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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原来真的是你呀-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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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半天,我身边终于有能说话的人了,感兴趣的回头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她回答说:“奴婢名叫如意。”我心里一乐,笑道:“怎么和我的大儿子一个名字呀?”

    杨翕在外面答:“奶娘的名字,杨某实在不知,冒犯公子了。还请夫人劳心起个名字,杨翕好着人登记。”

    我说:“不用改了,如意和雪儿也大了,以后就叫云逍和云遥吧,这是皇上御赐的名字,都叫起来吧。”我停了停,又说,“还有阿福,族谱上不要忘了,周云福。”提起阿福,再次泪眼婆娑。

    如意在边上说:“夫人有孩子叫阿福吗?”杨翕在外面斥责道:“怎么这么多话?”我没有理杨翕,身边的人谁也不提阿福,现在,谁提到阿福我都觉得好亲切。因而转身对如意说:“是啊!我有个女儿叫阿福。”阿福曾经吃过我两天的奶,那种幸福,到现在我还记得。

    想起阿福,就难过的想去死,可现在我终于明白,我已经死不起。牵挂的人太多,舍不得的人也越来越多。

    如意高兴的说:“奴婢的女儿也叫阿福,然后不安的问,“是不是犯了忌讳?怎么能跟小姐重名呢?”

    我酸楚的苦笑道:“没事,我的阿福已经不在了。”

    如意愣住,杨翕在外面说:“夫人回去歇着吧,城主这两天确实事忙不能分身,城主请夫人好好将养身子,带好小公子,过两天城主就来探望。”

    听了杨翕这番话,我心里宽松了许多,说:“你帮我带个话,就说我知道错了,他没事我就放心了,让他别累着,有空闲了,来看看云簸。”杨翕答应着:“是,杨某一定把夫人的话带到。”我点点头,回到床上躺下,刚才站了这么久,真的很乏,加上心情好了许多,一会儿就睡着了。

    醒来时,已到了掌灯时分,看到如意正抱着云簸坐在床下的矮榻上喂奶,边喂还边把嘴嘬起来,“咂咂”出声哄孩子。我不禁笑起来。

    她看我醒了,笑着说:“这小公子,真的好能吃啊!”我笑着看着她喂奶,想起阿福当年,问道:“你出来做奶娘,你的阿福怎么办?谁照看她?”

    如意说:“阿福一岁多了,能吃饭了,不吃奶,她阿婆看着她,不用我管了。”我说:“一岁多就能不用娘亲管吗?我的两个大的,现在都快三岁了,还离不开奶娘呢。”

    如意说:“夫人这小公子,是第四个?”我说:“是,两个大的,是龙凤胎。第三个女儿,丢了。”

    如意念了声“阿弥陀佛”,说:“那说不定哪天啊,小姐就回来了。”我黯然说:“怎么会呢?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如意说:“这找人呢,和找东西一样,你越是着急找,越找不到,这不找了呢?反而会自己出来了。”

    我心里觉得更宽松了,笑着对如意说:“等有空闲了,把你的阿福带来我瞧瞧如何?”如意咧开嘴笑起来:“那敢情好,夫人是大福之人,只盼着奴婢那闺女能沾点夫人福气。”

    我苦笑道:“我有何福啊?”

    如意神秘兮兮的笑道:“夫人多子多福,这也是城主来夫人这里次数多才有啊。”

    我笑笑没说什么,虽然她这话很多嘴,可我真是从心里喜欢她的这句话,也因此喜欢上她的快人快语,只是不知道周斯年会不会喜欢,嘱咐她道:“城主脾气不好,也不喜欢下人多话,他来的时候,你做好你的事,别说话别惹他,记住了吗?”

    如意愣了愣,才说:“奴婢记下了,怪不得一屋子的妹妹都不说话,原来是这个缘故。”

    正说着,一屋子的树桩妹妹都忙着躬下身行礼,还有忙着打帘子的,周斯年走了进来。

    我亲眼看到他好好的走进来,坐在我的床边,笑盈盈的看着我,开心极了。又不放心的拉住他的手,手心温热,更是喜极而泣,语无伦次的说:“你真的没事,杨翕没有骗我。”

第一百一十章 丫头换了() 
又急忙对傻呆呆的站在一旁的如意说:“把云簸抱过来呀。”如意这才怯怯的把孩子抱过来,周斯年接过,对如意说:“你们都下去吧!”如意大气不敢出的跟着一班丫头走出去。

    云簸长的大头大脸,一点都不像早生了一个月的样子,因刚刚吃饱,这会儿睡得正香。周斯年捏了捏他露在包裹外的小手,笑着说:“这小子,将来只怕是练武的好材料。”

    我看着周斯年阳光明媚的笑脸,满足极了,笑着说:“那你好好教他呀!”周斯年笑道:“学武很苦,我当年是被义父打着学的,我教他,你这个当娘的不要护着才行。”

    我知道他怪我喜欢护着身边人,心里不由真的牵挂惠儿她们,还有表哥。可是怕周斯年再生气,没敢问,只是靠在他身上撒娇道:“我哪里有护着谁呀!”

