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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全合金兵种-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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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几个说什么呢?”何元兵问道。

“说什么?你管得着吗?”新兵A说。

“你们说话是不是太有点过了?”金在元说。

“你是哪的啊?关你们什么事?”新兵B说。

“我们就是三班的。”李成波说。

“三班的,有什么了不起,不就那个鸟样么?”新兵C说。

“你们嘴放干净点。”金在元有点怒火了。

“哟,想打架呢?哥几个还没有怕过谁呢?”新兵C开始挽袖子了。

事情差不多就这样了,战事为五对三,几个人都是半斤对八两的,不一会儿,李成波他们因为人数占劣势,有点招架不住了,于是李成波就跑出来叫我了。

我一听到这事经过,丫的,我还能不管?操;都欺负到头上了。于是几个人火速赶到战场。

王东边跑看见个铁锹,于是带了把铁锹上。

“你干嘛呢?”我问。

“打架什么时候不带家伙了?”王东一脸你丫的白痴的表情看着我说。

“不行,你是一班的,这事和你掺和不了,你不能去。”我说。

“靠,我们是不是朋友?”王东问道。

“走。”我说。多个人多个帮手啊,那年头我还不是什么特战精英,打架还是讲究的是以数量取胜。

多年后想起在新兵连那一架,都觉得有点像小孩子玩耍耍。

我看到一条木棍在旁边,也顺手操在手上。

等到了战场,战事还在继续,但金在元两个有点吃不住了。外面有几个家伙看热闹,这年月当新兵没啥娱乐节目,好不容易见到一次真人版的功夫片,你说能放过吗?我不知道有没有哪个去报告给班长们听,反正现在现场没有一个是老兵。

我们三个拿着武器冲了进来,很快战事有了质的变化,王东手里那条铁锹可是货真价实的军用铁锹,别的没什么,就四个字,牢实耐用,一定是军队里必备斗殴的好工具之一。我的木棒也不耐,在空中晃了晃那也是有威震力的。

几个家伙见要和我们斗羸那是不可能的了。没办法,三十六计,闪为上计。这几个鸟跑就跑吧,有个家伙跑到门口时还给我来了个后身踢,一下踢到我的小肚子,我一闪还是踢中了,虽然不是太痛,可那会儿我的火气刚上来,顺便把给白松压的火气给给提上来了;于是提起木棒追了上去。

那天中午的天气不错,连日里的操练让兵们个个都有点累累的感觉,操场上有许多在那里玩。

“打架了,杀人了啊,快来人啊。”操场上响起一个喊声。

这五个家伙也是,我追的话,分开跑就是了,还要五个人一齐跑,而且跑到操场上。本来他们以为我只是追一下就会停下来,哪见我操了根木棒死死追着,路上也有不少的木棒,但谁敢去捡啊。说不一定一低头的那会儿功夫,我的棒子就放在他的后背上了。这下好了,跑到操场上一见那多人,不知是哪叫了这么一句出来。新兵们生活虽然很枯很无聊,但看杀人可不是一件好看的娱乐节目,马上操场上有几个老兵赶了过来要拿我的棒子。我能给吗?我袁沐追了半天还没有报那一脚之仇,现在又不明不白地扣了一顶杀人的帽子。丫的,再怎么说不打到这些家伙的话,这损失可真赔大了。

一个老兵脚一伸,我一下子倒在地上,还没有爬起来时,就被抓俘了。那一刻我有一个感觉,老子出师未捷身先死。

这下好了,新兵连出现集体斗殴事件,这事挺严重的。晚上我们不知道那些排长和班长在梁国华的吼声下做了什么。后来有一天才知道,那天各个班长都说自已的兵没有错。那几个挨打的新兵是两个班的,那两个班长死活说自已的兵是对的,是一班的人先动手的,于是他们几个新兵就奋起自卫。由于王东参于这件事,陈小军就不得不站出来和白松站在一起说那几个新兵思想不过关,取笑什么新兵呢,更不好的是污辱一个班集体,而且说的那些话很不是让人顺耳。这下好了,整个会场吵起来了。

“吵什么吵?”梁国华拍了下桌子吼道。

“你们几个还好意思在这里吵?”梁国华指着那个新兵的班长说:“骂人不算,刚开始还给我来个以多胜少,最后更好看的是五个人被一个追得满天飞,丢不丢人。”

