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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念琴娇-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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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芷点头,摊了摊手说:“你不就是怕我阴气太盛,伤了公主吗?我离她远点就是了!”

    容泽黑线,谁是嫌你阴气太重?明明是嫌你事太多!

    “第三……”

    白芷无语了,居然还有第三?瞪他一眼:“你没完啦!把我送人还跟我约法三章?我还没跟你约法三章呢!”

    “……你说。”

    “第一,我不在,你不能随便再招个女厨子!第二,我不在,你不能随便再把女人勾搭回清谊观,第三,我不在,清谊观就不能有女人!”

    “你放心,清谊观原本也没有女人。”

    没女人,那她算什么?

第77章 长孙常乐(1)() 
容泽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无论常乐公主将来如何,你万不能插手,切记!

    这话说出来,白芷就懵了,听他这话的意思,莫非这常乐公主以后会出事?可是细问的时候,容泽却已经背着手,施施然的离开了。

    一脸高深莫测的模样很想叫人上去踹他一脚。

    隔天一早,容泽早早的将灵悠琴拿出来细心的擦拭着。

    白芷在书桌上坐着,瞧他一点点的擦拭着灵悠琴,挑挑眉问:“平日里也不见你擦琴,今天怎么这么积极?”

    “要送给公主自然不能怠慢!”容泽的话平静无波,不过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他将琴穗摘下,那琴穗上的玉微有裂痕,容泽抚摸着裂痕眉头皱了皱。

    白芷凑过去瞧了瞧,裂痕也不是很严重,只能说是美玉微瑕而已:“是那天冬颜夕来袭的时候弄的?”

    慌乱之间,她隐约听到了叮咚的一声,不过并未在意,如今想来应是这玉磕在了地上。

    容泽摸了摸那裂痕,微微点了点头:“这个我先收着,等你回来之后再还你。”

    白芷满不在乎的应了一声,笑道:“可以啊,那你就留着睹物思人吧。”

    容泽将要把琴穗装进盒子里,听到这话手略微顿了顿,不过随即又恢复了常态,将琴穗妥帖放好:“走吧,想必常乐公主已经准备好了。”

    书房外,正是朝霞满天,容泽抱着琴盒从书房出来,朝阳将他的影子拽的长长的。

    白芷跟上去,心里因为他的承诺而带了几分雀跃。

    房间外,一个宫装女子正背对着两人站在不远处的台阶上。

    因是背对着,白芷瞧不见她的容貌,不过单看那窈窕的身形,挺拔的身姿,想必这人定是个美人,只怕这就是那常乐公主了。

    常乐公主在清谊观住了好几天,可白芷一直被困着,也未曾见过她的真实面目,如今想来不免遗憾,不过也没什么,很快她们就能朝夕相处了。

    鉴于容泽的嘱托,白芷对她倒是越发上心了。

    “常乐公主。”

    常乐公主转过身,面覆薄纱,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虽看不到表情,可眉眼之间尽是笑意,轻轻福身:“国师大人。”

    她的声音极为动听,恍若明珠落入玉盘,听着极为清脆爽朗。

    容泽打开琴盒,现出里面的灵悠琴来:“此琴名灵悠,送给公主,权作公主的新婚贺礼。”

    白芷一愣,他先前可不曾说要作为新婚贺礼送给常乐,若是作为新婚贺礼,那还有收回的可能吗?

    容泽的许诺,犹在耳侧,可是却叫她觉得那般的不真实:“你是不是又骗我,什么叫作为新婚贺礼?若是作为贺礼,那我还能回来吗?”

    容泽并未理会她。

    倒是常乐公主细细打量了灵悠琴一眼,便命身边的丫头收了起来,福身笑道:“多谢国师大人的贺礼,常乐定会好好的收着。”

    容泽点头:“那就祝公主和驸马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多谢国师吉言!”

