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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我抢了皇帝的女人-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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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房内,父子两,李祈宁身上还穿着官服,李潇则一身铠甲,李潇冷着脸道

    “二郎,为父一直认为你是个懂事的人,凡事都有分寸,现在朝中发生的事情,又当作何解释?”

    面对阿爹的疾言厉色,李祈宁神色淡定,他拱了拱手道

    “阿爹,此事的确是儿子所为,如今朝中波诡云谲,皇上也好,信王也好,早就忌惮咱们云都王府了,若是咱们再不出手,等信王在朝中做大,将来势必容不得咱们云都王府,咱们还不如早做打算,选择太子,将来有一天,即使他登基了,也未必会对咱们家下狠手”

    从前,云都王和崔家一样,都是采取中立的态度,崔家是能看得清朝中的局势,不想参与党派的斗争,而云都王则不痛,他是个习武之人,将征战沙场,忠君报国当成毕生所求,他不擅长朝堂上明争暗斗的那一套,因而,王府从不参与斗争。

    然而,彼时,李祈宁尚且年少,并非眼前这个城府心机极深的年轻人。

    听他说完这句话,李潇怔了怔,望着眼前年轻的男子,神色恍惚,什么时候,他的儿子竟然变成了这样的,仿佛连他都不认识了一般,李祈宁说的这些,他又何尝不知,皇上对儿子的态度他心里头也清楚,今上虽有杀他之心,可昔日的情分在他心底尚且一息尚存,他并不想将事情做得这么绝,若是他支持太子,自然是违拗皇上的意思,权利争夺,立场不同,就成了敌人,王府选择了太子,那自然是与皇帝作对了。

    良久,李潇叹了口气道

    “罢了,如今你也长大了,阿爹不为难你,你想做什么便去做吧,不管发生什么,阿爹都会站在你这一边”

    毕竟,儿子才是他的亲骨肉,在立场和儿子只见,他选择了儿子,毕竟太子已经是太子了,是皇位顺理成章的继承人,皇上再怎么偏心,也不能违背纲常,否则如何能堵住天下悠悠众口,他选择太子,才是名正言顺。

    李祈宁对李潇的性情也十分了解,知道他顶多怪自己自作主张,并不会反对他,他心中十分欣喜,笑道

    “儿子多谢阿爹成全”

    李潇朝他挥挥手,示意他下去。

    李祈宁从善如流的出去了。

    李潇负手站立在窗口,看着李祈宁渐行渐远的背影,陷入沉思中,他并非愚忠之人。

    皇帝对王府表面上重视,实则戒备的态度,他心中十分清楚,王府如果不动手,那迟早有人对王府动手,他手握兵权,声震朝野,这放在任何一个天子眼里,有这样的臣子,都是一件寝食难安的事情,既然这样,还不如放手让李祈宁搏一搏,能保住王府的百年基业也是好事。

    信王一直被禁足在王府,可并不代表他对外面的事情不知情,朝中有人弹劾他的事情早就传到他的耳朵里,这几天,信王一直和府上的谋臣在商议应对之策。

    即便到了此刻,李承宏也并未显得如何慌乱,杨溯站出来说道

    “殿下,属下听说,大理寺已经搜集了许多证据对殿下极为不利,依臣下之见,殿下不如以退为进,先离开长安城,前往封地,再做打算,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到了封地,殿下再招兵买马,不愁做不出一番大事业来!”

    这些事情,桩桩件件都对信王极为不利,尤其是信王与誉王妃有染之事得到证实,岂非让皇家颜面无存,何况他和王菡玉之间密谋谋害皇后,若是被人查不出来,足以让他身败名裂了。

    李承宏神色冷下来,他沉吟道“此事让本宫再考虑考虑,父皇向来疼爱我,他定然不会对我如此狠心的,何况事情已经发生了,若是我此刻逃走,势必让人觉得本宫心虚,岂不是不打自招了”

    杨溯在要劝他,被李承宏挥手阻止下来“本宫意已决,不要再说了”

    杨溯只得闭嘴不言。

    崔成珺带走两个证人之后,召集了大理寺的官员以及刑部的官员,将那些指证信王的证人连审了七天七夜,最终证据确凿,当崔成珺和刑部侍郎将信王犯案的人证呈到皇上面前时,皇帝当场色变,半天没有说出半句话来。

    皇上必定还是舍不得这个儿子,一时间犹豫不决,崔成珺虽然是个书生,可性子却是刚绝果敢,无所畏惧,他站出来道

    “如今人证俱在,请皇上下旨,令微臣彻查信王府,将信王带入大理寺审讯”

    皇帝脸上露出迟疑之色。

    正在这时,有个宫中的小黄门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小步急趋走入宫殿,也顾不得众多朝臣还在商议,他跪倒在地上,连磕了几个头道

    “皇上,不好了,皇后娘娘快不行了,请皇上过去看看皇后吧”

    皇帝认得,这个是皇后宫中的小黄门,他闻之神色大变,仿佛不敢相信一般

    “你说什么,给朕再说一遍?”

