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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原来真的是你呀-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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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斯年很久不称呼云逍为如意了,只有他心里觉得怜爱云逍时,才会这么称呼。云逍也被这个“如意”的称呼感动,流露温情的说“是,爹爹连日赶路,也累了,早些歇息吧。”

    周斯年冲他微笑着点点头。待他离开后,才对我说“云逍长大了,他是个很细心的孩子,这趟回去,让他和晓雲完婚吧。云簸,我看他还没定性呢,不急。”

    我哭笑不得的说“这孩子真是会告状啊,我何时反对他和晓雲的婚事了?提到云簸,也是为了激将他,不然,他还以为晓雲没人要只眼巴巴的等着他呢。”

    周斯年笑道“行了,你们这娘俩斗法,也不嫌累。我才懒得替你们打这种没味道的官司。”他顿了顿,正色说“今晚上,说不定咱们的老朋友就会来访,我歇一歇,待会儿要进宫去。”

    我听到他说“进宫”,急忙说“我也去!我想去看看云遥”

    他笑了笑,拍拍我的肩“放心,会让你见到云遥的,进宫你就算了,我是要和指挥使一起走秘道进宫,他不会带你去的。”

    说完,倚在矮榻上,闭上眼睛。只一会儿工夫,就发出了均匀的鼾声。

    我把榻上的薄被给他盖在身上,坐在旁边看着他。困意袭来,趴在他的身边睡着了。

    夜半十分,我被周斯年推醒,他已经习惯了我这样趴在他身边睡着,只说了一句“我去了,你到床上去睡吧。”

    我看着他在更换夜行衣,心里不安起来,又不敢把这种不安让他看出来,只得掩饰的站起身来,坐到妆台前整理头发。

    窗棂外一个黑影,我推开窗,果然是指挥使。他冲我笑了笑,亲昵的说“公主殿下,卑职去把云遥小姐给你带出来。”

    我也冲他笑了笑,鼻子竟有些酸溜溜的。周斯年换好衣服,过来拍拍我的肩,轻声说“别胡思乱想,我们只是秘密进宫见驾,有机会的话,就把云遥带出来。”

    我点点头,送他出门。眼看着两个瘦长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云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站在我的旁边。

    我问“大半夜的,你怎么来了?”

    云逍说“孩儿只是觉得,今夜会有大事儿发生,睡不着就过来了。看见那个黑衣人,没敢走近。他就是那个来报信的龙禁卫指挥使?”

    我点点头,问“你觉得会有什么样的大事发生?”

    他不好意思的说“不是我,是晓雲。她说,爹爹既然秘密进京,又是这样一个秘密人物送信,肯定是皇上的意思。今夜爹爹肯定要去见皇上。爹爹带这么多人,在水道上又藏了那么多船”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可我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怪不得指挥使说,要把云遥给我带回来。皇上,这是要离京吗?

    云逍安慰的拍拍我的手,说“娘,不会有事的,皇上自己要走,谁敢阻拦?你去睡一会儿吧,孩儿在这里盯着。”

    我笑着冲他点点头,云逍现在的样子,很像他的爹爹。他应该会是一个合格的周家继承人。

    迷迷糊糊睡着了,睡梦里,一只白狐,在拼命的跑着。身后传来马的嘶鸣声和狗的狂吠声,一队狩猎者追了过来。

    白狐只顾看着后面,突然发觉自己被一只玉手提了起来,抱在怀里。那是一个美丽的少女,冰肌玉骨,粉妆玉琢。

    狩猎者仿佛看不见眼前的少女,径直的从她们身边跑过。少女“咯咯”笑了起来,一挥手,她们进入了一个细腻温婉的少女闺房,一只小白兔跑过来,趴在少女的脚下,眼巴巴的看着少女手里的白狐。

    少女将白狐放在地上,抱起白兔,轻轻说道“还不快显出真身来?”

    白狐轻轻旋转,一个少年慢慢站起身来,身影好生熟悉,竟然看不出是周斯年,还是云逍。

    少年对少女说“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只是姑娘修为远大于我,今生不敢妄称报答,只能等来生以一世相报了。”

    那少女手中的白兔可怜巴巴的说“你们都有修为,唯独欺负我吗?我原是在佛祖面前许下愿心,来世定要日夜陪伴姑娘一生。难道让我再等一世?”

    忽然之间,天翻地覆,冥冥之中,一支硕大无比的拂尘扫来,一个声音喝道“一群孽障!都下世还债去吧!”

