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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原来真的是你呀-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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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朦胧中觉得有人进来,我昏沉沉的以为是周斯年回来了,急忙说:“年哥,你回来了,我好冷啊。”

    那人却没有说话,我觉得有人坐在了我身旁,一双冰冷的手在抚摸我的头,“蓝儿,”一个空灵的声音在喊我。我心里一震,这是母后的声音。我睁开眼睛,想看看和我说话的人。

    可眼前一片模糊,我的视线已经被汗水侵蚀了。我想伸手擦擦眼睛,却没有力气把手举起来。

    “母后,是你吗?”我只好出声询问。

    “蓝儿,母后不想离开你呀,可母后阳寿尽了。”

    “母后啊,为什么要嫁给云逍啊,你半途甩他离去,让他那么难过。”

    “不这样惩戒他,他以后会吃更大的亏,会连累你,这个孩子,你要管的严一些。”

    我心里一紧,手上也有了些力气,挣扎着擦了擦眼睛,睁开双眼,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却什么也看不见,但床铺上的凹痕却是清晰的摆在那里。

    我哽咽了,伸手想去抚摸那块凹痕,却够不到。反而因为用力又是一阵头晕目眩,只好重新躺回去。

    “母后,你可要保佑云逍啊。”我虚弱的说。

    “哎……”母后一声轻叹,“母后只是普通一鬼,马上就要去投胎了,有心无力,你好自为之。”

    “你要去哪里投胎啊?能告诉我吗?”

    “有缘自会再见,若是无缘,硬是逆天改命,也是枉然啊!”母后叹息一声,床上的凹痕慢慢消失。

    “母后!”我大叫一声,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从沉睡中醒过来,还是照常睡在自己的床上,身下的床褥皆已换过,身上穿着干净的丝袍,盖着丝锦,头和身体好像也被人清洗过,干净清爽。

    周斯年却不在床上,我回忆睡着之前的事,想他难道还在忙着清理云逍的屋子,没有回来吗?不由得担心起来,想唤过芡实来,让她去找周斯年回来歇息,才觉自己已经前胸贴了后背,饿的已经没有大声喊人的力气了。

    可这么一出声,旁边的矮榻上传来声音,周斯年惊喜的走过来,说:“你总算醒了,饿了吧?想吃什么?”

    我虚弱的点点头:“饿死了,我什么都想吃。”

    他呵呵笑起来,说:“你要是不饿就成仙了,你睡了五天,天天只能喂汤,不饿才怪,先吃点粥。”说着,他走到门口,喊芡实端粥过来。

    外面传来芡实又哭又笑的声音:“夫人醒了?夫人醒了!奴婢这就去端粥……”

    周斯年笑着说:“别着急,仔细摔了。”好像为了应验他这句话,只听外面噗通一声,接着是芡实哎呦哎呦的声音。

    周斯年笑着摇头走回来,我看他这么高兴,心里又别扭起来,我昏迷的时候,他们两人一起守着我吗?因而酸溜溜的对周斯年说:“芡实已经许给伊扬波了啊。”

    周斯年说:“只要你觉得合适就行,我不管这些闲事。”我看他一脸若无其事,明白是自己多心了,悄悄收起自己的酸鼻子酸脸。却不想还是被周斯年察觉到了,他恨恨的指点着我的脑袋,说:“我看你一点都不饿,居然还有心思吃醋。”

    我赔着笑脸,嘿嘿笑着说:“饭可以不吃,可不能不吃醋。我告诉你啊,我可以不吃饭饿死,也不能不吃醋看着你喜欢别的女人。”

    他不笑了,说:“别死啊死的,多不吉利。知道这些天我有多害怕吗?快些吃点东西好起来,我让人给云逍捎个信,让他回来看看你。哭成泪人走的。”

    我心疼极了,想埋怨他不该这么急的赶云逍去军营,可又记起母后说的话,想也可能他们是对的吧?没有再多说什么。等着芡实拿来肉粥,周斯年接过来,芡实扶起我,给我在身后垫好垫子,周斯年用汤匙喂我吃粥,边吃边听他唠叨着:“知道你是一定要有肉吃的,来,每一勺里都有肉啊。”

    芡实在旁边抿着嘴,捂着嘴笑着走出去了,我轻轻埋怨周斯年道:“你别说了,丫头都笑呢!”(。)

