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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倾城美人成长基地-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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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纸和亲书。也是议和书。

    北隗按原定; 送来公主国宝和亲;大缪则答应如数送钱粮及边北一州为“聘礼”。

    “姬景承!那是我大缪的山河!如此轻易拱手于人; 他日将还有何颜面面对列祖列宗!”

    “皇兄您可知道; 今早有边北急报; 奏报延边已有三城被破,守关将领首级被悬城门示众!一时间军心惶惶,您的朝堂之上名将武侯!却没有一个敢出言请战!”姬景承似是想到了什么乐事,笑的讽刺:“真该让您看看他们那副,恨不得能隐身打洞的嘴脸!”“而那群所谓的‘义军’也不过是些乌合之众!也不过是些无知草寇!北隗大兵压境他们不敌,在北边不能立足必然南下!到时候皇兄又该如何?难道”说到此姬景承笑的痴颠:“难道要再发一道招降诏书吗?您可是已经连发了四回了!连草寇都已经不把您当回事了。您看您,连剿匪都不能做到。”

    “”皇帝无言可对。他自打出生以来,第一次为自己的荒唐无能感到愧疚。

    “皇兄,议和是解决问题最快最有效的办法,请勿再多虑,大印已经替皇兄准备好了。”

    事已至此,糟的不能再糟了,皇帝却反倒清醒下来稳住了心思。“姬景承,你既觉得如此甚好,何不让孤王先宣了旨禅了位,你再亲自来谈这和亲大喜呢。”

    “皇兄安康,弟不敢僭越。”

    “姬景承,你想要这皇位江山,孤可以给你。但你须要知道,你要割让的,是大缪的土地!你嘴里的口口声声要镇压的草寇土匪,全都是大缪的百姓!”

    “皇兄可是忘了?是你,心安理得的搜刮民脂民膏挥霍。是你,把大缪变的民不聊生。也是你,天灾当前弃之百姓于不顾。是你『逼』的他们有家回不得,是你使得他们走投无路,是你把他们变成了草寇匪军!”

    “姬景承!孤是如此的信任你!你对得起孤,对得起这苍生,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皇兄,您就再听弟一次,下旨吧。他日弟也会如兄所愿,善待百姓。”

    其实如今局势早就定了,姬景承肯来,也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

    “若孤今日突然驾崩,你定脱不了关系,诏书也会被所有人质疑!那”

    “可是不会有任何人提任何疑问。”毕竟没有人想打仗。并且:“殇,给皇上把利刃,皇上或许有用。”懦弱无能贪婪荒唐的皇帝会自戕?天方夜谭!

    皇帝心下一横夺过利刃架于脖颈之上,手抖的险些割破皮肉!

    姬景承却是气定神闲的看戏一般。“皇兄,您还是那般不了解您自己啊。”

    果然,皇帝忍无可忍,咆哮着把利刃扔出老远。

    翌日,北隗使臣得和亲诏书,当即安排北上复命。为遮掩耳目,分一明一暗同时上路。

    姬景焕也被放了出来一顿训斥,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回到了朝堂,不敢再『乱』搀言。

    一切的一切都在姬景承的掌握之中,事情按照他的预想,发展的十分顺利。

    然而

    “狗奴才!你们这群狗奴才!”皇帝已然癫狂,对着身边仅有的两个奴才非打即骂,“孤王的天下还在!孤王还是皇上!他日得见群臣,定先斩你们狗头!”

    俩奴才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苦苦忍耐。门外守卫隔着门远远听着却是嗤笑其妄想。

    奴才是好奴才,他们也想忠君爱国,他们也想像以前一样作威作福,可现在皇帝不行了,皇帝都被软禁了,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皇帝想出去,不好生想些有用的办法,却是非要『逼』着让他们去跟外头守卫厮杀!?这都怎么想的!

    去也是死,不去也是死,听话也是死,不听还是死!反正左右都是个死!俩人一合计,恶向胆边生,竟是趁夜硬生生勒死了皇帝!

    “王爷,王爷!!”一切作罢,奴才连滚带爬的拍门打板:“快去禀报王爷,皇上,皇上自缢驾崩了!”

    姬景承一得消息暴躁狂怒,赶至寝殿就见皇帝衣冠赫奕的垂吊在龙床之上,脚边是他最心爱的龙锦绣花玉枕。

    皇帝罪28条早就准备好了,只差昭告天下了!和亲诏书也已经在路上了,他却在这个时候死了!!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他怎么都不能想象胆小如鼠的皇帝真的会自己主动去死!“服侍皇帝的奴才呢!给本王拖出去凌迟处死!!”

