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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原来真的是你呀-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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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禁觉得好冷,打了个寒战。强撑着站直了,转开脸,躲开他的视线,笑着对他说:“你累了,就去歇息吧!穆沙和云宁的婚事”他摆摆手,“你看着办。”转身回房。

    周杨正一拳打在穆沙的后颈,穆沙没有提防,一下子被打晕在地。周杨要带着他离开,我说:“等等!”环视了一下这个院子,还好,除了大姨娘身边的两个女人在房里服侍云宁,剩下的都是自己人。

    周杨站定了,等着我开口。所有人也都望向我这边。我说:“咱们大家都是跟随城主的老人了,都是明白人,现如今这件事,这样对部众们说,大姨娘被穆沙杀死,起因是他们波斯人自己的家务事。穆沙杀人被处死,云宁小姐与穆沙的婚事取消。以后,我们与波斯人没有任何瓜葛,只要敢来侵犯者,依城主刚才的命令,杀了有重赏。”

    我看向周杨:“出了太阳城海面,把穆沙弄醒,告诉他,城主命令不会更改,让他走吧。”

    周杨躬身行礼,带着穆沙和大姨娘的尸体离开。我又吩咐在场的众人把院内打扫收拾停当,回到房里,看到云宁已经吃过药醒了。抬头看爹爹坐在旁边,怯怯的问:“我娘呢?”

    周斯年看着女儿,一时无言以对。云宁又问:“穆沙呢?”周斯年还是没有办法回答她。最后,云宁终于记起了昏迷前发生的事,流下泪来:“我的孩子没了,是吗?”

    周斯年拉着云宁的手安慰她说:“别难过,你还年轻,好好补养身体,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我原以为云宁会大哭一场,没想到她却只是默默的流泪,最后说:“也罢了!这本是不该有的!女儿让爹爹蒙羞了,女儿本不该活着的!”

    周斯年把云宁搂在怀里,轻轻拍着:“阿宁,别这么傻,你要是不该活着,这世上还有几人该活着?谁又比谁清白呢?”

    云宁似懂非懂的听着,周斯年看看我,笑着对云宁说:“阿宁,等你身体养好了,爹爹带你去京城看看如何?整天待在这岛上,闷坏了吧?”

    云宁脸上露出一丝欣喜,又犹豫了,怯生生的问:“我娘能去吗?”她又想起什么,急急的扭头对我说:“夫人,我娘以前不懂中原的事,现在不会再说错做错了。”

    我心里不由酸楚,坐下来看着她,不知道怎么告诉她,她的娘已经死了。瞟了一眼周斯年,他正温暖的笑着,对女儿说:“不用担心,夫人不会记仇的。按照中原风俗,你是要喊夫人为母亲才对。”

    云宁回头,怯怯的看着我。我看着这个只比我小六岁的女孩子,急忙说:“不用这么着急改口,叫夫人还是叫母亲,在我这里都是一样的。”

    云宁听了我的话,看了我一眼,又旋即低下。我明白这一眼的意思,说了半天,没有人回答她最关心的两个人去哪里了,娘,穆沙。

    我扶她躺下来,说:“阿宁,你现在把身子养好是最重要的,小产后要按月子来调理才成,咱们虽然不明说,可以后这里就是暗房了,知道暗房的规矩吗?”。。。

第一百六十九章 谁害了云宁(二)() 
她羞怯的低下头,我看了一眼周斯年,说:“就是除了伺候的人,其他人不能进来,尤其男人。以后这一个月,我白天没事的时候就会来陪着你,她们两个,”我指指旁边大姨娘留下的两个嬷嬷,“都是波斯人,不懂这些月子调理的事,待会儿我会派几个得力的人来日夜服侍你。”

    “那我娘呢?”云宁问,又觉得自己叫错了,偷偷的看了一眼周斯年。

    周斯年还是一脸慈父的微笑看着女儿,“她也是波斯人啊,她不懂这些。”云宁小声说:“那是不是要等一个月?”我点点头,“是啊,一个月以后就能出门了。”云宁这才听话的躺下来。

    总算暂时哄住了云宁,我把那两个嬷嬷带出来,又重新挑选了四个嬷嬷去服侍云宁。

    我对那两个波斯嬷嬷说:“大姨娘被穆沙杀死了,城主处死了穆沙,他们的家务事你们也是知道的,现在云宁身体要养好,不能让她知道这些事,你们先去我那里,等她好了,慢慢说与她听。”

