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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宰辅夫人的荣宠之路-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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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定咬牙将那些银色低的银子收拢起来,临走前还低声嘀咕了句什么。

    天福觉得一定不是什么好话,气得要跑上去跟他理论,却被卫庄以眼神制止。

    天福心觉气恼。萧定显然就是瞧不起他家少爷,这才有了今日滥竽充数的一出。

    如果少爷这次能考上就好了,那样就能扇到那群人脸上!但少爷能考上似乎又不太可能

    天福耷拉下脑袋,止不住地叹气。

    白驹过隙,府试发案的日子转眼即至。

    府试发榜亦同县试,鸣鞭吹打,鼓乐喧阗。

    萧嵘比卫庄还积极,这日起了个大早,跑到西跨院,拉了卫庄就跑去看榜。

    府试发案用圆式,将五十名中考者的座号按照逆时针的方向排写,围成一个圈,圈分两层或只一层,其中居外层正中提高一字写者,为第一名。

    发案只写座号,不写姓名。

    萧嵘问了卫庄的座号后,便笑嘻嘻地搓手道:“等着,我帮你看!”一头扎进了喧嚷人群里。

    卫庄长身立于人丛之外,眼瞧着萧嵘使出吃奶的力气往里面挤。

    参考儒生与亲眷都赶着看来榜,张榜处挤挤挨挨围了上千人,等萧嵘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挤到近前,已是冒了一脑门汗。

    他觉得卫庄必然是榜上无号的,这般卖力拉卫庄来看榜不过是想好好作弄嘲笑他一番而已。

    萧嵘正预备装模作样往榜上扫时,就听见前头有几人议论道:“也不知玉字七号是哪位,怎还没来?”

    萧嵘一愣:“玉字七号怎么了?”

    一儒生转头诧异地看他一眼,往壁上一指:“玉字七号是案首啊!”又见萧嵘直发怔,笑问道,“足下是玉字七号?”这是乐坏了?

    萧嵘脸色发白,那神色宛如白日见了鬼。他转头看了人群外的卫庄一眼,又扭头盯着那榜上外层正中提高一字写的座号看了好半晌,突然回头高声问道:“卫庄你座号究竟是多少?”

    “玉字七号。”卫庄隔着数层人墙道。

    “不可能!”萧嵘气急败坏,“你定然是记错了!你再好好想想!玉字七号是案首的座号!”

    此刻江辰也正挤了过来,往榜上扫了一圈,瞧见有自己的座号,当下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及至听见萧嵘的话,愣了一愣,又回头往榜上看了一眼,惊道:“诶,卫兄得了案首啊!”

    萧嵘扭头气道:“你胡说什么!卫庄一定是记错了座号!”

    江辰直摇头:“不会不会,我跟卫兄的号房毗邻,我是玉字六号,他是玉字七号,我记得再清楚不过。”

    萧嵘呆如木鸡,如遭雷劈。

    江辰挤出人群,向卫庄拱手道贺。虽然他也惊异于卫庄这回得了头名,但卷子已判,高低已分,第一就是第一,他乐于说一句恭喜。

    萧嵘又使尽力气从人群里挤了出来。他受到的震动太大,不愿跟卫庄同路,自顾自走了。

第九十二章() 
本文独家连载于晋江文学城;谢绝任何形式的转载不过真论脸的话,卫启沨那张脸比不上他堂弟卫启濯。萧槿原先也以为卫启沨那种容貌已经顶天了;后来见了卫启濯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脸外有脸。

    萧槿方才没有走远;季氏将她叫了回来;交代她顺道去将萧岑叫去前院见客。

    萧岑是萧槿的双胞胎弟弟,萧槿的父亲萧安与季氏感情融和,未纳妾室,夫妻两个膝下只萧槿与萧岑这一对双胞胎姐弟。

    萧岑才从家塾里回来;一见着萧槿就奔上来问道:“卫庄落水究竟是怎么回事?”

    萧槿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敢肯定他不是要自戕。”

    她今日是与季氏一道去报国寺进香了。她回忆了一下时间;记起上一世的卫庄就是在她这次去进香的前一日溺水而亡的,所以她提前教了天福急救的法子;又跟卫庄说她梦见他会溺水云云,但卫庄不信;天福倒是听得心惊;答应一定看好卫庄。

    然而昨天一整天都太平无事。萧槿还以为卫庄的劫数已经过去了,结果今日他就落水了。

    萧槿方才也想到是不是她记岔了日子,但思量后又觉得不太可能。她虽然跟卫庄不算十分熟稔,但当年这个表兄的死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何况卫庄是这么有特点的人。

