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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原来真的是你呀-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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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馨还没有回来,我洗了脸,重新用粉和胭脂匀过,画好眉,换上一件居家的淡黄色碎花的丝棉锦缎宽袍,袍子的领口和袖口,镶嵌了白色的狐狸皮毛,闪着柔和的亮光,皮毛柔和的贴着皮肤,让人心安又温暖,袍子的宽度正好遮住隆起的小腹。看镜子里的自己,又恢复了以往的光彩,心情慢慢平静下来。

    派去探听消息的惠儿回来说,城主还在前厅,和几个官员在议事,云馨小姐还没回来。

    心里不安起来,云馨会去哪里呢?让惠儿悄悄回杜凌君家看看,是不是还在那里?

    等了不多久,惠儿回来,摇头,然后说:“窦先生问要不要他出去找找。”

    我对惠儿说:“你去跟窦先生说,让他别再管这件事了,这边府里丢了人,让杨总管去找吧。”

    惠儿去了,我让人去把杨翕请来。

    可杨翕过了很长时间都没有来,惠儿第二次去窦家都已经回来了,说:“窦先生不在家里,管家也没看见去哪里了。”

    我说:“他可能不放心去寻了吧,也好。”心想,假如表哥寻着,说不定哄哄云馨,她就不会乱说话了。

    杜凌君从小就会哄女孩子的。小时候,我爱哭鼻子,他总是有办法哄我开心,会讲笑话,还会变小魔术,我想着想着,忍不住笑起来。

    正思量间,杨翕姗姗来迟,赔罪说:“会馆有事忙着,怠慢夫人了。”

    我说:“我知道总管很忙,等闲事不会劳驾您的,只是,云馨又不见了。”

    杨翕听了,也没当回事的样子,说:“云馨经常自己跑出去,夫人不必挂怀。可能又去窦先生那里了,我让人去问问。”

    我说:“我刚刚去探望表哥回来,没见她在那里。”

    杨翕说:“云馨在本地,除了会馆,就是和窦先生相厚,兴许和夫人前后脚呢?我这就去问问。”

    我心里不悦,不以为然的想,你非要多跑一趟,那就随便你了,说:“也好。”杨翕匆匆告辞出去了。

    一直到了晚饭时分,杨翕没有来报,云馨也没有回来。

    周斯年从前厅过来了,我边帮他换衣服,边说:“我今天去探望表哥,回来不见云馨,请杨总管去找了。”

    周斯年无奈的说:“这个丫头,野惯了,没人能管得了。你也不用总担着心,自己身子要紧。不要总出门。”

    我答应着,说:“我是想问问表哥,他对云馨是什么意思,我怕他不敢说。”

    周斯年停下正在整理衣袖的手,沉默了一会儿,说:“别问了,云馨这样,人家想娶的话,早开口了,你一问,弄得多尴尬。”

    我一边帮他把衣服捋平,一边说:“我没问,他跟木燕飞一直要好,听说木燕飞去世了,正难过呢。”

    周斯年听了,微微一笑,调侃道:“是不是又是一个专情的男人?”

    “专情又怎样?”我撇了周斯年一眼,恨恨的说,“有眼无珠,为了那种女人,一点都不值得。”

    周斯年看看我,没有接话,换好衣服,惠儿让人端上饭来。

    这时,杨翕来了。面色沉重的说:“云馨小姐还没有找到。”

    “天这么晚了,会去哪里呢?”我心里焦虑起来,云馨失踪,总是因我而起,她是周斯年的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心里怎么过得去。

    杨翕看看我,说:“我今天去了窦先生那里,管家说看见小姐进去了,没看见出来。”

    我一听来了气:“表哥家就那么大,你搜一搜不就得了?难道表哥会窝藏云馨?”

    杨翕平静的低着眼帘说:“搜过了,没有。”

    他竟然真的搜表哥家,我正要发作,周斯年说:“杨翕,你怎么能对窦先生这么无礼。”

    杨翕说:“不敢,我们去时,窦先生受了点风寒,正在泡澡,他自己说家里树多,石洞多,让我带人找找,怕云馨进来了顽皮藏在里面,我这才带人搜了窦宅,绝对无心冒犯。”

    我这才消了气,说:“表哥家新买的园子,曲径通幽,还真的挺容易藏人的。”

    只是暗自奇怪,他不是出去找云馨了吗?怎么一转眼就回来泡澡了?

