸事就暂由众位担待,不知你们怎么看?”

    “大王要去,臣周武自然一路贴身护卫。”王绾、冯去疾他们遇事一贯主张稳妥起见,是以赵政的想法说出来,他们虽然觉得是个办法但还是有些犹豫,所以一时无话。而李斯的想法倒是时常与赵政不谋而合:“以大王之尊亲身说服民众的确更为稳妥。”

    之后众人又商议了半晌,总算把事情定了下来。赵政一刻也没有耽误,命卫尉周武和新任郎中令范成着手准备离宫之事,不足小半个时候,他的车架便从咸阳宫疾驰了出去。

    坐在马车上,想起今日事出突然,还没来得及同赵高辞别,自觉有些对他不住,又怕他误会今日没有传召的事情,便有些坐立难安。若非念及明日还有大事要办,强迫自己转移了注意力,只怕那一晚赵政都不用睡了。

    赵高翌日去了盐务署才听说赵政已经没在咸阳,对于昨晚为何没有被传召,不似赵政担心的那般,赵高除了心系他的安危以外,并没有多想,当天像往日一样办公,忙的时候甚至把什么都忘了。

    赵政在第二日就到了地方。赶到的时候,周遭已经黑压压站满了人。无论是郑国还是当地的百姓看到他的车驾都有些意外,一时间忘了先前的事情,只顾着接驾,双方剑拔弩张的气氛也淡了些。大王的真容难得一见,今日就这么随一辆插着王旗的六驾马车、百来骑组成的仪仗过来,并且走下马车大大方方站在众人面前,所有人都怔了。

    早先赵政双脚落地前站在站在马车上环视了一遭,突然将目光落至一处,也没让人扶,洒然跳下了马车,然后缓缓走了过去。他前走时有兵士喊道:“都退后。”赵政却回头摆摆手道:“不用。”说完他又回头看向民众道:“寡人贸然过来扰了诸位的清静,这里向你们赔罪,你们一切照旧。”

    说着朝一个年近七旬的还坐在地上的老丈走去。适才场面混乱,老丈上了年纪没能挣扎着站起来,已经是违了礼数,周遭民众只当要出事,无不凝神屏息看着这边。谁知……赵政在老丈面前蹲下,看着他手里的酒坛道:“老丈家,赵政赶了两天的路,实在是又渴又饿,厚颜向您讨碗酒水喝,您看还使得?”

    那老丈好歹也是扛过刀剑上阵杀过敌的老兵,却从未见过这样的阵仗。几十个精甲士站在一身寻常黑衣笑容可亲的大……呃……大王?身后森然而立,大王的气势虽然在,但看样子对人却亲切得很,这么毫无顾忌地随性走过来,仅仅是问自己要了一碗米酒。

    多少人打了一辈子仗杀了一辈子的敌就连主将的面都未必能见到,更莫说大王。这会儿这么轻而易举地见了,那老丈都还觉得有些自己大梦未醒。等他回过神来,讷讷提了酒壶,拿了一个陶碗局促地说道:“使得……使得……可这酒……还有里只有这些粗陶碗,都是用过的,贱民怕大王……”

    赵政不假思索双手从老丈手里接了碗,老丈也没再多说,抖着手揭开盖子,颤颤巍巍给他倒了一碗,还溅了赵政一袖的酒水,赵政浑不在意,端着碗仰头饮尽,再豪气地拿袖子抹去下颔水渍,抗声笑道:“哈哈,还是这浊酒实在,酒糟够多,解饿。”

    周遭不少前来送酒送饭的妇人女子,瞧了一阵眼花,那以袖抹水的动作邻里乡亲的汉子做起来就是粗俗,赵政做起来却是雍容,加之他眉目如画,简直是说不出的赏心悦目。殊不知那之后赵政离开,多少少女为他害了相思。

    “听说大王们喝的都是清酒,怎的大王也喜欢浊酒?”此时那老丈已经不似先前那般紧张了,慈祥地问道。赵政苦笑一声答:“赵政昔年在赵国食不果腹的时候,见人家喝着全是酒糟的浊酒,又馋又饿,可惜最后也没能喝上一口。”他说到这里在场所有人想起他昔年被质赵国的事,都有些忡怔。

    赵政却浑然不觉,眸光没了焦距,自顾喃喃道:“好在后来有个好心阿姑见了,拱手送了个白面馍馍,就和……和母亲分着吃了。呵,那以后还时时惦记着那碗酒,后来有条件了,也时时惦记着当时那碗,想着那时候若能喝一口,不知是个什么味道。”

    赵政说完瞧气氛有些凝重,自觉失言,无所谓地摆摆手道:“总之今日多谢老丈这碗酒,算是补了赵政多年的遗憾,在此谢过。”说到最后他已然站了以来,向老人端端正正地行了个礼。