    周斯年笑着,不反驳,但也不提惠儿和表哥怎么样了,只是抱着云簸轻轻晃着,看云簸没有醒来陪他玩的意思,把云簸放在旁边的摇篮里,上了床躺下,深吸一口气,伸了个懒腰,说:“咱们睡吧,我快困死了,好几天没睡了。”

    看他真的很困倦,我说:“不如你去书房睡,晚上云簸要闹的。”他摇摇头,“不去,”嘟囔着:“我守不得空房。”我被他逗笑了,帮他盖好被子。转眼间,他已经发出鼾声。

    过了一会儿,如意进来,想说什么,我怕她吵醒周斯年,我急忙打手势不让她说,下床来,和她走到外面的房间。

    如意惊讶的说:“城主怎么睡在暗房里了?”我心里叹气,这如意好像真的话多了一些,因而说:“你不要管,找几个人把摇篮抬到你的房间去,不要惊醒了云簸,更不能惊醒了城主。明天看城主醒了,再把云簸抱过来。”

    过了一会儿,如意带几个身强力壮的女人进来,如意轻轻抱起云簸,几个女人把摇篮搬走了。我坐在床边,看着周斯年,他看起来真是困坏了,一直均匀的轻轻打着鼾。看他的手习惯的到处找,我心里笑了笑,上床躺下,他摸到了我,往自己身边搂了搂,头靠在我身边,梦呓了几句听不清楚的话,又睡着了。

    看着他的睡相,我不打算问杜凌君的事了,从以为他落水到现在,就算生云簸的痛都比不过以为要失去他的痛来得深切。想他说过要移交地方官,就算被判处决也要报朝廷批准,一来二去的我们就回京城了,在京城,我有认识的许多高官阔太,事情就比在江南好办得多。

    第二天,周斯年很晚才起身,如意把云簸抱过来,站在一旁偷眼打量周斯年,不敢出声。新来的木桩们更是紧张的大气也不敢出。我吩咐那些木桩:“去打水给城主梳洗呀!”这才有人去打水。水很快打来了,周斯年伸手去洗,却又很快缩了回来,皱起眉头,“怎么是凉的?”木桩吓得急忙跪下:“奴婢知错了,这就去换。”

    我本来躺在床上看热闹,却被这句话惊得坐了起来。当年我初到周府,青青刚伺候时说过同样的话。只是,那次是茶水。

    只是木桩就是木桩,不是青青。这个姑娘长的真像个老树桩,腰粗腿胖,皮肤暗沉,眼小口大,鼻头朝天,脸上好像还凹凸不平。这杨翕,是故意开我的玩笑么?我失望的又重新躺下,周斯年斜了她一眼,一脸嫌弃,眉头皱得更紧了。

    木桩出去换水了,周斯年问:“这从哪里找来的又笨又丑的姑娘?”我说:“我哪里知道?都是杨总管换的。”我叹气,“以后出门应酬,这样的丫头怎么带得出去,”我嘟囔着,偷看周斯年的脸色,撅着嘴说:“我还想要惠儿。”看他没有不高兴,又加了一个:“还有陶陶。”

    没想到他接着回绝了:“她们两个不行。”“为什么?”我愤怒又不解,又不愿提到云馨的事,“我的丫头,说换就换了,总要和我商量一下嘛。”

    周斯年抬头,看见如意还在旁边,挥挥手,可如意看不懂他的手势,我叹气说:“你下去吧!”如意这才走了。

    那边木桩们打了水进来,这次做的不错,水温适中,香胰子,青盐都预备好了,我们各自洗了脸,木桩又分别给我们把头发梳起来,不出门的时候,我们都不盘发,木桩们显然是经过训练的,也了解主子的脾气,一会儿就弄好了我们两人的头发,看起来随意而整齐,心里也满意了许多。

