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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嫁娶不啼-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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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死心了,之所以朝她开枪,并不是像你们想的那样,还想争取还想挣扎,我只是不甘,为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是她改变了我的命运,她凭什么能安享一切。这才是我的出发点。小娣,我该走了,放开我,才能重新生活,说不定下次见面,我们还能回到最初的我们。”陆影儿笑着看她,泪流满面。

    “你现在要走吗?”江义若也哭了。

    “不,我得征得江义含的同意,明早就去见他,你一定不要替我去求情。”陆影儿深吐一口气,“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吧,哦,对了,你的婚礼我不能参加了,给你准备好的礼物,就放在这里,等那一天的时候,你再来看吧。”

    江义若抱抱她,哽咽着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又被喊住了。

    “小娣。”陆影儿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忘了告诉你,我不配做你最好的朋友,跟吉天佑比,还差得很远这是我一直难以启齿的事情”

    “不。”江义若用力的摇摇头,“你知道我也配不上她,我常常会利用她,就在刚刚,又故伎重演,她知道了一定会很失望吧。”

    陆影儿没有接话,她们彼此沉默着,想起了曾经三个人在一起的美好时光,那个时候没有嫉妒和利用,单纯的对谁好,都是发自内心的,短短两年的光阴,就变得面目全非,好像只有吉天佑还保留着最初的赤子之心。

    次日清晨,陆影儿来到江义含的院子,蝶衣叫醒了他。

    在外面等了一会儿,便获准进去。

    “你再来做什么?”江义含静静地问,都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我是来投案自首的。”陆影儿直截了当的说,一旦心里的包袱放下,忽然觉得豁然开朗,没什么好怕好担心的了。

    “投什么案?”江义含明知故问。

    “是我开枪集中的蓝灵。”陆影儿干脆利落地说。

    江义含沉浸一会儿,开口问道“你来的目的,不单是为了说这个吧,小娣呢,怎么不叫她来求情?”

    陆影儿笑了笑,摇摇头,“原因有两个,一是为了突出我的诚意,二是对自己盲目的自信。”

    江义含终于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颔首而笑,“这么多年,终于有见到那个骄傲的小姐回来了,不错。”

    “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开枪呢?”陆影儿的心里有一大推话想说,只差一个引子,这么多年的爱恋,总需要一个正式的告别,才能心安理得的离开。

    “出了嫉妒,还能是什么,问了也不过是这答案吧。”江义含绅士的笑一下,他的脑海中有关陆影儿的记忆慢慢浮现,这才惊讶的发现,原来他们认识了那么久,那个时候她还是一个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

    原来,他不是不记得别的女人,只是故意将她们遗忘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就没有这种感觉,好像自从蓝灵回来以后,曾经的记忆也跟着回来了。

    “如果你不想提,那就算了,我承认犯的罪,要杀要剐,随便。”陆影儿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他的冷漠一如从前,可是这一刻,她不再抱怨,反而有些感激,要离开的人,最见不得的就是他一丝一毫的温柔吧。

    “你走吧。”江义含沉默一会儿说道,“我对你也有亏欠,这样,算是扯平了。”

    陆影儿忽然间热泪盈眶,她咬着嘴唇,说不出一句话。

    空气静静流动着,仿佛将这些年的光阴都流走了,他们看着彼此,一笑泯恩仇。

    “我走了。”陆影儿终于忍不住道别。

    江义含站起身,替她打开房门,“再见。”他轻轻说一句。

    陆影儿一出院子,江义若便迎上来,焦急地问“怎么样,我大哥原谅你了吗?”

    陆影儿抿嘴笑笑,兀自向前走去。

    冬去春来,正是个新开始的好时节,“再见。”陆影儿望着天,在心里默念。她跟自己的过去告别,原来不爱一个人,是件这么轻松的事儿。

    “你打算去哪儿?”江义若帮她收拾行李,即使舍不得,可也不得不放她走了。

    “还没想好,边走边看。”陆影儿在书架前流连一忽儿,将西厢记拿下来,微微一笑,“这个,有机会替我送给吉天佑吧,顺便告诉她,我输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最危险的人() 
三天后,上决思灰回来了,吉天佑问他“蓝灵醒了?”