    那两个嬷嬷一听到这个消息,惊的跪在地上,她们都是穆沙家的奴隶,自从跟了大姨娘上岛,就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没想到现在主子没有了。

    听完她们的哭诉,我说:“你们放心,你们既然把太阳城当自己的家,太阳城就不会亏待你,现在,先把云宁小姐照顾好,她娘和穆沙的死也要想想怎么慢慢和她说。”她们连连点头称是。

    回到房中,周斯年正皱着眉头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我以为他睡着了,悄悄的进门,换上宽大的袍服。冷不丁他在我身后慢慢的开口:“你说,穆沙为什么要说这岛上有人要害云宁呢?除了她娘,还有谁希望她和穆沙的婚事泡汤呢?”

    我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深吸了一口气,回头看了他一眼,远远的坐下,说:“年哥,我虽然来的日子不多,可已经听很多人说起当年波斯人上岛的事,要说谁希望他们婚事泡汤,恐怕没有人希望她们的婚事不泡汤,我也要算一个。”

    周斯年紧紧盯着我,幽幽的说:“是啊!你说的对,我也算一个。”停了停,又难过的说,“只是苦了云宁,还有那未出世的孩子。”

    我躲避着他咄咄逼人的眼睛,眼前浮现的全是云宁撒满院子的鲜血,腥臭味似乎还在,我起身在香炉里又丢了一块安息香。心里暗暗念着佛号,乞求云宁的孩子早入轮回。这时,听到周斯年说:“你过来。”

    我听话的走过去,跪坐在他身边,像很久以前那样,很乖的趴在他腿上。他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我感觉他的手伸进我的头发,落在我的后颈处,开始慢慢加力。

    我一下子紧张起来,不由打了个哆嗦。他却松手了,只是在我的脸颊与脖颈处轻轻的抚摸。

    “这段时间,议论当年波斯人进岛的人怎么这么多呢?”他平静的开口了。

    我想按事先想好的托辞说:“大概是你要让一个波斯人做女婿的缘故吧。”

    可他的手刚才的加力,又何尝不是警告呢?我不敢也不想再骗他,想说实话却又不敢说实话,就没有吭声,继续趴在他身上,战战兢兢,不敢抬头。

    他的手游走在我的头颈处,虽然知道他不会真的动手杀我,可我还是忍不住的发抖。

    他的手游走至我的下颌,抬起我的脸,我被迫的抬起头来,正对上他洞穿一切的眼睛。

    我最后的心理防线骤然崩塌,一下子瘫倒在他的脚边,汗如雨下,泪如雨下。哭着跪倒在地,不停的说:“对不起,年哥,我知道错了。”

    周斯年伸手来拉我,可我身子已经吓软了站不起来,挣脱了他的拉扯,靠在摇椅的边上嘤嘤哭泣。

    他笑道:“你不会是又吓得尿裤子了吧?”

    我被他这句话激的恼羞成怒,悲伤一下子跑到九霄云外,他这样惯常的猫捉老鼠最让我恨,我做了就是做了,砍头不过一下子的事,犯得着这样吓我吗?

    我站起来,坐到摇椅旁的妆台前,把发髻上的簪子狠狠的一一取下,打开发髻,任长发倾泻而下,对着镜子没好气的梳理被他揉的乱七八糟的头发,也从镜子里偷偷看他在做什么。

    “轻点,轻点,这么漂亮的头发,”他边讥诮的笑着,边伸出手来,把我梳的脱落掉的头发从衣服上捏起,在手指间绕来绕去,叹道:“这么美的头发,这么漂亮的女人,为什么总是在动这种害人的心呢?你身子很虚你知道吗?总这么思虑过重,撑不久的。”

    他的话又让我动了自怨自怜之情,鼻子一酸,又忍不住哭泣。他站起来,把我的脑袋揽在怀里,轻轻的揉着我的头发。

    “那两个表兄弟就那么重要吗?为了他们两个,你闹过多少场了?”他痛惜的说,“他们比我,比云簸都重要吗?当年你宁肯伤害云簸也要救出杜凌君,可他又是怎么对你的?

    这次又是为了云旗对不对?看我不肯推荐他做官,就想着打掉云宁的孩子,拆散云宁和穆沙,好让云旗当我女婿,对不对?”