    只觉天旋地转起来,我不由惊呼一声,只听“噗通”一声,全身疼痛,忙睁眼看时,怪不得方才天旋地转,竟然是我从床上掉了下来。。

第二百八十三章 皇贵妃() 
我灰溜溜的向前,竟似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被人抓住。心里只是埋怨着周斯年,明明是他让悠悠的哥哥写的那封措辞很不客气的信,为什么赖到我头上?又一想,不对呀!我家女儿和你家儿子订了婚,到了成亲年龄你们不迎娶,凭什么我们做父母的不能问?

    可面对李朝宗,我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忐忑不安的小步上前,大礼参拜,嗫嚅的解释说“实是胜蓝糊涂,云遥跟着皇上,自然一切但凭皇上做主,且皇上一直待云遥如亲生,又怎么会用得着胜蓝多事催促呢?”

    李朝宗却没有顺着我的话往下说,他微微叹息道“朕待云遥如亲生吗?”他呵呵一笑,对周斯年说,“斯年,记得当年,你也这么说过,说朕待你如父兄。你们夫妻,倒是真的挺有默契啊。”

    我傻傻的看着周斯年,我知道自己听懂了李朝宗的话,可不愿意相信。李朝宗这是要摊牌了。

    “朕已经封云遥为皇贵妃,圣旨很快就会昭告天下。她和胜弘当年,也只是那么一说,并没有真正换过庚贴,做不得数。”李朝宗平静的说着,微微一笑,“他们之所以没有换庚贴,不是全因为你这个做母亲的不同意吗?怎么现在又催促起来了。”

    我哑口无言,当初的确是因为我心中不愿意,这些礼法就搁置了。只是,只是所有人都默认了云遥与胜弘的婚事了呀。

    李朝宗宠溺的又拍了拍云遥的手,对我说“回江南也好,胜蓝,好好照顾云遥,你要当外祖母了。”

    我讶异的看着云遥,她依旧是方才的样子,淡淡的微笑着,只有李朝宗的手拍她的手时,脸上才会微微露出少女的娇羞。

    她看起来的确很喜欢李朝宗,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虽然这真的有些混乱

    周斯年看我有些呆傻,急忙跪地道“臣恭喜皇上。”他停了停,有些迟疑的说了一句,“恭喜贵妃娘娘。”

    云遥这时神情才有些松动,她轻轻的说“多谢国公。”她看看我,虽然我没有恭喜她,她却依然说“多谢公主。”

    这么多年,云遥第一次开口对我说话,虽然没有喊娘,就足以让我泪如雨下了。我哽咽着说“云遥,你能嫁给自己真心所爱,娘恭喜你。”

    李朝宗听了我这句话,欣慰的对云遥说“遥遥,当年是朕硬把你留在皇宫里的,不关你父母的事。到你母亲身边去吧,和母亲多亲近亲近,你不是一直都在思念母亲吗?”

    李朝宗此言一出,云遥也泪如雨下,站起身来,我急忙迎上前去,接住了向我扑过来的女儿,我们一起抱头大哭,这么多年的隔阂,芥蒂,仿佛一下子都没有了。

    周斯年也动情的走过来,拥抱了我们两个。他自己眼里满是泪水,却在安慰我们两个“母女相见是好事,怎么哭个没完了?云遥怀着孩子,不宜这么激动的。”

    我这才止住泪水,看到云遥的肚皮已经微微隆起,心里觉得好柔软,拉着她到旁边坐下,问“几个月了?约摸什么时候生?胃口怎么样?”

    云遥正要一一作答,云逍的脑袋从我们两人的缝隙间露了出来,看着云遥,等着云遥回答。

    我托着他的脸把他推回去,嗔道“我们说些女人间说的话,你这么伸过脑袋来,算怎么回事?”

    云逍不乐意的说“我快当舅舅了,关心一下外甥还不行吗?真是的,娘就是这样,妹妹,你不知道,娘想你想的总做奇奇怪怪的梦,现在神神叨叨的。”

    云遥听了,脸上露出后悔的表情来,说“当初娘和爹带着哥哥走了,云遥还以为爹娘不要云遥了呢!皇上说过很多次,是他留下云遥的,可云遥总以为是他在安慰我,总是不信他。所以后来爹娘让人来接,云遥才不走,再后来,皇上的眼睛就”

    她的眼泪止不住又落下来,很是心疼的样子,我安慰的拍着她的后背,说“你不用担心,你爹爹医术精湛,一定能为皇上解毒,你好好养胎,等皇上眼睛好了,好让他第一眼就看见自己的皇儿。”

    云遥羞涩的笑了,微微点头。

    我心里说不上是不是高兴,李朝宗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云遥只有十六岁他还能陪她几年呢?难道,云遥注定要在回忆里度过一生吗?

