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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好久不见,秦先生-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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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这星星怎么这么亮?在城里从来都没见过这样的星空。秦子阳,你起来看看,看看它们多美。

    “你说,如果还有下辈子,我们会怎么相遇?你是不是还依然那样高高在上地瞧着我,问我爱上你没?几年来,我一直哽着一口气,那是因为我觉得我们还有机会,不论我走多远,我们总是还能再见上一面的……其实你就是跟其他女人结婚也好,只要你还活着,我就觉得很好。哪怕你不在我身边,我也能活得很好。可那是你还在。秦子阳,我不后悔遇见你,我就是后悔,我们都要死了,却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彼此。这些年里,我对你说了好多恨好多不爱,可其实,我最想说的就只有一句,那就是我爱你,到死都爱。你说,我们就是死,也要放在同一个墓『穴』里,其实,我们就算不放在同一个墓『穴』里,灵魂也会纠缠在一起的。我这么深的执念,怎么可能就这样放了你呢?可是你,这样冷的夜晚,也不抱抱我。秦子阳,今夜可真冷……”

    渐渐地,我说不动了,感觉眼皮越来越沉。我闭上眼,恍惚中,看到秦子阳穿着一件铁灰『色』的西装,清清冷冷地站在那儿,看着我,说:苏念锦,你真有趣。

    再次醒来,是几天后,我躺在医院里,手上正挂着吊瓶,腿上也打了石膏。我的意识开始回笼,然后猛然惊醒过来,“秦子阳呢?他还好吗?”我抓住一旁的人急切道。

    “在隔壁病房,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胸口刚刚那急促的痛感猝然停止了,内心是难以形容的喜悦。以为早就流干了的泪在觉得自己快要死时没流,却在听到他还活着时,开始哗啦啦地流淌。

    因为腿上打了石膏,是护士推我过去的。

    轮椅刚到他身前,男人便睁开了眼。

    “我没事。”他冲我笑,窗外阳光明媚。

    “你什么时候醒来的?”我问。

    “两个小时前。”随即他『摸』了『摸』我的手,“就在刚刚,我还在你的病房里。”

    “嗯。”

    “苏念锦。”他突然道。

    “嗯?”

    “我在。”

    我微愣,看向他。

    “那天在山里昏『迷』时,好像听到你叫我。”他说到这,便住了口,只是一双眼,定定地看着我,里面盛满了光。竟比那夜的星空还要璀璨。

    再后来我们出了院,只不过这世上似乎总要留些遗憾一般,秦子阳的胳膊由于受伤太严重,留下了后遗症。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胳膊却不再完美。

    我有些担心,曾问他:“你后悔吗,用这条胳膊换我们现在的婚姻?”

    “用命都不后悔。”

    “可我有负罪感。”我说。

    他正左手拿着笔,在练习签字,钢笔蘸了墨水,正停顿在一处,“那就给我生个孩子吧。我就原谅你。”

    “那这么说,你还是在怨我。”我委屈道。

    他眉头挑了挑,『揉』了『揉』太阳『穴』,放下手中的钢笔走过来。

    “用这条胳膊阻断你对许莫然的愧疚,我觉得非常值。”原来,他仍是吃许莫然的醋。

    ……

    第二年秋天,我怀孕了。秦子阳很紧张,他常常贴在我的肚皮前,跟宝宝说话,他说,我怀他很辛苦,要听话。

    六月,山花烂漫时,我生了他。小家伙又白又胖,是个儿子,足足七斤半。

    秦子阳走进来,抱起他,眼角眉梢全是笑。

    他说,苏念锦,何其有幸遇见你。

第67章 番外一:每个人心中都曾有一座空城(1)() 
原来,我心里的空城早已被一个叫苏念锦的女人填满了。

    自此,谁都不行。

    01

    “生在那条街上,意味着你一生游『荡』,自由自在。也意味着意外与偶然、戏剧『性』及运动。一种不相关事实的协调一致,这赋予你的游『荡』一种形而上的确定『性』……”

    “这段文字说得真深奥。”饶起云看了半天,突然道。

    “那是亨利·米勒写的,垮掉派代表作家之一。他的作品估计会对你的口味。”