    姬景焕静静的跟在一旁,什么话都没说,安静的就像根本就没来过一样。

    俩奴才被压,还是跪在地上叩头拜别了主子。

    邢台之上二人互挽发抖,“兄弟莫怕,阴司路上你我同行!”此一死换天下太平,从此垂名青史,我等之幸,百姓之福!

第67章() 
皇帝驾崩; 国大丧; 天下缟素。其在位数年后宫佳丽无数; 膝下皇子却只一人。服孝灵前传继正统本是应该毫无争议; 可偏偏这个时候他却病了!一病不醒起不得床榻,整日昏昏沉沉; 大有随皇帝而去的架势。

    民间开始有诸多传言; 一是说皇太子身世; 说他本就是皇帝与先皇遗妃逆天所产有悖天意,本就不是被天命所召。果然; 皇帝一去他便病了; 如此要如何再以社稷托付?!

    二是说先皇三子姬景承; 多年来德才兼行心向于民,当年辩学“凤临王府”的先兆更是传的人尽皆知。

    再者; 天降大灾于北境; 今又有外强窥伺!国之忧,民劳身焦思。顺应天意废储他立之说一经提起便如燎原野火。

    多年经营此时爆发; 国不可一日无君。姬景承如愿登基,按制守孝三月。

    立长子为皇太子。

    封皇帝遗子为缪延王; 赐封地; 无召永不得回京。

    这位“缪延王”得封后立即从病中醒来,似是“顺应了天意”“平了天罚”; 得以保全了『性』命。

    不同的声音全被淹没; 一时之间民心所向。姬景承多年心愿如愿以偿。

    然而实际上; 姬景承的皇位可没有表面上来的那么安稳。北隗使者携诏书离京; 一去两月音信全无,北境急报上奏,又再被破两城!满殿文武依旧无人敢战,而隔着一个草寇义军,他就是想议和都是不能的!

    姬景承大殿之上雷霆之怒。心腹咬牙强行请战,可去了一波又一波,非但不能平缓战局,反而是接连『性』命不保!

    追封了一波又一波“功臣”,可北境还是一连奏报,不是北隗来犯就是义军又起!整日吵的他夜不能寐!

    这时候居然还有佞臣胆敢提出画地平『乱』!画地给义军自行抵御北隗!这样的计谋都特么能想出来!气的姬景承怒血攻心。

    入夜,皇宫筵宴,依旧只有两人。

    一壶浊酒入杯,姬景承饮的豪迈,姬景焕依旧是安静的陪着。

    服孝丧期是不能喝酒的,可这是深宫大院,又有谁能知道谁敢妄谈?

    宴过三巡,两人皆有五分酒醉。

    “十九,怎么不说话了呢?一向就属你聪慧,最会说话了,你说些什么与孤听可好?”姬景承亲昵的挽着姬景焕的手,仿佛一切依旧如故。

    “三哥得愿所偿,弟亦没有枉费多年辛苦,如今大势已定,总算是可以好好喝一杯了。”姬景焕噙着笑有些事成之后的慵懒,说着还捞过酒壶再斟满杯:“来,弟再敬皇兄一杯!”

    姬景承接过酒杯饮尽,却是叹气:“十九,你当真是认为大势已定?”

    “那是自然。皇兄已经坐拥皇位了,万众归心,弟就等着皇兄哪天闲了,能赐弟一个荣耀的名堂,让弟替您周游天下。”

    姬景承闻言叹笑,走面不走心:“十九心宽,兄却食寝难安。”说罢沉『吟』,“北境天灾兵祸民不聊生,南境也是连本奏折上报灾情请旨救灾!兄心如火焚刀刺,不得安坐。”

    “可这京都依旧繁华,夜夜笙歌。”姬景承话里有话,姬景焕不愿接腔,左右言他。

    “十九,”姬景承太了解这个弟弟了,他自然看得出。却是也不再绕弯:“希望你能再帮兄一次,事成之后必成你终身富贵!再不让你卷入任何纷争。你的功劳苦劳兄皆记于心,不会亏待你的。”

    “”话都说道这个份儿上了,姬景焕就算再有一万个不愿意,也只能起身施礼:“皇兄有事自管吩咐,弟自甘粉身碎骨也不敢推脱。”

    姬景承亦起身挽住姬景焕的手,重重拍了两下以示感激。

    “北境兵祸非御驾亲征不能平息,可孤刚刚继位国孝在身紊『乱』未平,离不得京都,十九待孤去吧。”