    所以她觉得,应当只是时间上出现了一些偏差。不过最后的结果是好的。

    萧岑叹道:“咱们的庄表哥原本就考不上了;这下在水里泡了一回;脑子进了水更考不上了。”

    萧槿净了手;坐下拈起碟子里的一块点心,瞥他一眼:“我怎么觉着你说话的语气跟四哥越来越像了。”

    萧岑笑嘻嘻道:“别拿我跟四哥比,我读书比他好,人也比他机灵多了。”

    萧槿丢给他一个白眼:“你跟四哥比什么。”

    “难不成跟二哥比,我也得比得过啊,”萧岑说话间一拍手,“诶,我听说那卫家二公子举业上头十分厉害,他今儿过来,我说不得还能讨教一二。”

    萧槿低头喝了口花茶。

    卫启沨在读书上面确实很有天分,然而他有的状元科名卫启濯也有,无论在哪方面,他都始终不能压制这个堂弟,卫启沨心中一直为此耿耿于怀。卫启濯前头有意藏锋,倒是不显,众人大多只知卫家二公子的才名。后来卫启濯蟾宫折桂,一鸣惊人,光芒渐渐盖过卫启沨。

    其实萧槿觉得,卫启沨主要是输在了心机谋算上。卫启濯那等机谋,是萧槿生平仅见。皇帝自觉心术踔绝,但在卫启濯面前,都有些不够看。

    “你不要跟那卫家公子走得太近。”萧槿搁下茶杯道。

    萧岑一愣:“为何?”

    萧槿起身拍拍萧岑的肩:“乖乖听姐姐的话便是。”

    萧岑转眼打量萧槿几眼,包子脸鼓了股,乖顺点头道:“好,听姐姐的。”

    萧槿微微一笑。

    从萧岑院子里出来时,萧槿忖着回去也是在房里闷着练字,想起卫庄那件事,心中不免疑惑,当下拐了个弯,转去寻卫庄。

    她前世也只是知道卫庄是溺水而亡的,并不知晓他溺水的具体缘由。如今想来,倒是有些蹊跷。

    卫庄住在萧家的西跨院。萧槿过去时,一个身着湖蓝茧绸直裰的大夫正低头写脉案。

    那大夫姓周,总是善气迎人,有着手成春之能,是萧家常请的老郎中。

    周大夫直道卫庄已无大碍,只是开了些安神的药。

    萧槿看了眼安静地倚靠在软榻上的卫庄,觉得确实是应该给他安安神了,他眼下这副光景,倒很像是惊吓过度。

    等周大夫走后,萧槿将随手从萧岑那里顺来做慰问礼的点心放到桌上,转头跟卫庄客套几句,跟着便问道:“表哥今日如何落水的?”

    卫庄眼帘微垂。

    萧槿等了少顷,见他不开言,转眸端量他。

    榻上少年面色略显苍白,但姿态洒落,一件牙色直裰穿在身上,愈显他眉目宛然,黑发如瀑。

    卫庄其实生得极是好看,姿容清隽雅逸,走在人丛里是十分打眼的。只是卫庄总是因着自身处境与资质而自卑,因而也只是容貌好而已,气度总是出不来。

    但是眼下的卫庄,虽则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但身上那股蹙蹙靡骋的窘迫感似乎已经寻不见了。

    萧槿再度想起了他方才临走前回头扫的那一眼,心头疑惑更盛。

    “一场意外而已,”卫庄倏而出声,“表妹不必系念。”

    萧槿又偏头看他几眼,忽而笑嘻嘻道:“我听说几个堂兄过几日要出外游玩,表哥可要同往?外面景致可好了,我今日去报国寺的时候,看见到处都是宠柳娇花的盛景。”

    卫庄缓缓坐起身望向萧槿。他适才刚沐浴了一番,因着他这个动作,半湿墨发潺湲流泻,恍若水墨晕开。

    卫庄接过天福手里的汗巾,一面仔细擦拭湿发,一面对萧槿道:“不去。”

    “为什么?”

