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白莲奋斗日常-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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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齐楚楚头一次明白。
什么叫做
玩火自焚。
严青经了之前那一遭,脸皮却是越发厚了,低哑的声音贴在她脖颈,磁性好听的很。
那声音仿佛顺着他唇下的一小块肌肤,一直亲密地传进身体。
低头看去,却只见到女人垂在背后乌黑青丝,削弱的双肩轻轻颤着,耳边是她努力压抑却还是泄露出的细微呼吸声,小巧柔软的耳垂也早已染上浅浅的绯色。
男人俊朗浓密的剑眉微微挑起,眸中闪过一抹笑意。
虽然不能真的做什么但其他让她快活的办法,也不是没有
男人双手紧了紧,犹自生出一种新鲜的期待来,矫健的长腿迅速迈开,伴随着“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就这般抱着人进了净房。
“楚楚?”
一连叫了好几声,锦被中睡得香甜的人终于动了动,细眉微蹙,长睫颤了颤,有些不耐烦地睁开眼。
齐楚楚好梦被打扰,满心地不耐烦,正睡得香呢,就不能不吵她吗,怎么这么讨厌。
一睁眼,就见男人英俊的脸凑上来,一改前些日子的郁郁寡欢,眉梢飞扬,看起来难得的神清气爽。
严青见她总算醒了,俯身贴近她,笑着道。
“楚楚,起来吃早饭了。”
昨儿个,两人破天荒地胡闹了一下午,她就累的睡过去了,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
昨晚见她睡得香,严青也就没再吵醒她,抱着人睡了。
可这会儿都一天了,再让她这么睡下去,怕是对她和孩子都不好。
就是要睡,也得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再睡也好。
齐楚楚被他一提醒,这才发现,窗外天色已经大亮了。
怎么居然已经第二天了?
昨儿个两人进屋的时候,明明还只是下午呢。
不过,昨天好像的确在净室之中呆了很久,只是后来太累了,她都累的睡过去了。
见她犹自懵懵的,好似还没从梦中清醒过来似的,这样子的倒是可爱的紧,严青凑近了些,亲了亲她的唇。
唇上一处即离的柔软触感,让齐楚楚回过神来。
齐楚楚盯着他微微勾起的薄唇,白净细腻的脸儿瞬间烧了起来。
昨天净室之中,这张熟悉的唇居然亲了某个难以言说的地方。
而她,舒服地差点哭了出来
想到昨天那羞耻的一幕幕,一时间,整个人都跟煮熟的虾米似的,从头红到了脚。
现在清醒过来,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人了,更是连不小心看到他的唇,都觉得怪怪的。
“嗯你出去吧我我自己来。”
齐楚楚红着脸强作镇定,坑坑巴巴地说道。
语气却是柔柔软软,起不到一点儿命令的效果。
而且这会儿动了动,发现右手竟然酸的厉害,有些抬不起来。
心中又是纠结又是复杂,本来是图好玩儿逗一逗某人的,没想到,反倒把自己给栽了进去。
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严青自然没肯答应她,直接从旁边架子上取了衣服过来。
见她抬手有些困难的模样,不由得皱眉,暗暗有些后悔。
早知道,昨日就该稍微节制点。
这样一次就把能用的限度给用光了,下一次得等她的手好了才行,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呐。
不过,想到昨晚上她那种眼波迷离的妩媚模样,没想到这种方法,竟是毫不逊色,似乎还让她更舒服了些,一瞬间又为这种新鲜的发现满足不已。
看来关于这方面他还是了解的太少了,以后还要多多学习多多尝试才行。
玉书送早饭进来的时候发现,将军今日的心情似乎颇为不错,脸上的笑几乎就没有停下过。
跟得了什么天大的好事儿似的。
反倒是自家夫人,一直埋头吃东西,看都不看将军一眼。
这倒是稀奇了,前些时候两人曾经冷战过一段时间,那时候玉书虽然不清楚内情,但伺候在身边,哪能察觉不出来。
那时候,自家夫人也是理也不理将军,那会儿将军整天绷着张冰块脸,就没有融化过。
怎么今儿个还是这样,但他心情却这般好,真是奇也怪也。
难不成,这是习惯了学会自我开解了?
