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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名门郡主升王妃-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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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地儿,国公府的守门小厮倒是恭敬地请她进了门,不像上次一样拦着不给进。来的人并不是很多,不热闹,和兰离离的那个丧事没得比。

第95章() 
入了灵堂,二夫人见她来了,脸色很难看,凶神恶煞,就差扑上来叫她偿命了。

    唉,委屈。

    死者为大,虽然做不出伤心欲绝的模样,但是也绝不会做出幸灾乐祸阴阳怪气的脸。城南进了灵堂还是恭恭敬敬地上香祭拜,半点不出差错。

    大夫人过来接待了她,郑文诗也上来扶着她。大夫人还小声气儿地劝她:“身子不好怎么还来?你应该就好好地在府里养着。”

    郑文诗点头,还是小声小气地撇嘴抱怨:“瞧二婶子,根本就不待见。”

    大夫人横了郑文诗一眼,暗暗警告她小心说话祸从口出。

    郑文诗低了头去,这事儿又不是二表嫂做的,她非得栽赃到二表嫂身上,坊间都传闻得那么难听了,二表嫂得多冤枉。

    老夫人倒不在这边接待客人,估计还在后院儿歇着不会出来。

    城南看了药灵一眼,药灵点头,跟大夫人开口了:“大太太去忙吧,您去陪着前面的客人,我们夫人这边有我呢。”

    大夫人也不推却,她要是在这边一直守着,回头老夫人和二房那边又该说她不知轻重了。大夫人一走,郑文诗也被打发走了。

    城南绕着灵堂走了一圈,都没发现什么异常之处,想想也是,这都多长时间了,该有什么蛛丝马迹也早就拖得没有了。

    咦?城南眉头微皱刚刚一阵风进来,好像,闻到了什么味儿?从棺材里散发出来的。

    城南靠近了棺木,仔仔细细地闻着,果然味道浓了一些些。站在原地努力地想,这香味儿很熟悉,非常熟悉,是

    城南瞪大了眼睛,不能吧?怎么会是,这说不通啊。想了一想,城南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是千亩香的香味儿,香气甚至可以浸入土石,久久不散。

    现在闻着的这味香,是出自她的手的。这样的香,她只拿出了三份,一是太后,二是从花月坊买走的那两位侯夫人,三是王妃。

    王妃体寒,她在给王妃的香里单单另加了一种驱寒的香料,味道和其它的千亩香是有差别的,现在棺木里的这味道虽然淡薄了,但是无疑就是她给王妃的那一种香。

    城南实在是有一种自信,她敢肯定王妃不会把她给的香送人。所以,这香味十有八九的可能是王妃亲自留下的,郑文瑶身上有这种程度的香味八成是王妃和她有过近距离接触。

    然而守着大牢的狱卒却说了,除了二老爷二夫人,没有旁人去探望过郑二姑娘。

    那王妃是用什么样的手段和她有过近距离接触的?把她劫出来过,还是在监狱里找的她?无论哪种,城南都觉得不可思议。毕竟大牢的防御系统不是摆着好看闹着玩的,王妃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可能躲过重重防御见到郑文瑶?说是王爷她也许还相信,说是王妃,她是一万个不信!

    你信,或者不信;香味就在那里,不消,不散。

    城南退了两步,离了棺木远些,她想起了王妃屋子里的一双黑色鞋子,那种轻便的鞋子,半点花纹都没绣,不是王爷的,是王妃的尺寸,但从来没见王妃穿过。以前不觉得有什么,但奇怪了些也有些印象,现在想来,是不是有些不寻常了。

    城南手心捏了捏汗,与其乱七八杂的想,不如去求证一番。

    想了想,还是不能太着急了,免得露出破绽,现在多的不是眼睛盯着她夜城南,千万要冷静些。

    “夫人?”药灵见城南脸色不对,忙着询问了一下。

    城南收拾好面上情绪,闭了一下眼,再睁开时一片清明,回应着捏了一下药灵的手。

    按计划行事。药灵依着先前商量的,带着城南先去了花月坊。

    城南都粗粗瞧了一眼,也没去见花姑姑,只买了一个胭脂拿走,本来是想买戒指的,可惜都卖得挺好,现在早就被抢光没得买了。

    刚从花月坊出来,就遇上了司马师苍。

    撞了个满怀。抬头就瞧见那笑眯眯的脸:“娘子去哪?”