梁国华说完,陈小军和白松想笑却不敢笑出来。在部队打架是这样的,先不说违反纪律什么些鸟堂子事。如果你一个人摆平一个一般来说没什么的,如果你一个人摆平几个人或者是一个高手的话,那效果是不一样的,起码别人看你的眼神就是服气。再后来我不是一个小列兵的时候,有一次和几个老兵油子类型的排长连长的几个鸟人在一起聊天时,他们开玩笑的说,部队里没有打架的事发生,那简直不可能,兵们天天开练,个个都精力充满得像戈壁滩上的骆驼,不惹点事出来那才怪,所谓战斗力的保存就是这么回事。如果一个部队没有打架的鸟事发生,那么这些家伙一定全都是个操软蛋的家伙,这样的部队能打仗么?当时我听得一愣一愣,这样的理论在部队基层百分之百分的基层主官都认同,我想了想,差不多这些丫说得也是对的。

“笑什么。”梁国华看着白松和陈小军说:“打人适可而止,有用得了用根棍子追上人家跑整个连队么?像什么,像个野驴,欠管教。”

这句怎么听都好像在表扬袁沐那小子,两个新兵班班长有点挂不住,自已的兵没用,能怪别人么?而白松和陈小军跟着梁国华这么多年就知道袁沐那小子看来这次也不会好受的了。

“我宣布,这次事件的所有相关人全给我记一次严重警告,放到农场七天。每人在大会上一篇检讨。如果谁的不深刻给我关禁闭。“梁国华说。

一听连长都这么说了,坐在梁国华旁边的连指导员王金兴只是开会前说了几句话后到现在都没有说话。

“老王,你的意见呢?”梁国华好像这才想起这个决定也得指导员说了算。毕竟连长管战事,指导员管纪律思想这是我军一直的传统与规定。

“老梁,你都说的也是我想的。现在的战士的纪律性不是以前那么强了,不好好管管,不然军队不成了大杂锅了。我们是人民的军队,纪律是我们取胜的法宝。我同意你的决定。”王金兴这么一说,这件事的调子就差不多就这样定下来了。

那天我们几个回到宿舍后,我躺在床上一言不发,恨当时我怎么没有躲过那一脚呢,不然我也不会来个狗啃屎了。伍大良在一边向李成波几个打听战事的如何,然后就在一边急当时他咋不在场呢?不然,也可以大展身手一下。

“大良,就你那样。你没有见过那几个小子的身子单薄吗?你小子被别人打趴时,你向人家身上一压,你就可以转败为胜啦。”杨东笑着说。

“我不行,你能像袁沐同志那样将别人追得满天飞吗?”伍大良问。

赵小良知道这次我们几个出这个风头,差不多也是因为他。所以一句话也没有说,眼睛在地面上一遍又一遍地找他的垃圾,好像生怕又犯一次错。我看着他,以前那的事儿,不想去想了,觉得他有点可怜。现在一班除了班长外,(奇*书*网。整*理*提*供)没有人理他了,这件事后,好像整个班都是因为他遭过的。那一刻,我想起一棵长在石岩上被风吹着的小草。

“抬起头来。”我到他的身边沉沉地说。

赵小良一怔,抬起头看着我,看着我的目光后,又马上低下头来。

“抬起头来。听着,从今天起,抬起来看着你前面的人,以后不准低头。这次我们打架是因为你是我们集体的一份子,我们不许别人来对我们说三道四,谁要是对我们说三道四,那回答的只有拳头。从今天起,你赵小良做给大家看,你不是不行,你行的!“我一字一字地说着。

全班看着我,好像发现一个外星人似的。

“看什么。老子是来当兵的,不是受那鸟气,我可以让别人说我长得不够英俊,但我不允许有人说我不行,我身边的人不行。”

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说。当时我给自已的理解是信口开河了吧。那时说这句话时并不是因为很懂事,而是小说电视看多了。我不知说得是不是真心的。