不过,夫人虽然不怎么说话,脸上气色却是极好,白嫩嫩的皮肤好似又比平时更水灵了几分,白里透红,好看极了。
哎,玉书心中羡慕不已,同样是睡了一觉,怎么她就睡不出这样好的效果呢。
不过,玉书瞧了瞧,又觉出点儿奇怪来,夫人今儿个喝粥,怎么用的是左手呢?一向是用右手的啊。
玉书有点儿担心,直接就问了出来。
“夫人,您手怎么了吗?”
齐楚楚本来就不顺畅地左手僵了一下,手中的调羹掉进碗里,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
严青见她脸颊绯红,清咳一声,准备开口让玉书退出去,这丫鬟说什么不好,怎么偏偏挑这个。
齐楚楚却已经淡定地捡起调羹柄,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起来。
“嗯,换左手试试。听说两只手用的灵活了,肚子里的孩子将来会更聪明些。”
玉书一脸恍然大悟地看着她,眼中带着几分惊叹之意。
厉害了,居然还有这种说法。
这怀个孩子,果然是门大学问,可得跟夫人学着点才是。
第一百三十五章()
看着齐楚楚一本正经解释的模样,严青清咳两声,英俊的浓眉微扬,笑着看她一眼。
这种借口,还真亏这丫头想的出来。
分明是因为昨晚用手过度才
齐楚楚接收到某人意味深长的视线,不爽地在桌子下踹了他一脚。
要不是这家伙索求无度,自己现在怎么可能手酸的都抬不起来,现在又怎么会需要找借口,来敷衍玉书这丫头。
他居然还敢笑!
严青自然是不敢还手的,被她重重踹了一脚,连哼都没哼一声,神色淡定地继续喝起粥来,还好心地给齐楚楚夹了一勺小菜,免得她左手使得不方便。
玉书倒是没注意到桌子底下的暗流涌动。
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莫名觉得,今天的气氛,好像有些怪怪的。
咦,可能是她想多了吧?
齐远这边娶妻心切,好不容易求到了赐婚的圣旨,巴不得越早成婚越好。
过了没几日,一连八十八抬装满玉器古玩、金银首饰、绫罗绸缎的聘礼,就这么浩浩荡荡地穿过京城大街,从临平王府一路送到了威远侯府。
齐楚楚一进院子,就被这豪华的阵仗给吓到了。
这么多聘礼,小小的紫竹居根本连一半都装不下,大半部分都只能暂时地搁在了附近的一处空置的杂院之中。
齐楚楚无奈地抚额,这就连当初她和严青成婚的时候,威远侯府也没这么奢侈过。
她这爹,也真是够了。
不过,倒是把原来那位临平王的挥霍无度发挥了个淋漓尽致,大概都没人会想到,里头的人早已经换了芯子。
齐楚楚绕过院子里那一堆堆的聘礼,往程氏住的屋子走去。
“娘”
程氏正在屋子里收拾东西,听见她的声音,忙丢下手中的衣服,走上来扶住她。
“你这丫头,这段时间好好呆在屋子里养胎就好,怎么又跑过来了,娘都说了,这边不用你担心。”
程氏柳眉微蹙,嗔道。
“我想娘了嘛,再过几天,就算想看娘亲,也得去临平王府才能看到了。”
齐楚楚靠在程氏肩头,撒娇道。
这话倒是提醒了程氏,再过几天,她和阿菱倒是能和齐远团聚了,偏偏楚楚以后却都要一个人呆在威远侯府,不能跟她们住在一起。
自打大女儿生下来,就没有跟自己分开那么远过。
就算之前楚楚嫁了人,母子两个也还是在同一个府里住着,平日里想见面也容易的很。
程氏思及此事,一时间有些伤感起来,摸了摸女儿的头发,眼眶微微发红。
“楚楚,要不跟你爹商量商量,娘过段时间再走,好歹等孩子平安出生了再说。”
楚楚现在还怀着孩子呢,这丫头现在这是头一胎,许多事都不清不楚的,自己离得近了,万一有什么事儿也能照顾的到。
偏偏齐远那么心急,非要早早地把婚事给定了。
“别别别”
齐楚楚赶紧摆了摆手。
孩子现在才两个月大,要是等孩子出生,至少还要等个大半年才行呐。
她爹要是知道因为她,娘亲就不肯嫁了,估计得郁闷死,齐楚楚可不想担这个罪名。
齐楚楚靠在程氏身上,笑着打趣道。
“娘,爹可真疼您,这聘礼多的堆都堆不下了,怕是全城的姑娘都在羡慕您了。”
“你爹也真是的。”
程氏看到那些聘礼的时候,也是被吓了一大跳。简简单单成个婚就是了,这人弄这么大的排场做什么。
却不知道,齐远是有自己的原因在的。
当年他和娘子成婚的时候,他只是齐家的庶子,不受家族看重,那时候成婚的排场,其实是颇有些寒酸的。
这好不容易现在得了个机会,怎么能不好好置办一番,怎么能亏待了他家娘子。
这次一定要给娘子一个完美盛大的婚礼才是!