    那人点点头,没吭声,躲进房里再没出来。

    “是被醒来的仙女骂了一顿?”吉天佑摇摇头,没太在意。

    吃晚饭的时候,吉天佑再去敲门,上决思灰还是没动静,这才恍觉情况不太对,用力扣门,见不起作用,猛地一脚踹开了。

    “思灰,上决思灰,你个懦夫,有什么事儿想不开,你给我说啊。”她找了床上,没人,又找床底和周围,都不见踪影,“不会,自杀了吧?”她的心咯噔一下,于是疯狂地搜寻起每个屋子角落,没有,没有,都没有,“上决思灰?”她猛地踢开了一扇紧闭着的门,一时间愣在那里。

    “啊!”只听一个男子惨烈的喊叫,“吉天佑,你他娘的有病啊,没见老子在洗澡啊,还看!”

    吉天佑愣了半天,幽幽的来了句,“哦,你没死啊。”

    她依然没有动,吓得上决思灰捂住下身,拿水潦她,羞愧难当的喊着,“你这个女流氓,怎么还不走,没见过男人洗澡啊。”

    幸好他是坐在木盆里的,就在刚刚不久还犹豫着要不要站起来冲一冲。

    吉天佑之所以发呆,是因为这个场景太似曾相识了,她仿佛又看到了江义含,回想起那时的悸动还历历在目,她至今也没有想清楚,当时的江义含为什么那么对自己,是不是所有男人对闯进自己浴室的女人都会情不自禁?

    她看到上决思灰现在气急败坏的样子,皱起眉头。

    “喂,你怎么还不走?”上决思灰简直是无语了,头一次见脸皮这么厚,简直是厚颜无耻的女人,他拿起身旁的浴巾扔了过去。

    吉天佑拿下盖在头上的浴巾,笑吟吟走过来,在上决思灰的身旁蹲下,嬉皮笑脸的说“我请教你个事儿啊,难道你现在对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

    上决思灰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捂住自己的身子,警惕的问“你,你想对我做什么?”

    她忽然咯咯笑起来,“瞧你这一脸的娇羞,别多心,本姑娘对你可没有半点儿兴趣。”

    “那你还来惹我。”上决思灰白她一眼,“惹火了又不给灭,少在这儿装不正经,赶紧走。”

    吉天佑鄙视的瞅他一眼,不甘心的问,“我说正经的呢,回答我。”

    他表示很冤枉,“我这还不够正经啊,美人在怀,哪有坐怀不乱的。”

    “果真是。”吉天佑失望的叹一句,起身要离开。

    “蓝灵失忆了。”上决思灰忽然说。

    “怎么会?”吉天佑愣在原地,原来这才是上决思灰郁闷的原因,“所有的记忆都失去了?”

    “只记得江义含一个人,只记得他的名字。”作为医生的上决思灰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哦。”吉天佑再没有说话,呆呆的走出去。夜里的风还是那样好不温柔,她裹紧了大衣往自己房间里走,“这一下,再也没有谁能将他们分开了,所有的过往都被埋葬,只剩下重新开始,真好。”

    “真好啊。”她叹一口气,勉强的笑了笑,这个笑是给自己的,从此以后,再也不要心存妄想,这是对自己的告诫。

    春暖花开,褪去了一冬的寒冷,万物复苏,吉天佑的心情也跟着晴朗了许多,这一天,她跟往常一样,翻过一座座小山头,持续的磨练着自己,她比以前更瘦了些,却并从前更结实,跟这些男人在一起常常忘了自己还是个女人,就像上次狩猎,当寨子里的人追着一头因受到惊吓而四处狂奔的小鹿满山跑的时候,她忽然觉得不忍,故意将其放走了,即使其他人没有怨言,可是她更加看清了自己,妇人之仁。

    “我本来就是个女人啊。”她在溪边停下来,将身上的水壶一把拽下,咕嘟咕嘟灌满了水,“可是选择做土匪的也是我自己。”

    无奈的笑了笑,仰起头喝一口泉水,清凉爽口,顿时心也跟着明朗了。

    这时耳旁传来几声枪响,她立马戒备的躲到草丛中去,有一个人从山坡上滚了下来,踉踉跄跄的起身,显然,他对这周围的环境并不熟悉,扭头就往西边走。

    “喂!”吉天佑喊了他一声,招招手,“这边。”