    饶起云听得头都大了,却不敢吭一声。我和洛子有些惊异,不禁向女生看过去几眼。之前只是常听起云说过,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沈素沉。名字和人一样,给人淡淡的感觉,除此之外,还真记不下别的,至少和那些漂亮的、妖冶的、奔放的女人比差了太多。整个就一普通人,也不知起云这家伙看上她哪了。

    “晚上咱们去哪玩?”洛子突然道,手中拿着一根烟,却不怎么抽,只是看着上面的烟灰越积越多,最后轻轻一弹,落下一大截。

    “随意。”我耸肩,左右去哪都一样,女的玩来玩去还是那些。

    饶起云忙挤眉弄眼的,吓得一头冷汗地看着沈素沉。

    我和洛子哪里理他。本来心底就鄙视得紧,不就是一妞,至于这样嘛?好看的女人还不多得是?以着我们的样貌、身份,跟在后面的女人一抓一大把,哪个不是漂亮又够味儿的?就饶起云这个妞,不论是上看下看、前看后看都是一般。

    “就‘皇宫’吧。”洛子提议道。

    “成。”我点头,然后看向饶起云。

    他忙笑呵呵地说:“我不去了。你们知道,这些我一向不喜欢。”说话的时候一个劲地看着沈素沉。我干脆别过头,不去看他,不然真觉得他给我们丢脸。

    “我先走了,晚上我开车过去,就八点吧。”

    洛子点了一下头,还是靠在那里低着头看着手中的烟。

    日子果然是无聊得紧。

    那天我去的时候天下着雨,看着外面刚刚还好好的天气一下子变得阴雨连绵的,本就不是很好的心情这一下子更是糟糕,心里烦躁着,烟也抽得比往常要多。

    到了“皇宫”的时候门童就认出了我的车,赶忙走过来殷勤地开着车门。

    “洛子到了?”我问。

    “萧少十分钟前就到了。”

    我点了下头,从衣服兜里掏出几张钞票顺手给了他。

    他笑着接了过去,不过却没有第一次那样诚惶诚恐,而是轻车熟路地放进了兜里,但服务的态度更是殷勤了几分。

    “车子就放这了,好生照看着。”我淡淡地说了一句,便进了“皇宫”。

    这里是b市有名的高级俱乐部,每个能来得起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只不过这贵和富也是分着等级的。

    脚踩着大理石,穿过金碧辉煌的大厅,我搭着vip电梯上了顶楼,里面有我们固定长期的vip包间,偶尔遇到的人都习惯地和我打着招呼。

    他们说:“秦少好。”

    我则淡淡地点下头,只有偶尔遇到几个身份差不多的才会停下来淡淡地寒暄几句,不过也是不冷不淡,礼貌周详却绝不热情。

    我一贯是这样的调调。

    进了包间,一屋子的人都已经在里面。一向是这样,我和洛子还有起云一直都是这些人里面到得比较晚的,这也意味着我们的身份比较高一些。

    “秦少来了。”几个人看见我,赶忙热情地喊着。

    那些女人见了我更是笑得格外明艳。

    “来得够晚的了。”洛子优哉游哉地道。这家伙不论何时给人的感觉都是这样,慵懒到了极致。

    “这里的交通你也知道。”我淡淡道。

    “是啊,这交通。”他蹙了一下眉,“梁晴明天回国。”漫不经心的一句话从他口中缓缓溢出。

    我正拿着杯子的手顿了下,嘴里哦了一声。

    胸口有些闷,而包间里的空气又太过窒闷,让人无法喘息,于是我站起来,向外走去。

    “秦少怎么了,看起来神『色』这么不好?”

    “是啊,不舒服?”几个人络绎问着。

    到了外面,我烦躁地拿出一根烟狠狠地抽着。

    几个后过来的女人,在门口见到我,带着惊喜地攀了上来,其中梅安更是直接把下半身贴了过来。她是我以前的相好,厮混过一阵子。

    “秦少,好久没去我那儿了,最近都在忙些什么?”说着小手不安分地在我胸口画着圈儿。

    我看着她,前阵子还觉得这张脸很是娇艳可爱,今天这乍一看却觉得俗气得很。我厌恶地把她在我胸口那『乱』画的手抓住,然后狠狠地推开。

    “滚。”

    只这一个字,森寒冰冷。女人一愣,仍攀着我的另一只手突然不知该往哪里放好。

    我一把将她甩开,头也不回地下了楼。门童见我这么快出来,本想上前询问献下殷勤,却在发现我异样的神『色』后只是战战兢兢地哈着腰说着“秦少慢走”。

    我上了那辆新买不久的红『色』法拉利,把车子开得飞快,快到两旁的树木像是飞一样嗖嗖地往后退去,而前方的那些车都在迅速地躲闪,偶尔还能听到一两句粗话。

    不知绕了多少圈儿,整个神经渐渐地松弛开来。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我随意地把车子一停,“洛子。”

    “在哪呢?”