    “出去要花钱。”

    萧槿突然笑出了声:“这才对嘛,表哥还是本色不改。”

    卫庄之所以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是因为他的抠门。

    萧槿就没见过比卫庄更抠门的人。卫庄并不缺银子,但总是恨不得一文钱掰成两半花。他为了省油,屋里的油灯从来只点一茎灯草;为了省布料,只给自己做直裰,从不做直身和道袍,因为直身与道袍比直裰多两块衣摆,形制也宽大,费布;为了省银子,身边连个丫鬟也没有,只是一个婆子与一个书童在伺候着。

    有一回卫庄买回一只烧兔子,萧槿有意逗他,缠着他说要吃兔肉,卫庄被逼得无法,咬了咬牙,抬手剁了个兔耳朵给她。

    萧槿活了两世了,至今都记得那只兔耳朵。

    她觉得卫庄可能跟严监生有的一拼。

    不过卫庄虽则吝啬,每个月也总是会交给季氏十两银子,当做他们母子三人的暂住之费。季氏几番推辞,但卫庄始终坚持。

    萧槿之所以不认为卫庄是想自尽,一是因为他吝啬,二是因为他一直惦记着娶媳妇的事,娶个好媳妇是卫庄父亲的临终嘱托。

    家业没着落,媳妇也没找,怎么可能自杀。

    萧槿不知道卫庄是为他弟弟攒钱还是为未来媳妇攒钱,她只是比较怀疑,抠门如卫庄,到底能不能娶上媳妇。

    萧槿与卫庄说话间,卫庄的母亲宋氏笑着进来,端了一碗姜汤给卫庄。

    萧槿起身笑着喊宋氏:“姨母。”

    宋氏慈和一笑:“姐儿今日玩得可好?”

    萧槿点头,笑得眉眼弯弯:“那寺庙后山的景致特别好,下回姨母也去!”

    宋氏其实是萧槿的表姨,但为显亲厚,季氏都让萧槿姐弟两个喊姨母。

    宋氏是聊城本地人,为人十分随和,只是有些没主见。宋氏的丈夫早亡,一人守着亡夫留下的家业,带着卫庄与卫晏两个儿子过活。后来萧安外放山东,时逢卫庄筹谋举业之事,而萧家正好为几个子侄延请了一个致仕的老翰林做先生,季氏便让卫庄来萧家附学,卫庄母子三个这才搬进了萧家。

    姜汤有点烫,卫庄接在手里,一口口慢饮。他的目光暗暗在宋氏与萧槿两人之间流转一番,最后定在了萧槿身上。

    他出神须臾。

    他隐隐觉得,萧槿方才问他是否要出外游玩,不过是在试探他。虽然她不过是个十岁的女娃娃,但他觉得她是瞧出他的异样了。

    卫庄的目光从萧槿身上收回,缓缓敛眸。

    这个原身的落水确实是个意外,但也不是全无缘由的。

    萧家前院。萧安引着卫承劭与卫启沨父子往正堂去。

    卫家世代簪缨,是京城首屈一指的豪门世家。卫家子孙多芝兰玉树,容貌更是没有差的。卫启沨现身时,一旁侍立的小厮仆妇心下不由嗟叹,这位公子入内后,直令人觉着满室生辉。

    萧安是镇远侯世子,萧家与卫家沾些亲故,如今卫承劭任山东巡抚,公务之余,便携子同来萧家府上做客。

    山东巡抚乃一省最高长官,位高权重,萧安眼下任东昌府知府,是地方最大父母官,但在朝廷派来的巡抚面前,仍旧是下级。故而萧安之前便知会季氏,让做好安排,好生招待卫家父子。

    熊安跟卫承劭不算熟稔,有些摸不清卫承劭的脾性,但见面后发觉对方似乎颇为随分,尤其是卫家那个公子,瞧着禀性甚为温和,出身卫家那样的门庭,竟没半分世家公子惯有的骄矜习气,实是有些意外。

    两厢揖让落座后,萧安与卫承劭寒暄半晌,见卫启沨只是坐着喝茶,想了一想,冲着一旁的几个子侄招手道:“你们领着卫公子出去转转。”

    萧安所言正中卫承劭下怀,卫承劭转头看向卫启沨:“听闻几位贤侄学问皆好,哥儿且去,切磋切磋制艺也是好的。”

    卫启沨起身应是。

    卫承劭又冲萧家几个兄弟笑道:“有劳列位贤侄了。”

    萧家几兄弟忙道不敢当,又客套几句,这才相让着领了卫启沨出来。

第九十三章() 
本文独家连载于晋江文学城;谢绝任何形式的转载萧槿走到一株桑树面前,指了指上面紫黑色的桑葚,再度强调:“这种桑葚已经熟透了;汁多皮薄;很容易破;摘的时候不要捏桑果;应该去摘梗。”

    卫庄点头,又问道:“那我也再问一遍;真的没有工钱?”

    萧槿默默转头望他一眼;道:“摘回去的桑葚分你一半;可以不?”

    “不能折成钱?我记得你有月钱。”

    萧槿哭丧着脸道:“表哥饶了我,我每月的月钱都不够花。”又忍不住暗地腹诽;连小姑娘的月钱都不放过,丧心病狂!

    卫庄眸底浮上一抹浅浅笑意:“那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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