    我只惊愕的看了他一眼,就无话可说了。他总是能猜到我的心思,从我们认识开始,他总是游刃有余,想讨好我知道怎么办,想打击我知道怎么办,就像李朝宗对他一样,总是被拿得死死的。

    他继续说:“云旗是你弟弟,那就是我的妻弟了,如果你想让他有个好靠山,这些还不够吗?我不是一直都在替他谋划吗?早早的出来做官,对他没好处,你应该是懂得这个道理的。”

    “年哥,”我听到他不停的提到云旗,不由心中害怕,打断他的话,“都是我不对,云旗什么也没有做。”

    周斯年愣了愣,然后不屑的笑道:“他当然什么也没有做,他有你这个好姐姐事事替他冲在前面,他还用得着做什么?”我心中不忿,打断他的话:“云旗不是这样的人!”。。。

第一百七十章 谁害了云宁(三)() 
他嘲弄的笑道:“你这句话怎么这么耳熟呢?当年你也曾经说过,表哥不是这样的人!”他最后一句话又是学着我的口吻说的,然后讥诮的冷笑道:“贵族又怎样?虚伪,奸诈,躲在女人背后的无耻之徒。”

    我无言以对,气急败坏的推开他的手:“哎呀又被你揉乱了!砍头也得让人梳洗好才行吧!”

    他又愣了一下,惊讶的重复道:“砍头?”然后呵呵笑起来,“胜蓝,你怎么说话总让我出乎意料呢?”倚在妆台上,挡住镜子,把我手里的梳子接过来,认真的说:“别梳了,砍头多麻烦呀,一会儿就沉海了,头发会被海藻缠住,不如我现在帮你剪掉吧。”

    我瞪了他一眼,嗤之以鼻:“你少吓唬我了,你敢把当朝公主沉海?想造反呀。”

    他嘲讽的一笑:“公主不小心落水了,怪我吗?你又不是第一次落水。”他低下头,凑近我,低声笑着说:“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也知道我是怎么做事的吧?”

    我惊愕的看着他,待要不信他会忍心杀我,可他一脸的怨毒,一脸的认真。这次伤的是云宁,而他又是最疼女儿的。我可怜兮兮的辩解说:“我做什么了?你这么对我?我只不过是让人重提当年波斯人的事,”我紧张的喉头都抽搐了,声音嘶哑,“难道我不提醒,这件事就没有发生吗?是云宁她娘自己有这个心,不关我事。”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原来波斯人的故事,还真的是你散布的,我还以为,是因为穆沙要入赘才有这么多人议论。却原来始作俑者在我枕边。”

    “你!”我被他气傻眼了,原来他在引我招供。我激动的推开他,拉开抽屉,又委屈又气愤,抽抽搭搭的说着:“我自己剪头发,你今天要是不把我沉海里你就不姓周”却怎么翻都翻不到我的小剪子,气恨的嚷嚷着这个木青又没把我的剪子放好。

    “找这个吗?”他变戏法般的从袖中拿出我的精致的小剪子,脸上露出戏虐的神情,把剪刀递给我。

    这把剪刀只有我的手掌那么大,我定做这把剪刀是为了跟着木青学剪花纸,只因云簸和阿福都要玩,特地让工匠把两个尖头打磨出一朵花的样子。这把漂亮的玩具剪刀,用来剪我又厚又韧的头发,实在差强人意的很。

    看着他不屑的笑,我恨得要命,没有去接剪子,而是对着他的手臂使劲咬下去。原以为他会推开我,谁知他竟似毫无知觉,任由我咬着。直到舌尖舔到血腥味,才惊觉,急忙放开。

    从牙印处有血流出,我急忙用手帕帮他包扎,殷红的血从手帕里透出来,像一朵刚刚开放的海棠花。

    他一脸戏虐:“扎紧一点嘛,看了那么多医书,连包扎都不会?”

    我瞪着他,他一点点的揭开我的谎言,在他讥讽的笑意里,我屈辱的想自己去投海了,站起来激动的冲他吼着:“你不用这样,都是我做的,我承认就是了,波斯人上岛的往事是我让人到处讲的,大姨娘的打胎药方,是我让人给她的,告诉穆沙什么是入赘的也是我。我说完了,现在我自己去死行了吗?”然后气冲冲的往外走去。

    他一把拉住我,又生气又讶异:“是不是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人?别闹了!我怎么可能把你沉海,当然砍头就更不会了。”他深吸一口气,温言软语的说,“你生气了就可以这样大闹,差点把我的手咬下来,我说两句气话你就这么当真?”

    原来他又吓唬我,我甩开他的手,生气的说:“气话?你那个样子,能是气话吗?你虽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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