    小黄门又将刚才的话说了一遍。

    于是,在群臣的震惊中,皇帝扔下众人,随着小黄门一起出了太极殿。

    李祈宁表面上神色镇定,手却在袖中悄悄握成拳头,他早知道皇后的时日无多,可没想到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去,恐怕这事情并非偶然,而是有心人有意为之,就是想要皇后出事,然后制造混乱,好拖延时间。

    他倒是漏掉了这桩事,倒是被那人给利用了。

    皇后大限将至,恐怕也是这几日的事情了。

    李祈宁微微皱眉。

    皇帝一走,朝会上的群臣都散去了,李祈宁和崔成珺两人一同离去,崔成珺出了宫门口,他吐了口气,脸上带着遗憾之色道

    “真是可惜了,这节骨眼上,居然功亏一篑”

    如今皇后病重,不管是信王还是皇上都可以借助此事,不管是拖延时间也好,还是逃过此劫也好,对信王来说,都是一个机会,眼看就要将信王扳倒了,没想到皇后居然出了这种事情。

    李祈宁道“皇帝本就偏心信王,这样一来,倒是给了他们父子一个机会,若是此番让信王侥幸逃脱了,下次再要抓到他就不容易了”

第97章 尘归尘() 
该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是夜;皇宫中的钟声敲了十二下;沉重苍老的钟声响彻长安城;将很多人从睡梦中惊醒;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次日一早,长安城内外;一片缟素;皇宫中的讣文一大早便发放到了各个官员的家里头;皇后娘娘于昨夜子正薨逝了。

    据说皇后娘娘薨逝前,身边只有一个贴身的大宫女;以及被她宠爱着长大的誉王妃。

    皇上撇下群臣去看皇后,只不过找一个离开朝堂的借口;他去紫宸殿内匆匆将皇后看了一眼,多年的夫妻之情也未叙;只是匆匆的看了一眼;便离开了。

    然后;他去了宠爱了多年的苏贵妃宫中,苏贵妃哭哭滴滴的在他面前提儿子求情;皇帝一直觉得,众多子嗣当中;只有李承宏这个儿子最是像他,他心中最瞩意的继承人人选;所以这些年来;他明知这些年;太子与信王之间明争暗斗,可他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且他私心里还希望,失败的是太子,至于誉王还没有成气候,名声也不好,朝中断然不会有大臣赞同立他,最后,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将太子之位留给最心爱的儿子。

    可惜啊,这么多年了,功亏一篑。

    苏贵妃的眼泪,让皇帝想起了许多年轻时的往事,这一夜里,皇帝拥着自己的爱妃,低头瞧着她哭的梨花带雨的脸,心中生出一丝丝的疼惜来。

    “娇娃,你放心,宏儿是朕最心爱的儿子,朕不会让他出事的”

    多少年过去了,他终于还能想起她的小名,苏贵妃听着有种恍若隔世之感,昔年与他相识的场景历历在目,仿佛发生在昨天,不是感伤还是感动,苏贵妃埋首在他的怀中,泣不成声。

    那时身为王爷的他早早的就已经娶了太原王氏的长女为王妃,那一年的烟花三月,春光明媚,他来到了温山软水的江南,入住在苏州刺史苏正南的家中,苏正南有个小女儿,玲珑娇俏,眼波温柔似水,如江南的水一般柔软醉人,她是四分的娇蛮活泼,六分的温柔动人,仿佛江南的灵气都聚集在她身上了。

    皇帝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心动不能自持,他是皇子,想要一个女人何其容易,当他跟苏正南暗示时,苏正南心领神会,当天夜里就将宝贝女儿送到他的床榻上。

    夜里,他春风一度,与这个女人山盟海誓,江南之行结束之后,他带她回长安,成为皇帝之后,他封她为贵妃,将苏正南提拔上来,后宫佳丽三千,苏贵妃却独宠后宫,有人说这个女人擅媚术,将皇帝迷得神魂颠倒,只有皇帝自己心里清楚,和她相处之时,他的身份并不是皇帝,而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他的丈夫。