    正想着,李朝宗在那边喊云遥,他身子乏了,想回去休息。云遥站起来,走过去扶住他。我不由叹息,虽然老夫少妻,却是看起来莫名的般配。

    心里信了云逍对那个梦的解释,那道行比周斯年高的少女,怎么可能是我,只能是这个瞎了眼睛还能震慑所有人,让人战战兢兢的李朝宗啊。那个小白兔,只能是云遥了。

    只是周斯年这样,算是以一世报答了吗?想到这里,我悄悄走到周斯年身边,拉住他的胳膊,唯恐一松手,他也被我这十八皇叔给拐跑了。

    周斯年正与指挥使在说话,看到我走过来拉住他的胳膊,以为我因为云遥又走了伤心,笑着安慰道“女儿大了总要嫁的嘛,要是养在家里嫁不掉你又要发愁了。”

    指挥使笑道“公主不用伤心,皇上到了江南,要住在离贵府不远的清和园,公主可以每天都去看望贵妃娘娘。”

    清和园,是我们到江南后专门修建的,用以招待到江南的皇亲国戚的园子。这座园子以有聚有分的大池为主,四周布置高低错落的建筑,旱舟泊于渡口,廊桥架于河川,曲桥横跨水面,山丘环以水池。夏季天气溽热时,我们也喜欢去园中小住几日。

    现在听周斯年对指挥使说“先暂时在园中住着,斯年已经知会江南,马上开始为皇上修建行宫”

    指挥使叹息说“国公啊,修建再漂亮的园林宫殿,皇上都看不见啊。我把陈显仁带来了,”他转向我,“公主殿下,听说这陈显仁是公主的奶哥,不知道公主殿下能否说服这陈显仁,说出自己用的是什么毒呢?”。

第二百八十四章 掩耳盗铃() 
周斯年看看我,对指挥使说“公主与陈显仁并不亲厚,这些年到了江南,更是不相见了。”

    我心里想去看看陈显仁,可周斯年看起来不想让我见他。我不明白他的意思,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是的,我与陈显仁并不相厚,只是陈夫人是我的奶娘,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

    指挥使笑道“是啊!卑职想,公主这么重情重义的人,怎么会不记得自己的奶娘。这是人之常情,国公也不用太过小心翼翼,难道咱们这么多年好友,国公还要担心卑职把公主坑了不成?要真是这样,贵妃娘娘也不会答应啊。”

    我听他啰啰嗦嗦的说了这么多,心里反倒不安起来,不满的说“指挥使,胜蓝的亲朋好友多了,难道他们有什么事都要让胜蓝被株连吗?胜蓝的奶哥犯法,胜蓝的罪过,就大到需要贵妃娘娘出面才能保命了是吗?”

    周斯年制止了我,说“指挥使不是这个意思,”他睨了一眼指挥使,笑道,“指挥使喜欢说反话,他论说你的罪过时,往往是他觉得自己做错事了。”

    我不解的看着周斯年,他却没有再对我说什么,而是转过身对指挥使笑道“你想让公主给你做说客,不如把你的犯人好好清理一下,换身干净的衣服,送到公主船上去。”

    指挥使好看的笑起来,对周斯年摇头道“国公真是太了解我了,公主对龙禁卫应该也知道,里面酷刑很多,所以,在龙禁卫里待过的人,不会全须全尾的出去,卑职是怕吓着公主。”

    我担心的要命,问“那今天胜蓝可以见到奶娘了吗?”

    “奶娘,奶哥,都能见。”指挥使笑着说,“正巧让奶娘劝劝奶哥,为了一个死了那么多年的舞伎,毒害皇上,致使朝局如此动荡,公主殿下,您这位奶哥,他娘既然管不好,卑职来管,就不会顾到他是不是血肉之躯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浑身发冷的看着这个屠夫,他不用解释那么多,对陈显仁的所作所为,有了杜凌君的前车之鉴,我本来就不打算替他求情。

    饶是我有了这么多的心理准备,见到陈显仁时,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是被抬来的,手筋脚筋俱断,软软的躺在担架上,好像脊椎骨也是断的,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他的眼睛也瞎了,不是被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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