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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伪白莲奋斗日常-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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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这个是什么?”

    严芷韵转过头,目光落在博古架上的几个胖嘟嘟的木制小玩意儿上,眼睛亮了亮,还从来没见过这种小东西。

    阿菱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明白她问的是什么后,笑眯眯地让人将东西拿下来,摆到严芷韵面前,“是爹给我做的小玩偶。”

    那玩偶圆滚滚的,不过小孩巴掌大,虽然是木头做的,表面却磨得很光滑,一看就知道花费了不少时间。

    “是你爹亲手做的?好厉害。”严芷韵惊讶道,虽然父亲对她也算宠爱,但最多也就买点东西哄哄她,也不会亲手做这个。

    “恩恩,韵姐姐要是喜欢,这个就送给韵姐姐好了,我让爹再做一套就是了。”

    阿菱虽然年纪小,但也看出来严芷韵目光在那玩偶上流连着,就知道她是喜欢呢。

    心想着,韵姐姐都送了这么多礼物来了,自己也要回送她几样好东西才行。

    正说着呢,就听得外头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尤带着笑意。

    “阿菱,又要让爹做什么呢?”

    阿菱朝门口看去,噔噔瞪小跑过去,扑进了来人怀中,甜甜地唤了声爹。

    齐远一把将小女儿抱起来,清俊的脸上还挂着笑。

    阿菱窝在他怀里,跟他解释了几句,说要把那几个玩偶送给韵姐姐。

    为了讨好自家小女儿,他可是费了不少劲儿,就为了做这几个小玩意儿,掌心都磨出一层老茧了。没想到这丫头转眼就送人了,还真是大方的很,一点都不心疼他这个做爹的啊。

    不过这东西既然都送给阿菱了,自然是由她处置,最多他花点时间再做一套就是了。

    因着借尸还魂的事太过骇人听闻,临平王就是齐远这件事,倒是还没有告诉阿菱,万一吓着这小丫头就不好了。

    商量着等她长大些,懂事了再告诉她。

    阿菱跟着程氏进了临平王府,一开始还有些不习惯这个“新爹”,只抓着程氏的衣服躲在旁边,瞪着圆溜溜地眼睛打量齐远,也不怎么和他说话,也不和他亲近。

    齐远原本还以为要耗很长时间,才能真的听到一声爹呢。

    没想到,大约是父女之间天生的缘分,齐远做了一系列讨女儿欢心的事之后,阿菱居然很快跟他熟悉起来了。

    就连叫出那声爹,似乎也很顺利。

    当年她们离开遥城的时候,阿菱才刚刚两岁,那时候还没记事呢,其实也对自家亲爹没什么印象了。

    后来在侯府慢慢长大了,发现别人都有爹自个却连爹长什么样都没见过,倒是难过了一段时间的,那时候模模糊糊知道说出来会让娘亲伤心,也不敢乱说想要爹什么的。

    如今天上掉下来一个对她这么好的爹,她喜欢还来不及呢,又哪里会嫌弃。

    她现在终于也是有爹的人了!

    “参加临平王。”

    严芷韵小大人似的,微微弯腰,恭敬地行了一礼。

    一双眼却是偷偷地打量着齐远和阿菱。

    她原本还有些担心呢,阿菱是跟着程氏过去的,又不是临平王的亲生孩子,将来在府里会不会受到冷淡呢。

    毕竟,以前可听说过好多故事,都是生母去世之后,好多继母都会欺负打骂小孩子。

    那换过来,这临平王会不会也对阿菱不好。

    不过,现在看到齐远疼爱阿菱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这个担心根本没必要了。

    要不是她知道其中内情,只怕还以为阿菱真的是这位临平王亲生的呢,就连好多亲生的父亲,也没临平王这么疼女儿的。

    这位临平王还真是爱屋及乌呀。

    看到阿菱妹妹在府里过的很好,她也就放心啦。

第一百三十九章() 
齐楚楚和程氏坐在花园里说了会儿话,听得有脚步声传来,抬头看去,便见到不远处,一身宝蓝色绸杭直裰的齐远抱着阿菱,满面笑容地走了过来。

    之前进来的时候,只见到了娘亲和阿菱,她还以为今儿个见不着爹了。

    这会儿见着自家亲爹,齐楚楚心中一时高兴,下意识地张了张唇,就要唤出声来。

    不过,一眼扫见跟上来的三姑娘严芷韵,齐楚楚犹豫了一下,到底是把那声“爹”收了回去。

    程氏只是带着阿菱再嫁,她一个早就出嫁的人,没必要跟着小孩子一样,要改口称这位临平王为爹,突然改口反倒让人觉得奇怪。

    到最后,齐楚楚也就只是站起来,微微弯腰福了一礼。

    “参见临平王。”