    周斯年平静的吩咐说:“多派些人去找,大小路口,特别是回家的路上,也报个信排查,别是自己又跑回去了。”

    杨翕答应着,下去布置了。可直到夜深,杨翕还没有传回消息。

    周斯年平静的对我说:“你先睡吧,别担着心,没事。”

    虽然他看起来没事,但我还是能感觉出他的不安,说:“年哥,你别出去找啊,夜深了,你别出去受了寒。”

    他说:“放心就是了,又不是我出去找就一定能找着,我不会出去的,你放心睡吧。”

第一百零六章 惠儿受刑() 
我虽然很困,可周斯年看着越来越焦虑不安,我总担心我一睡着他就会待不住出去找,死熬着前仰后合的打着哈欠不睡。

    周斯年见状,无奈的上床睡觉,说:“这样你是不是就安心睡了?”我执拗的点点头,紧紧抱着他,直到他发出鼾声,才放心睡着。

    第二天醒来,天已近午,周斯年已经出去了。蓁儿和另一个小丫头叫陶陶的,端水走进来。

    我奇怪的问:“惠儿呢?”蓁儿说:“刚才杨总管派人来叫去了,看夫人睡着,不让打扰。”

    等我梳洗完,吃过早饭,惠儿还是没有回来。心里有了一点不安,披上一件斗篷,慢慢的往前厅走来。

    和后院的花间小径不同,越往前走,道路越是宽阔笔直,建筑也越来越高大庄严,路上遇到的武士和小吏也越来越多。在自己家里,我竟然生出一种畏惧心来。又觉得奇怪,我在怕什么?

    这时,远远看到杨翕带着一队人,匆匆走来。看见我,施了一礼,就要离开。

    我拦住他,问:“云馨小姐找到了吗?”

    “正在找。”杨翕说完,又要走。

    “你等一等!”我不悦的问,“惠儿呢?”

    杨翕站住,说:“城主在问话,”他向前走了几步,又回头说,“夫人还是回后面去吧,前面照规矩,女人不能来。”

    我正想发作,他却接着说:“城主心情不好。”我急忙问:“是云馨出什么事了吗?”

    “还不确定,正在找。”杨翕说,“这两天府里来往的人比较多,夫人身子不便,还是好好在后院养着比较好,不宜太操劳。”

    “可是,惠儿怎么了?”

    “没什么,城主只是询问一下云馨小姐失踪前后的事,下午就能回了吧,若是夫人缺人手,杨某再给夫人送几个过来。”

    我说:“不用了,我习惯惠儿照顾我了,别人不舒服。你去跟年哥说,没事让她回去吧。”

    杨翕答应了一声,我就转身回去了。一路上思量着,云馨怎么了?她离开杜凌君家,去了哪里?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云馨,离开杜凌君家了吗?

    一直到了晚上,惠儿也没有回来。周斯年却回来了,看起来心情很抑郁,一进门,就坐在躺椅上,按着眉心。

    我倒了杯姜茶,放在他手边,试探着拉了一下他的手臂,说:“喝杯茶吧?”

    他长出一口气,默默的接过茶杯,一口一口的喝着,直到一杯茶喝完,也没有说话。他把空茶杯又递给我,继续闭目养神。

    “发生什么事了吗?”我小心翼翼的问,“惠儿。。。”

    “还活着。”他懒洋洋的说了一句。

    我看他困倦的不行了,只好说:“到床上去睡吧,这样睡会受风寒的。”

    “受风寒?”他重复了一句,睁开眼睛,自言自语道:“对呀,为什么会受了风寒呢?”

    我问:“谁受了风寒呀?”

    他站起来,说:“今晚我有事,你自己睡吧。”

    我看他这是一定要出去,说:“等一等啊!”急忙让蓁儿拿出他的大衣,帮他穿上,说:“外面冷,穿暖和一些啊。”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笑了一下,温柔的说:“自己在家好好睡觉啊。”就走出去了。

    我心里忐忑不安,想着他刚才的自言自语,“风寒?”

    我心狂跳了一下。

    昨天,杨翕不是说,杜凌君受了风寒在泡澡吗?

    杜凌君究竟做了什么?云馨去哪里了?

    这时,一旁的小丫头陶陶跪下来,哭着说:“夫人救救惠儿姐姐吧,她会死在牢里的。”

    我吃惊的说:“惠儿?为什么?”