    那人犹豫了一下,瞅一眼上面的人还没有赶上来,猫着身子凑了过来。

    吉天佑对这一带太熟悉了,哪一个是死路,那一条有出口,她都摸得一清二楚,这还是上决思灰教育的好,他要求她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先把地形观察仔细,这是首要任务,遵循着这个观点她觉得自己治好了多年的方向盲症。

    他们躲着的草丛,其实是个洞口,上面加上厚厚杂草的覆盖,根本无法让人察觉。所以,躲过一这关,轻而易举。

    看着追赶自己的十多个人,气急败坏的往回走远,那个男人爬出洞穴,对吉天佑道谢。

    吉天佑领着他往山下另一头走,一路上沉默着,猜测这个人的身份。

    “姑娘,你研究了我一路,可猜出身份了?”那个男人呵呵笑着,大概有四十出头的样子,一脸和善。

    她讪讪笑几声,尴尬的摇摇头。

    那些追他的人也都是穿着普通衣服,但是看身手地话,很难断定,但是她总觉得眼前这个人很特别,至于哪里特别,她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

    那男人还是笑,将话题引到吉天佑身上,“我看姑娘对这一片很是熟悉,可是家住在这附近吗?”

    吉天佑点点头,很是爽快的回答道“我是附近山上的土匪。”

    “哦?”那人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吉天佑,相比于她的洒脱率性,他倒觉得自己小家子气了,于是呵呵笑道“难得姑娘如此真诚,可是恕在下无礼,不能以实相告,日后若有缘,必当重谢。”

    吉天佑撇撇嘴,“不说算了,我也没有要纠结的意思,救你也不过举手之劳,那就后会有期吧。”顺着这条路就可以下山了,她抱抱拳,转身要走。

    “姑娘,等一等。”那个男人从口袋中取出一张名片,递给她,“若是将来姑娘遇到什么难处,可以去找他,就说是我老马的朋友。”

    吉天佑接过来,看也没看就放进口袋,满口答应,“好的。”其实她心里想的是,我可是土匪,能有什么难处?

    就这么回了山寨,脱衣服睡觉的时候,那张名片忽然从口袋中掉出来,吉天佑捡起来凑到灯下一看,不禁张大了嘴巴,这名片上赫然写着三个大字,“江义含”。

    她忍不住笑了笑,这算什么,哀声长叹,老天啊,您这是玩儿我呢?刚刚下定决心不去打扰,忽然多出一张名片,好像人生多了一副牌,随时可以重洗。

    她拿着那张名片,美滋滋的躺在床上,来回咀嚼着老天这安排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然,她没有想明白,早就沉沉的睡着了。

    上决思灰形成了一种习惯,没事儿就往柳镇跑,也不去打扰,远远地看一眼就走,吉天佑笑他伸长了脖子翘首以盼的样子,都快成了望夫石了。

    上决思灰也不反驳,只淡淡地说“望夫石至少还有个盼头呢,我连这个都羡慕。”

    这个时候,吉天佑总会说一句话安慰他,“男子汉顶天立地,不必在乎儿女私情。”这句话是跟王世彪学的,每当大家催促给他找媳妇儿的时候,他总那这句话搪塞。

    日子安稳的过着,偶尔跟随着寨子里的人出去打打劫,也都是些稍微富足点儿的土豪,没两下便乖乖交出财物,小打小闹的过着。吉天佑还去虎门山看望过震山虎,他的伤势已经好了,回复的也不错,只是手下的人不太让他乱跑乱动,憋得他直叫委屈。

    这一次吉天佑去探望他的时候,给他带了些解闷的小玩意儿,他逢人便得意洋洋的炫耀,“瞧,这些都是天佑姑娘给我买的,你们肯定见都没见过。”

    他趁人不备,将吉天佑拽至一旁,神秘兮兮的说道“过几天,柳镇有庙会,咱们两个偷偷去吧?”

    吉天佑当然乐意,可是她愁容满面的看了看他,故意坏笑说道“我是没问题,可是有人现在不太自由啊。”

    震山虎讪讪笑着,将头凑过来,小声说道“你不是会易容术嘛,怕什么。”

    吉天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虎门山的诸位兄弟说服,再三保证了震山虎的安全,甚至当面给他画了个妆容,众人这才勉强同意。

    这一天,吉天佑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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