    “时辰不早了,常乐公主该回宫了。”

    长孙常乐再一福身,缓缓走下台阶。

    “容泽你到底什么意思?你骗我是不是?你简直比姚更可恶,他虽将我丢弃却从未骗过我,你呢,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长孙常乐这就要离开,白芷立刻急了,拽着容泽的衣袖不肯撒手。

    “记住你跟我的约定,不要干涉常乐公主的事情。”容泽仿佛没听到她的话,只轻声嘱托。

    白芷急红了眼:“你,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想将我带回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话音未落,但感觉到身后传来巨大的力量,白芷拽着他的衣袖不肯放手,只焦急无助的看着他。

    容泽轻轻一拂,但觉清风拂过,待得她再细瞧,自己早已到了一辆马车内。

    马车不过寻常马车,里面坐的人却丝毫不寻常,正是常乐公主还有一个丫鬟。

    常乐公主此时已经摘下了面纱,露出了真容。

    这公主果真如传言一般的美丽,一张鹅蛋脸,肤如凝脂,唇似樱桃,眸若繁星,柳叶弯眉。

    此时她微微垂头看着膝盖上的瑶琴,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勾动琴弦,琴弦即发出古朴的声响,白芷瞧着生气,心念一动,但见琴弦微微一动,琴音立刻乱了。

    常乐公主便似是触电般收回了手,震惊的看着瑶琴。

    白芷撇嘴冷然一笑,容泽不叫她动长孙常乐的东西,那她动自己的东西总没问题吧?

    常乐公主的吃惊没持续多久,她很快就释然了,只听她自言自语道:“国师给的东西,想来不平常一些也没什么的。”

    话音落,已是笑了起来,不过笑容很快变成了苦涩:“只是,他为何要送我瑶琴呢?琴即是情,莫非你想让我顾念之前的情谊么?”

    想了想又是摇头:“如今再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这几句话连在一起着实是引人遐想,白芷一听耳朵立刻竖了起来,心说,不会吧,莫非容泽还真的和长孙常乐有一段感情?

    这简直……太叫人难以接受了。

    虽说之前也多有猜测,可是当听到这件事的时候,白芷依旧觉得难以置信,甚至心里头隐隐有些失落和愤懑。

    这时,常乐身边的小丫鬟发话了:“国师也够小气的,便是送琴何不送一把好的,偏偏这琴还有道裂痕。”

    小丫鬟说着指了指琴上的裂痕。

    白芷点头,的确很小气,既然是新婚贺礼何不买把新的送她?她就不信容泽事后还能厚脸皮的把灵悠琴要回去!这容泽果真就是想着坑她呢!

    长孙常乐不悦的皱皱眉:“景春,不得无礼。国师法力高深,通达睿智,赠我此琴必是有什么意图的,你我想不通,却也不能妄自揣测国师的意思。”

    白芷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看来这长孙常乐被容泽洗脑不轻,什么法力高深,通达睿智,全是狗屁,这容泽就是个只会骗人的混蛋,若再叫她瞧见他,定不放过他!

第78章 长孙常乐(2)() 
长孙常乐与长孙熠乃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妹,自小两人的关系就十分亲密,并非与一般的兄弟姐妹可比。

    长孙常乐初初回宫,长孙熠便寻了过来。

    长孙常乐忙起身去迎接:“皇上万福。”

    “皇姐起来吧!”长孙熠说着将她扶起:“皇姐这两日劳累了。”

    “为国祈福,不敢称劳累。”

    两人在椅子上坐了,景春十分有眼力的上了茶,长孙熠这才轻声问:“皇姐,当真想好了,要嫁给尹少阳?”

    长孙常乐点了点头:“想好了,皇上不必为我担心。”

    长孙熠轻叹一声:“先前的时候,朕以为皇姐与他乃是情投意合,不想他……皇姐若有后悔现在还来得及。”

    长孙常乐轻轻一笑:“皇上这是说的什么话,圣旨已经下了,君无戏言,莫非皇上要食言吗?”

    “若为皇姐,食言一次又何妨?皇姐,尹少阳未必就是你最好的选择……”

    “皇上。”长孙常乐打断他的话,问道:“皇上是怎么了?为何忽然说出这种话来?”

    长孙熠一时默然无语,喝了口茶,才悠悠的说:“人的感情最是难以捉摸,变化也最快,当初皇姐和他自是海誓山盟,可如今呢?皇姐枯等几年,白白浪费了大好青春,若他将来对你不住,倒叫朕心中难安。”

    长孙常乐给他添了一杯茶:“皇上今儿可不似以往,我听说,你去了落羽殿,皇上当初既然做出了决定便不该后悔,因为这件事已经没了退路。”

    白芷听两人念叨半晌,一直处在云里雾里,此时倒是恍然了,仿佛拨云见雾,原来长孙熠终究是后悔了,可这世界上哪有什么后悔药可以卖?人既然逝去终究只剩一抔黄土,再记挂又有何用。