全班看着我和赵小良,感情袁沐今天是吃错药了;前一天还对赵小良不理不睬的,现在居然开始鼓励赵小良了。

白松回来了,宣布了事情的处理结果。但我们并不服气,觉得那事不能怪我们。白松说,怎么说打架在部队是不允许的,所以我们不能有意见。

我们没有意见?可能么?不可能。但知道如果再闹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那会儿,我们怎么看白松这丫很是不爽,刚开始还以为找到了一个能给自已挺起的大哥,现在看看,是我们认错了大哥。本来是那些丫惹的事,现在我们也要写检讨。写什么?就写是我们不对,敌人来了,我们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然后那些丫一脚把我们踹在地上,然后说:“瞧,这就是奴才样。”

我选择去禁闭,再怎么说老子没做错事,打死也不会写什么鸟检讨。

白松说:“好啊,不写检讨,去禁闭也得每天一份反思报告,打架就对啊,军队不成了流氓学校了,一点纪律性都没有。你们就不知道将这事反映上去?做事一点头脑都没有。”

反应上去;上面再来个人;来安慰我们一下;就说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不要去记了;记忆是痛苦的根源。

权横了下利益,去禁闭七天要写七份检讨,老子还不如写一份。中国不是有句话说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白松,老子就不让你提干。

现在想想,那会儿真的是不懂事,这事要是犯在谁的手里,即使你再是护犊子,但该怎么办就得怎么办。毕竟这是中国军队,即使你在社会上自卫过头,也是犯法的事儿。

让王东这小子也和我们一起写检讨,觉得心里过意不去。他却一脸满不在乎在说没事没事。

本来以为去农场会轻松一下,在农场里的大棚和鸡舍里除了气味不好闻以外,但还是有暖气的。谁知,我们的训练没有少下来,别人休息地时候,我们几个就去农场里做事,菜棚里倒是用不了我们几个,但养禽室里就不一样了。冬天一到,人也懒了。于是好些鸡舍啊鸭舍里的粪堆得厚厚的,就等着你来挑出去。我们几个一到禽场,那个班长很热情的款待了我们,弄得我们很是受庞如惊,但马上就知道了。这丫是看见我们有使用价值来着。那几天,我们不停的挑粪,清理鸡舍。如果我们不干,那丫就笑笑地说话了:“没事,没事,不干没什么了。我回头就去给你们连长说说。说你们不是做这个事的料,还是回去操练得了。”

我们一听,这句能给连长说么?梁国华同志亲自交待了,如果农场的那个班长说我们做事不行的话,那么,以后就在农场干下了,就在那儿过自个的两年兵役吧。我们一听,这能行吗?那个地方,不是把人给误了么?那几天,我想是将我这一辈子的鸡粪鸭屎都给搬运够了。每天回去我都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赵小良和杨东另外几个还好了;看见我们几个都很累;衣服之类的都帮我们包办了。

我在镜子里看了看自已;这还是以前的我吗?没有以前那样白白净净的。虽然每天很苦;但比以前更结实了一点;以前的斯文气好像开始一点一点的消失了。

几天劳动下来,我们没有见到另外那几个新兵蛋子,这也不奇怪,如果两队又放在一起的话,谁也不能保证会闹出什么事儿出来。那几天,最不爽的是白松,这丫每次见到我们几个累得要死回来时,一点表示也没有,每次王东那小子回去时,陈小军二话不说就招呼别的新兵给这位爷送水倒茶之类的,可白松倒好,什么也不表示也就算了,没事还喜欢在我耳朵唠叨什么认真与责任,好像生怕我们没有在挑大粪时没有用功一样的,我在郁闷啊,咋就摊上了这号班长呢?

很快我们就要练习格斗术了,这倒让我很高兴。开始寻思着,利用这个机会把白松给揍一顿,那会儿我太高估自个儿了,以为像白松那样的身材,我比他高一头,应该把他放倒没问题吧。为了这事我私下里就拉着赵小良说:“小良,我对你怎么样?”

“好啊。沐哥。”赵小良回答道。

“不许叫沐哥沐哥的,这是人民的军队,不兴这个。”我挺烦他这样叫我,但说了M遍都还改不了。

“小良,班长不是说了要我们提高军事素质么?而且我们也是一帮一吧。”当初我还没有对白松不爽的时候,白松就让我和赵小良结成一帮一,刚开始我还做得兴高采烈的,后来这小子叛变我以后,我就再没有那样的热情了。

“沐哥……”赵小良说。

“叫袁沐。”我说。

“袁沐,你说吧,我们要做什么?”赵小良问。

“如果在战场上我们和敌人相见拼刺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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