齐楚楚这边靠着程氏,笑盈盈的。
“爹这聘礼都急哄哄地送过来了,您就舍得让爹继续独守空房?”
程氏点了点她的脑袋,轻声斥了一句。
“你这丫头,瞎说什么呢。”
齐楚楚笑眯眯地瞧着她,也不说了。
程氏斥完,抿着唇,白净皎洁的脸泛起一阵红霞。
其实,要不是想着女儿这边,她心里也是很想早些和齐远团聚的。
毕竟毕竟都快四年没见了,她从没奢望过还有这样重逢的一天。
居然还会再当一次新娘,还是嫁给齐远。
简直跟做梦一样。
自从齐远回来后,她还没跟他好好说过话。要等成婚以后,两人才算是真正能见上面说上话,她又怎么会不想呢。
虽然这会儿笑得轻松,可等到了大婚那一天。
一行人送着身着大红色华服的程氏出门,看着外头全福娘子迎着程氏坐进八人抬的花轿时,齐楚楚眼眶还是红了。
严青站在齐楚楚身边,微微叹了口气,伸手揽住自家娘子的肩,将人半拥入怀。
齐楚楚吸了吸鼻子,伸手勾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胸前,半晌没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了孩子,心情就会变得脆弱些,这样大喜的日子,她竟然有些想哭。
明明心里知道这样很好,以后爹和娘还有阿菱就能真正地成为一家人了。
下半辈子,娘也不用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过日子了。
可她还是有些舍不得。
严青低头看她,却只看到怀中埋得紧紧的脑袋,乌鸦鸦的青丝挽成髻,发髻上插着的并蒂莲海棠步摇正轻轻颤动着。
严青瞧着有些不忍,大掌轻轻顺了顺她纤瘦的脊背,嗓音轻缓,带着安抚的味道。
“要是以后想见岳母大人,我带你去临平王府就是,别难过了,小心伤着身体。”
虽然不比原来方便,但临平王府和威远侯府也不过一柱香的车程,真要过去,也费不了多少时间。
“真的?”
齐楚楚在他怀中抬起头,微微仰面,眼眶泛红地瞧着他。
见男人朝她点头,立刻翘着唇角笑了,水润润的眸中满是喜色。
能让她不再难过,而且只是这么一个小要求,严青又怎么会拒绝。
就算是她真的像阿菱那不懂事的小丫头说的,一起过去住,他这会儿只怕也舍不得说什么,万一把人弄哭了怎么办。
当然了,现在还是不提出来最好。
景阳王今儿个一大早起来,就没笑过。
侍奉的奴仆小心翼翼地在旁边服侍着,暗暗想着王爷昨儿个是不是没睡好,不然今天脸色怎得这般难看。
今儿是那位临平王的大喜之日,自家王爷不说摆个笑脸,好歹也不能板着张脸啊,这都能吓跑小孩了。
景阳王这会儿哪里笑得出来,自己看中的人,偏偏被临平王那混小子中途截了胡。
偏偏作为临平王的皇叔,他还得来亲眼见证这一场婚礼,真是怎一个心塞了得。
景阳王坐在正厅一侧,瞧着那一对新人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不由得想起许久之前,第一次见到程氏的时候,也是在婚礼上。
只是那时候,程氏是作为长辈出席婚礼的,模样却出挑不像那个年纪的夫人,不过是惊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