    长孙熠默然坐了半晌,站起身道:“皇姐所言有理,是朕多虑了,皇姐既选择了他,只愿皇姐可以与他琴瑟和谐,携手百年。”

    “谢皇上吉言。”

    长孙熠眸光一转瞧见了桌上的琴盒,打开来,只见灵悠琴静静躺在其中,琴身虽瞧不出什么,但是琴弦却莹白如雪,手指轻轻一拂,声音古朴动听。

    “这琴,不错。”

    “是国师大人给的贺礼。”

    长孙熠手一紧,随即又缓了下来,压着嗓子道:“想不到容泽不擅琴,却私藏了一张好琴,真真是浪费了,现今儿送给皇姐,也算得上物尽其用。”

    说罢,衣袖一拂已经站了起来:“罢了,皇姐休息吧,朕先回去了。”

    长孙常乐忙送了出去,福身道:“恭送皇上。”

    送走了长孙熠,长孙常乐将瑶琴收起来,她似乎并没有拿出来用的打算,不过这样也好,毕竟这琴不是普通的琴,若是她闲来无事便弹琴,白芷也会很纠结的。

    屋顶的房梁上,垂下两条大长腿来,白芷轻轻叹气,容泽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新婚礼物,贺礼……容泽到底把她当做了什么?

    躺在房梁上闭目养神,不多时便听到了吱呀一声。

    景春走了进来,轻声道:“公主,该用膳了。”

    “你放在那吧,等会用。”

    白芷把目光投向内室,水晶珠帘掩映的内室,瞧不太清里面的情景,但是隐约可以看到,长孙常乐正坐在床边,在整理什么东西。

    珠帘轻动,景春走了进去,略带不悦的道:“公主别看了,您每天整理好几遍,莫非还不嫌烦呢?还是早些用膳吧,用完了膳再整理也不迟啊。”

    白芷轻轻飘落在内室,这才注意到床上铺散着的是些书信,书信的纸张泛黄,有的边角的地方已经破损,看上去应有些年头了。

    长孙常乐并未理会景春,只一张张将书信叠起来放好,装进一个檀木的盒子里,这件事她做的极为小心和认真,看那模样拿的不像是书信反倒像是在放什么珍宝一般。

    不晓得这书信是谁写给她的,竟叫她如此的珍惜,白芷心下里好奇,便想凑上去细看,忽然又想到了容泽说过的话,叫她不要去碰长孙常乐的东西,一时又有些犹豫。

    不过转念一想,容泽都把她当做贺礼送给公主了,八成以后也不要她了,那些承诺八成也是骗她的,既然如此,何必理会他!

    白芷想着便凑了过去,待要细看,却恍然瞧见眼前闪过一道绿光,她下意识的一退,定睛一瞧,只见长孙常乐的腰间缀着一块碧绿色的玉坠子。

    那玉坠子形状如水滴,上面雕刻着细细的花纹,因玉坠子不大,那花纹瞧着不甚清楚,玉坠子上光芒流转,显然刚刚阻挡住她的就是这个东西。

    想不到容泽会把这个东西都给了她,他对长孙常乐倒是特别嘛!

    白芷抿了抿唇,这个玉坠子,她极有印象,先前这个东西被容泽珍而重之的放在一个盒子里,她有一次无意中瞧见,觉得这玉坠子奇特,便想拿起来看看,不想容泽忽然出现一下把她推出去了老远。

    他一直把这东西宝贝着,却转头又送了常乐,倒叫白芷的心里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一下变作了兴致缺缺。

    夜晚,微风轻拂,但见星空银河若带,繁星耀目。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女子细细的声线传来,听的人心中一动。

    白芷翻身从屋顶落下,只见廊下正站着一个女子,却不是长孙常乐又是谁。

    只见她一手扶着廊下鲜红的柱子,举目望着夜空,竟是愁容满面。

    一个即将嫁人的姑娘,却没有丝毫嫁人的高兴劲,反倒满眼哀伤,这实在诡异,不得不叫人怀疑。

    暗自猜测道,莫非她不愿嫁人么?可今天长孙熠过来的时候,她明明说过自己愿意的。

    可转念一想,自古以来,帝王之家,谁又能得个自由,兴许这尹少阳也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公主就是被迫嫁的,现今倒是不愿了。

    “我这般任性想必你会生气吧?”忽而,她自言自语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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