    “外面,不进去了,你们先玩。”

    “嗯。”他应了下,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说。

    通话被切断后我把车棚敞开,整个人向后仰去。不知过了多久,口渴得厉害,我下了车,向着路旁最近的投币机走去。翻遍了衣兜,终于找出几个硬币。

    “shit!”接连几个币都被吞了进去,没有办法,只好上了车。刚上去就看到有个女人走了过去,风风火火的,走到那也是投了币然后皱着眉低骂了一句。

    最后四处看看,大步上前,哐当就是一脚。

    接着是噼里啪啦的声音,她笑着『摸』出好几个币,大部分都是我的,然后弯下腰,满意地拿起那瓶农夫山泉字样的矿泉水大步走开。

    女人转过身一笑的那一刹那突然让人觉得移不开眼,不过转瞬这事儿也就忘了,只是没想到后来会再次见到她。

    “苏念锦”,让人印象深刻的名字。至少比起她的容貌来要深刻得多。

    02

    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座空城,而之于我来说,到底什么才是那座空城?最近心里总会莫名地烦躁,烟抽得也格外多了起来,但不论有再多的女人,赌再大的局,吃再贵的东西,都感觉生活越来越无趣。日子就像是水一样,今天这样来了,明天却又不知如何流走,甚至都不想要去抓,因为抓到之后还是一样,索然无味。

    最近一直在t城忙着选项目来做,虽然你不去特意说你是秦厉的孙子、秦光耀的儿子,但却仍是会有人千万百计地想来巴结。只不过尽管如此真正做起来时却还是要靠自己。真枪实弹的东西,并不单单是顶着家族的名头就能解决一切的,更何况我根本就不想靠家里。如果有可能,我甚至想要把秦家这个姓暂时收起来,只是靠着一双手、一双脚去打拼属于自己的天下。年轻的人多半都会有着这样的想法。

    只是没想到刚回到北京没多久就因为父亲被调来t市而随着一起过来了。当然还有一点很重要的原因是看中了t市的投资环境和政策,只是没想到洛子一家也跟着过来了,但却是政策『性』地调迁,再次调回b市的日子估计也不远,如果顺利的话会顺着他父亲的路子走下去。饶起云则是看我们都过去了主动要求去的,反正饶家他是老小,从小就被打上了不务正业的标签,又走到哪里都跟着我。当年我出国留学时他死活也要跟着去,但成绩不够,托福、雅思都拿不下来,再加上饶家老爷子的威压最后没去成,不过那电话打得,一个接一个的,弄得我当时的室友接起来时总是戏谑我说:“秦少,你家‘小情人’又来电话了。”那个“情人”叫得格外悠长,韵味十足。

    来到t市后的日子真是无聊得紧,觉得什么都很落后,跟国外的日子比,这里的pub也不够氛围,就连妞也总显得土气了些,真可谓是看什么都不顺眼,吃什么都不顺口,就连女人也觉得不够味儿。

    “女人在办完事后一定要爱抚,不然她们一定会觉得你不够爱她。”那边钟子林嬉笑地说着,正好把我的思绪抽离了出来。我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没事尽研究这些。”

    “男人研究女人不是什么可耻的事儿。”他正经八百地说,那张总是嬉笑的脸突然一本正经起来,让人看着有说不出来的诡异感。

    至少我还真不太习惯。

    而洛子那家伙最近『迷』上了清纯女,喜欢向大学里那些百合花一样的女人下手。

    他怎么说来着?哦,对了,说是女人本身的味道。他说那些社会上的女人虽然女人味十足,但却多了一抹铜臭味儿,总是太现实,少了最朴质的那些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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