    这笑样子才叫猥琐,跟调戏良家妇女似的。城南是不能说话,不然非得把他说的猥琐二字还给他。

    旁边的药灵帮着回答:“夫人这会儿要去齐悦楼。”

    司马师苍眼睛没移过,一瞬不瞬地瞧着她:“齐悦楼有什么好玩的?吃的也不好,不如咱们回家去。”

    城南给了他个大白眼,不愿意她去齐悦楼?怕她听见啥?这一身衣服没换就赶了过来截她。

    城南从他怀里挣了出来,大步朝着齐悦楼走去。

    齐悦楼就在花月坊对面,这地方最是人多话杂,她倒是要听听都是怎么说她的。上了二楼,司马师苍原地叹了口气,直接轻功一用上了二楼。

    城南坐下了,坐得离司马师苍远远的。司马师苍非蹭了过去。

    难怪御史都上门了,果然是讨论得热火朝天。人家说得可是有理有据:“仇是早就结下的了。不信你们瞧,那城南郡主连国公夫人的面子都不给,能给郑二姑娘好脸色瞧?”这是说她上门给老夫人难看的事情。

    “可不是可不是,我还记得当初有传闻说郑二姑娘挨过城南郡主两个大嘴巴子的。”

    “那娇滴滴的仙女儿般的姑娘,她怎么下得去手?”

    “那还用说,准是嫉妒呗。”

    “明明是自己对丫鬟婆子不好,遭到人家的打击报复,非要把这个事情推到郑二姑娘身上。”

    “哼,还不止是郑二姑娘呢,当初她还不是指着聂参将说是聂参将下的毒?结果呢,还害得聂将军无辜受伤!”

    “不知道这样歹毒善妒的女人五皇子怎么吃得下去,是老子,早就让她下堂了!”

    这话一出,赞同的人还不少,纷纷点头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城南喝了一口茶,下堂?瞅了一眼司马师苍。

    司马师苍嘴角直抽抽,失策!刚才为什么非得图方便用了轻功上来?直接正门进,谁还敢多说他一句话?

    话是越来越过分,有人在那边给她下了总结性评论:“着实阴毒,就是不知道,这母夜叉长得很等丑陋恶心的小鬼模样?”

    委屈。

    城南放下了茶杯,探了头朝着大厅中望去。

    药灵看着两人的脸色,也靠近窗子,看着大厅的人,大声道:“刚才是那位壮士说要替我们爷休了我们夫人的?”

    一声即出,噤若寒蝉。

    有几个人头冒冷汗地朝着上面瞧去,一个通身气派的丫鬟,旁边是一个娇美的少妇不,听这丫鬟的话,那是五皇子妃!不是说五皇子妃貌如夜叉吗,怎么会是这般?刚刚她和丫鬟婆子们进门,那娇娇弱弱的,他们还直以为是哪家的小姐呢!要知道是五皇子妃,他们断断是不会说这些个话的啊。

    “来人把他舌头拔了。”

    听了司马师苍这个吩咐,那边青木就准备让人动手了,城南一拍桌子,“啪”地一声,横眉竖眼,这是不同意。

    城南给了青木一个威胁的眼神,然后拉着司马师苍衣角哼哼唧唧,这丫的,是嫌她事儿还不够多吗?司马师苍知道她的顾忌:“不用担心,这不是你的错。”

    得了吧,郑文瑶还不是她杀的呢不还硬要栽到她头上,眼前的这个,要真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拔了舌头,就是实打实地“被她害”的了。以后解释起来不是麻烦?

    城南倒了两滴水在桌上,开始写了字:府衙。

    司马师苍摸了摸她的头,叹了一口气,妥协道:“照夫人说的做吧。”

    药灵听了吩咐,指着人骂:“还不来人把这些个以上犯下,毁谤皇家威严的大不敬之徒拖下去,让府衙大人发配!”来了几个护卫,上去就把那几个人扭送走了。药灵相信,爷的护卫亲自把这几个人送过去,衙门不会轻饶。但是要她说,这起子乱嚼舌根的人就该拔了舌头,好好的男子汉正事不做,却学那等长舌妇,一点志气都没,哪里像个男人。