    齐远也知道女儿的顾虑,虽然因着她面上的疏离默默叹了口气,面上还是笑着,点点头让她坐下了。

    现在能团圆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至于称呼之类的,倒是不该再强求了。

    众人说说笑笑了一会儿,一块儿用了顿饭,眼看着天色不早,齐楚楚便带着三姑娘离开了。

    回程的时候,倒是意外地遇见了一个人。

    宽阔的长街之上,一大堆服饰各异的人围在茶水铺的地方,各个都盯着人群中央,也不知是在瞧什么热闹。

    路过的人不明所以,听得里面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也跟着停住步子,踮着脚、伸长脖子往里看。

    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将来往的路都堵住了,马车自然是过不去了。

    感觉到车轮渐渐迟滞,跟在齐楚楚身边的玉书将帘子掀了一道缝,探出头去问外面的车夫。

    “怎么不走了?”

    “回姑娘,前头像是闹起来了,这路一时半会只怕过不去,得换条路走。”

    车夫叹了一声。这好好的,前头也不知在闹些什么,竟是连这么宽的路都给堵住了。

    “行,那就换条路。”玉书皱眉瞧了瞧那一大群人,答应道。

    车夫调转马车头,正要退回去。

    忽听得车厢内传来一个柔和的声音。

    “等等!”

    齐楚楚靠在车窗边,素白的手掀起车帘,乌黑的眼瞧着人群中央,柳眉微微蹙起。

    因着马车比人群高出一截,现在离得近了,她倒是可以很清楚得瞧见,那围在中间和人打成一团的好像是南安侯府那位李大公子?

    这会儿和李弘打成一团的有好几个人,各个衣饰富贵,瞧着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公子哥儿。

    李弘虽然身手还算矫健,但这会儿以一敌多,应付起来似乎也不怎么轻松。

    齐楚楚心中暗自奇怪,这李弘不是前不久才出狱吗?怎么今儿个又在这大街上和人打起来了?他瞧着也不像是那种逞能逗凶之人,也不知是为着什么打起来了。

    正疑惑着,便听的外头有几个人的声音,传了进来。

    “这里头怎么打起来了?”有不明所以的路人,朝旁边的人问道。

    “嘿,还不是为着侯府那位周姑娘”有知道内情的人立刻解惑。

    周姑娘

    难道是说周凝霜吗?

    齐楚楚听着那两人的话,在心中暗暗琢磨着,这李大公子倒是个痴情种,居然又是为了周凝霜。

    不过她怎么记得,上次出事之后,这两人的婚事分明就取消了吧。

    李弘出狱之后,也没听老夫人重提婚事,现在两人可以说半点关系都没有了,这李弘怎么还能为她打起来。

    旁边那些人还在热火朝天地议论着,难得有这么桩大八卦。

    “李大公子这还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呐,啧啧不过这也太傻了点,这周姑娘都已经不干不净了,哪里值得他这样呐。前头就是为了那周姑娘险些送了命,这才出来,又为她和人闹上了。”

    有个粗声粗气的圆脸妇人感叹道。

    “依我看呐,这周姑娘都被那位给毁了清白,说不定这肚子里都有种了,这李大公子难不成还真想戴一顶绿帽?也就是心情不好打人出出气罢了,哪里是为了那位周姑娘。”