    姬景焕闻言一惊,“皇兄,弟哪里懂得打仗?素传北境兵荒马『乱』,肱骨大臣去了全都无功而终,弟此一去恐怕”

    “十九!兄若是但凡能有一点办法,都是不愿意你这般奔波辛苦的。你放心,兄自会安排人好生保护你,不会有意外的。你只要待孤鼓动人心激励军将,若能招降义军,自不必再战。”

    “”

    翌日朝堂之上,再得北境新报,北隗再破新城屠戮百姓,姬景焕闻之大义请战,得兵符,以调三军。

    只一周,挥师北上平『乱』。

    一路平安顺利,未遭任何拦阻,未见任何义军活动,似闻风避让。

    皇权天威,姬景承得报心感甚慰,着实松了口气。又想犒劳三军,怎奈国库空虚,禁不住再大骂已故皇帝昏庸。

    姬景焕以帅位行军至北境,只稍作休整便一鼓作气拿回一城!

    捷报传回京都,振奋人心鼓舞精神!更有才子将之忠勇化作诗词遍地流传!

    姬景承亦是大喜,并于占星台酬天祈福,也是求雨,祈求安泰风调雨顺。

    这也是京都皇权之下,第一次大规模的祈雨。场面浩『荡』,无数民众蜂拥而至跪拜在宫门之外,万众一心。

    可京都的贵人们,有几个是实实在在的见过天灾啊?不过是上头怎么说,下面怎么听,再加一些自己的想象罢了。虽然浮华却好在也有几分真情实意。

    一枚虎符,可令千万雄狮。

    姬景焕得虎符,整军纪,立军威,善待百姓。止住北隗进犯脚步,呈两军对立已有半年之久,谁都奈何不得谁去。

    如此僵持对双方都是考验。

    北境四州依旧没有下雨。

    而传闻中的“义军”,像是从来都不曾出现过,姬景焕一直都未能一见。

    他也曾经设想过,这些暗属力量来自他的小混蛋,可几番猜测还是不敢肯定,更是不敢相信,那个日日在他身边耍无赖的混蛋,能有这番力量。

    那么,该怎么解释“义军”消失?

第68章() 
“少主; ”蓝翎儿一路都是喜盈盈的; 一直行至软塌前; 引的伍子墨都不禁侧目。“少主; 好消息!”

    “看来是个大喜事了。”伍子墨放下手中简卷,“让我猜猜啊; ”如今方方面面都是糟心; 若说是好消息的话; 算算日子那应该就是——“东方日逐喜得贵子?东方侯府有后了。”

    “又被少主猜对了!”蓝翎儿俏皮的犟一犟鼻子,“少主一直以来对蕊娴诸多照顾; 今番她托人来; 要当面拜谢少主。”说罢还酸溜溜的:“少主对这孩子可真的是青眼有加。”

    “东方侯府的忠义香火; 总算是没有断在我的手里。”

    “少主这又何意?少主可是东方家的大恩人大媒人,现在啊; 他们家一家三口可全都感激涕零呢!”

    伍子墨浅笑遮掩过眼中一晃而过的情绪; “好了,贫嘴。不是说来了人要当面拜谢?”

    “是; 已经候在门外了,还贴身揣着个宝贝; 死活都不肯给我看呢。”

    “哦?”带了蓝翎儿都不能给看的宝贝来啊。“快请进来吧。”

    “诶。”

    蓝翎儿答应着退出去把人让进屋; 却是没有再跟着进来。

    来人伍子墨是认识的,东方日逐的贴身侍卫; 也是最早就跟着金蕊娴的一批人中最好的那个。

    “荣庆拜见少主。”规规矩矩跪地叩头行大礼; 处处周全谨慎没有丝毫放松。

    “大老远的把你支来定是有要紧事吧?过来坐。”伍子墨起手招呼也不见外。

    “少主; ”荣庆全了礼数却没起身; 再抬头那黑滋滋的大脸之上笑出一口白牙:“成了!”说着从身上解下一块锦布,布中有一精致结实的木盒,一并呈给伍子墨:“请少主过目。”

    伍子墨闻言起身,三两步行至跟前接过木盒,盒中物件入手,一时间神情恍惚不能自已。三两下拆卸再重新安装,完美的物件和流畅的动作相当的契合,不见丝毫生疏。

    自从和姬景焕分开之后,这样机械的动作每天每天都会在他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回放。

    老朋友,欢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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