    瞧完了热闹,城南也觉得累了——本来就该她累的时候了,就没有去王府,回了自己府上。

    闲坐下来想着郑文瑶身上的那香味儿,越发的惊异不定,司马师苍赶来齐悦楼截她,这会子又去加班,补他的事情去了,还说了晚饭不用等他。

    现在处理账册也好,司马师苍不在不用书房,城南手上一支笔,一本账册,手边一碗青汤。

    端起青汤喝了一口,可能受心中惊疑不定的心思影响着,城南总觉得这青汤哪里不对,心里面烦躁。而且,药灵在她旁边守着,明显是监督她喝完的。

    “药灵,你去帮我把卧房里面的那盒新买的胭脂拿过来,我有用。”卧房这地方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眼前只有药灵合适去。

    药灵见城南在处理花月坊的账册,以为是那胭脂出了什么问题,赶忙着答应,十分积极地去拿了。

    城南站起了身,端着青汤踱步到窗前,又喝了一口,之后,却是倒了大半到窗外的兰花盆子里。

    又走了回来,碗里只剩一小口,等了药灵回来,便当着她的面喝下了最后一口。

第96章() 
城南觉得受够了不能说话的闷苦,好些意思都表达不出来。想了想,就叫来药灵:“药灵,你去帮我烧一根炭条来。”不能用说的,写总行吧。

    药灵不知炭条何用,但还是依言去取了。

    好半天,城南看着眼前一大盆的炭,嘴角抽抽,她就写个字,不是烧火,那么多木炭,大夏天的哪来那么多?还大都是小臂粗细的。

    “夫人,这些都是上好的银丝炭。”

    将就吧,能写就成。城南起身走过去,在盆里挑挑拣拣,还挺难找个小点儿的,真是上好的炭,一根根都是完完整整的,看来是小的都捡出去了。

    城南拿起一根粗粗的木炭,在盆子边沿砸了一下,溅了好些碎末出来。城南挑选了一块大小合适的,用绣帕包住了一大截,只留出了个尖儿,当成铅笔写字。走到桌前,拿了一张纸在上面画了画,试了一试,虽然不是很好用,但还是勉强能画出字来。

    旁边药灵看得一脸吃惊,这个木炭是把那些零零碎碎的都特地弄了出去的,早知道夫人要的是那些零碎角儿,直接把那个拿来就是了,没成想夫人还能拿来写写画画:“夫人,您拿着这个来写字?”

    看着药灵头一次见的崇拜样子,城南点头,一副教导者的模样口气:“人,要多读书。”

    药灵撅了嘴:“我读的都是医书。哪本医书上会写这些木炭写字的偏门。”

    “所以教你可以多瞧瞧旁的书。”

    城南洗了手,特地做了个套木炭笔的布套子,笔是有了,但是纸呢,这纸那么粗燥,还是一次性的,出一次门一张纸够么?

    正在愁纸的事情呢,司马师苍回来知道了,直接给她丢了个薄薄的木牌,上了一层朱漆,正好,写这上面还可以擦掉重复利用。只是那厮还跟她说了:“古人法子,书有所录,多读书。”

    这是把她刚刚说了药灵的话原样的还给她了,惹得那丫头在旁边笑。

    有什么好笑的,城南横了她一眼,不知道学海无涯吗。

    头一天下了帖子,第二天,城南带着她制作的笔和司马师苍给的小木板子,回了娘家城亲王府。

    王妃慈爱的目光总是暖人的。城南觉得这个家总是欢迎她的,不管怎样。

    以前没细想过,今日细想总是觉得王府不同寻常。

    国公府有老夫人,老国公,可王府从来没听见过老王爷老王妃,都死了?都说王府向来人丁单薄一个男丁一脉相传,每逢五代之数便开始人丁兴旺,她这代刚好是逢了这五代之数,其实也就是说,王爷,王爷的父亲,爷爷,爷爷的父亲等五代人都只是只有一个儿子传香火。

    按这个理儿,王爷下一代的夜城寒无论娶多少小妾,都只会有一个儿子。这正常?

    国公府那边,每天每天的立规矩总是济济一堂的,商量事情还有庶子庶女掺和着,而王府永远都只有嫡室做主,王爷是有三房妾室的,就算夜城西的生母张姨娘早死,不还有两个吗?

    陶姨娘和夜城北的生母冯姨娘就没点想法吗?都是天生这么安分的人?特别是冯姨娘,她现在的亲生女儿可是端亲王府世子妃,以后是要做王妃的,她会一点儿想法都没有?

    还有就是王妃和王爷的关系,生了她大哥二哥,还有她,三个孩子,说是没感情怎么可能?可是却能让人感到明显的隔阂,这隔阂到底是什么?

    还有就是她这独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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