    陶陶说:“如云姐姐也被关了,不过,如云姐姐没有挨打。”

    “挨打?”我震惊了,“你带我去看看。”

    “夫人一定要救惠儿姐姐呀,”陶陶哭着说,“奴婢只有这一个亲人了。”陶陶,是惠儿的表妹。

    我心里一阵酸楚,她只有惠儿一个表姐,我只有杜凌君一个表哥,她还有人可求,我又去求谁呢?

    “好的,无论如何,我都会救出惠儿。”我说。

    陶陶带着我,还有绿竹,我们一起来到前厅,我知道府里到处都是暗哨,索性正大光明的往前走,就想看看到底我在自己家里,能不能自由的行走。

    府里的私牢,在前厅高大巍峨的会客室下面,微微露出头来的天窗,就是整个牢房唯一的光线来源。

    现在,这里一片黑压压的。

    “有人吗?”我喊了一声,没人应声。“绿竹,把锁砸了。”我说。既然不肯出来开门,我就自己动手。

    绿竹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手起刀落,牢门上的锁掉了下来。

    惠儿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只穿了一层单衣,奄奄一息。这就是周斯年的“活着”,在他看来,还在喘气,就是活着。

    我心里难受的不行了,惠儿做了什么?如云又做了什么?表哥到底做了什么?

    如云却不肯走,她说:“我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看见,城主是因为女儿丢了,才迁怒于我,我要等他还我清白。你们带惠儿出去吧,她扛不住。”

    我看着她倔强的脸,那神情,和邱泽歌有几分相似,遂不再强求,让绿竹背着惠儿,走出门来。

    一路没有人阻止我们,我们顺利回到后宅,看着陶陶给惠儿清洗伤口。

    惠儿渐渐清醒过来,看见自己躺在床上,哭着说:“我没死啊。”

    我也流下泪,说:“你这个姑娘,怎么这么傻,问你什么,你说什么好了,我们难道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惠儿哭着说:“城主怀疑是窦先生杀了小姐,他问我两次去窦家干什么,我说了是夫人让我去看看小姐是不是去了窦先生家,他不信。”

    我内心深处的猜疑终于变成现实,杜凌君当时那么激动,云馨要是再闹起来,杜凌君也是练过武的人,只怕新仇旧恨。。。我闭上眼睛,为什么所有的恩怨,最后偿命的,总是手无寸铁的无辜的人。云馨,阿福。

第一百零七章 云馨之死() 
我又睁开眼睛,既然这个世界弱肉强食,那么,最弱的,恐怕就是我肚子里这个没生下来的孩子了。

    我为自己这个决定感到害怕,感到伤心,心如刀绞,虎毒不食子啊。可那些年轻的脸,那些被一刀砍下头颅的无辜孩童,又在我眼前闪过。

    魏杜两家,接近千口人啊。现在,杜家只剩杜凌君自己了。

    既然决定了,就不能再多想了,我走回卧房,找出母后留给我的那柄短剑,把剑从剑鞘慢慢抽出,凛冽的寒光随着剑身透出,削铁如泥的好剑。削皮削骨只怕更不在话下。

    我迟疑不决的看着剑,我不会使剑,周斯年却是剑术高手,带着这样的凶器,真的有用?我是不是该好好苦求他?就像当年端慈太后求高祖爷放过周斯年一家那样?

    最后,我还是把剑藏在袖中,披上斗篷,走出来,平静的对绿竹说:“我想去窦先生家看看,你跟我去。”

    绿竹说:“夜深了,您身子不方便,别去了吧。”

    我说:“我肯定是要去的,你如果不去,我就自己去,不难为你。”

    绿竹顿足叹息说道:“罢了,横竖您有事我们都有事,走吧。”

    我们乘坐马车,从后门出去,门口的武士想要阻拦,我拉开车门,说:“让开。”

    武士犹豫了片刻,退到一边。

    外面一片寂静,宵禁在京城以外的地方,并不严格遵守,但是大街上还是没有人了。绿竹把马的四蹄都用布裹了起来,马嘴里也塞了东西。就这样,马车悄无声息的停在了窦宅的门口。

    窦家大门没有上锁,推开门,里面静悄悄的,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我让绿竹停好马车,呆在门房,不要跟着我进去。以免她也被牵连进去。

    我自己慢慢往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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