    皇后薨逝的第一天,皇帝昭告天下,缀朝七日,皇宫大臣以致平头百姓,皆要身穿丧服,为皇后守孝。

    崔成珺还是不肯死心,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冒死进宫面前皇上。

    然而皇上的寝宫宫门紧闭,避而不见,崔成珺便在宫门外跪了一个上午,伺候皇上的小黄门过来催了三次,崔成珺才不甘心的离开。

    皇后的灵柩被安排在元阳殿内,宫中的宫女太监,皇子公主都来灵堂来为皇后哭丧,李承宏一身丧服,从宫门外进来,在半道上,他遇上碰了一鼻子灰的崔成珺。

    崔成珺身上穿着官服,官服外面穿着麻衣,李承宏则一身缟素,崔成珺给他行了一礼,李承宏望着眼前年轻的官员,嘴角勾起一丝轻嘲之色,他道

    “崔大人这番无功而返,是不是很失望?”

    崔成珺抬头看了他一眼,神色如常的说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如今铁证如山,皇上就算有心想要偏袒殿下你,也无法堵住悠悠众口,殿下想着要逃脱罪责,恐怕是不可能的”

    李承宏脸上的神色冷了下来,他似乎并不愿意为自己辩解,而是冷笑着说道

    “崔大人,那就等着瞧,你看本宫到底会不会获罪,恐怕到时候,倒霉的不是本宫,而是你!”

    崔成珺自然当他的话是威胁恐吓,全然没有放在心上,始终是正义凛然的样子,拂袖大步而去。

    作为王侯之家的女眷,云都王府上下都换上了丧服,城阳公主年少时,在宫中颇得皇后照顾,如今皇后薨逝了,公主伤心不已,哭的眼睛都肿了。

    接到讣文之后不久,换上丧服,李祈宁送崔清漪和城阳公主进宫去给皇后奔丧。

    来到皇后停灵的梓宫中,只见白色的丧幡挂满宫殿,殿内一阵阵哭丧的声音传来,正中间摆放着皇后的灵柩和牌位,牌位下面,坐着两排和尚在念经给皇后超度,往后跪着雪白的一片人,便是这皇宫中嫔妃宫女,皇子公主。

    陆陆续续有官员进来祭拜皇后,在皇后的牌位前,磕了头,假模假样的哭了哭,抬起袖子抹了抹眼泪,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再神色悲伤的离去。

    崔清漪跨进宫门之时,眼睛便四下里看了看,宫殿内真正哭的人没有几个,只有太子,誉王几个瞧着是真的悲伤不已,那誉王和太子两人,眼眶都是红的,誉王妃和太子妃两人也哭的厉害,满脸泪痕,至于一旁的信王妃,虽然脸上也有些眼泪,可那眼泪却并没有多少真诚。

    崔清漪看着惊心,皇后一辈子都在维护着两个儿子,如今她走了,这两个儿子都失去了庇护,而他们也不知道,未来的人生,将会是何等的残酷。

    崔清漪三人在皇后的牌位面前行了礼,城阳公主悲从中来,忍不住哭出声来。

    李祈宁夫妇看着揪心,见公主差点就要扑下皇后的牌位,好不容易才将她拉到一旁。

    打崔清漪几人进来梓宫内,李承宏便注意到了她们三人,他跪在太子的身侧,为皇后守孝。

    及时太子等人恨不得将他除之而后快,可眼下皇后去了,他们也抽不出身来对付他,所以即便此刻恨得牙痒痒,也不至于在母后的灵堂内对他动手。

    所以李承宏安然无恙的跪着,他冷眼瞧着牌位上写着“恭让诚顺康穆静慈王皇后”几个字时,眼中全是笑意,皇后死的可真是时候,正好成全了他。

    既然她死的这么好,将来若有一日,他登基为帝,或可以在她两个儿子中间留一个活口,他也算报了她的恩情了。

    不多时,他的目光就不在集中放在那块牌位上了,而是落在那个浑身缟素的女子身上。

    她站在城阳公主的身侧,宽大的丧服无法掩盖玲珑的身段,乌压压的青丝挽成一个发髻,鬓边别着一朵白色的绢花,露出冬雪般白净的后颈,她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也并没有往他的方向多看一眼,他知道她的心里没有他,即便是如此,他想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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