    外面早饭已经摆好,我和周斯年吃早饭时,一屋子姑娘都凝神屏气,有添饭的,有布菜的,吃过饭,接着有人捧上漱口水,递过手巾。除了没有可餐的秀色,婉转的逢迎,不得不说,比起上一班姑娘,她们做事麻利又让人舒服。

    吃过早饭回来,更是看到床上的东西都换好了,一个木桩过来,扶我在床上躺好,然后,一干人就默默的退到外面去了。虽然承认杨翕换的这班姑娘知进退,守礼节。可还是不甘心的继续问惠儿她们的下落。

    周斯年说:“这些不是也挺好吗?她们训练的还是不错的,只是刚开始有点紧张罢了。”

    我心里疑惑起来:“惠儿她们是你要换掉的吗?她们做什么了?惠儿真的是我让她回去看看,”我迟疑了一下,心里万般不愿提到云馨,还是不得不说提出来,“看看云馨是不是在表哥家没回来,只因表哥问要不要他也出去找,我不想牵连他,又让惠儿回去跟他说不用他找,惠儿才回去两趟。陶陶更是什么也不知道。”

    周斯年冷笑一声,说:“我不是不相信你说的话,只是,惠儿回去的这两趟,都没有做你吩咐的事。”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他说:“你现在身子弱,我原本不想让你操心那么多事,”他顿了顿,“朱家遗臣你以为都抓干净了吗?他们的眼睛,可是日夜不停的盯着周府。”

第一百一十一章 杜家的水池() 
我眼睛瞪的更大了,听他继续说下去:“惠儿有个情郎,你知道吗?”我不知所措的摇头,周斯年说,“她的这个情人,让她到江南来以后,和杜凌君联络,她第一次去杜家,联络了杜凌君,第二次去,碰到云馨和杜凌君争吵,他们一起,杀了云馨。”

    我落泪了,终究是我害了惠儿。后悔的说:“这原是我的错,惠儿都十九岁了,是我不舍得她走,早该给她正经定一门亲事的。现在让她上了别人的当。是我害了她。”

    周斯年冷笑说:“怎么是你害了她?你以为他们是为了云馨看见你和杜凌君抱头痛哭杀了云馨吗?”

    我没想到他什么都知道,又惊又羞愧,原来杜凌君已经什么都招了。

    “那云馨为了什么和杜凌君吵?以至于他们要杀人灭口?”

    周斯年问:“你跳下那个水塘,觉得有什么异常吗?”我迟疑的说:“水太深了,一般人家里的园子,不会挖这么深的水塘。”

    他点点头,说:“就是这样了,云馨无论冬夏都喜欢玩水,”他声音嘶哑,“这害了她,她发现了水下的秘密。”

    我明白了,说:“他们杀了她,表哥把云馨藏在水里,所以受了风寒。”

    周斯年笑起来:“胜蓝,你做女子可惜了,如果是男子,我保举你当大理寺卿。”

    我心里说,假如我是男子,我就做了皇帝,杜凌君不会落到现在的地步,周斯年也不会觉得自己纳妾是件没什么大不了的小事,阿福也不会死……稀罕做你什么大理寺卿。我天马行空的想着,悲伤在心里乱窜。

    我定定神,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赶走,不理睬他这句话,继续刚才的问题:“那水下应该有个洞穴之类的吧?那天救我那个人,也不可能是一直待在水里的,水里那么冷。”

    周斯年说:“水里当然呆不住,那下面的确有个地洞,”他停了一会儿,才说:“云馨的尸体,就是在那里被发现的。”

    “地洞里应该还有别的东西吧?”

    “地洞里藏着大量的武器,金银,我没有下洞,只是猜想,那个洞应该不是独立的。”

    “地道?”

    “是的,你想,这么多武器,怎么可能通过水塘运进去?更何况,杜凌君家的管家,是我们的人。”

    我明白了:“你一直在监视表哥?”

    他冷哼一声,说:“曾经那么显赫的杜小侯爷,怎么可能甘心自己的失败呢?”

    我沉默,表哥不甘心自己的失败有什么奇怪的?无论是谁,都没有办法这般豁达吧!心里又担心起一个人来:“那云旗呢?”

    “云旗在太阳城,”周斯年眉头紧皱,让我揪心,“现在天天围着云宁转,不知道是真喜欢云宁,还是别有居心。”

    “把他们分开吧,”我幽幽的说,“就算云旗是真喜欢云宁,他也不是良配。”心里,是不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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