第三百二十三章 李朝宗驾崩() 
周斯年又认真的盛起一勺粥,放在我的嘴里,叹息说:“你哪里明白我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啊,我梦见母后给我托梦说,因为我杀了她的儿子,她要带走一个我最爱的人来惩罚我。你睡梦里不停的喊着母后,把我的魂魄都快吓掉了。天天给母后烧纸,祭拜,求她不要把你带走。她看来是被我感动饶了我,把你留给我了。”

    我调整了一下坐姿,把香喷喷的肉粥咽下去,笑道:“也可能你最爱的人不是我呢?谁知道你在外面有什么花花肠子,母后准是看不惯你的所作所为,在为我除害呢。”

    周斯年哭笑不得,笑道:“你这晕了一场,除了吃醋本事见长,其他的都比原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他又把一勺子粥放进我嘴里,宠溺的笑道,“多吃点,补补脑子,就知道傻笑。”

    很快,一碗粥见了底,我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我还要吃。”他却不给我吃了,还取笑说:“吃多了人容易傻。”

    我只得说好话求他,拿话激他,可他就是不给,最后被我缠得没有办法了,才说:“不是不给你吃,你饿了那么久,这脾胃正弱,不能一次吃太多,过一会儿再吃。”

    我只好作罢,他扶着我慢慢的站起来,问:“觉得怎么样?头晕吗?不舒服咱们就歇会儿。”

    我摇摇头,说:“没有头晕,只是身上没有力气。”又不甘心的撒娇说,“人家没有吃饱饭怎么可能有力气。”原是指望着他能心软给我再拿些吃食过来,谁知他却讥嘲的笑道:“你是不是公主啊?怎么整天的吃相那么难看?”

    我不服气的撅着嘴说:“要不你也饿几天试试?”他呵呵笑起来,嗤之以鼻的说,“不就是五天不吃饭吗?中间也没断了喂汤水,这哪里算挨饿了?你们这些没吃过苦的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挨饿。”

    我悄悄的扮了个鬼脸,放弃了吃东西的企图,由他扶着,一路走到外面来。外面枝繁叶茂,知了藏在树叶子里拼命的叫着,阳光正炙热的煎烤着大地。现在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我用手挡了挡阳光,说:“外面好热啊。我们不出去了吧。”

    周斯年点点头,我们在门前的门廊里坐了下来,周斯年说:“今夏格外的热,也难怪你会晕厥。你说,我们所思所想的那些事,是不是咱们自己想的太多,做贼心虚?再就是这鬼天实在太热,把人都热晕了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呢?可能母后早就去投胎了,可能佳慧佳雲姐妹只是大长和国的两个郡主……”他摇摇头,自嘲的笑道,“我也开始云山雾罩了,你不要听这些,再过会儿你再吃些东西,慢慢就将养过来,你这么怕热,暑天过去之前什么也不要做。”

    又过了几日,我的食量恢复正常,元气也算是补了过来。周斯年这才给云逍送信,让他回来看看。

    到了掌灯时分,云逍回来了,他看起来清减了许多,也不再笑嘻嘻的,一脸的沉静如水让人心疼,倒是有些像周斯年的模样了。

    我默默的拉着他的手,又不能提晓雲,只能问一些在军营里是不是能吃好睡好之类的闲话,云逍都一一回答。最后竟然默默相对无言。

    云逍突然拥抱了我,眼泪打湿了我的肩膀。他哽咽着说:“娘,都是孩儿不好,让娘担心了。孩儿是周家长子,以后会好好的带着两个弟弟,让周家越来越兴旺,再也不任性妄为。”

    我欣慰的连连答应着,心里想对云逍说:“你不用这么懂事,想哭就哭一场吧。”可终究没有说出口,只是拍打着他的背,柔声细语的说,“娘知道你是个好孩子,知道你是好孩子……”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就热将起来,我醒来时,云逍已经走了。我有些怅然若失,周斯年笑道:“好了,这么大的儿子,你还要和小时候那样天天腻着你吗?”