    一个尖脸猴腮的妇人,捏着尖尖细细的声音讥讽道。

    别说是大家闺秀了,这就是她们贫苦人家的姑娘,这要是被毁了清白,哪里还嫁的出去,最多也就是剃了头去尼姑庵做一辈子姑子。

    甚至有的,就直接被卖去那销金窟,这姑娘家又嫁不出去,家里哪能一辈子养着,还不如卖点钱补贴补贴家里。

    这周姑娘哪来的那样大的福分,这李大公子怎么可能是为了她这个失了贞洁的人出手打人。

    定然是心情不好,正巧碰上了而已。

    李大公子虽然说是进了一次大牢,可家世背景还在那儿呢,再怎么降了条件,就算是娶个小门小户的姑娘,也不会娶这位清白尽毁的周姑娘的。

    不过这刚从牢里放出来没多久,这李大公子的婚事,约莫是要搁置一段时间了。

    她家亲侄女儿长得模样又俊,又是在南安侯府当差的,要是能趁着这个机会,当上李大公子的妾室,她这个做姨母的,可不得跟着享尽富贵。

    将来李大公子当了南安侯府的主子,要是侄女儿再能生下个男丁,她们全家可不就得跟着鸡犬升天了嘛。

    这边尖脸猴腮的妇人正想的直冒精光,仿佛大把大把白花花的银子出现在了面前,马上就能住上大房子,穿金戴银地使唤上丫鬟婆子。

    正此时,有个犹犹豫豫地声音忽然插进来。

    “可我听说前些日子,有人曾见到周姑娘院子里的下人去过临平王府送信,后来没过两天,临平王承认此事不过是一时口角,然后李大公子就被好好地放出来了。这李大公子能放出来,说不定正是靠了那位周姑娘”

    “竟然还有这事?”

    “那照这么说起来,这周姑娘倒还是个知恩图报的哎,真真是可惜了”

    那个粗声粗气的圆脸妇人哀叹了一声,可惜就算品性再好,姑娘家的清白毁了就是毁了。

    旁边那个尖脸猴腮的妇人一拍大腿,尖细的嗓音越发刺耳了些。

    “哎呀这就对了!要不是之前和临平王发生了那等丑事,临平王怎么会帮她,怕不是私下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哩。再说了,这李大公子本来就是被她害的,她帮个忙也算不了什么,难道还指望人家李大公子补偿不成。”

    “那倒也是”

    齐楚楚听着那些尖利不堪入耳的话,皱了皱眉,放下车帘,在玉书耳边叮嘱了几句。

    人群中央,一圈桌椅板凳早被打得歪七扭八得堆在一边,矮墩墩的老板缩在角落里,苦巴巴地皱着张脸,看着时不时飞过的茶盏,啪嗒一声碎成渣渣,捂着心口哎哟哎哟直叫唤。

    身量稍高、面目俊朗的青年被几个衣着浮夸的年轻公子哥儿围在中间,身上那件上好的靛蓝色绫锻长袍早就皱成了一团,染了凌乱的污痕和一点儿血迹,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对方那一波人的。

    冷不防被李弘又砸了一拳,周家小少爷周铭捂住受伤的胳膊,倒抽一口凉气。

    “嘶”

    且说这周铭,正是周凝霜的亲生父亲当年和离之后,再娶的正妻所生下的“嫡长子”。

    虽然照理来说,和周凝霜一母同胞、同天出生的哥哥周绍言才应该是真正的嫡长子。奈何那位周老爷这十多年来,从来都没有提过要将周绍言认祖归宗的事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说了周邵言先天不足的毛病,也可能是同严氏也没了感情,也就懒得认这个儿子了。

    这么下来,就让周铭捡了个便宜,一生下来就轻轻松松得了个嫡长子的位置。

    周铭渐渐长大,明白了其中的关窍之后,庆幸之余难免又有些担心。

    庆幸着那严氏当年识趣,知道自己将正妻的位置让出来给自己母亲。不过,如果那时候就不是和离而是被休弃了,只怕要更加丢脸,严氏也算聪明。

    担心的,却是他那个素未谋面的长兄——周邵言。

    这周家虽然比不上威远侯府,可好歹也是家底丰厚,这周邵言如今年纪也大了快到成家的年纪了,当初说什么天生体弱,也不知怎么现在还活的好好地。

    威远侯府不过是周绍言的外祖家,想必能分到的家财也多不到哪里去,万一狼子野心想要夺回他“嫡长子”的位置

    周铭开始不过是瞎想想,最近却发现,他的担心可能要成真了。

    听说那什么周绍言在书院中被夸天资聪颖又勤勉好学,还有人说什么这位小公子将来荣登三甲,怕是不在话下。

    他那父亲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听来的,居然拿周绍言当例子来教训他,让他跟着学学,别整天游手好闲不学无术。

    最近,更加离谱,父亲居然和族长商量着将那周绍言认祖归宗,重新上回族谱。

    将那周邵言上了族谱,那就意味着他得退居次位,从高高在上的嫡长子沦落为嫡次子。

    一字之差,其中的含义却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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