第58章 赵高的女儿() 
喝完酒,赵政把郑国和几个管事的老族长叫过来,一起察看了现场,又听双方说明了情况后,心里

    大致有了一个数。接着他便不顾周武的阻拦,找一个高些的土丘站上去,周武见拦他不住,只好使眼色让人围在下面,自己则站在他身后聚精会神地看着周遭的动静。

    此时,只见赵政身子一低就坐在了地上:“今日寡人和大家说说心里话,都坐罢,不必拘着。”百来精甲士在左右两侧肃然而立,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轻易坐下,原本闹哄哄的山头便顷刻安静了下来。赵政心知他们有顾虑,便肃了神色沉声道:“这是命令,都坐。”

    众人见状也不敢再犹豫,恭顺地坐下来看着他。他虽然坐得随意,不是君王该有的端正跪坐,但腰背挺得笔直,也未让人觉得输了半分气度。只听他扬声道:“可能你们都知道,我秦国十成中有近一成的人力、财力、物力都用在了水渠上。寡人知道你们当中定然有人觉得,这近十成的损耗浪费在一个破水渠上,无异于打了水漂,是不是?”

    “不敢……不敢……”大多数人忙撇清关系,却还是有人道:“大王说得不错。”谁知那青年说完,家中老翁一掌朝他招呼过去,骂道:“你小子不要命了?”赵政听到动静,好笑地说道:“无妨,这位壮士心里不藏事有话说话,可见男儿本色。”那青年被他这么一夸,反倒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

    收回目光赵政继续肃色说道:“可是,寡人为何还要下令修?因为我关中平原大片的土地缺水!近年入夏小旱不断,种的粮食收成好不好,你们应当是最清楚的。试想小旱尚且如此,若是再遇上大旱,大家伙怎么过?”

    “可不是,这些年时时如此,可是没有办法哇,老天不管,只有自己扛着,粮食不够就省着吃,忍一忍总能过熬过去。”有个抱着四五岁娃娃的年轻人说道。“扛着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这水渠正是为了解决此事而修。你们可能看到水渠沿途开的那些口子和链接那些口子纵横南北的沟渠?”

    众人忙点点头:“能。”赵政见他们听进去了,便继续道:“等到水渠启用,这些沟渠也将灌满水,供沿途灌溉使用。泾水水量大,只要时时管理疏浚,再遇旱年也分流过来的一半可保沿线沟渠不干涸。如此一劳永逸,关中将从贫瘠之地变为沃野千里的富饶平原,你们说这水渠究竟有无用处?”

    “真……真有这么好?”底下一阵唏嘘声,不少人面露喜色心想:若真如此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啊。赵政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绝无半句虚言。”话虽如此,不少人还是没忘记斩断巨蛇的事:“可是挖渠伤了神灵,万一上天降罪如何是好?”

    赵政振袖起身,看向一旁询问道:“祭台摆好了么?”原来适才赵政这边说的时候,已经有人在挖到断蛇的水渠旁摆了个临时的祭台。“回大王,已经准备妥当。”赵政微微颔首,缓步从高台上走下,众人不自觉为他让出了一条路。

    祭台上已经简单摆放好了刚杀的彘牛羊和分装八簋的四谷、一碗酒、一把匕首。赵政端正了仪容肃穆了神情在祭台上站定,然后叠手一揖。重新直起身子,又拿起案上的匕首不假思索地往左手手心割去,殷红的血顿时从刀口处涌了出来,赵政却连眉头也不皱一下,随手把匕首弃掷在一旁,把左手伸到盛了酒的陶碗上方。

    伴随着血液滴落的“滴答”声,那碗酒逐渐被染成一片血红。赵政见差不多了便抽回手,接过周武递来的干净白布随手往伤口上缠了几圈,再把那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稳稳端起那碗血酒,轻轻一挥便撒在渠上。

    这回,赵政再一次抬起双手保持着行礼的动作朗声道:“今日赵政沥血以告神灵,修渠乃赵政执意而行,如若降罪,请罚赵政一人,万事与我子民无关。”

    “大王?”

    “使不得啊,怎么能让大王……”

    底下潮水一般跪倒一片,哀声连连,赵政却丝毫不为所动,等彻底做完一整套的礼仪才转过身去,云淡风轻地说道:“祭礼一切顺利,料想是上苍有灵,怜恤秦国,亦体察寡人之心。没事了,都起来,回家去罢。”

    两天后。

    周武很郁闷,自家大王就是个不听劝的主,祭礼割手劝不住就不说了,好不容易又赶了两天的路,这才刚入咸阳城,放着好好儿的王宫不回,非要去找什么老师。这不,还把自己打发走了不让跟,眼下命令自己护送个空车回宫,你说憋不憋屈?

    相比牢骚满腹的周武,此时站在赵高家门前的赵政就可谓神清气爽了。他上前扣门,半晌没人来开,正打算绕到后门去翻墙的时候,却听里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而且那脚步声似是……

    “你是谁?”门吱呀一声开了,从里面探出个女娃的头。见女娃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赵政愣了,端详着女娃半晌没说话。“你找谁?”那女娃见他不动,又换了一个问法。见赵政还是不答,女娃老气横秋地板起脸教育道:“阿父常教导我说‘不学礼,无以立’,别人问话不回答,就是无礼,往后如何安身立命?”

    赵政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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