    我伤心的说:“他小时候何曾有福气腻着娘亲?云遥还有皇上对她好,云逍这样孤零零的,你又总说他是长子之类的话。总要想着再给他张罗个媳妇儿疼他才是。”

    周斯年叹息一声,说:“这个过段日子再说吧,等他把晓雲差不多忘了,看有合适的女孩子,让他见一见。”说完,又去泡温泉了。

    这样的暑热天气,对周斯年却是好事,别人都在避暑,他却在泡温泉,意图趁着这样的热天,把体内寒毒尽量的逼出体外。

    天还是很热,云簸和云释已经停止练武,因为军队里有几个士兵,大概是本身身子就弱,这样的热天,经不住训练的严酷,竟然突然倒地死了。民间也开始有人因热暴毙,大有瘟疫将至的迹象。

    江南城开始大量的放霍香等药材,医馆在各处支起大锅,熬制绿豆汤水给过路百姓。各处官府不再征集劳役,对民间的修房盖屋等屋外的活计也一律禁绝,让所有人都尽量昼伏夜行,以避免大规模的瘟疫生。

    然而,民间虽没有瘟疫生,却有一个人,熬过了被人投毒,熬过了至亲离世,最后,终于没有熬过这场酷暑。

    宫里的夏公公来到江南王府,说贵妃娘娘请周斯年即刻进宫,他的眼睛里有泪痕,脸上也是藏不住的悲凄。周斯年狐疑的看着他,这样的失态生在夏安歌身上,真的是不得不令人有不好的想法。

    夏公公看着周斯年关切的目光,看看四下没有外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泣不成声:“皇上,皇上他……”

    周斯年嘴唇翕动着,他哆哆嗦嗦的跪下,拉着夏公公的手,想问,又不敢问出来。

    我捂住了嘴巴,忍不住的哽咽着。母后说要带走周斯年最爱的人,她并没有单指女人。

    “怎么会这样?”周斯年声音嘶哑的说,“我昨天才见过皇上。怎么会这样?宫中有的是纳凉之物!怎么会这样!”

    夏公公清秀的脸上满是绝望,他摇头说:“皇上,不听劝谏啊!这么热的天,还要坚持天天练功来保持精力……不听劝谏啊!”(。)

第三百二十四章 三个太阳() 
夏安歌坐在地上哭着,他保养的比妇人还好的脸,今天看起来终于有了些许老态。 周斯年却没有太多的闲情逸致哭泣,他站起来,看了看四周,问:“李沫儿呢?”

    “卑职在这里。”不知何时,李沫儿走了进来,一身黑色军衣,身穿黑色软甲。他冷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凝重的看着周斯年。

    周斯年也凝重的看着李沫儿,在江南这块地界上,如果说谁在武力上能抗衡周斯年,那只能是不知有多少人,武力却是高深莫测的龙禁卫。可龙禁卫也是人,江南是周斯年的天下,龙禁卫吃的每一口饭,穿的每一件衣服,都是周斯年给的。周斯年肯供养龙禁卫,是因为龙禁卫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龙禁卫让无数王公贵戚谈之色变的无上权力,是皇帝给的。现在,皇帝突然驾崩了,龙禁卫没有了靠山。可龙禁卫守卫皇宫,胜煜和云遥等于都在龙禁卫手里。如果这群嗜血之徒被逼急了,他们只怕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周斯年沉静的说:“指挥使,皇上对龙禁卫无论是什么样的安排,斯年都会谨遵皇命。江南,永远是龙禁卫的钱袋子。”

    李沫儿知道,这是真话。可是当龙禁卫不再是龙禁卫,不要说钱袋子,只怕连装尸袋都没有一个。他缓缓的跪拜下去,双手呈上一套册子,说:“龙禁卫指挥使李沫儿,拜见摄政王殿下,这是龙禁卫在全国各地的名册,请摄政王御览。”

    “摄政王?”周斯年并没有接李沫儿手里的名册,而是看着李沫儿,问夏安歌,“夏公公,皇上有遗旨吗?”

    夏安歌看了看周斯年,又看了看李沫儿,双膝跪倒,手伏于地,额头触手道:“皇上突然驾崩,只有口谕传下来,有咱家与指挥使,还有贵妃娘娘为证。陛下册封承王殿下李胜煜为储君,由江南王周斯年辅佐,封摄政王。”

    周斯年吐了一口气,说:“既然如此,请夏公公替大行皇帝拟旨,昭告天下吧。”周斯年说着,走到李沫儿身边,接过李沫儿手里的名册,把李沫儿扶了起来。

    就这样,一岁的承王李胜煜,由摄政王周斯年半抱半领,在李朝宗的灵柩前继皇帝位,坐上皇帝宝座。李胜煜的母亲周贵妃,被尊为皇太后,昭告天下。

    与此同时,江南进入一级战备,水军与6军全部严阵以待。看着对岸两个老对手作何动作。

    第一个蹦出来的,自然是幽州的武修成。可惜他离江南太远,有心和周斯年干一仗,看看到底谁才配称王称霸,却中间隔着李俊茂,有心无力。他干脆把胜安推了出来,声明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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